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很是无奈和复杂,不过这是一种进步,李其穆不忍打击蒙大志,甚至乐见其成。
而蒙大志一直心中惦记着李其穆的异能,只是不好老是问罢了。
“终于回神了?”
李其穆淡淡问着,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撑着拐杖。
李其穆站得笔直如柱,蒙大志揽着他的那只手中拿着的钥匙在他胸前晃晃荡荡,有些痒,耳朵更痒,当下转头在蒙大志近在咫尺的唇上吻了一下,成功地看到蒙大志耳根处的微红,低声道:“我那东西也算是稍稍有些稳定吧,但还是失灵时不灵的,你现在试试?”
蒙大志有些理亏,也毫不怯场,另一只手揉了揉耳朵,舔着自己唇上被李其穆亲过的地方,挑眉问道:“还是只能用亲嘴儿的方式?”
李其穆笑了笑,向他微微探头,额头抵住他的额头,双眸幽黑静澈,专注地逼视着蒙大志的眼睛:“我一直和你在一起,从没接触过别人,也不知道其它方法。或者可以在用嘴试过后,再用手试试,在你身上试。”
蒙大志能看出他潜藏的濒临爆发的情绪,铁石般冷硬的心头突然一动,嘿声道:“那就试试呗,来,其穆宝宝,哥哥疼你。”这种甜言蜜语被他说成了令人打寒战的冷笑话,他本就是当成笑话来说的。
说着话,蒙大志脑袋一歪,主动凑上去亲吻李其穆的双唇。
李其穆双眸一缩,胸中登时火热!
李其穆许久没有与蒙大志亲热了,他先前被蒙大志两度诱惑时就已经难以忍耐,现在感觉自己再也受不得蒙大志半点接触性挑拨,当即爆发!他一手狠狠扔掉拐杖,双臂猛地抱住蒙大志强壮的身体,往沙发上用力地推倒过去!
“小子你……”
蒙大志心头没来由微微一惊,感觉自己好像是炸碉堡的董存瑞,点火轰大了。
客厅狭小,锁上门后几步外就是舒适的杀伐,蒙大志没有反抗挣扎,只是皱着眉头退后,然后砰然被李其穆压倒在沙发上,他被李其穆啃咬和亲吻着,模模糊糊地闷哼着:“小子你劲儿又大了不少啊。”
李其穆并不回话,呼吸粗重起来,闭上眼睛沉浸在爱情和欲望之中,他双手用力,一手在蒙大志后腰和结实的臀部摩挲乱抓,一手从蒙大志的领口直接探进去抚摸蒙大志的胸肌,并且用力地抓着。
蒙大志被他抓得皱眉,但不可否认,也有些麻痒的快感,他也闭上眼睛,双手毫不客气地探进李其穆的衣衫下,在李其穆紧绷光滑的脊背和胸膛上轻轻抚摸。
蒙大志固然在游戏中凶狠无比,此时却不知怎的,当李其穆含着他的双唇轻轻咬磨着时,他居然不由自主地转眼被李其穆掌控了主动。他感觉到李其穆紧紧贴着他的身体的那根硬东西。
李其穆压制着他,裤子中支支楞楞地硬撑起一个帐篷,隔着蒙大志的衣裳,在蒙大志坚硬而平坦的腹肌上摩擦。蒙大志不畏寒,即便现在早已天冷,也仍旧只穿单衣,很快就被李其穆脱了个精光,连裤子都被李其穆熟练地解开褪到脚下。
两人在客厅里纠缠了接近一个小时,双方都大汗淋漓,好像刚刚在战场中厮杀拼搏了一百个回合,沙发上和客厅中间的地面上迸溅着或透明或乳白的液体,两人这才停了下来。
蒙大志仰身躺在下面,李其穆压着他,趴在他精壮的身上。
李其穆浅麦色修长有力的臂膀在蒙大志脖颈下揽着,另一只手在从蒙大志布满汗水的宽厚双肩抚摸到平滑健硕的胸肌,将蒙大志两块有力有型的结实胸肌抓得变幻形状。
“去,拿开你那猪蹄儿。”
蒙大志眯着眼睛喘息,胸膛起起伏伏,满不耐烦地伸胳膊打开李其穆的手。
“我情人的胸部我不摸谁摸。”
李其穆低声说着,磁性低沉的声音带着暧昧的爱意,嘴角勾起眷恋而纵容的笑,锲而不舍地将手拿回来,继续抓玩蒙大志并不显得夸张的胸肌,时而在两块精悍肌肉中间的沟壑上探索,或是在那两颗有些胀大肿胀的紫色乳…头上揉捏,甚至掐一掐。
“嘶——你小子造反呐?滚远点!哎哎哎,小王八蛋,别用劲儿!”
