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无声by 元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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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无声by 元谋人-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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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话找话,努力地自说自话唱独角戏,就是为了不至於冷场,害周祖望尴尬。脸上神色也严肃,但是配合正在进行的事情,此情此景实在是好笑多过暧昧。 

  狄寒生怕自己下面硬起来,心思就不很集中,又担心弄得周祖望不舒服,手上也不敢乱来,小心翼翼试探的结果就是周祖望终於忍不住笑出来。狄寒生大怒,曰兄弟我正为大哥你两肋插刀,大哥居然这麽不给面子= =|||周祖望连连摆手表示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可是还是笑个不停,越是想给狄寒生面子停了不笑,越是难以自制。 

  两人闹了一会儿,两厢罢手。 

  狄寒生突然凑到周祖望耳边神秘兮兮地说:“前列腺按摩要不要做?” 

  周祖望愣了愣,他没法说话,只好看向狄寒生。 

  狄寒生见他没有立刻拒绝,立刻来了精神,趁热打铁道:“据说有奇效的,你以前试过没有?” 

  周祖望自然是没试过。 

  “那今晚试试看吧?” 

  周祖望和他闹到现在,心情放松,也没多想,心说既然是医学上有的,大概原来的医生只是顾虑我面子,没提出来,於是便点头了。 

  两个人擦干了身子,穿上浴衣,跑到卧室里。 

  狄寒生拉开床头柜,然後才想起来应该询问屋主:“祖望,保险套放哪儿的?” 

  周祖望瞬间睁大了眼睛,他完全没想到这个所谓的“前列腺按摩”还要用保险套! 

  狄寒生看出他心里的疑虑,挑眉坏笑著:“就像做肛检一样,要伸到里面去的──前列腺的位置你不知道麽?怕啦?” 

  仔细回想一下以前的保健知识,还是知道一点的。但是,但是…周祖望苦著脸,那是用来上大号的地方啊,他怎麽好意思让狄寒生这样==|||(小周,他以後还要“那样”呢,你不用替他担心…) 

  狄寒生却丝毫不介意,“所以要套套子,呵呵,这样就不会弄脏手指的啦,而且平时入口这里怎麽可能有大便?你想太多了。” 

  说著,俯身靠近,脸贴脸地对著周祖望挑衅:“还是害怕了?害怕就说啊,现在还来得及~~” 

  周祖望下意识摇头否决,下一秒便被扑上来的狄寒生压倒在床上。他不甘示弱,奋起反击,两个人展开争夺战略优势的拉锯战,局势不断颠倒交换。最终周祖望气喘吁吁跨跪压在狄寒生身上,扭住他手在头顶。本来下面一句就是喝问“投不投降?”,狄寒生方可回答“死也不降”。可是他已经不能说话了。 

  周祖望心下黯然,慢慢从狄寒生身上下来,也躺平到一边,想著自己的心事。 

  狄寒生却是心慌无比。他玩火自焚,刚才那样,弄得他心浮气躁控制力下降。不赶紧处理恐怕一会儿就会露馅儿。所幸穿上了浴袍,一时倒也看不出来。 

  但今天的机会,他无论如何不能放弃。周祖望生性保守,被忽悠到这份上不容易,今天错失良机,以後可能就再也碰不到这麽好的契机了。 

  他默默警告自己,一定要摈除杂念,虽然这谈何容易。没有色情想法,大概生理反应也不会太激烈。 

  正琢磨著,忽然见周祖望从床头柜里拿出了几个小包装,冲他摇了摇头。狄寒生略一思索便会意。 

  过期了。 

  他实在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周祖望恼羞成怒,饱以老拳。狄寒生赶紧告饶,而後翻身下床,跑回自己的房间拿了一个过来。 

  眼见周祖望神色古怪地看著他,狄寒生才想起来,自己自从住进周家以後,也从来没有外宿过。这保险套备著,似乎没啥用武之地…也可能是他误会自己平时在外胡混,所以随身携带此类物品=0=──想到这一可能,狄寒生就有点胸闷。 

  他只好干笑:“这个,保质期有2、3年啦…保证可以用的…” 

  周祖望下意识点头表示了解,然後忽然瞪大眼睛,好像想到什麽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盯著狄寒生,眼神里满是问号。 

  大大的问号。十万火急的问号! 

