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本祸水:王爷欠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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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本祸水:王爷欠管教-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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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着目光望去,身后没有王氏,亦然没有王氏的女儿——傅清妍。

傅清婉深吸一口气,朝春喜使了个眼色。春喜会意,将跪伏在地的林氏搀扶起来。

傅清婉道:“都起来吧。”

淡淡的话语将周围尴尬的气氛缓解,傅清婉率先踏入傅府门内。

经春喜提起,那王氏早患上了不治之症。如今傅清妍虽然未曾戴孝,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若是不乘早嫁出去,便是三年之后的老姑娘,没人要了。

傅清婉抽空去看了本身这位姐姐,发现穿着一改往日的华丽,显得朴素。

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便是不加脂粉都难掩国色天香。傅清婉嗟叹,却是一点都嫉妒。她知道这张病国殃民的脸是傅澄的必杀技之一,也是他押上一切的利息。

傅清妍丝毫不知道,本身的父亲如此阴毒将本身的脸,命压在了不亚于赌场的血腥斗争之中。无论她如何欢笑,如何反抗,网已经织好,由不得她不跳。

完事之后,傅清婉去见了本身这位父亲。

见到傅澄之时,已是巳时。傅澄坐在书房内,细细不雅观摩本身临摹下的字帖,听见门外徐徐的脚步声。

“进来。”傅澄眉头不皱一下,继续看字。

傅清婉进门,随手带上了门。书房内除了两人外,没有其他闲杂人等。傅清婉拘上一礼道:“父亲,女儿想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傅澄头也不抬道:“王妃真是客气,不外王妃找下官谈论事情,还真是下官之福了。”

傅清婉沉声道:“父亲,女儿知道女儿一直不受你的器重。女儿来只是想要告诉你一件事,九月初九,重阳佳节。女儿听闻那一日普天同庆,王子可深入民间同乐。若是父亲把握住机会,便能让姐姐轻易勾引住那男人的心。”

傅清婉言辞灼灼,让傅澄的目光从书本移到了她的身上。“下官不知娘娘何意?”

傅清婉冷笑:“父亲要是不尽快下决定,那王氏怕是要提前死在除夕夜了。”

傅澄尽管心内百般起伏,表面却看不甚清。“那依照娘娘的意思,是要下官在重阳佳节之时将小女引荐给翰王殿下?”

傅清婉点点头,沉思许久,冷笑道:“父亲该不会以为女儿是回来跟父亲作对的吧?再怎么说骨肉至亲,父亲所希望的,女儿怎可不依?”

傅澄面带微笑:“平日没有白教你。想来你的母亲当年也是出生在官宦世家,若非官场变故也不至于此。如今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倒是长了见识。”

傅清婉道:“怎可跟父亲的大智若愚比拟,女儿只是略施小计,成不成功暂且不表。只是女儿想要亲手安排这件事!”

“哦?”傅澄冷笑,目露惊奇之光。“不知娘娘可曾想到绝佳的对策?”

傅清婉微微一笑,却不答言。一切胸有成竹,傅澄懂,她自然也懂。

只是离重阳节暂且有一段时日,傅清婉暂且居住在傅府三日。

☆、023 一盆狗血

未时三刻,傅清婉安排好一切后准时出现在钱家巷。

春喜是她的心腹定然不会出卖与她,傅清婉对此话深信不疑。如今看来这傅府的水深虽然不能跟三王府比拟,却也是让本身大吃一惊。

本身的父亲是十足的老狐狸,姐姐则是祸国妖姬……这两个人在未来会起到很大作用,关键看傅清婉是选择利用,还是被利用!