蒙大志寒着脸凶恶地瞪着李其穆,却被李其穆无视,而李其穆沉默地笑着更用力地捏住那两颗硬粒,蒙大志浓眉一皱,刚毅的面庞带着夸张的痛苦,用胳膊在旁边用力挥着,恶声恶气地威胁,“你再弄,你再敢掐,哥打了啊,哥打你了啊,嘶!你个小混蛋想掐掉啊?”
蒙大志扭动着精壮的体魄,挥动着肌肉遒劲的胳膊,充满了爆炸性力量臂膀如果当真打下来,李其穆就算能挡住,也铁定不轻松,但蒙大志偏偏只是在旁边挥着,始终没有落下去,倒是显得强壮的胸膛更加挺起。
于是李其穆笑得更加闷声而且温柔,蒙大志注意到自己的模样也有些窘迫和恼怒。
但悄悄瞥眼看到李其穆的轻松肆意,蒙大志首先还是心中暗暗松了口气,那无形的愧疚就消散了大半,撇撇嘴,偏过头一副“由着你这小孩儿玩吧,哥让着你”的模样,眼底却带着似是无奈似是享受的暗欲。
李其穆突然抱着蒙大志起身,彪悍地来个公主抱。蒙大志臊得老脸通红,猛地挣扎逃脱,却又被李其穆拖进了洗手间,暧昧而糜…乱的粗重喘息声在洗手间回荡……
105、第 105 章 。。。
这一晚;李其穆仍旧没敢触及蒙大志最隐秘的后方;但是蒙大志对他其它的动作都足够“配合”,至少不曾激烈反抗;被李其穆上上下下“掌控”了个遍。虽然被折腾得厉害时蒙大志总会恶声恶气地骂骂咧咧,但李其穆看出他骚红的耳根;只当他是欲拒还迎。
到最后两人洗净相拥着躺在床上,盖上一条宽大的被子时;蒙大志才懒懒洋洋地枕着李其穆的胳膊,低声哼着不知什么小曲儿;哼得乱七八糟,漫不经心地问:“你那‘木头疙瘩’能力试出来没?”
李其穆那疗伤异能被蒙大志取了个“木头疙瘩”的代号,也算是蒙大志对李其穆的捉弄;但李其穆甘之如饴。
李其穆沉稳地抱着蒙大志;一只胳膊在他脖颈下给当枕头,另一只手揽着他劲实的腰腹,微微地笑着:“你感受不到么?嘴上可以直接将那种火热疗伤气息传到你身上,手上就不行了。”
蒙大志当然能感觉到,只是确认一遍罢了,当即毫无形象地翻个白眼:“你小子先前亲得忒狠,哥嘴巴都被你给咬破了,到后来你哪还有剩余‘木头疙瘩热气’儿?”
说到这里,蒙大志低低地哼了声,突然停住,伸手在自己两腿之间摸了下,然后一巴掌狠狠拍在李其穆小腹上,咬牙切齿地寒声道,“再说你小子用力的地方是哪儿?哥那东西差点被你掰弯了!到现在还有点不舒服!”
李其穆纵容着他的小动作,只是看着他笑。
蒙大志一对上他的笑脸,再多脾气也没了,更何况还只是故意想找回点面子的假发火?
