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云听了说:你等一会儿,我把门锁上。进屋取锁头,出来把门锁好,出院门时,又把大门锁上了。到了门前往邻院钱三家走,赵国武媳妇从对面走过来,两个人打招呼。桂云说我上钱三家玩,你不来呀。赵国武媳妇说:你们弄得太小,还不够我磨手的哪,我上卖店去玩。桂云突然小声说:卖店的张春媳妇咋样了?赵国武媳妇说:还能啥样,就那样呗,他们也够急的,搞那种事,咋能在卖店搞。知道谁去买东西呀。桂云嘻嘻笑:男人来那劲儿你还不是不知道,他要干十头老牛也拉不住。赵国武媳妇说:他们说不上在卖店干多少次了,这次是赶巧被她公公碰上了。这些村干部没一个好东西,吃喝嫖赌样样俱全。这次是治保主任,下次就是书记了。这时,钱三家门一开,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走出来,冲院外喊:快来呀,都等你哪。桂云边往院里走。边冲赵国武媳妇说:你见大柱和刘文坐我家车上镇上了,我跟你说一声。赵国武媳妇说:这小兔崽子整天不着家,他爱上哪儿上哪儿,反正我也说不了他。
不到十一点,宋志忠就从镇里回来了,进不去院。隔着障子冲钱三家喊。桂云没想到回来得这样块,放下手中的麻将往外走。钱三媳妇说:真倒霉,偏偏赶上我这把和了,他回来。桂云边开大门边说:回来得还真挺快的。宋志忠说:到那儿就买,还能等啥时候。再说还有这俩孩子帮我哪。打开大门,宋志忠把车开进院。两个半大孩子跳下车。赵大柱说:我渴了,我的先喝点水。直奔屋,喝完水,又出来。宋志忠解车上的绳子,桂云在一旁打问都花了多少钱,两个人聊着话,绳子解开了。两个半大小子上车往下递,宋志忠和桂云在车下接着。天很热,两个半大小子累得满头大汗,桂枝说:你俩慢慢干,别累着。两个人说不累,不肯歇。刘文平时的小白脸红扑扑的,进屋喝了两次水,赵大柱说:你净偷懒,不渴也去喝水。刘文没有理他。
卸完车上的货,宋志忠和桂云留两个人吃饭,他们都有点不好意思,跳下车跑了。桂云在外屋做饭,宋志忠躺在炕上休息,脑子里盘算着盖鸡房的事。想起留在柜缝里的一千二百块钱。问外屋的桂枝:我说,你把柜里的钱收起了没有?桂云在外屋呀了一声,说:我忘了。进屋开柜门找。找了好一会儿。宋志忠说:你真笨,连个钱都找不到。桂云说:一个人放东西,一百个人找不到,何况我一个人。宋志忠坐起来,说:你看我一下就能找到,那么大个信封就看不着。自己到柜前一摸,没有,又摸,还是没有。心下纳闷,问桂云:咱家没谁来吧?桂枝说:没谁来。你刚走,钱三媳妇来找我,我就到他家去了。屋门大门我都锁上了,你回来的时候才打开,你再想想,是不是放错地方了。宋志忠说:不会放错地方,我记得清清楚楚,绝没放错地方。把柜里的东西摆了一炕,还是没有找到。两个人老半天都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桂云才嗫嚅地说:我看这钱是让赵大柱偷去了,就他是外人,车回来的时候,他进屋喝过水,你放钱的时候他也看见了。我看就是他。桂云明显得有些底气不足。要不是她忙着去玩麻将,忘了把钱收起来,也许就不会发生这件事了。他生怕宋志忠责备自己,所以说话小心翼翼。
吃饭时,宋志忠对桂云有点待理不理,闷头吃饭。桂云知道男人在生自己的气,所以只吃很少一点,就下桌了。坐在一边,做出一副知道自己有错的样子。宋志忠吃完饭,对桂云说:你去上二哥家,把这件事跟他们说说,让刘文去问问赵大柱,看能不能把钱要回来。他们小孩子在一起好说话。桂云没说什么,下地,略微收拾了一下,就出去了。
