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靖宇笑了笑:「说我笨你自己也没聪明到哪!你父母怎麽可能拉的下脸?当然你要先低头呀!」
「是是,我知道了。」张浅也跟著笑。这道理他怎麽会不明白?但不是那麽简单的……
这一顿饭吃起来还算愉快,道别後两人各自离开。
张浅有些讶异离开时竟然已经九点多了!更令他讶异的是蹲坐在楼梯间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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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不知何时飘起了纷纷细雨,气温降的更低,张浅都有些冷了,梁经衡抱著膝头低垂,似乎正熟睡著连他的脚步声都没能引起他的反应。
张浅抿著唇没头结的死紧,这个人现在是哪招?苦肉计吗?楼梯接的灯光微弱,梁经衡不自觉微微颤抖的模样倒真的有几分可怜。
他摇摇头告诫自己不能动摇,他绕过他拿出钥匙背後却传来幽幽的声音,「是你啊。」手一抖整串钥匙匡啷落在地。
「吓谁啊马的……」他回过头咒骂恶狠狠的瞪了梁经衡一眼。
後者笑笑的拍拍屁股起身,拉住要进门的张浅,可怜兮兮的说:「我被锁在家门外了……」
「你家的事!不会找锁匠吗?」张浅口气有点不耐烦,一只脚跨在门内,内心的烦躁指数不断飙高。
「我刚搬来啊,人生地不熟的,不知道去那里找。」顿了顿,梁经衡一双眼直盯著他,「想说你可以帮我,所以我就在等你回来。」
张浅闻言火大的扯开他的手,却被那冰冷的触感吓了一跳,他笑的嘲讽:「如果我不回来你岂不等到冷死?」
「可是,你回来了。」梁经衡微微一笑。
「你!」张浅眯起眼气自己还是心软,他故意恶声恶气:「下不为例!」
语毕,他扭头迳自走进家门,梁经衡欢欣的跟上,自动的将门锁好。
「我很累明天再带你找锁匠,你可以选择睡沙发睡阳台或是要睡厕所我也不会有意见。还有,可别以为我是担心你或怎样,我只是不想明天早上出门得要帮你收尸,要是因此还上社会版我可得不偿失。」张浅哼哼著,看某人熟门熟路的关窗开暖气就冷不住恼怒。
他当时真的应该搬走的!
「谢谢你。」
「谢个屁!」张浅手环胸,烦躁指数已经破表了,他现在实在很想放声大吼,「我现在要去洗澡,不准碰我东西否则我会报警。」
梁经衡笑在眼里,心想这个人还是一样,他乖顺的点点头然後问:「我可以先借一下厕所吗?我要处理伤口。」
「伤口?」张浅狐疑。
「我回来的时候摔车,没有很严重只是小破皮。」他说著举起双手,没有衣物遮蔽的手腕和手掌的确有明显的擦痕。血迹早已乾了还卡著碎石。
他顿时想到梁经衡明明七点多就离开,回来这差不多二十分钟,最好是都不痛!他到底是忍多久啊?他越想越气。
「你是猪吗这为什麽不早讲!」张浅扬高语调,翻著置物柜一边碎碎念:「就算是小伤口不处理也是会感染的!你脑袋到底在干什麽用!没人教过你吗?还是真的想死啊!」
还想再飙下去,但对上梁经衡含笑的表情他硬生生只住口,把急救箱丢给他一个人生闷气去。
他到底在干麻他又不是他的谁!讲这些好像很关心他的话不是自找麻烦吗!
「张浅……」小心翼翼的叫唤带著几分困扰。
「干嘛!」不想理他。
「我一个人没有办法……」声音又低了几度有些委屈。
虽然告诉自己管他去死张浅最後还是妥协了。
等到帮他处理完毕伤口终於能够去打理自己时,看著精神奕奕笑意吟吟的梁经衡,张浅觉得不太妙於是警告换成了这个:「我要去洗澡不准跟过来!」
「遵命。」他不会的,因为时机还不到。梁经衡努力克制放声大笑的冲动。
躺在床上张浅突然想到明天开始周休二日,心情变的更加郁卒。他实在万分後悔放梁经衡进来,接下来两天他难道是得拼命花心思避开他吗?他终於了解什麽叫做「引狼入室」了。
早上他是被食物的香味引的清醒,经过一夜的休息他的心情平静许多,只是看到那个把他家厨房当程自家厨房的忙碌身影他又有气!
