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弄不成了!”
默认卷 10。要弄死人了
张大憨不知道她们说的弄不成是啥意思,他就想看个明白,当他溜到里屋门口,偷偷往里面看的时候,吓得他脸都变色了。他看到潘大海的父亲正骑在大海他娘身上打架呢,刚刚她们说的好好的,怎么这么个功夫就打起来了,大海娘被‘打’的直哼哼……
张大憨看到潘大海的老爹光着皮股骑在大海他娘身上,大海他娘眼睛闭着,被男人压在身上就像是骑马一样,身子不停的晃动着,两只手还在女人的胸前揉捏着,把潘大海的老娘弄得不停的叫唤,一边叫唤一边说:“他爹,你快要把我弄死了……”
听说要弄死人了,张大憨吓坏了,他赶紧往外跑,他要把这事儿告诉潘大海。张大憨对潘大海绝对忠诚,因为自己手里还攥着人家的糖块呢。
潘大海和几个十来岁的孩子们在桃树林里等着张大憨拿糖块儿呢,看到张大憨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过来,他就骂着说:“你吗皮的,慌咋这么慌,就像要死人一样?”
张大憨捂住肚子猛喘了几口气,这才说:“你……你家……你家真要死人了”
潘大海听张大憨这么说,猛地站起来对准张大憨的肚子就是一脚,然后用手掐着张大憨的脖子恨恨的问:“你说谁家要死人了?”
张大憨吓坏了,可他还是觉得应该把这事告诉潘大海,因为自己手里的糖就是他家的,他用手抓了潘大海的手几下,脖子稍微的透了口气后说道:“你家真要死人了,我刚才亲眼看到你爹骑在你娘身上打你娘呢,你娘说她要死了……”
潘大海觉得张大憨不像是在骗他,他也真的担心父亲会把母亲打死,因为父亲是一个很霸道的人,对家里任何人说打就打,说骂就骂。想到这里,潘大海撒腿就往家里跑,几个孩子们都在后面跟着……
到院子门口的时候,他们就能听到屋里有女人杀猪似的嚎叫和男人间断的骂声,潘大海顾不得那么多,用最快的速度冲进屋里。
屋里——潘富贵压在女人身上不停的做着活塞运动,身上的汗水就像是雨淋了一样,大海娘的身子快要弓起来了,喉咙里不断的发出*吟声……
孩子们的头像一个个小石榴一样从门口伸进屋里,看着两个大人在‘打架’。
潘富贵正在做最后的冲刺,觉得浑身的精气都顺着血管朝着一个方向涌来,马上就要释放了,怎么也没有想到儿子会领着一杆子小孩子跑回来,他马上停止了动作,恶狠狠的看着这群孩子,又羞又气,嘴里骂道:“滚你吗皮的,再看把你们眼睛都挖掉……”
小孩子们平时看到潘富贵就害怕,看到他此时那么凶,就吓得一哄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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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大海也跑出去了,因为他觉得自己的父亲不是在打架,以前他睡醒后经常会偷偷的看到爹爹这么骑在娘的身上做运动,就像大人们拿着锄头在玉米地里锄草一样。
孩子们毕竟是孩子,这次亲眼目睹了潘大海父母光着身子在床上‘打架’之后,他们动不动就会把一个比较弱一点儿的孩子压倒地上,学着大海爹的样子压着。
从那次之后,潘大海觉得是因为张大憨报信才让自己丢人的,且那次回到家里之后还被爹恨恨的揍了一次。从那个时候起,潘大海心里恨透了张大憨,不再和他玩儿了,当然,张大憨的糖块儿和好烟也没有了。
有的孩子们上学了,张永年连交学费的几块钱都没有,他就在家里自己教张大憨认字,可他手把手教了张大憨一个多月,这个孩子连一个一字也没学会,好像数字对他来说就是一个迷宫一样。
看到大憨脸上出现了大大小小的麻子,脸色黑青,就像一个要饭的叫花子,教他识字又学不会,张永年真的失望了,脾气越来越坏,对张大憨动不动就打,张大憨在家里就像是一个躲在洞里的老鼠,虽然总是很小心,却担心着会被打骂。
看到张大憨不成器,张永年觉得自己指望他来报仇的希望很渺茫,在张大憨十岁的时候,就让他跟着荷叶沟的董氏学理发。