“行了,哥进游戏去,你也进游戏吧。”
蒙大志舒舒服服地在他怀抱中闭上眼睛,刚要沉浸到游戏中,突然睁开眼睛,刀削斧凿般的男人面庞上带着严肃和戒备,“你摸哪里都行,就是别再玩了知道不?再玩就把哥那宝贝玩坏了。”
李其穆看着他,突然想原来两人之间已经发展到这种令人欣喜的亲密程度,便忍不住地想笑,当即在蒙大志坚韧的嘴上狠狠亲了一口,哑声说道:“我知道,你进游戏吧,注意点儿,别在游戏里逞能,找个妥当的牧师组队。”
蒙大志被他亲得挑眉,嘴角动了动,不知想说什么却没有开口,又看他一眼才闭上眼睛,嘴角痞里痞气地歪头打了个哈欠,呼吸迅速平缓下来,在被窝里袒胸露腹,连内裤都没穿,对李其穆毫无防备。
这一晚李其穆没有进游戏,就这么躺着,抱着蒙大志,在台灯的暖色灯光下,看着蒙大志的浓眉、挺鼻、双唇,双手在被子下面抚摸着蒙大志赤…裸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蒙大志结实光滑的身体强悍有力,驯服地躺在他怀中任他玩摸而没有反应。
“你能和我过日子,经常从游戏里走出来陪陪我就行,我不求更多,以后我照顾你。”
李其穆侧头看着蒙大志,幽黑的双眸静澈专注,只觉有这个男人在怀抱中躺着,任何事情都不必强求了,竟有些“只是爱你抱着你,甚至不关情欲”的味道。
……
一眨眼,距离那天的纵情又是一个多星期过去。
那天李其穆的放纵热情,终于结束了胸中积攒的焦躁。蒙大志那天在李其穆手下畅快纵欲,任由李其穆折腾他百多个回合,也让他把心中因为沉浸在游戏中而“漠视”了李其穆所产生的些微内疚挥散了个干净。
每天,蒙大志早起锻炼,买早餐来两人吃;中午就是李其穆放学后顺便买菜回来做饭了,一个人吃完后,将饭菜都放在恒温锅里留给蒙大志从游戏中醒来的时候吃;晚上如同中午。
于是,那场纵欲就像是一场还未开场就突然被迫结束的两国战争的评判号角,两人都默契地在中间划了一条无形的分割线。李其穆退后一大步,知足得心安理得;蒙大志前进一大步,高兴得龇牙咧嘴。
李其穆和蒙大志就此重新安定下来,仅仅是照顾者和被照顾者颠倒了一下位置。
其实说到底,他们也算是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吧,而且以他们之间的那种你拿我当情人,我拿你当弟的玩笑般的“荒谬交易”关系,谁也不好评断他们哪个吃了亏,哪个又占了便宜。
蒙大志有了那天打下的底子,蛮不在乎地沉浸在游戏中。
放下了心中隐隐的包袱,蒙大志在游戏里的狠辣厮杀中进步得更快,他只有极短的时间会回到现实中,如果那时候李其穆在出租房里的话,他就会忍不住诱惑诱惑李其穆。
说是“诱惑”,其实以蒙大志的身体资本、刚硬性格、痞气笑脸,整个人对李其穆来说就是个特大型号的烈性春…药,根本不用丝毫的扭捏作态,只需要稍稍放松些穿着,将胸肌和二头肌露出来些,再稍稍靠近李其穆一些,就能轻而易举让李其穆上钩。
他却不知道只有李其穆自己愿意咬的时候,他才能钓到李其穆。
每逢那时,蒙大志放纵李其穆对他上下其手的乱摸,自己也撇着嘴暗暗地享受着李其穆带给他的强烈而疯狂的快感,觉得自己已经上瘾了,又觉得这样有些自甘堕落却甘之如饴的态度实在是令人臊得慌。
不过,现在只要觉得怀中空虚就能和李其穆狠狠拥抱的日子,他过得也实在是滋润。
游戏里充实,现实里温暖,蒙大志觉得现在才是生活在天堂中了,这才是他这样的军汉过的日子。虽说李其穆辛苦些,但李其穆的腿脚康复得很快,又有那个代号为“木头疙瘩”的疗伤异能,他完全没必要为李其穆担忧什么。
他可是知道,李其穆可不是什么软弱的家伙,甚至有时候比他还是个硬汉,他可见识过不少李其穆“强硬”起来的情形,他都发自内心地觉得服了,何况别人?小人物谁能欺负了李其穆去?大人物不还有他坐镇家中嘛!
要说李其穆辛苦,他蒙大志这样的大老爷们,服侍过谁?之前那段时间不也将李其穆当成大老爷来伺候着?到现在,他们两人谁跟谁啊,还要客气?蒙大志如此觉悟着。
于是,李其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