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卧龙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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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卧龙助理-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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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废物!”

赵云骂过那几人一句,急是拍马沿着大道望回搜寻。也亏得曹军此行的目标是当阳桥头的刘备,这大道之上,除了乱哄哄的军民之外,只偶尔看得见几名曹军,都被他轻易的结果了,是以一路往回奔了数里,竟没人能阻挡于他。

行过一道小坡,忽见坡下野地里有一辆翻了的马车,赵云认得,那正是糜夫人乘坐的马车。于是赵云拍马下坡,奔到近前,除了遍车的血迹之外,并不见糜夫人的影子。

“莫非是夫人受了伤不成?”

赵云心下颇为焦急,策马四下搜寻了一番,仍不见糜夫人的踪迹。此时再上得坡来时,却见北面尘烟滚滚,如沙暴一般铺天盖地而来。

“不好,定是曹军大部队来了,此地不宜久留。我沿途问了许多人,均说没见夫人被俘,这里也没见着她的影子,许是跟着人群逃离了也说不定。还是先找着甘夫人才是,小公子定是给她抱着,若是出了差池,却当如何是好。”

赵云琢磨了片刻,急又驱马望西边而去,沿途询问,最后听一老妇人说似乎看到甘夫人受了伤,藏在附近的一间土院中。

赵云便即寻找,将近黄昏之时,果然在一处塌了半边墙的土院中找到了落单的甘夫人。

赵云大喜,跃下马来扑至近前,道:“夫人,你没事吧?”

甘夫人正当绝望之时,一见赵云来到,不禁喜极而泣,道:“我没事,只是腿上受了点伤,无法走动。将军,糜姐姐和阿斗呢,他们还好好的吧。”

赵云一听这话,心里不禁咯噔一声,皱着眉道:“怎么,小公子没跟夫人在一起吗?”

甘夫人流着泪道:“我当时有些犯困,就将阿斗交给姐姐带着,谁知后来就走丢了,将军,莫不是他们出了什么事吗?”

阿斗本是甘夫人之子,在赵云眼中看来,阿斗的性命安全,远比两位夫人要重要的多,这也是他为何放弃寻找糜夫人,而来寻找甘夫人的原因,岂知会出现这样的意外。

只是事到如今,形势紧迫,赵云也别无他法,只得道:“糜夫人和阿斗也走散了,不过很可能已经追上了主公,夫人莫要担心,我带夫人速去和主公会合吧。”

甘夫人腿上有伤,动弹不得,赵云只得权宜从事,将她抱上马,二人共乘坐一马望南而去。

当他奔回长板坡时,天色已渐暗,十余万之众,死的死,逃的逃,长坂坡上亦见不得多少活人,所幸的时,因为天黑的原因,曹军大军并没有急发动进攻,而散布于长坂坡的零星虎豹骑又奈何不了他,被他杀出一条血路,竟是安然无恙的回到了当阳桥。

却见桥头已不见刘备等人身影,只有张飞和十几名士兵立于桥头张望,张飞大老远一见赵云,便是策马向前,吼道:“子龙,你为何要背叛刘皇叔。”

赵云大吃一惊,急道:“翼德何出此言,我听闻主母走失,故而才回去寻找的,云怎会背叛主公。”

张飞狰狞的面容这才舒缓下来,正欲问候一声,忽见不远之处,百余骑虎豹骑正结阵向当阳桥冲来,张飞便道:“兄长他们已往东去,子龙可速速护着嫂嫂前去会合,后面的杂碎我自当之。”

“翼德小心,我先去了。”

赵云带着甘夫人过了当阳桥。张飞远眺来敌,见有百余骑之多,虽然他自恃勇力,但仅凭自己和手下这十几人,自料不是敌众对手,当下便令十几名士兵折了树树在南岸林中穿梭以为疑兵。

而他张飞,则是横矛立马,一人一骑傲然立于当阳桥头,面无表情的注视着敌兵飞奔而来。

第二卷 崛起于荆襄 第四十四章 春光不易睹

怀揣着不安,赵云带着甘夫人望东飞奔而去,行不过数里方寻到刘备一行,此时,跟随在刘备左右的,只剩下文官武吏三五十人而已。

望见赵云带着甘夫人来到,众人精神为之一振,刘备忙是起身,面带着喜色迎了上去。

赵云勒马于刘备身前,将甘夫人扶下,送到刘备手里,却是一脸愧色的说道:“子龙无能,未能护得夫人周全,请主公降罪。”