虽然做学徒很辛苦,董氏对他非打即骂,可张大憨觉得和董氏学理发比在家里要好很多,起码看到的女人多了,虽然他年纪不大,可他从小就喜欢女人,无论大小女人,只要是女的,他都会瞪着眼睛看个没完。
自从跟着董氏做学徒起,张大憨眼睛里看到了一个又一个香艳的故事……
默认卷 11。师傅和柱子的女人
董氏四十多岁,也是一个光棍汉,理发也有十来年了,由于那个时候人封建,把拉弦子唱戏的,理发搓背的都归属于下九流,所以,很少有人让自己的孩子学剃头的。
如果不是张永年怀疑大憨不是自己的种,对他充满了恨意,也不会让他去学剃头的。
在农村理发不像现在的城市,早晚都有人。农村人要下地干活儿,理发的时间只有早起吃饭的时候和中午吃饭的时候,因为这两个时间村里的人才在家。所以,董氏早上很早就起来,张大憨也只能早起。
每次张大憨慌慌张张跑到董氏家里时,董氏都是收拾好东西在那里等着他,看到他来就骂他:“在家给你娘哭丧呢来这么晚,明天要是再晚了,就别来了……”
大憨害怕董氏骂他,听到鸡叫唤就起来了。到外面看天还黑着呢,没有表也没有时间,张大憨就摸黑去了荷叶沟董氏的家。
董氏家里门没有锁,大憨进去后没有看到人,以为董氏已经走了,他怕极了,他知道如果自己就这么回去的话,父亲张永年肯定会打死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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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到门外,张大憨不知所措。董氏家门外有一个打麦场,几个麦秸垛像是小山头一样耸立在深深的夜色中,让张大憨心中的恐惧感加重。
一只老鼠哧溜一声蹿过来,好像是被什么惊扰了一样。张大憨赶紧藏到门后,等了一会儿没有动静,他就大着胆子出来,隐隐约约听到麦秸垛后面有人说话,一个女人说:“你可真够胆大的,你连几天都憋不住啊我家那口子还在屋里睡着呢!”
男人的声音传来:“你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你整天有男人搂着当然能憋住了,我可是十多天都没有沾过你的身子了,憋的我晚上睡不着觉……”
女人好像沉思了片刻说:“哎呀,真受不了你,那你快点儿吧,要是我当家的发现就完蛋了”
虽然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小,可这个时候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一颗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何况是两个人在说话呢!张大憨听到有人说话,觉得她们做得肯定不是好事,如果是好事,就不会这么偷偷摸摸的了,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张大憨也不例外。他像一只野猫一样,顺着麦秸垛往有声音的地方摸了过去。
借着不甚明亮的月光,张大憨看清楚了说话的男女,那个男的正是他的师傅董氏,女的就是董氏的邻居李柱子的女人。张大憨虽然只有十来岁,可他对男人和女人充满了好奇,没事的时候他总是在想:为啥女人会生孩子?
这个问题他曾经问过父亲可父亲张永年并没有详细的和他解释,只说了句:“女人和男人睡了之后就会生孩子了”
看到师傅董氏压在李柱子女人身上,她们互相啃咬着,一起翻滚着。虽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张大憨看出来了,董氏脱光了李柱子女人的衣服,同时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男人闷哼如牛,女人娇喘如猫,直看到师傅董氏骑在女人身上像在黑夜里锄地一样的运动时,他猛然想起小时候在潘大海家里看到大海爹骑在大海娘身上的情景,为啥男人总是要骑在女人身上呢?