闲话不表,傅清婉在钱家巷等了许久,总算是等来了一抹黑影。

傅清婉跟随者黑影寻着巷子走,走到头时却发现没路。

那人回过头,也不等傅清婉说话就一把将人用麻绳捆了,将眼睛用纱布蒙起来。

“别叫。跟着我走”那人凑在傅清婉的耳侧,一把钳住了绑缚傅清婉的绳子。

傅清婉点头,跟随者那人而走。行至一段路,逶迤蜿蜒,不复在山丘行走。

傅清婉不发言,却是趁着眼黑的时候将路线摸透。

那人将麻绳一扯,傅清婉应声倒在地上。头磕在石头上,流出汩汩鲜血。

待视力清明后,入眼便是一个仅有粮栈灯照着的山洞。山洞内放着大量的人皮面具。

洞内深处有一双枯槁的手正将一张不知什么皮裁剪,视线暗淡,照不清那人的脸。

傅清婉慢慢凑近,眼睛盯着下手不放。

见那人熟练取材,烘培,裁剪,雕刻,绘画,整个过程犹如行云流水般过于迅速,让傅清婉目不暇接却不至于眼花缭乱。

不外少顷,一张人皮面具赫然出现在傅清婉的眼前。她定眼一看,微微愣住。

本来却是跟她的脸一模一样的,不需要带上便知道那是她的脸,用她的边幅刻制的一张人皮面具。

“多谢先生。”傅清婉接过那张光滑毫无纤尘的人皮鞠了一礼,自动乖乖缠上了纱布。

她知道幽妃不想让她看清步骤,只是想让她知难而退罢了。却不想刚才从进门的那刻起,她便将所有步骤记得一丝不差。

人皮,她需要。说不定以后还能救她一命,她岂肯放弃这个机会?而幽妃显然不想让傅清婉拥有这个机会,故才敷衍了事,还搞的如此警惕!

傅清婉回到傅府已经是酉时,幸得春喜打点的良好,她的行踪才不至于被傅府的人发现。

天亮后,傅清婉拜别傅澄,继续朝着王府进发。

傅清婉临行前嘱咐傅清妍的教导嬷嬷,要她谨言慎行。收敛本来的大小姐脾气。而傅清婉却早已想好不输的对策。

回到王府,却不想等着她的是一场不容错过的好戏。

显然,连柔儿是暂且忘却了本身侧妃的身份。傅清婉从大门入内,却被人硬生生挡下。“姐姐,跟我走一趟吧!”

傅清婉冷笑,按压住了早就沉不住气的闻香道:“妹妹所为何事?”

连柔儿冷笑:“姐姐本身做的事情何必明知故问?既然姐姐回来了,何不跟着妹妹一起去问候下王爷?”

连柔儿句句带刺,话不露机。身后跟着的是一帮来势汹汹的嬷嬷,显然傅清婉不再府中的两日连柔儿受到了华彦清的宠信。

不外即便如此,那又怎样?她毕竟还是王妃,是这个王府的女主人!

再嚣张,不外一个妾!而傅清婉才是嫡妃,是华彦清的正妃!

即使如此,傅清婉依然跟着连柔儿进了华彦清的宜昌楼。华彦清处理好事务后,小小的睡了一觉。却不妨刚想偷个懒,却有人主动送上门搅乱了他的清梦。

连柔儿一路上哭哭啼啼,义愤填膺。丝毫没有把傅清婉放在眼底。提着裙子,扭着细腰就入了宜昌楼。

傅清婉淡然一笑,却听到身后闻香抱怨道:“娘娘何苦?”

傅清婉摇摇头,目视前方。“等会你便会懂了。”

连柔儿的哭声彻底将华彦清的耐心磨净。他迅速穿好衣服,大声呵斥道:“还懂不懂规矩了,宜昌楼是你可以闯入的地方吗?”

连柔儿按捺住哭声,楚楚可怜地看着华彦清,道:“王爷。妾身来是想要告诉王爷一个奥秘,一个关于王妃与歹人私通的奥秘。”

傅清婉心里一个咯噔,难不成本身跟银面私会被连柔儿的人看到了?想来,银面也不会粗心至此吧?傅清婉打定主意,先听连柔儿是怎么说的!

连柔儿的哭声引起了华彦清的动容,将人带入怀中,安慰道:“怎么回事?”

连柔儿道:“王妃两日未回,今日准时出现在府内是为何?王妃从宫中回来便闷闷不乐又是为何?王妃为何要将本身锁在月苑而不见王爷?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说明了王妃藏了私情!”

华彦清一声冷哼道:“你可有何凭证,你可知污蔑王妃可是要受车裂之刑的?”