刘备叫人将甘夫人扶到一边休息,却是抚着赵云的肩,温言道:“遇上这种突发的情况,我也措手不及,子龙能将夫人活着带回来已属不易,你有功才是。”

赵云不敢居功,四下张望了一下,不觉又面露紧张之色,道:“主公,糜夫人和小公子呢?”

提及这二人,刘备表情明显阴郁下来,却也不言,只是摇头叹了一声。

赵云便知道发生了什么,钢牙一咬,道:“主公,让我再杀回去,此番一定把糜夫人和小公子寻回。”

赵云刚要转身而去,刘备却一把扯住了他,道:“这般混乱的局面,她二人若是不幸丧命也是天意,子龙切不可再去冒险了,我可不能再因为两个下落不明的人,损失掉你这员大将。”

赵云三番几次要去,都被刘备给止住,只得闷闷不乐的作罢。

这一场浩劫之下,军兵大多覆没,上千车的物资也尽数落于曹军之手,而百姓死伤于乱军之中者,更是不计其数,至于在场侥幸跟随刘备逃过河的文武官员,他们的家眷亦是多有失散。

众人一时间情绪低落,都在那里默不做声的叹着气。

正这时,夜色中有一队人马逼近,众人的情绪立刻又紧张起来,待近时方松了口气,原来是张飞归来。

刘备上前给张飞牵住马,紧张的问道:“翼德,曹军可有追来。”

张飞灌了口水,不屑道:“狗娘养的什么虎豹骑也是一帮饭桶,我派了些人马在树中扬尘假装疑兵,独自一人站在桥头喊他们上来决一死战,没想到那帮鸟人胆小如鼠,半天没一个人应声,到最后还灰溜溜的都退去了,真是帮怕死之徒呀。”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脸上带彩的徐庶捂着脸,忍着痛道:“估计是天色将晚,曹军才中了张将军的疑兵之计。不过我瞧见曹军大队人马已到,却不敢发动进攻,一半是怕有伏兵,一半或许是曹军日行三百里,本身已是强弩之末,曹操自以为把咱们打残,不足为虑了,所以才会暂时退兵休整。”

张飞道:“管他呢,反正曹军是被我吓退了,兄长,咱们还要不要赶往江陵。”

刘备摇头道:“到了这般地步,江陵是去不了了,此处离汉津渡不远,咱们还是转向往东,与云长会合之后再做打算吧。军师,你以为如何。”

这时的诸葛亮,亦是刚刚从之前的惊心动魄中缓过劲来,心中正自感叹:“方绍这家伙还是没跟来,难不成是在乱军中遇难了么,唉,这般可造之才,若是就这样没了,实在是可惜,我又当如何向妹妹交待呢,唉——”

“军师!”刘备又叫了一声。

诸葛亮这才从感慨中回过神来,摇了摇掉了一半的破羽扇,道:“目下也只有这样了,先去与云长水军会合,去往江夏休整之后再做打算。”

定下大计之后,刘备便率领着这三五十人,趁着夜色的掩护,径往东面的汉津渡而去。

——————

睡梦中,仿佛走近了一湾泉瀑,水雾缭绕,朦朦胧胧中,仿佛看到有一位美人,正在瀑布下沐浴,潺潺的水声让人心神荡漾,而水气之中,隐约含着缕缕体香之气。

他本能的向前走去,伸手想要拨开了迷零,一睹那花容月色,却不想,脚下一个踩空,径直掉入了水中。

然后,方绍猛然间睁开了眼,仰面朝天,一只喜鹊正好从天空中飞过,顺势落下一陀鸟屎。

方绍一惊,急忙转了个身,鸟屎落地,亏他反应机敏,要不然面上就要中招了。

“靠,大清早的差点被鸟粪毁容,这什么运气啊。”

