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看招架不住,慌慌忙忙的说道,“云弟,你先挡着,我去搬救兵过来。”
如此讲完这句话,西门庆很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武松打起架来非常专心,竟然忘记了追赶,不留神的放他逃走了。
云理守双拳难敌四手,很快的时间便落了下风,扔着板凳摔着杯子的逃去了楼上,武松没有去追留在了原地,四下寻找挨千刀的西门庆,马自达玩的兴奋追了上去,继续与云理守打斗。
两个人打的非常投入,可能也是人生存的命运,不用多时二人便打到了窗前,只见这时马自达飞起一脚,正中了那云理守的肚子,云理守哪里容这等耻辱,抬脚也往马自达踢去了,马自达弯腰伸手用力的推他一下,云理守脚下一个打滑,整个人便瞬间出了窗外,马自达伸手要去拉他,哪里还会有那可能,只听爆炸般的声音传来,惨不忍睹的一幕便出现了。
武松听到声音慌忙去看,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坏人就应该被碎尸万段,他只听周围有人大声的喊到,“武捕头杀人了,武捕头杀人了。”
这种状况我们完全可以理解,马自达是外来人士没有人认识,现在他们二人搞出了人命,别人喊的自然只是武松。
众人虽然大声的喊了起来,可他们没有一个敢上去捉拿,毕竟抓人这种事情不算什么好差事,武松本人干的就是这个,他自然非常的清楚。
马自达见自己错手杀了人,自然第一想法是逃跑,他毕竟是野路子的人物,想法偏僻我们完全可以理解,当我们生长在农村的时候,对待事物与城里也会是有差别的。
马自达急匆匆的从楼上跑了下来,拉了武松的手便往外走,一路上撞翻了数十个人民群众,狼狈的逃回了武大郎的屋里。
迎儿听从安排的在那儿等着他们,现在见他们两个归来,慌忙站起身来迎接,说道,“大叔、二叔,你们怎么才回来呢。”
马自达握紧拳头扭了扭脖子,说,“迎儿,你别多问了,我好像闯了大祸。”
武松不知所措的立在那儿,问道,“大哥,这该怎么办呢?”
马自达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五弟,没有别的办法,逃呗。”
武松微微摇了摇头,说道,“大哥,算了,这个惩罚我来顶,法律面前人人遵守。”
马自达听他如此讲来,哪里会让他替自己受过,说道,“五弟,如果真要服法我自己来服吧。”
武松拉马自达坐下,说道,“大哥,你这是帮我才错手杀的人,哪里能让你坐牢。”
马自达伸出手臂搭到武松肩膀上,说道,“五弟,听我一句,逃吧,天下之大,何处不是容身之地,没有必要固定死在那牢房里。”
武松身为捕头自然宣誓要以身作则,他微微摇了摇脑袋,说,“大哥,你别与我争抢了,在我监狱生存的日子里,你帮我把迎儿照顾好便行了,那可比坐牢还困难。”
迎儿抬手用手指背揉了揉鼻子,说,“二叔,你什么意思哦你。”
武松被迎儿无辜的表情逗乐了,伸手拍着她细弱的肩膀,说,“迎儿,在我不在的日子里,你要听大叔的话,要是有困难就找城管,城管叔叔通常而言都是服务到家的。”
迎儿突然感觉很感动,感慨的大声说,“二叔,我会想你的,黄泉路上寂寞,这儿是笛子你拿去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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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自达弯腰豪爽的大笑,十指交叉连在一起,说,“迎儿,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错杀而已,弄不准几个月就放出来了,现在的法律还是很宽容的,你们的知县大人最爱法律不外乎人情。”