过了一个小时多的工夫,桂云回来了,说刘文去问了,赵大柱说自己没偷,不肯承认。宋志忠想了一下,出门直奔了治保主任张云祥家,把这事的前后经过一说。张云祥说:我可以给你问一下,不过不一定能问出来。你先回去,把赵大柱找到你家,我就在你家问。他要是不来,我再跟你去他家。宋志忠回家又让桂云去找刘文,让他去叫赵大柱。张云祥不大一会儿就来了,紧接着,刘文也带着赵大柱来了。这是一个又黑又瘦的半大小子,大约十五六岁,脸上布满雀斑,有点愣怔的样子。见治保主任张云祥在这儿,惊了一下,低下了头。张云祥把他叫到东屋,宋志忠等人在西屋惴惴不安的等待问询的结果。过了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张云祥过来说:我是没问出什么来,要不,你们报案吧。宋志忠想了一下,说:那就报案。起身给派驻所打电话,张云祥又回到东屋,说:我再审审他。
下午四点多钟,赵大柱被从派驻所送了回来,同来的派驻所人员说没审出什么,孩子还太小,我们也不好太严厉,这件事在我们这儿也就这么个结果了。事情弄出个这么个结果,宋志忠怎么也没想到,赵大柱虽然是个孩子,但他还有父母,这赵国武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色。就算自己得罪的是老实人,但你无凭无据的猜疑人家,理就不在自己这边儿,人家要是不让你,你就吃不了,兜着走。钱丢了,还惹上了一身麻烦,宋志忠两口子不知这件事如何收场。夜里睡不着觉,失眠。商量着是不是去赵国武家赔个不是。但商量来商量去,最后还是认定是赵大柱偷的钱,自己的钱被人偷了,还要向偷钱的人赔理,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两个人决定就这么闷着,看赵家如何动静 。
转眼十几天过去了,宋志忠家的鸡舍也盖起来了。这天桂云正在外面同几个老娘们说话,看见赵国武阴着脸走过来,就转过身去。赵国武先开了口,问桂云:宋志忠在没在家?桂云没好气地说:没在家。赵国武的脸色一时很难看,说:宋志忠不在家,我和你说也行,你们赖我家大柱偷钱的事儿就这么算了?本来我还以为你们这么多天会到我家,把这件事唠唠。现在看你们还是认为是我家大柱偷的钱。我家孩子都十五了,他还要娶媳妇,还要做人,你们不给他洗洗清身,我绝不答应。几个老娘们都低头不说话,桂云心里发虚,但嘴上挺硬:我咋没赖张家李家孩子偷钱哪,要不是你家大柱来过我家,进过我家屋,我也不回赖他。赵国武说:那天到过你家的人不只我家孩子一个。你为啥偏赖我家孩子。我家大柱从小到大从来就没有拿过人家东西,更别说偷这么多钱了。桂云说:那天到过我家的没有外人,外人就你家大柱一个。旁边的老娘们这时过来劝架,把两个人拽开,有人推桂云,有人推赵国武。赵国武临走时说:这件事不能算完。桂云说:我等着哪。
第三天夜里,宋志忠家里的玻璃被人砸了,窗口洞开,有风吹进来。虽然是夏天,但后半夜还是挺凉。桂云说:这肯定是赵国武干的,明天你去点他家的柴垛。宋志忠说:算了,这件事本来是咱们理亏的,赵大柱偷钱,他家里也未必知道,放在谁身上,谁都得生气。你又没说好听的,本来这件事赔个理,道个歉,也就过去了。一个屯子住着,闹这么僵也不好。那天要是我在家,肯定不会弄成这个样子。现在打了玻璃也好,打了玻璃,这个疖子也就出头了。等那天我再去陪个理,把话谈开,这件事也就过去了,以后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丢哪一千多块钱,认个倒霉吧。到了白天,宋志忠又没有了赔礼道歉的勇气。心想,反正自家的玻璃也被砸了,他该把气出了吧。
