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几个坏蛋的惨样儿,张大憨觉得特别出气,走路的步伐也轻快了很多。回到家里,也没有洗脚,只把外面的西服脱掉之后,连同身上的衣服钻进了被窝里,这个晚上,他睡的特别香。睡梦中,张大憨遇到了王艳丽,王艳丽看到他的时候,哭的很伤心,说非要跟着他过,张大憨嘿嘿的笑着,直到醒过来的时候,他发觉自己还在笑着,可看到黑黢黢的墙壁,他知道自己又在做美梦了。
张大憨回来的消息一传出去,方圆几个村子的老头们结伴来找他,非要让他重新把理发的活儿做起来,因为他们实在是忍受不了那个赵师傅的毛病,有人甚至在张大憨家里赖着不走,除非他答应为止。
城里暂时去不了了,张大憨在家里闲着也没有个收人,这次他终于同意了。刚好现在是十一月,正是一年到头的时候,刚好可以接过本属于自己的生意。
铜锣声再次响起,久违了的声音把李家沟的人都惊醒了,拉开灯泡一看,现在才六点,外面还黑着呢。
张大憨把剃头挑子放在村子中央一个竹林边上,这里背靠着山坡,两面都是密密麻麻的竹子,就是有风也刮不过来。不知道是谁家的一堆干柴,张大憨用斧头截断几根,然后抓了一把树叶子用火机点燃,再把木柴放到里面,一阵黑烟冒出,紧接着里面就燃起了红色的火苗。
张大憨冻得清水鼻子都出来了,他把胳膊抬起来,想用袖子把鼻涕擦掉,可袖子到鼻子跟前的时候,他猛燃想起,这可是一千多块钱买的西服啊,和以前穿的粗布衣服可不一样,那个时候的衣服,吃了饭擦嘴,冒了汗擦汗,流鼻涕了就擦鼻涕,袖子上都发亮了,有人说可以在上面比刀了都。可现在的西服就不一样了,自从到了城里以后,他变的干净了不少,现在再也不能用袖子擦鼻涕了。
“哟,这不是剃头的张大憨嘛,好稀罕啊?”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让张大憨吓了一跳。
第 240 章 关了灯,都一样的
张大憨今天是第一天来这里理发,来的有点儿早,村里的人都还没有起床呢,他就在竹林边把火燃上,一边烧水,一边烤火。
猛的听到有个女人在后面大声的说话,张大憨连忙扭头看,可此时的天还没有大亮,只能模糊的看到那是一个女人,肩膀上挑着两个水桶,并不能清楚的看到她的脸,因此也不知道她是谁,既然人家说话了,张大憨就不能不说,他就呵呵一笑说道:“是我,你起这么早挑水啊?”
“是啊,昨天水泵就坏了,在村里找了一圈,也没有个人会修理,现在的男人都出去打工了,唉,连个水泵也没有人能修了,要是你哥在家,哪能用得上我操心哦”那个女人说话很侃快,听到张大憨问了一句,她就说了一大通。
那个女人说着就走近了张大憨,走近了,借着炉子里的火光,张大憨这才看出来,原来这个女人是李家沟李二旺的女人,都叫她李二嫂,也有人直接叫她二嫂的。
虽然生长在农村,可现在的女人和以前不一样了,生活条件好了,她们也知道穿衣打扮了,虽然今年快四十的女人了,看起来就像三十刚出头一样。
李二嫂看见了张大憨身上的西装,就笑呵呵的说:“哟,大憨兄弟,你的那身比刀布衣服咋扔了?”
张大憨知道她说的可能是自己以前穿的那身古老的衣服,就笑着说,“是啊,在城里待了一阵子,改头换面了呗”
李二嫂上下看了张大憨好久,就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把张大憨都看毛了。二嫂这才说:“大憨兄弟,人家都说,人是衣服马是安,这话可一点儿不假,你这身衣服穿上去,嗨,好家伙,帅气了不少呢,赶明个,我给你说个媳妇咋样?”
“嘿嘿,二嫂,你就别拿我开刷了,谁会跟我啊,女人看到我的这张脸,都不愿意让我碰她、、、”张大憨笑着说。
“那是女人太傻,关了灯,我就不相信她还能看到你脸上的麻子,如果是我啊,看到你脸上的麻子时,我就想象成天上的星星,这样一想,说不定还会、、、哈哈,还会那个呢、、、”二嫂快言快语,什么都敢说,这大早上的也没有别的人,她就在这里和张大憨说的热火朝天的。
知道二嫂是一个爽快的人,张大憨倒也没有想的太多,只顾着逗着嘴皮子。可他们说话的时候声音大,把从竹林那边过的一个人吸引住了,那个人走了过来,看到是二嫂和一个男人在说话,可她一时间竟然没有认出张大憨来,只是看着张大憨的‘装备’挺眼熟的。
二嫂说了一阵子,嘴里也有些发干了,她就挑着水桶走了。可那个在暗中看的女人却认出了是张大憨,看到张大憨一个人在那里坐着烤火,她就想走开,可没有注意到脚下一个歪倒的小竹子,一下被绊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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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憨听到有人哎呦一声,就顺着声音看去,可看了半天,竟然没有发现有人。那个女人是王雪莲,他起的早是因为今天要到镇上去,昨晚上就把车子准备好了,可早上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车子没有气了,老公潘德顺不在家,她又不会修理,扳指头算算,村上的男人都出门了,留在家里的不是老头儿就是小孩儿。能做这种活计的只有村西的万才大叔了,她就去找万才去了。
万才大叔姓李,今年都快六十了。有两个女儿,早就嫁出去了,五年前老伴又走了,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过日子。平时不是太爱说话,可做农用工具很拿手,不过他的人太孤僻,他看着不顺眼的人找他帮忙,他一般不愿意帮忙。
王雪莲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去找的他,敲门的时候,李万才正睡的香呢,好梦被打搅,他心里一肚子火,开开门还么有看到是谁,就嘟囔着说:“大清早的叫唤啥啊,爹死了还是娘死了”