法律不外乎人情,的确是这个样子的,可惜这种人情在不同人的身上会有不同的效果,同一类的朋友自然宽容,非同类的敌人自然严厉。
武松与马自达低估了知县与西门庆的亲密关系,把形势看的相当美好,可惜进展却没有那么如意,没用太久的时间事情便阴了天。
我们暂先不谈这件事情,只把另外一个人讲来听,话说到西门庆逃走去叫人,实际上他并没有走太远,我们不是讲了嘛,外面还下着暴雨呢,他害怕感冒便去了附近邻居家中避雨。
西门庆害怕被武松追杀到,所以当时他是偷偷溜进别人家中的,这一家倒也不算外人,而是与西门庆有着良好关系的胡大夫。
胡大夫当时正给一个女病人医治,由于女病人的态度非常诚恳,她到门拜访的嘛,因此胡大夫脱去了所有碍事的服装,光着屁股进行的,今后我们遇到类似情况就成为‘疗法’。
由于床上二人做的非常忘我,所以当西门庆悄悄进屋的时候丝毫没有察觉,西门庆如今算闲来无事,搬了把板凳耐心的欣赏了起来。
胡大夫身为医师,他自然清楚各种滋补的东西,马鞭、驴鞭、猪鞭吃的不少,既有技术又有耐力,弄的女病人大呼高超,最后是大喷,说,“胡大夫,你的水平果然是业界一流。”
西门庆定神细看女人的面孔,些许汗水还保留在刚刚激|情过的面孔上,耳侧脸颊粘着几缕长发,模样乖巧具有女性美,的全身富有光泽,两腿间毛茸茸的。
胡大夫从她身上爬起来,低头去找自己的鞋子,却意外的发现了屋中的西门庆,大呼道,“大官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西门庆摆出一副笑面,轻松的讲道,“无聊中想找胡大夫聊天,却不知胡大夫正给病人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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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062'
床上女人羞涩的背朝外躺下,面对着墙壁令人看不到她的面孔,撅起的屁股白白净净,没有令人看了不爽的斑点,两瓣屁股像剥开的蒜,只是有些许的黑毛从中露出来。
西门庆盯着那儿看的出神,这是谁家的女人如此的,看身段似乎见过的样子,开口问道,“胡大夫,不知道这位女病人能否借我一用。”
胡大夫显的非常惊讶,反问,“什么?”
西门庆站起身走向床去,伸手把侧躺着的女人扳过来,定神去看她的模样,情不自禁的‘哎呦’了一声。
此女人不是旁人,正是我们经常提到的应伯爵的大老婆,名字叫做刘扇儿,是山东富豪刘家威的三女儿,西门庆自然是常常见到她,并且也对她有相当多的歪念头。
刘扇儿听到西门庆的声音吓里的已经失了神,这会儿见他将自己扳过来,脸色变的相当阴沉,如同被火车横着碾了过去一样,没有开口讲话,两只眼睛老鼠看猫似的盯着西门庆。
西门庆也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人,习惯性反应的大呼了一声,痛恨自己刚才怎么就没觉察出来呢,愤愤不平的说道,“胡大夫,你是让我告诉胡大夫人呢,还是让我告诉伯爵兄呢,或者告诉知县大人呢。”
胡大夫知道这事捅出去会有什么样的结果,顷刻间跪倒在了西门庆的腿前,说道,“大官人,你可万万不能讲出去啊,这事传出去还不要了小人的命。”
西门庆抬腿踢他一脚,说道,“那你还敢干,死了你活该。”
刘扇儿近乎哀求的抱住了西门庆的腰,两个大奶非常,从西门庆的角度望下去,看到的是细而深的一条沟壑。
她以这种姿态说道,“庆哥哥,你可万万不能够告诉伯爵啊。”
