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世轮回之沧海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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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世轮回之沧海长歌-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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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幔前坠下的白玉珠帘被他拉扯得哗哗直响,如大珠小珠落玉盘,雨淋不休。
  次日杨靖从蒙蒙天亮中醒来,只觉帐内残香嫋嫋,余韵销魂。身下是一具温热的身体,虽不如女子那般娇软,然弹性十足,肌肤滑腻。
  杨靖这才发现自己仍然伏在萧沧海身後,二人赤条条地以压搂的姿势睡了一宿。
  昨夜二人欢好了数回,若不是他顾惜萧沧海的身体,只怕要做到天亮才会罢休。半夜休战下来,杨靖唤来值夜的太监准备了热水,抱著萧沧海去後室净放清洗干净,途中在浴池里又来了一回,直到萧沧海再也招架不住,昏睡在他怀里,这才抱著他回到榻上,心满意足地倒头睡下。
  “陛下,该上朝了?”夏起听到帐内的声音,小声唤道。
  “知道了,把衣服拿进来。”
  夏起递进去两套干净的内衣。
  杨靖穿戴起来。身旁的萧沧海动了动,也醒转过来。
  杨靖低声道:“天色还早,你再睡会儿。”
  萧沧海迷茫了一瞬,清醒过来,坐起身道:“我来服侍陛下。”
  杨靖按住他:“不用,昨晚累著你了,再躺会儿。”
  萧沧海揉了揉腰,低头一看,只见自己全身缀满大大小小的殷红和齿印,都是昨夜欢好後留下的痕迹,不由脸上一红,赶紧取过内衫穿好。
  杨靖低笑,忍不住搂住他,含著他的耳垂亲了亲。
  萧沧海战栗地颤了颤,赶紧推他:“皇上,快别闹了,误了上朝就不好了。”
  “唉……”
  想起上朝,杨靖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好像又回到了每天早上被闹铃,不,闹铃对他不大管用,一般都是陈伯以大哥的名义相威胁,又或安森亲自打来一个严厉而尖锐地电话才能把他叫起来。
  原本他以为上班族的日子是最辛苦的。但是回到这里,他才知道,当皇上才是最辛苦的。真不知道上辈子他怎麽就那麽拼命?
  他无奈地爬了起来,掀开床蔓出来,夏起带著一堆宫女太监无声地围了上来。服侍穿衣的穿衣,服侍洗漱的洗漱,杨靖只需抬抬胳膊张张嘴就行了。
  萧沧海也下了床,自有一堆皇後的宫女太监围上去伺候。
  夫夫二人各自梳妆完毕,萧沧海陪他用早膳。
  杨靖道:“待会儿朕去上朝,你再歇会儿。”
  萧沧海见满屋子人他说这话,不由脸上一红,道:“臣待会儿要去给太後请安,不用歇了。”
  杨靖暗道萧沧海好像从草原回来後便羞涩很多,动不动便不好意思,以前可是很少有的。
  他却不知,以前他自己也没有这样露骨表白过。从十世轮回回来,他的一些‘开放’举动,让萧沧海这位‘古人’有些招架不住。
  二人用过早膳,一个去上朝,一个去了凤仪宫的正殿。
  萧沧海等到众妃先来给他请安,再带著这群嫔妃浩浩荡荡地往太後的熙宁宫去了。这宫里只有贤妃因为妃位较高,且和太後是姑侄,因此不一定每日先来给皇後请安。这些天她都是直接去了太後那里,再给皇後见安。
  萧沧海当然不会和她计较这个。他还乐得如此。这样谁不知道後宫里除了皇後之外,就贤妃最大了?也就不会有人说皇後独大後宫了。
  这些天因为皇上一直宿在凤仪宫,竟和当年皇後得独宠时差不多,原本宫人心里还有些嘀咕,但现在见皇後受宠不下当年,便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热乎和恭敬。
  於是今天所有的嫔妃都来,连张贤妃也来了。
  她进了正殿,先给皇後请了安。
  萧沧海见到她有些意外,但脸上却不露声色,微笑颔首:“坐吧。”