方绍抱怨着,正准备起身,目光却为前方所见所惊,一双眼睛立刻睁得斗大。

就在他视线正前方的水塘中,糜夫人正赤裸着身体,半蹲在水中,轻轻擦拭着身上的污渍。

她侧对着方绍,上半身的玉背,尽被方绍收入眼底。而她淋水之中轻举玉臂,腋弯酥胸,更是一览无余。

而当清水流过肌肤,洗去污渍之后,雪白的肤色才显现出来,她的身心更为之放松,不经意见会低笑几声。

方绍不禁暗咽了口唾沫,心中唏嘘不已:“没想到啊,糜夫人这般年纪,还保养的这么好,刘备得妻如此,真是艳福不浅呀。”

方绍作为一个现代人,遇上这种好事,当然没理由不继续欣赏的,不过,就算是正宗的古代人,这般美景在前,也多半会把什么狗屁的礼数扔在一边吧。

糜夫人擦拭过上身,便从水中站了起来准备洗下半身,这个时候,自膝盖以上的胴体,方绍全都看得清清楚楚,这个时候,他隐约感觉到自己有点血脉喷张了。

便在糜夫人要转一个身,正面朝向他的关键时候,突然之间,岸上传来一声婴儿响亮的涕哭声,原来是阿斗醒了。

糜夫人吃了一惊,急忙拾起岸边方绍给他的那件长衫,也顾不得许多,只简单的在胸前一裹,便急匆匆的上了岸。

方绍生恐她瞧见自己“偷窥”于她,忙是将眼睛闭上,又煞有介事的装起了睡,心中却在抱怨:“你个小屁孩,早不哭不不哭,这个时候你哭个锤子啊。”

“阿斗不哭,阿斗不过,姨母抱抱……”

耳朵里是糜夫人温柔的哄孩子声音,方绍苦于背对着她,看不清她现在的模样,只能依靠想象了。

正心痒难耐之时,忽然听到糜夫人“啊哟”一声,接着便听到她的呻吟声。

方绍猜想她必是牵动了伤口,那样的伤势,昨天才刚刚包扎好,这才一天时间就下水去洗澡,上岸时动作还那么大,不牵动伤口才怪。

方绍就在考虑要不要起来去看看她,但又想她那般模样,自己这般冒然起来看到了,她不介意才怪,若是心中怪责,自己岂不是背上个看领导夫人半裸身体的罪名。

可是那母子二人吵成这样,就算是死猪也该被吵醒了,若是自己还一味的装睡,反倒会被糜夫人生疑。

“靠,我就知道没那么便宜的好事,这下可不好办了。”

方绍正在做心理斗争时,却听身后糜夫人娇声喘道:“方绍,你醒了么,快来帮帮我。”

第二卷 崛起于荆襄 第四十五章 东去

听到糜夫人的求救声,方绍有理由可以光明正大的起来了,当然不能起得太快,他故作被吵醒,糊糊迷迷的样子,糜夫人连喊了几声,才伸着懒腰,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

方绍很自然的揉了揉睡眼,打着吹欠道:“夫人起的好早啊。”

那边糜夫人慌张的叫道:“方绍,我的伤口好像开裂了,你快过来看看。”

这时方绍这下不敢大意了,赶紧走了上去,糜夫人像是裹着浴衣一般站在那里,胸部以上,膝盖以下皆暴露在空气中,发丝间尚滴着水珠,虽怀抱着阿斗有些多余,但魔鬼般的身体却是叫方绍由衷的暗赞。

方绍转到她身后,见绷带边缘正缓缓的渗出鲜血来,本来是一小块的血渍现下也红了一大片。

“是伤口裂了,不过应该不太严重,我重新给夫人包扎一下便是了,夫人且坐下,来,把小公子先给我。”

方绍扶着糜夫人坐下,将阿斗接过来先挂在树上,然后给她拆开旧的绷带,重新上药包扎,边是明知问道:“夫人怎的会牵动伤口呢?”

糜夫人有些不好意思,喃喃道:“我身上尽是血渍,脏得难受,所以就早起来清洗了一下,顺便把衣衫也洗了洗,大概是太过用力,所以不小心牵动了伤口。”

方绍这时才注意到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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