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菜吸着鼻子,抽抽搭搭地拿餐巾纸捂鼻子,眼眶红了一圈,一边将朝天椒往湘菜兜里塞,一边狂喝水。
“湘菜你欺负老人!”
“咳咳!”
苏菜摸摸浙菜脑袋,指着朝天椒说:“将就吃吧。”
湘菜惆怅了,粤菜得意了,徽菜不在线,鲁菜淡定吃,就着大葱和酱。
川菜将辣酱倒一半,拌在饭里,浙菜默默窝到鲁菜便,一起愉快地吃起来。
苏菜拿过川菜前的杯子,倒上了白开,又放好,才默不作声地开始吃,忽地抬头说:“给我辣椒酱。”
“恩。”川菜递过来。
“狠辣。”
“恩。”
“很开胃。”
“恩”
“住我家吧。”
“恩。呃!”
“不好吗?那我住你家吧。”
“我跟你睡好吧?浙菜没来。”说完苏菜露出了忧伤的表情。
“唔好。”
于是川菜就不明不白地被苏菜吃了。
☆、本文完
过了元宵,皇宫里又变的冷清了,大多数都回了封地,七皇子也被镇安王带去边疆历练,大概留下的只有鸿渊,他封地富庶,一派平和,因此他迟些时候回去也没什么事,于是他每日只单单缠着鸿蒙,有时逗鸟逛园,有时在书房里作赋下棋,虽然这些都只有他一人完成,但鸿蒙好歹也坐在那儿了,只不过顾岚总是莫名其妙地打扰。
“宣贤王,您会下棋吗?!”顾岚手又收去一子。
“顾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宣贤王多想了。”放好收去的棋子。
“我饿了,宣膳。”
“不错,这次多坐了一刻钟。”
“吃饭。”顾岚收好棋盘。
宫女端上翡翠玛瑙白玉汤,黄芽鲜菌,鲍汁狮头,鲈鱼绸条,而后便没了。(作者乱扯的=v=)
鸿蒙淡定说:“由俭入奢。”
顾岚不语,平静地拿勺子盛了勺入口,“这不是豆腐汤?”
“回顾大人这是豆腐蛋花芦笋汤。”
鸿渊听言,勺子转了个弯,盛了鲈鱼汤,冲顾岚得意地笑。
刚喝完两人都看向桌中的鲍汁狮头,定睛一瞧最后个了,再看一双银筷挟了上去。
鸿蒙吃完拿丝帕擦了嘴角说:“这年里皇宫没敢吃好的。”
三年后地宫内,临登王摸着五爪龙的金袍,“也该是时候了。”不足一日,他命人备好粮食、车马、弩箭、刀、长枪。军马练阵,不足三日挥兵南下,铁骑踏踏,十日后,边关已被忘在背后,长城落日激励着士卒向前,远去的边关又让他们明白已经没有退路了。冰冷的枪锋映着他们冷硬的面孔,红色枪穗在刮人脸的风里飘荡,马蹄上的生铁暗了大半的冷光。
“陛下,顾大人求见。”
“不见。”
“陛下,卫丞相求见。”
“不见。所有人都不见!”
“是,陛下。”
“陛下啊!”卫丞相拧着老腰跪下,“求您见见老臣吧!”
“卫丞相,您走吧。陛下在沐斋。”
“沐斋?!天亡我西魏啊!”卫丞相失魂落魄地站起来,步履不稳地往宫门外去,“落拓矣!落拓矣!朱门倚危楼,胡姬飞罗裙。塞上邀明月,已是故国人。”
“顾大人,您也去罢。”
“我在这边等。”
“是。”
“陛下,顾大人还在外面等。”
“那就让他等吧。”
鸿蒙系上月白的里衫,又罩上外袍,这才推开门。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鸿蒙垂眸,深吸了口气,“走吧。”
金銮宝殿上,百官跪了一地。
“平身吧。”
“陛下!如今临登王挥兵南下,请陛下出军应击!”
“朕自有打算。”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敢问陛下有何对策?”
“顾岚,你大胆!朕之心意岂是你能随意问问的!?”
“把这给刘艾。”
“是,陛下!”
临登王麾下,士卒如豺狼虎豹,关中大开,一路到江南,临登王取五千精骑,分五批,轮流交替,一路攻进皇宫,途中未杀一人,入朱门,文官见他抖如筛糠,临登王不屑于正眼看他们,只斜觑一眼,文官作鸟兽走散,入金銮宝殿,武官们将手搁在腰上,忽的想起金銮宝殿上不可带兵器,只得摒着气看他如何作为。
“陛下,临登王在此,您可放心地去了。”说罢,挥手,接过侍女捧着的盘上的白瓷瓶。
“呵——”鸿蒙直直倒入金銮座。
“厚葬!”
“陛下——!”
顾岚眼中血丝迸出,手颤不停歇。
“先雍帝卒,道崇三年,丰功硕绩,念先帝乘鹤西去,奉孝至上。”
“闲鹤孤山,这才叫快活!”
“鸿蒙,你在淌水,不是骑马。”
“顾岚!你又拆孤台!”
“都说了现在不是在皇宫里,你被抓去我都不知道!”
“这字孤也没叫上几年啊!”
“你二哥有了嫡子,你怎么办?”
“那就叫大孤!”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会有番外,至于什么时候吧。。。。。我也不知道 还要写一篇古风 随后就是言情的拟人文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