《[剑网三] 穿越之虫乱(穿越时空+男男生子)+番外 by: 无药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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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三] 穿越之虫乱(穿越时空+男男生子)+番外 by: 无药君-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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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不相瞒,在下的确是失忆了,你是哪位?”

        “呃呵呵,我是阿雷金啊,”大哥笑的一脸憨厚,“我刚从黑苗那里回来,就听说你的事了,实在没想到,那个汉人看着挺文质彬彬的,居然干出这种事……”

        “呃……”没听懂……我握着阿雷金的手,真诚的说,“哥,弟弟失忆了,你能跟我说清楚怎么回事吗?”

        原来我作为风蜈使的徒弟,虽然不受师傅待见,但是在教里的地位倒是不低。几个月前,这鸟都飞不出去的五毒教总坛居然来了个汉人,这汉人长得不错,看着还挺有学问的。他不知道和教主还有几位使者嘀嘀咕咕的说了什么,教主便留他在总坛住下了,因为人家汉话说得好,所以教主派老子招待这位。

        那汉人好像是来乡下采风的,天天的除了爬山赏风景就不做什么事了,和我相处的似乎还挺好……后来,也就是半个月前,这汉人突然不告而别,同时五毒教至宝三生蛊也随之失踪了。

        而我自那以后变得反常,开始自虐起来,最后还跑去圣兽湖,把记忆给喝没了……

        我勒个囧!这是个什么意思?我隐隐闻到基情的影子啊思密达!原来我就是那贱受他就是那渣攻啊,啊不对,他是渣受,我是痴情攻。

        我问阿雷金那汉人叫什么名字,是哪个门派的,阿雷金一概不知,只说了个苗语的名字“盖普”说是我们都那样叫他。

        “吴耀,把你救回来的时候,艾黎长老亲自给你看过,实在查不出你这症状在哪,如今风蜈使收回了你的实权,你就别想太多,先把记忆找回来再说吧。”

        “呃……恩。”我又和阿雷金说了会话,然后才找到小低,让他带我会树屋去。

        如今对于“吴耀”这个人的设定,我大概搞清楚了。

        第3章

        如今对于“吴耀”这个人的设定,我大概搞清楚了。

        五毒教的高层除了左右长老五使四鬼外还有一个元老院,元老院由苗族各分支的大巫们组成,大巫隐于深山生苗之所,神神秘秘的很少现身,为了行事方便他们会在教中安插可以信赖的代言人,老子便是代言人的种子选手之一。

        元老们都是成了精的老狐狸,同样也是苗人中的老顽固,整个苗疆没有人比他们更歧视甚至憎恨汉人,所以他们当然容不得汉人在五毒教中指手画脚。不过汉化是五毒教成为江湖门派后不得不经历的过程,他们虽然不情愿,也是知道这一点的,但是汉化不代表五毒教要被汉人占领,所以很早之前,他们就开始分派值得信任的苗人弟子到各个汉人长老手下,以图学成之后,能够取而代之,所以老子由种子选手成为了宇文纳罗的徒弟。

        我将来是要把那娘们儿取代的,所以她对我的态度当然不好,就连我的武功都是元老亲自传授的,她半点儿力都没出过。这次三生蛊被盗,教主觉得错不在我,但不巧的是我失忆了,两眼一抹黑,啥也不晓得,所以那娘们儿就顺势收走了我的实权。可惜了我刚刚脑子迷迷糊糊,也没弄懂现在是个什么构架,要不能让她得逞啊摔!

        那位憨厚的少数民族兄弟阿雷金也是元老们手下的人,所以才特地来跑了提点我。并且他还暗示虽然老子失忆了,极有可能不是土生的苗人,但我是被阿雅养大的,在元老心里我就是苗人,只要老老实实听他们话,早日重新掌控权利,我就还是前途无量的五毒优秀弟子一枚。可是老子又不是真的吴耀,怎么着也想不起原来的事,虽然可以尝试一下自个杀什么的让原来那位穿回来,但不巧我特惜命,万一要是回不去,那不是白牺牲了吗?