  “呃?”被他突然的反应吓到,狄寒生半天才回过味来,哈哈狂笑,“不是,怎麽可能那样啊!是套在手指上啦!我说了是像肛检一样嘛!” 

  周祖望看到他兴致勃勃,好像小孩子尝试新玩具以前的兴奋样,不禁非常後悔於没有问过他到底有按摩经验没有。 

  狄寒生很权威地让周祖望趴在床上,拿了床头的一盒凡士林,挖了一坨抹到套子上,又粘了一些,往趴著的人的下面送去。 

  周祖望感觉下身那个地方凉凉的,心头也不知道是什麽滋味。有点好笑,又有点尴尬。他握著狄寒生递给他的一只手。因为不能发声,狄寒生叮嘱他,如果感觉不舒服,就捏他的手告诉他。 

  开始紧张地不行,周祖望自己都能感觉到下身紧缩著。但那凉凉的指头耐心地在下面打圈,不轻不重地按压著,慢慢地,就伸了一点进去。他只觉得下面一凉,本能地,那个地方的肌肉圈又紧收起来,箍住了探进来的异物。 

  周祖望心里发急,有苦说不出,脸埋在床单里就不想再抬起来。他甚至想,干脆用力点插进来算了。这样不上不下拖著,他又控制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狄寒生肯定都感觉到了。 

  幸亏寒生好像没在意的样子,只是慢慢地帮他放松。 

  最初的紧张过去後,发现那里其实只有些发涨,并不如何难受。周祖望深深吸了口气,努力不去想有的没有的,只放松身体。 

  手指趁此机会慢慢地推进来,借著润滑,没有遇到太大阻碍。狄寒生缓慢地转动著方位,调整动作,轻轻刺激著对方的感官。 

  既怕太过激烈,吓到那个人,让他产生警觉,又不愿意毫无建树。 

  熟悉的感觉袭来,类似於撇大条──周祖望既无法说,也不敢如实告诉正卖力动作的狄寒生这一真实感受= =|||拼命忍著,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开始研究握在他手里的那只手。 

  寒生的手指修长漂亮,指甲修剪整齐。人说相面先相手,从手就能看出一个人的生老病死福禄寿乃至姻缘,实在是玄不可言的东西。 

  想到就是同样的另外一只手,现在在自己那种丢脸的地方,周祖望觉得脸上开始发热。更让他羞愧的是,在手指轻轻按著某一点时,他久眠的欲望,好像真的有了感觉! 

  第一反应是:错觉。 

  因为他失望了太多次。越是急於成功,越是遭受打击。一次一次被玉秀从隐忍到不满的目光凌迟自尊,他潜意识里已经没有自信还能恢复正常了。 

  但狄寒生好像发现了什麽,轻轻按了一下後,便在那一点流连不去。轻柔却执拗地揉弄著。 

  一直没有完全消失的羞耻感好像把每一个细微的感觉都放大了数倍。 

  久违的快感越来越鲜明… 

  到了已经无法继续伪装若无其事时,周祖望像脱水的活鱼一样弹了一下,挣开了那个地方的连接,翻过身来。他脸色潮红,低著头胡乱地摇,不敢看狄寒生。 

  他怕对方已经发现了他的身体反应。 

  虽然本来就是说好要帮他重振雄风,可真的事到临头,他还是没脸坦然地在另外一个人面前做这麽私密的事。 

  而且刚才的感觉,就像自己是因为狄寒生才会有反应的。 

  想到这里,周祖望简直有点不敢想下去了。 

  狄寒生看他吓成这样,虽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但猜也能猜到个大概。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一半是功败垂成的惋惜,另一半,对祖望意外敏感的反应又有些欣喜。 

  停了停,还是对那个摇著头说不出话的人道:“祖望,要不今晚就先这样吧?” 