  张贤妃在他下手坐下,对已经先到的萧婉娘和谨贵嫔笑道:“我还当自己是来得最早的,没想到两位妹妹都比我先来一步。”
  就岁数上说,张贤妃今年刚满二十,比谨贵嫔和萧婉娘都小,但位份高,一贯对下面的嫔妃以‘妹妹’称呼。
  萧婉娘也就罢了,但谨贵嫔是最早跟著盛辉帝的,又曾育过大公主,在这宫里谁不给她几分脸面?就连萧沧海对她都客气几分,有时还以‘姐姐’称呼,只有张贤妃,托大傲慢,从也没客气过。
  谨贵嫔心下不喜,脸上却笑得温婉,柔声细气地道:“我就住在旁边的谨善宫,离这里不远,不比姐姐还要穿过明秀宫和蓬莱殿,几步路就过来了,因此来得早些。淑贵人却是近水楼台,自然比咱们都快。”
  几句话就解释了自己早来的原因,还为贤妃的晚到找了借口,又点出萧婉娘其实来得比她更早。
  ***
  宫里的女人说一句话都要绕三绕,真累人……
  PS:这几天在校稿,望星辰下个月出版,所以更新可能不固定,请大家见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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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婉娘一脸惶恐地道:“婢妾不是有意的,只是住得近,得了些方便。”
  张贤妃不自然地扯扯嘴角,看了皇後一眼,对萧婉娘笑道:“瞧淑贵人这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会吃了你呢。呵呵呵,快别这样,大家都是随便聊聊,淑贵人也太拘谨了些。”
  萧婉娘低下头。
  谨贵嫔对她微笑道:“是啊。妹妹不必紧张,贤妃最是个大度的,岂会因为这点小事就不自在?再说了,皇後也不会在意这先来後到的。皇後,是不是?”
  萧沧海端著茶盏抿了口,微笑道:“我这听得晕晕乎乎的。平时也没注意你们谁来得早谁来得晚,这点小事有什麽好说的?”说著对张贤妃笑了笑,道:“贤妃今儿个过来,我还真有点意外。你身上好些了吗?前些日子你一直不舒服,走这麽远过来给我请安,再去太後那里,可别累坏了。要不你以後还是直接去太後那里吧,我这里也不用你特意过来。”
  他轻飘飘地加重了‘特意’两字。
  张贤妃顿了顿,笑道:“瞧皇後这话。给您请安是我们这些妃子的本分,也是宫里的规矩。前些日子身上闹虚症,御医说不让多劳累,这才偷了懒。好在皇後您一向是个大度的,不和妾身计较。现在妾身身上好了,怎麽能忘了规矩?这不一早就过来了。”
  其实是太後说了她。
  太後原话道:“不管你心里再怎麽不自在,他也是这宫里的皇後。你是妃子,给皇後请安是理所当然。你仗著我的宠爱不去给皇後请安,一次两次也就罢了,长久下去岂能得理?你看看皇上对他的宠爱仍与从前一般,难道还不明白吗?你这样让皇上怎麽喜欢你?而且你自己有理亏之处,又怎麽能挺直背脊给别人挑理?”
  张贤妃让太後说教一顿,这才不甘不愿地一早过来了。
  这时其他嫔妃也陆陆续续地到了。
  奶娘并一干宫女抱了大皇子过来,萧沧海伸手接过儿子。
  杨荣今天穿了一件黄色百福坎肩小袄,头上戴了一顶虎皮小帽,外面罩著一件白色雪绒小披风,看上去别提多可爱了。
  他大眼睛骨碌碌地看了一圈,冲著萧婉娘啊啊了几句,见萧婉娘没像从前那样过来抱他,不由委屈地撇撇嘴。好在他脾气好,不是那种爱哭闹的孩子,又歪著大脑袋看了一圈,见下面都是些不认识的女人,便皱了皱小鼻子,一头扎进萧沧海怀里。
  萧沧海笑笑,给他整了整外面的白色雪绒小披风,见人都来齐了,便道:“好了,该去给太後请安了。”
  说著抱著大皇子起身。众嫔妃跟在他身後,浩浩荡荡地往熙宁宫去了。
  中午盛辉帝在永和殿召见了几名大臣,又留了康亲王吃饭。下午回到凤仪宫。
  他先去看了看杨荣和杨健,两个儿子在偏殿的床榻上歪在一处,睡得正香。
  他来到寝殿,见萧沧海也在午睡,便没有叫醒他。挥了挥手,让众人都退下,自己坐在屏风後的床榻边,静静地望著萧沧海的睡颜。
  不知为何,他脑海里突然冒出一句话:岁月静好,佳人如故。
  十世轮回,他求的就是这一刻的宁静安详。
  他痴痴地看了好一阵子,忽然起了并肩躺下小憩一会儿念头,正要弯腰脱靴子,却见萧沧海突然一动,抓住了他的衣袖。
  杨靖一笑,轻声道:“醒了吗?”