        不过不就是掌管一点五毒教事务咩?我穿来前好歹是个小主管,难道还管理不了生产力停留在原始社会的小破地方哼!

        冲回我那小树屋,朕气势满满一斧子劈开了衣柜……的锁(毕竟是自己的财产,要爱护)。衣柜里都是衣服什么的,因为苗人的衣服很值钱,等同于财产,所以才特意锁上。我翻持出一套盛装来,怎么看都像是南皇套,不过很难相信穿上这个加属性,一堆银饰死沉死沉的不方便活动不说,还露着最脆弱的肚皮,也不像防很高的样子。

        衣柜旁边的箱子里放着一些零碎东西,以书为主,有汉文的,还有几本藏文和东巴文的,不得不说老子原来还挺博学,不过现在只认得汉字了……

        这些书没什么稀奇的,除了两本史书其他的都是些作者不详的随笔,有的还写的狗屁不通,不知是从哪里淘换出来的。不过这穷乡僻壤的,能找到本书也着实不易,怪不得宝贝似的锁了起来。这箱子里还放着些小物件,有袖珍版的芦笙,还有些沙金做得小镯子,应该是小时候的玩物,都不是什么值钱东西……除了一枚玉佩。

        我虽然对玉石什么的不太了解,但是值不值钱还是能感觉出来的,这东西明显是我所有家当里除了那身南皇套外最值钱的东西,却和这么些破烂堆在了一起……不过也不奇怪,苗人很原始,喜欢闪亮亮的银饰,对一块精雕细琢的石头肯定没啥鉴赏能力。老子不客气的收好了玉佩,又翻腾了一阵,然后感到了相当的失望以及绝望,这树屋里都是些日常用品,什么线索都没有,弄了半天老子连自己原来是主管什么的都不知道。

        而且我是五毒的弟子没错吧,那我身边没有毒宠啊蛊毒啊什么的,好歹得有一把葫芦丝吧!毛都没有啊!

        我出离了愤怒,坐在炕上狠狠的踢了箱子一脚,然后一阵隆隆的响声,整个床板翻了起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眼前一黑,“啪”的一下掉到了某个没有光明的所在。

        床板翻了,掉到密室了,这是古墓派吗。

        这密室里好像按了感应灯,我呆了一会,旁边的墙上就相继亮起了幽幽的绿光,有了光线,老子才发现自己被床板翻到一个小平台上,下面是一圈一圈的楼梯,如同个从顶层进入的木塔。稍微研究了下那些感应灯,好像是一些被困在容器里的小虫,顺着楼梯每隔几步就有一个的,只要有人接近,就会发光。

        顺着楼梯到了B1层,这层似乎是练功用的,除了中间的坐垫,旁边只有个简陋的书架,书架上纸零星的有几本内功笔记,估计是用不起毛笔,所以是用什么尖的东西蘸着墨汁写的,笔迹竟然和我穿来之前一模一样……我都要怀疑现代啊游戏啊什么的是自己臆想出来的了。

        书架最底层有个小匣子,里面搁着一把相当精致的葫芦丝……呃不,应该是虫笛。我拿出来研究了一下,没敢吹出声来,要是不小心召唤出个毒虫什么的,我现在可对付不了。

        “嘶嘶——”

        喵了个咪,老子刚想到毒虫,就听见嘶嘶声,这玩意是属曹操的吗?

        “嘶——”我只来得及回头,就看见从B2到这层的楼梯口上,一白一青两条小臂粗的长蛇纠缠在一起,向我的方向游走过来……是不是应该跑啊我,这玩意输出高,老子血薄皮脆装备烂,被咬一口难道指望凤凰蛊原地复活吗。

        我向来想到做到,二话不说,拔腿就跑!但还没窜到第二个台阶,那厮就已经奔了过来,一青一白两个货左右夹击,将老子团团围住,我勒个神,人家刚穿越三天而已,不要这样吧,被自己的宠咬死听起来多衰啊得!