听到他这么骂人,王雪莲就想转身走,可看到门已经开了,再者说了,万才叔已经看到她了,不能不说话就走吧,想到这里,她就说道:“万才叔,我的自行车坏了,你能、、、”}
“你的自行车坏了管我啥事”还没等王雪莲说完,李万才就打断了她的话。
“这、、、看你说的,我不是想着你是长辈,求你来帮忙来了嘛”王雪莲强压怒火说道。
“行,你进来说吧,外面多冷啊”李万才看到天还没有亮,王雪莲长得细皮嫩肉的就站在门外,他身上的某根神经跳动了几下,他就咬了咬嘴唇,下决心似的说道。
第 241 章 险些被侮辱
王雪莲平时和李万才不是很熟悉,但知道这个人很孤僻,说话也很难听,一般人都受不了他。听到他对自己还算是客气,本不想进屋的,可盛情难却,再者说了,要让他帮忙,起码要把车子的毛病说出来,这么想着,她就进了屋。
由于李万才年纪有些大了,害怕冷,再者就是起来开门的时候并没有穿衣服,只是把一件棉袄披在身上,他进屋把门关上,然后就钻进了被窝里。
王雪莲有些不自然,虽然他是长辈,而且比自己的父亲还要大,可他毕竟是一个男人,自己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来到男人的房间里,看着男人钻到被窝里面去,她的心是不会那么平静如水的。她说了自行车哪里坏了,说的很详细,可李万才似乎没有注意去听,他的眼角不停的扑闪着,盯着王雪莲身体的某一个地方看着,看了一会儿说道:“你老公多久没有回来了?”
他问这个干嘛,王雪莲觉得他问的话和自行车坏没有一点儿关系,虽然不想说,可她还是说了:“他过了年就走了,回来也要到年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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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年不在家,你就不想他?”李万才说。
“呵呵,叔,看你说的,一家人咋能不想呢?”王雪莲没有正面回答。
“唉,么有女人的日子实在难熬啊,你婶子走了五年了,我过着和尚一样的生活,你说你叔可怜不?”李万才看着王雪莲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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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你要是一个人过着孤单,可以再找一个嘛,现在多少半路夫妻啊,不奇怪了都”万雪莲说。
“你过来,叔给你说个事儿”李万才说着,用手指了指他的床。
王雪莲当然不知道他要说啥,还以为是什么私密事情不愿意大声说呢,就走了过去。
“叔实在憋不住了,你让叔弄一回,叔不但帮你修车,还给你钱、、、、”王雪莲刚走近李万才,他竟然伸手就抓住王雪莲,一把把她拽到床上,一边说着,一边把她往床上按。
“叔,你要干啥?”王雪莲吓坏了,如果李万才是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她也许会有心理准备,可李万才一个快六十的老男人,竟然还想那种好事,她一边挣扎着,一边厉声说道。
“他妈你还装什么啊装,你男人都出去一年了,你想男人,我想女人,咱们刚好互补,你还有钱拿,到哪儿能找到这样的好事啊”李万才说着,就把手伸向了女人的衣服内。
“你再不住手,我就要喊人了”王雪莲大声说道。
李万才还想继续强行,可他又怕王雪莲真的喊起来,因为他住的地方两边都是邻居,墙挨着墙,只要大声喊叫,两边的人都能听到的,他做贼心虚,心神动摇的时候,王雪莲趁机挣脱了他的手跑了出去。
王雪莲觉得今天真倒霉,起了个大早,竟然差点遭受侮辱,就在回家路过竹林的时候,刚好听到二嫂和张大憨说话,她这才过来看了一会儿,没有想到竟然被一个小竹子绊倒了。
张大憨看不到人,就继续坐在那里烤火。王雪莲本打算悄悄站起来走掉的,可她要站起来的时候,觉得脚脖疼的厉害,不敢挨着地,试了几次都觉得不行,实在没办法,又哎呦了一声。
这次张大憨听的真真的,他站起来仔细看时,终于看到了王雪莲。
“你咋在这儿,是不是脚崴了?”张大憨看到她站不起来,就问到。
“可能是吧,我刚才去万才叔家求他帮忙修车子,没想到他那么难求,最终也没有答应,所以、、、”王雪莲说。
“哦,原来是找人修车子啊,哪里坏了,我就会修”张大憨说。
“真的啊,那我可算是碰对人了”王雪莲兴高采烈的要站起来和张大憨一起回去,可脚刚动了一下,又是疼的要命,她捂住脚叫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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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脚崴了,我看看”张大憨说着,就坐在地上,把王雪莲的那条腿放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后用手按着她的脚脖问,是这里疼吗?
王雪莲点了点头,张大憨就在她的脚脖上轻轻的按了几下,然后开始摇晃,然后猛的一拉,听得一声响,张大憨就放下了她的脚,然后说,休息一下就没事了,已经接上了。
王雪莲坐在地上,轻轻的活动着脚脖,不像刚才那么疼了,可还是有些稍微的疼。看着女人暂时不敢站起来,张大憨就把火炉搬了过来,放到王雪莲身边,这样的话,她也可以烤火。
“大憨哥,你真好,要是哪个女人嫁给你,肯定、、、”王雪莲说。
“肯定会很幸福,是吧?”还没等王雪莲说完,张大憨就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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