  祖望开始还慌乱地一个劲儿摇头,等想明白了才赶紧点头,表示赞同狄寒生的意见。 

  他抬脸,有些尴尬地冲狄寒生笑,狄寒生於是只好也微笑,“那早点休息吧。” 

  转身准备往外走时,狄寒生突然又转了回来,扑到床上准确地抓住了周祖望的要害,嘿嘿坏笑著说:“祖望你明明有反应!” 

  周祖望瞬间面孔通红,挣扎著推开他,拼命摆著手,做出告饶的样子。 

  狄寒生却不肯就这麽离开,顺势压著他,咬著耳朵谆谆教诲:“祖望,其实如果不是你总想著‘不行’,那一定什麽都行!” 

  周祖望点头称是,他才离开。 

  这次狄寒生是真的回自己房间了。 

  关了灯。屋内黑漆漆一片。 

  周祖望慢慢地,从刚才身体的激动中平复下来。 

  虽然没有到达顶点就被自己喊了停,可是那种感觉是不会错的。他觉得身体里有什麽东西好像在苏醒。不单单是性。 

  很久很久以前,那个时候他还年少。那时的他,从来不说“我不行”。 

  首先默一个,这一段写成搞笑了…俺也没想到,狄同学其实是想悲情的,真的… 

  将就一下吧T_T 

  (而且我把我一个高中同学的模子套进周祖望来写了,同学,我对不起你~~) 

  不要怪小狄穿没情趣的平脚裤啊= =||| 

  第一是因为舒服,第二嘛~~ 

  人家小周需要的是居家好小攻,太火爆的吃不消… 

  从这件事情上,大家可以看出来,一个人的自信很重要。小狄就是用架势把小周吓住了,以为某事素非常司空见惯的── 

  不过,话说回来,其实现在的男生宿舍确实比较猥亵…西瓜那纯洁的有女生在场的毕业聚餐就发生了两起以上“男男强吻”事件= =|||甚至有可怜的男生被他的女友出卖:他女友在旁边带头起哄(西瓜对该男双手合十:阿米妥佛,罪过罪过,你女友不是俺一个人带坏的,有全系同人女的功劳…)後来我们女生走了,场面有没有失控就不得而知了… 

  平时也经常看到走廊上男生摸来摸去的,看见女生就停手的行为实在“此地无银”不打自招~~ 

  由此推断,背地里肯定更加猥琐下流=0= 

  小周,你被骗的不冤,真的…将来别找俺算帐… 

  Chapter 9 

  早饭是最简单的,包子加稀饭。稀饭可能是考虑到周祖望这几天肠胃不适,至於萝卜丝馅儿的包子,则是狄寒生喜欢的口味。他不会做菜,自然是买现成的。 

  周祖望有些奇怪,最近寒生起得都特别早。印象中他从来不是个早起的人。可能是工作太忙太累了,看他的形容也有些憔悴。 

  今年的春节比较早,在一月下旬。元旦过後,人们便开始殷切期待七天长假了。 

  单位里关於他和杜启的妻子有作风问题的传言满天飞。起因於她调动离开之前亲自来找过他一次。这之後别人不敢再明著针对他,但在人背後嚼舌根儿又不费本钱。周祖望气得几乎生病,想不明白这些人为什麽会这样恶毒。 

  那天晚上会喝醉酒,一半是别人恶意灌他,另外一半,也是因他心里烦闷,而且来者不拒──他说不出巧妙辞酒的话来,又觉得闷声与这些人纠缠起来太难看。 

  狄寒生却说:“你是不是想著,如果还能讲话,就可以辩解是非,澄清事实?” 

  周祖望愣了一愣。他原来确是这样想的,但话从狄寒生嘴里真的说出来了,就觉得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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