        小白立着蛇身,和我对视片刻,突然间动了起来,我防御的动作刚摆出来,它头就已经窜到我面前,然后停下来,轻轻地,蹭了蹭我的脸……

        第4章

        小白立着蛇身,和我对视片刻,突然间动了起来,我防御的动作刚摆出来,它头就已经窜到我面前,然后停下来,轻轻地,蹭了蹭我的脸……

        那边厢小青也游了过来,把自己全身缠绕在我身上,撒娇似的扭来扭去。

        “哦呵呵,呵呵,”这种时候,除了干笑,我不知道该做什么,小白蹭来蹭去也就算了,还伸出它分叉的舌头舔了下我鼻子……“呵呵……乖啊……”

        有了两位宝贝儿傍身,人家终于鼓起了勇气,于是带着小曹和小操(老子给它们给的名字,是不是很知性)下了B2。B2像是科学怪人的实验室,桌子上瓶瓶罐罐的,角落里还摆着七八个小鼎,里面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啃咬吞咽的声音……紧挨着小鼎,一只硕大的蛤蟆蔫头耷脑的趴着,看见我下来,大蛤蟆没精打采的“呱”了一声,又向墙边缩了缩,一脸明媚的忧伤。

        “……怪可怜的,”我伸手招呼它,“宝贝儿,过来,爸爸带你出去吃好吃的。”

        宝贝儿又“呱”了一下,蔫蔫的蹦到我身边。

        再往下走B3是个炼丹房,B4是牢房,牢房只有一间,倒是摆着不少刑具,墙上让人刻满了字,都是问候我先祖的文明语言囧。

        等我把地下室逛完了,心里也基本有了决定,我穿越过来后虽然换了这个身体的里子,可是壳却还是原来的壳,所以我失去的只是记忆,而武功内力什么的应该都还在。只要熟悉了内力的运作,掌握武功应该不是问题,等有了武功安全保障了,我再去研究五毒最重要的蛊术毒术,加上身体对它们的记忆,肯定会比从头开始学快上很多。只要重新成为一个合格的五毒弟子,那么不管我是吴耀还是谁,重新掌握回自己的权利是迟早的事。

        两年后……

        苗疆是指的中国西南部,包括云南、四川、贵州、湖南、重庆等地,这里浩渺千里,皆被瘴气毒虫猛兽所包围,四周地形更是崎岖险峻,飞鸟难渡,传说苗疆里面穷山恶水,苗民都还未经开化,以人之骨血为食,故而鲜少有人敢进去一探,幸而里面的苗民更很少出来。

        白龙口是苗疆向东通行的必经之路,若是要去苏杭一带,就要从这里坐船,在长江上晃上一个来月。我刚从苗疆的崇山峻岭里杀将出来,想到还有那么久的路好走,隐隐已经有了晕船的感觉了,可惜不能指望世人都能有点眼力见儿,我正郁闷的要死,一脸便秘相,驿站的龟孙子们居然还不过来给我倒水沏茶,硬生生把爷爷我在流云寺下晾整整半小时。

        小曹和小操不耐烦的在我脚边游走,努力的把自己和对方打上结然后再解开。我伸脚踩了踩小曹的尾巴,叫它们老实点,然后抬头叫人,表情尽量和蔼可亲,“小二,没有水吗?”

        “呃……客官,”小二离着老子远远地,仿佛我能一张嘴吞了他似的,“您那……宝贝儿那么大两只在那,谁敢过去啊,要不……我把谁放这里,您自己来拿?”

        我翻了个白眼,掐死他的心都有。一出苗疆到了白龙口,一路上就都是这样,不就是两条蛇嘛?有特么什么可怕的!这小破驿站一共就四张桌子,客人倒是不少,不过都躲我躲得远远的,搞得朕方圆两米成了一个空圈啊一个圈!

        “阿呆,去拿水。”支使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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