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出校门,一个怯弱的喊声让所有人定住了脚步。
「哥……」
听见熟悉的声音,梁经衡不解,看到缩在门口冷的发抖的陈雨洁,只能在心里无奈的叹气,快步走了过去:「小洁,你怎麽来这里了?」
隔了几步远听不见两人刻意压低声音的谈话,这场面其他人看了好奇想问又不敢问,忍不住开始猜测这两人究竟是什麽关系。
只有张浅带著审视意味的盯著梁经衡,後者像是察觉他的视线,突然抬头朝他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
张浅忍不住皱眉,这小鬼,又在搞什麽了?
毕竟现在也还只是下午,虽然天色有点暗,但路上还是很热闹的,梁经衡很放心的让陈雨洁一个人回去。
他笑笑的解释:「邻居小妹妹,想让我明天圣诞节陪她呢。」
「哇塞!真是老少咸宜啊!」小威戏谑的道。
结束这个小插曲,几人又回复原先的笑闹,往目的地出发。
「呐,不过我拒绝她了。」看没人注意,梁经衡凑到张浅身边小小声的说,「你知道为什麽吗?」
张浅只是懒懒的回了他个白眼。
「因为我想跟你在一起嘛。」语毕,梁经衡快速的在张浅脸上啄了一下,笑的像只偷腥的猫。
愣了几秒才意识到发生什麽事的张浅,抚著被吻的地方淡淡的笑了,嘴里还是骂道:「臭小鬼。」
心里却有很多很多的感受,他的表情不自觉的放柔和,暖暖的。
14
今天补昨天的,明天再来补今天的
月初啊怎麽好空虚~~桑万求鼓励啊Q口Q
这几篇都爆字数。。。哎哎抱佛脚去了
《你们的支持与鼓励,是作家写作最好的原动力》
因为大家都还没有吃晚餐,一边唱歌的同时,服务也不断的送上菜肴。一行人加上张浅共有7女8男,气氛很是热烈。
当然,也少不了酒助兴。
冠葶似乎是要实践她「不醉不归」的诺言,各方邀著酒,喝起来的狠劲不输给在场的男性们。
明明是个活泼青春洋溢的女孩子啊!张浅错愕,尤其是当她举杯要张浅跟她「呼乾啦」的时候。
「哪,助教,我们会赢有一部分是你的功劳唷!」冠葶话一出口,陆家也跟著附和,顿是一群人都举杯要和他敬酒。
因为有了一次「代班」的经验,梁经衡之後练球总是找藉口要张浅也到场,几次下来几人因此熟了。张浅的经验,的确是给了他们不少助益。
「这没什麽。」他轻轻笑著,只象徵性的啜了一小口。
大夥儿在兴头上哪能容许这样敷衍?小威率先发话了:「侯~助教,你这样很不够意思喔!罚你敬我一杯!」
无奈张浅只好把手中杯子里半满的啤酒一饮而尽。看他果然豪气,几人又兴奋的炸了锅,纷纷嚷著要再多来几杯。
梁经衡在一旁默默注视著,脸上挂著笑,对张浅求救的眼神视而不见。
於是张浅就不满了,指著他对众人道:「他是队长,不敬对不起他吧?」
「他酒量太好了,放不倒不好玩!」小广脸上已经有明显的红晕,声音大了起来很快的反驳这个提议。
「我酒量也很好啊!」张浅反射性的回答。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妙,可惜却太迟了。
「喔--既然这样我们来划酒拳吧!」陆家兴奋的把张浅的酒杯再次斟满。
冠葶眼睛都发亮了,赶紧凑过来,「是有多好?我可要见识见识!」
「助教,我也敬你一杯。」连素来安静的胖子也插上一脚。
「那这样我不来就太没有诚意了!」笑的开怀小威补上一刀。
张浅内心是叫苦连天,这下他可真知道什麽是「祸从口出」了,想抗议却百口莫辩。他怎麽会给忘了?助教和学生,在分类上属於不同种啊!
但见鱼咬饵上钩的几人怎麽可能轻易弃竿?马上身体力行的倒酒、灌酒。就连原本唱著歌的女孩们也都好奇的转过头来,并没有打算劝阻。
而相隔几个人坐的梁经衡却和不知何时坐在他身边的宁涵惬意地聊起天来了。--我在这里受苦你在那里逍遥!张浅诽腹。
「助教,敬你!」人来疯的冠葶又爽快的喝乾了一杯,张浅也只好跟进。
虽著时间的推移越喝越嗨,所见是杯盘狼藉,女孩子-除了冠葶-喝的少基本上都还能保持清醒,不胜酒力的小广早已睡倒在一旁,但还是有人觉得不尽兴,例如陆家例如冠葶。
虽然自认酒量不差但这样轮番灌还是不免让他感到头晕无力,张浅用眼神四下搜寻梁经衡。
接收到他的视线,梁经衡很快的来到他身旁,轻笑著:「你醉了吗?」
「谁醉了?」他恼怒的瞪他嘴里咕哝道,想推开紧挨著他的人但使不太上力。
基於酒醉的人不会承认自己已经醉了的原则,张浅的确醉了。
「好吧,你累了吗?我们回家好吗?」梁经衡低低的笑开,盯著眼前的人因酒精作用而脸颊泛红的模样,黝黑的眼变的更加深邃。
没注意到对方确切说了什麽,只听到关键字「回家」的张浅胡乱点头。
「助教也累了,我送他回家,你们继续玩吧。」梁经衡扶著有些瘫软的人,向众人告退。
「咦?助教已经不行了吗?」小威原本正唱著歌,听到这话抓著麦克风回头惊叫。
「谁不行?是给你们留面子!」口齿倒是很清晰,他推开梁经衡不服的又拿起了酒杯,想了想乾脆抢过约莫七分满的酒瓶,露齿一笑,「这样吧!再来一把,谁输了谁就喝乾!」
听到这疯狂的提议梁经衡想要阻止却得了个被起哄的下场,於是就是他和张浅对决了。
「输了不可以怪我喔!」梁经衡笑笑的把话说在前头。
本来就要强的人喝多了更加固执,张浅不耐的大声道:「才不会!废话这麽多你是敢不敢?」
梁经衡耸耸肩做好猜拳的姿势。
「剪刀石头布--」
张浅死死的盯著自己紧握的拳头再看对方摊平的手掌,表情是不可置信,脑袋的运转顿时停摆,他竟然输了!