  谁知萧沧海滑动了几下眼皮,并没有醒来,反而死死地抓紧了他的衣袖,额上冒出细汗,神色变得有些痛苦,嘴里含糊地嘟嚷著什麽。
  杨靖弯下腰,听到他在梦语中挣扎:“不要……不……不要……”
  杨靖赶紧拍了拍他,低低轻唤:“沧海!沧海?醒一醒!”
  几句过後,萧沧海好不容易醒了过来,懵懂地睁开了眼,一时间却神色恍惚。
  杨靖忙拿袖子给他擦了擦额上的汗意,吻著他的鬓角,温声道:“怎麽了?可是做了噩梦?”
  萧沧海墨玉般的眸子闪了闪,微笑道:“没有,可能是有些乏了。”
  杨靖见他不想说,也没再追问,脱了靴子爬上榻,与他并肩躺著,搂著他问东问西,夫夫二人说著闲话。
  “听说你今天把凤印拿回来了?明儿个开始重掌後宫,辛苦得很,身体可吃得住吗?”
  萧沧海一笑,道:“只要你少闹我就行。”
  杨靖在他腰肉上掐了一下,咯吱他道:“好啊,你敢嫌我?就闹你!就闹你!”
  萧沧海蜷缩在他怀里,笑个不停:“不行……别、别挠我……寄奴,我求饶!求饶了……”
  杨靖得意地收回手:“就知道你怕这个。”
  萧沧海喘了喘气,笑眯眯地道:“臣可要恭喜皇上了。这宫里又要进人了。”
  杨靖无奈地撇撇嘴:“母後还真把张侍郎家的那个二姑娘塞进来了?”
  “什麽二姑娘?听起来真难听。人家虽是庶出,可好歹也是个大家闺秀。太後想让你封她为贵人,我没敢应,说回来回过你後再决定。”
  “你做的对。人还没见过呢,就封她为贵人?八嫔九贵十婕妤,这都是有数的,我又不知道美丑,哪能随便就封了?”
  “哟,你还要见见美丑?是不是长得美你就封了?”
  杨靖摸摸下巴:“若是真长得美,贵人也不是不可以……哎哟!你掐我干嘛?”
  萧沧海一脸无辜地道:“谁掐你了?臣哪敢掐皇上啊?是不是你的错觉?”
  “你……”
  杨靖瞪了瞪眼,萧沧海无畏地瞪回去。
  突然二人同时扑哧一笑。
  杨靖搂著他吻吻他的鬓角,道:“我的心你还不知道?凭她什麽美人,在我心里连给你提鞋都不配。只是我身为皇帝,这後宫里又是断不了人的……唉,想想真委屈你了。”
  萧沧海回抱著他,低声道:“寄奴,我不觉得委屈。只要能和你在一起,这些我都能忍受。从我入宫那天开始,我就对自己说,我再也不是以前的我了。若是这些事我都忍不了,又怎能与你一起携手到老?”
  杨靖静静地搂著他,用力亲了亲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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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温暖地搂了片刻,萧沧海道:“你今天在永和宫和康王一起用的午膳?”
  杨靖叹了口气:“可不是麽。”再没有说话。
  萧沧海看他神色,微微一笑,道:“康王又求你什麽了?”
  康亲王杨越是杨靖唯一的弟弟,乃是先皇的遗腹子。
  当年众人惶惶然地跑到江南,有个随行的婕妤在金陵诊出喜脉,七个月後生下孩子便难产死了,张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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