转眼到了秋天,发生了一件事,表侄刘文被派驻所抓去了,他和几个半大小子在外村同学家玩,偷了同学家里准备买拖拉机的七千块钱。被抓后,供出了表叔家的一千二百块钱也是他偷的。至此,真相大白。宋志忠托了几个和自己关系不错,又能和赵国武说上话的屯邻,到赵家说情,并当面赔了不是。赵国武见宋家人认了错,自己儿子的名誉不洗自清,也没再说什么。但经过这件事,两家人的心里都留下了阴影芥蒂,也许很长时间都不会去除。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我是阳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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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阳萎者
我生在一个很需要棒棒坚挺,久战不殆,百战不衰的时代。我恭逢其盛,恰遇其实,不胜荣幸。做为男人,我从未把棒棒当成一个很重要的器官,它只不过是天生带来,人人都有,并非为我所独具,就像人生来就有四肢和五官,不足为奇。人生下来可以没有屁眼儿,但没听说谁生下来身为男性,没长这干活的玩艺儿。所以,这东西太平常,也太平庸了。而且还会经常惹麻烦,不就是为那么一坨肉吗,犯得上吗?就为了快乐那么几分钟,把官弄丢了,把钱弄没了,大发了可能还会缺胳膊少腿,小命玩完,太不值了。
小时候我就没把这坨肉当回事儿,当玩具玩,没事时摆弄摆弄,也是一种简单的游戏。但这东西有时还挺娇贵,造成感染,又红又肿,疼痛难当。又不敢告诉大人,但终躲不过大人的眼睛。他们照例要大惊小怪,领给医生看,我虽小,但也知道这东西羞于见人,更何况大人领给我看的还是一个姑娘。但她并不手怯,把我那东西托起,仔细观察,又漫不经心的放下,只用镊子夹来一块黄药棉涂在上面。那东西凉凉的,和那姑娘医生的手一样凉,像冰,让我打了两个寒颤,可怜巴巴的看着那个小如蒜瓣的物件。姑娘医生对母亲说,上两次就好了,只是不要让他再玩这东西,这是恶癖,成习惯了,这辈子他都没出息。我记住了这个姑娘医生,记住了她的话。不敢明目张胆的玩儿,就在裤袋里剪了一个口子,手插进裤袋,很容易就能摸到那个东西。别人以为我两手插在裤袋里很牛气,其实我是在玩那宝贝。
稍大一些,我这个恶癖不治自愈,并且有很长一段时间的“遗忘”,我忘了它的存在,虽然它长在我的身上,是男人一个重要的器官,担负着享受快乐和给别人快乐以及传宗接代的功能。只是在撒尿时,我才把它拿出来,看着尿液激溅出一条强劲的抛物线,却没想到制造这条抛物线的源头。我本能的觉得这东西很丑,连看一眼都是“罪恶”,更别说偷偷欣赏。直到有一天,我摸到它的根部絮了一个硬扎扎的鸟巢,才开始注意到它。它已变得巨大无比,粗壮如椽,那个细小的肉尖已经消失不见,一个类似小榔头的粗野东西从里面破绽而出,让我觉得又陌生又新奇,又胆战心惊,惟恐被人发现。夏天穿单薄的长裤,我总要套一件很大的背心,遮挡住裆部。有时坐下来,也尽量并着腿,不让裆中的那个物件露出形状。它在我看来实在太巨大了,大的让人心里很惭愧,不好意思,自己怎么长了这么大个东西。随着它形体的巨大,它对我身体的影响也逐渐增强,直到控制了我的整个身心。
它非常敏感,反应迅速,常常会因为一点点的刺激莫名其妙的胀大起来。这时我就不敢出去见人了,因为那个明显凸起的部位会暴露我的全部秘密,我得一点点的等它那个劲儿过去,让它慢慢软下来。还不能急,你急它不急。它大起来,硬起来容易,不用我的指挥。让它软下来,却需要时间和耐性。这时候通常简单易行的办法是手Yin,可我根本就不知道有手Y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