梁经衡迳自拿起了酒瓶仰头灌了一大口。
察觉到他的行为张浅抢回了酒瓶,毫不犹豫的将剩下的液体一饮而尽,获得热烈的掌声。
「喔!助教果然是个真男人!」小威又继续嘶吼。
又笑闹了一阵,梁经衡总算顺利的把人带离里面的一团混乱。
在门关上後,小威迟疑的开口:「你们不会觉得他们两个人好的很奇怪吗?」
「哪里会啊?今天我们是要不醉不归,可别忘了!」冠葶又笑嘻嘻的替还能喝的几人添酒。
「现在已经不是今天是昨天了!」陆家看了时间早已过了午夜,还是很够意思的把酒喝光。
这话题看似被随意的带过,可是有几人的眼里却有深思。
因为都喝了酒,虽然梁经衡喝的不多但也不想冒险,乖乖的站在路边等计程车,还充当人柱扶持快成烂泥的张浅。
毕竟是深夜车不好等,总算在两人都快昏睡过去的时候来了一辆。先把人塞进後座,自己再坐了进去,和司机报上张浅家的住址,早已意识不轻的张浅挪了娜,将头靠在他身上。
他忍不住笑出来,司机看往两人一眼之後又专注的开车。
「真是拿你没办法,怎麽会这麽可爱?」一边自语一边把人的位置乔好能睡的更舒适,一手紧紧环著张浅的肩,另一手宠溺的抚著那头稍微粗糙的发丝,有些扎手但他爱极了这感受。
就像他的主人尽管穿著逞强的外衣内心却是个温柔的人。
被骚扰到不甚安稳的人一瞬张开了眼,晶亮的瞳眸含著恼怒直勾勾的盯著他,美好的唇就近在眼前,梁经衡不禁怦然心动,但张浅随即又闭上了眼,呼吸间带著微醺的酒气,脸颊红扑扑的气息有些不稳。
见到他这副性感的模样,梁经衡的呼吸也跟著紊乱,低下头轻吻他的脸颊。
还在朦胧间,赶苍蝇似的挥手,张浅动了动还是不愿张开眼,直到他听到那令人心悸的声音,「呐,张浅,我喜欢你喔。」
「什麽傻话……」他是醉了但脑袋不坏。
「我是真的喜欢你喔,那你呢?」梁经衡的声音很认真,温热的气息吐在他耳边,令他不自在的想躲开,体温悄悄的上升。
「……不喜欢!放开我!」
还在挣扎突然车就停了下来,一看已经到了自家楼下,发现梁经衡顺从的放开他付好钱率先下车,张浅乾脆耍赖的窝在车子里不肯下去。
梁经衡无奈又好笑的爬回车内,司机也不催促他们,静静的熄火等待。
後来张浅还是被哄下车了,因为梁经衡说:「今天我们可以进一步吧?」
司机对两人笑笑驾车扬长离去,没有发表关於他们举止过於亲密的言论。
实在是喝多了,张浅很没用的得靠梁经衡才能站稳,所以当然也是被扶上楼的。
一进到屋内他便指挥梁经衡开灯关窗户拉窗帘开暖气,自己则是舒服的瘫在沙发上假寐。眼睛闭著其他感官也被酒精给麻痹,他没有察觉到有人靠近,沙发的一角陷下,带著掠夺气息的人蛮横地制住他,不容他拒绝的吻直接攻城掠地,随著舌头入侵的还有一股冰凉的液体,呛的他生疼,眼泪也流了出来,他没好气的骂道:「臭小鬼!喂我酒干麻!」
「帮你清醒。」笑的灿烂,梁经衡手也不安分的开始动手脱去他的衣物。
「急什麽?去房间吧!」说完,张浅就反客为主的欺身上前,霸道的吻著对方的唇,舌头也毫不客气的在那温暖的口腔里肆虐,撷取每一分甘甜。
然而,某人还是个醉鬼。所以本来就不甚清楚的脑袋因缺氧变的更加混沌。
衣服一件件的散落在两人行经的路上,不晓得是因为暖气的作用或是两人肢体的接触,室内显得格外温暖。
在房里的张浅一下就被反过来压制,酒精的影响在此刻达到最高点--心有馀而力不足,只能任人摆布。抗议的声音很快就消失在两人再次交缠的唇舌中。
月光都黯淡了,似乎预告这将是个不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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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张浅你根本是自作孽啊?
话说梁经衡怎麽这麽复黑(逃)
额,有亲想看H吗?(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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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昨天,谢谢收藏谢谢票票谢谢留言~
明天还有社会科啊啊啊啊啊,今天国英数都爆了!作文乱写一通啊啊啊啊
《你们的支持与鼓励,是作家写作最好的原动力》
到了接近中午,张浅仍感疲惫的张开眼,看到的就是还安睡在身旁的梁经衡,想到晚上的种种,气不打一处上来,俐落的起身、掀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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