连柔儿一听,花容失色。却还是咬咬牙,挺直了腰板道:“妾身有证据。”

连柔儿拍了拍手,堂下有孔武有力的家丁绑缚了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年,押送着少年朝华彦清的标的目的跪下。连柔儿满意地点点头,问道:“说,你那日跟王妃都干了什么?”

少年腿一沾到地板便一个抖索,不消看也知道旁侧有好多双眼睛盯着本身。他道:“前日,王妃把本身锁在月苑内不允许任何探视。却在后门处开了个小门,在半夜三更之时便命小的在墙外等候,等布谷鸟叫声一道便放小人进入。”

连柔儿昂首看了看傅清婉,见其面色依旧从容便道:“继续说下去。”

少年道:“其实小人早在王妃出嫁前就熟知王妃了。小人只不外是顺从王妃的意愿,并非故意冒犯王妃的,愿王爷恕罪!”

傅清婉一声冷哼,好一盆狗血啊,淋得她满身都是。这个人证找的真是符合她的心意,眉清目秀的小白脸还真适合她去享用!

华彦清不表任何态度,转身看向傅清婉道:“王妃怎么说?”

傅清婉徐徐跪下道:“殿下,妾身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哦?”华彦清将搂在怀中的连柔儿一把推到地上,挑眉道:“你有何辩白?”

连柔儿跌坐在地,丝毫不明白证据确凿为何还是会被华彦清弃之,推之。

她处心积虑地想要扳倒傅清婉还不是为了让本身离王妃的步伐更近一步?荣宠可以有,但若本身一直被别人踩在脚底便是受宠也要受傅清婉的窝囊气,与其如此,不如来个致命一击!

☆、024 满盘皆输

连柔儿清楚惹怒了王妃是何下场,她孤抛一掷,也不是全无退路。她不信命运,她有野心,她想往上爬,直到爬到最高处,俯视底下的蝼蚁。

傅清婉同样也不信命运,她宁可引颈受戮,也不肯苟且偷生。这样对于她而言,比死了还要难受。

“王爷。”傅清婉抬眸,碧蓝的眸中有坦诚,有无尽的哀痛,有不知名的情愫。究其种种,她的示弱反倒让华彦清的心中生出一丝怜惜。他淡淡相视,等着她开口。

“王爷,妾身是何人您应该很清楚。妾身从宫中回来,此时不表。先是有王爷迎入府的,后是由王爷抱入月苑。在此期间,妾身呆在月苑闭门不出,一心休息。至于妹妹所说的门,确实有。不外这个时候哪来的布谷声,妹妹就真确定那是布谷声?”

少年脸色微变,低眸却不答言。连柔儿跪倒在地,说道:“王爷,姐姐也承认了确实有小门,既然如此,姐姐为何要否认做出的一切?妹妹忧心,百思不得其解。想着替王爷分忧,却不想知识浅陋,爱莫能助。且布谷声虽然夏季没有,但姐姐若房内有会口技之人又怎的说?”

傅清婉微微一笑,步摇轻颤。“如若如此,妾身愿意承担一切罪责。”

连柔儿想陷傅清婉于不义,傅清婉岂可掉以轻心?

连柔儿微点头,华丽的着装下一颗心却在咚咚直跳。丝毫不明白傅清婉一笑淡然是何意?她朝着婆子怒了怒眼,婆子安心领命前去。

不外一会,宜昌楼内聚集了伺候王妃的人。百里挑一,不再双数之内。反不雅观连柔儿一列,浩浩荡荡,倒是压过了傅清婉一头。连柔儿惨白着脸,道:“王爷,人都在此,请王爷定夺。”

华彦清拂袖站直了身子道:“你们之中可有人会口技?”

王爷问话,众人皆不敢撒谎。尤其是素有多疑王爷之称的华彦清,他们定不敢造次。

闻香等人跪下身子,哭道:“奴婢们(奴才们)不会口技,请王爷要为王妃做主啊。”

连柔儿脸色煞白,怒斥道:“一帮不懂规矩的奴才,虽是王爷暂居之处,岂可由着你们放肆?”

傅清婉笑了,显然连柔儿还真把本身当一回事了。她这个正主倒是只能傍不雅观,不能参与了。“妹妹才是放肆。妾身不记得什么时候办理后院落在妹妹的头上了?还是妹妹忘了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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