为了解开这个谜团,大憨悄悄的往男女翻腾的地方挪动,虽然离得很近了,可有夜色的掩护,大憨还是不能清楚的看到师傅和李柱子女人的身子是怎么纠缠的,他似乎真的有些憨,凑的太近,几乎要挨到一对男女酣战的地方了,董氏想扭头换个姿势,却发现一个小孩托着小脸在跟前看着。
‘嗷’的一声,董氏吓得面如土色。他顾不得多想,赶紧从李柱子女人身上翻下来,着急慌忙的找衣服。他认为这个小孩儿是李柱子家的儿子呢。
女人的情绪来得慢些,刚被董氏的坚硬抵入挑起情绪,突然听到董氏的叫唤,也吓了一跳,当她胡乱抓起衣服护到胸前,定睛细看时,却发现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在跟前蹲着。女人说:“你这孩子是哪家的,怎么三更半夜不睡觉?”
还没等大憨说话,董氏也看清楚那个小孩是大憨,过来照着大憨的脑袋就是一巴掌,嘴里还说着:“你个狗酿养的,大半夜的来吓死人啊,是不是你爹快死了……”
大憨不知道为啥师傅那么生气,他这一巴掌差点把大憨打晕过去,他捂住脑袋有些不解的问道:“师傅,你怎么骑在我婶子身上啊?”
董氏又照着大憨的脑袋拍了一下说:“滚!你小孩子家知道啥,要是敢出去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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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憨最怕师傅打打自己的脑袋和拧他的脸了,听到师傅呵斥自己,就赶紧捂住嘴,害怕出口大气就会换来一顿毒打。
大憨一手捂住嘴巴,一手护住头跑开了,董氏抱起李柱子女人,扔到麦秸堆上,又一次压了上去……
默认卷 12。新婚夜的尴尬
自从上次看到师傅和李柱子女人的事情,大憨对女人的好奇心更加严重了。他跟着师傅走村串巷,每到一个地方,师傅就会坐在地上,从腰里拿出旱烟袋,黄铜烟锅子伸进那个小绳子连着的一个小布袋子里鼓捣几下,烟袋锅子里就满满的装上了烟沫儿,从口袋里掏出火柴划上一根,点燃了烟锅子里的烟沫,火红的烟沫就一闪一闪的,从师傅嘴里喷出一团一团的烟气来。
一烟袋锅子烟也抽不了几口,师傅就拿旱烟袋在鞋底子上敲了几下,已经燃尽的烟沫没有了先前金黄的颜色,随着一股股黑烟从嘴里吐出来,烟沫已然燃为灰烬。这个时候,师傅就会重新燃起一袋烟沫,悠悠的抽着,直到大憨一路小跑的把整个村里的男人们都喊到了,师傅才会站起来开始剃头。
大憨是学徒,只能帮师傅跑腿喊人,或者在冬天的时候捡些柴火,夏天时候提些水来。这些跑腿的活儿都交给了大憨,跟着师傅跑了一年,他还没摸过剃头刀和推子呢。
由于大憨和师傅为了赶在村里人下地之前忙一阵,所以很早就到了目的地,有时候到地方的时候天还没有亮呢,师傅就催着大憨到每家每户去叫人。开始的时候大憨很不情愿去叫人,因为那个时候天还麻麻黑,一般的人家都睡得正香呢,如果这个时候去叫门,人家肯定不会乐意的。
大憨被师傅逼着去叫人,因为天快亮的时候说亮就亮,没等人到齐天就亮了,有的人着急去地里干活儿,就等不及要走。大憨没有办法,他像一个野猫一样流串与各家各户的门前那个时候,看到过无数次很难为情的画面。农村没有电,夏天有很多人都在院子里放一张床,就睡在院子里。
夏天前半夜还是比较炎热,只要稍微的动一下就会出一身汗,很多夫妻们就暂停了每日必修的‘功课’,后夜时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