美人如此恳求自己,西门庆有点儿犯了难,这该如何处理才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他们过去,没有得到点好处肯定也不行。
西门庆四下看了一看,从门后拿过雨伞递给刘扇儿,说,“扇儿妹妹,你先回去吧。”
刘扇儿得到了西门庆的首肯,赶紧的起身穿衣,西门庆盯着她光洁如水的身体,内心深处一阵悸动,暗中想着如何将她得手。
话说刘扇儿拿伞奔向雨中,西门庆与胡大夫一同目送她的背影,所思所想是截然不同,暴雨还在流淌,还在升华。
待刘扇儿完完全全的消失之后,西门庆拉胡大夫坐下,意味深远的说道,“胡大夫,这种事情传出去似乎很严重啊。”
胡大夫慌慌张张的样子,紧张的点头称是,说,“大官人,我求你万万不要传出去呢。”
西门庆假装正经苛刻的模样,说道,“胡大夫,你可知刘扇儿是我兄弟应伯爵的妻子。”
胡大夫不敢在痞子面前耍无赖,轻微的点了点头,说,“大官人,都是她诱惑我的。”
西门庆冲胡大夫不礼貌的竖了竖中指,说,“胡大夫,我不管是谁,我只管你们睡了,你睡了我兄弟的女人,我就要替我兄弟报仇。”
胡大夫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说,“啊,大官人是什么意思。”
西门庆阴险毒辣的笑了笑,说,“你上了刘扇儿,那我就要上你胡大夫人。”
胡大夫难以承受如此重压,说,“这、、、、、。”
西门庆站起身来拔腿要离开的样子,说,“胡大夫,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让应伯爵他自己来处理好了。”
胡大夫害怕被应伯爵知道,他慌忙拉住了西门庆的衣袖,说,“大官人,我答应还不行嘛。”
西门庆听他如此回答,重新坐了下来,说道,“胡大夫,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胡大夫倒是不吝啬还,只是他没有办法让胡大夫人还,胡大夫人原名卓诗儿,生性非常刚烈好崇高,让她与一个陌生的公子哥做她死活也不会同意的。
胡大夫把这其中的细节告诉了西门庆,讲道,“大官人,我怕劝说无效啊。”
西门庆低头沉思片刻,鬼点子瞬间有了一个,趴到胡大夫的耳旁悄悄告诉了他,我们暂且不揭开,等到西门庆如何那般的和胡大夫人做了之后再聊。
这边的事情不再多讲,单把另外的事情道来,刘扇儿在雨中回到了自己家中,当时应伯爵并没有在家,因此刘扇儿匆匆忙忙的进了自己房间,然后把衣服换了另外一套。
刘扇儿有个丫鬟叫菊花,长的小巧玲珑,她见夫人那慌张的样子,暗中便猜想她做了什么不应该的事情,而这种不应该的事情必然又与男人有关。
想是那么想到了,但菊花并不敢声张,只是待在房间里待命,刘扇儿换了衣服出来,问她,“官人回来过没有?”
秋菊摇了一摇头,说,“夫人,没有。”
刘扇儿吩咐她赶紧给自己倒一杯水,说道,“那就好。”
秋菊倒了水递过去,说,“夫人,外面还下着暴雨,你要是淋感冒了怎么办才好。”
秋菊的话提醒了刘扇儿,她叫了另外一个丫鬟进来,让她去通知茶房烧水,她要洗一个热水澡,洗过之后再美美的睡上一觉。
刘扇儿的计划更加肯定了秋菊的想法,夫人刚刚肯定是出去寻欢了,洗澡在古代算是件大事儿,必然需要丫鬟伺候着才行,通常而言,穷人家只是夏天才洗上几次。
此后没有多久时间,水准备好了,刘扇儿挑选了换洗的衣裳交给秋菊,两个人便前后往澡堂去了。
两个人进入澡堂之后,把房门关了结实,秋菊伺候刘扇儿脱了衣服,特别留意的观察了她的,果然让自己猜中了,上面还沾带着男人特殊的体液。
秋菊年方二八,对于男女之身朦朦胧胧,好奇的问道,“夫人,为何你下面的毛毛都粘到了一起。”
刘扇儿羞涩的低头去看,害臊的红了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