「混蛋谁准你动我东西的啊?」
梁经衡俐落的将锅里的炒蛋铲起,回过头来脸上挂著抱歉的微笑,「吵醒你了吗?你先坐下来吃早餐吧!我收拾一下就好。」
张浅闷著脸还是屈服在食欲底下,不忘提醒:「等会带你去找锁匠你就给我滚!哈啾!」
「小心别著凉。」梁经衡只是笑笑,递给他一杯温热的开水看著他喝下去,「你今天有是吗?我们能不能谈谈?」
「我跟你没什麽好谈的。」
「你到底在躲我什麽?」
「谁躲你啊混蛋!」张浅没好气的骂道,却开始坐立难安,「我只是不想和你有瓜葛。」
「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吗?」梁经衡的语气有点苦。
张浅发现桌上的餐点他都没动,顿时脱口而出:「你瘦了为什麽还不多吃点?」
「因为心里有是没有食欲。」梁经衡又笑了起来。
--没事他干麻挖洞给自己跳!意思就是他害他吃不下饭就是!张浅差不多又要被惹毛了,他勉强按耐住:「那我到听你有什麽话好说。」
「谢谢你。」梁经衡的表情瞬间亮了起来。
两人在饭後移价到客厅,各占据沙发的一角,大眼瞪小眼的气氛僵持著。
最後还是梁经衡先开了口,缓缓叙说,语气很温柔,「我想跟你说的远不只这些,但我会尽量长话短说。你知道这几年在国外我有多想你吗?」
张浅咳了一声没有打断,静静的听他说。
总之梁经衡也是被父母用旅行的名义骗到英国,结果一个月後父母才告诉她他们已经帮他办好在当地一所大学的入学手续。他阿姨丈夫是英国人也拥有英国国籍,一些关节早就打通,他抗议他拒绝,父母比他更强硬,甚至以威胁张浅作为手段。
「我可没有弱到没有办法应付。」张浅听到这里忍不住碎碎念。
「但我还是会担心啊。」梁经衡笑的深情。
「……去死。」
又加上护照身分证又都被藏起来,甚至连基本的行动动通讯自由都被限制,他不得不低头。经过多次的交涉後,他成功先说服父亲又争得阿姨的支持(姨丈的第地也是同性恋),联合逼迫他妈妈让步,以三年内完成学业且这期间不得和张浅有接触做为条件换得他之後的自由。
「所以,我回来了。」梁经衡期待张浅的反应,但对方却撇过了头。
「你都没有什麽想问我的吗?」
闻言,张浅一笑,「你一提醒,我倒是想起来了。的确是有,那你说说Louise是谁?结婚又是怎麽一回事?」看见他诧异的模样,张浅起身凑近他俯视,语气很轻,「我去找过你的。」
真是讨厌原本不想提起,搞的好像摇尾乞怜似的。张浅手耙过头发一脸烦躁。
「什麽时候?」梁经衡皱眉,拉住想离开的人。「那你更应该知道我们没什麽只是误会一场。」
「是啊。那又怎麽样?」瞧见他茫然的表情,张浅再次笑了起来,「但不会因为这样就不会感到心痛啊。」
他口气很平淡却让梁经衡心一揪,他知道他母亲会用多麽恶劣多麽尖刻的语气……
张浅其实知道这是他自找的,都是自己的决定。被羞辱被恶意嘲笑也是早就知道可能的後果,怪到梁经衡身上不公平,但没有愿对是不可能的。
「对不起。」
张浅摇摇头。「你没有对不起我什麽。」
「如果我说其实有呢?」梁经衡问,口吻很复杂。
「有什麽?」
「我说我完全被蒙在鼓底是骗人的。」
张浅一僵,把他抓著他的手甩开,「你什麽意思?」
梁经衡苦笑,「我早就有预感我妈会采取什麽激烈的手段,也看到那所大学的资料,可是我那时候好乱,想说趁机想清楚也好。对不起,我很自私。」
张浅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算了。都已经过去了不是吗?」
「有时候,留下来比离开更需要勇气,而我,只是个胆小鬼。」他突然说道,然後语气一转近乎哀求,「--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吗?不想继续的话,那我们从新开始吧?」
离开之後他才知道思念会让人发狂,他竟然还叫张浅等他……尽管只是个胆小鬼,有想为自己勇敢一次。他只希望还来得及。
「我不知道。」张浅绝得好累好累,这一次好乱好复杂,他已经受够了。
当初说好了,简简单单没有负担不是吗?
「没关系,我会缠到你知道。」梁经衡如释重负的漾起笑,看来还有希望!看张浅露出为难的表情他连忙补充道:「三个月!就三个月,如果三个月内我不能让你承认你喜欢我,我会离开。」
张浅打量他依然摸不透他在想什麽,又好笑又无奈,放弃似的回答的消极:「就三个月。」反正他又不吃亏。
梁经衡只差没跳起来欢呼,瞧见他藏不住的笑意,张浅也微微的笑。
「在我同意之前不准动手动脚。」他先约法三章。见梁经衡毫不犹豫的点头他又补充:「动嘴也不行!」
「啊!怎麽这样!」梁经衡这次果然马上抗议。
「不要就拉倒。」张浅板起脸,内心却笑翻。这一局,他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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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甜文没错吧(倒地)
29。END
总算完结了~感谢一路陪桑万到这里的亲们~~
这三个月来是你们给了桑万坚持到底的动力~~~
《你们的支持与鼓励,是作家写作最好的原动力》
於是会计室之草有个积极追求者的八卦迅速延烧到其他几个素有往来的部门,小李的赌盘也越开越大,许文雁旁敲侧击的结果让不少人的荷包率先失血--两人是旧情人最近有死灰复燃的可能--小白和阿刚等人为第一波的受害者。
一个月後江辰为首的本能派各个跌破了眼镜;两个月过去大米和马尼也笑不出来了。
倒是拉拉一边很悠閒的吃著每天的「贡品」甜食,一边哀叹自己这样下去身材还得了?三不五时奉命跑腿传话送心意。看梁帅哥这麽有心她都忍不住动情了真不晓得张浅怎麽还能无动於衷?
梁经衡也不急尽管多数的邀约都被打回票他却是越挫越勇,依旧每天温情守候闪瞎了一堆旁人。
张浅一方面凡一方面无法否认是有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