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前半夜还是比较炎热,只要稍微的动一下就会出一身汗,很多夫妻们就暂停了每日必修的‘功课’,后夜时候天气凉快了很多,有人就趁着天亮之前,孩子们都在熟睡的时候把昨晚上拉下的功课给补上,有些男女就在院子里摆开了战场,翻云覆雨的大战起来。
大憨碰到几次那种香艳的‘战斗场面’后,在他的心里就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甚至是期待,再去理发的时候, 还没等师傅说话,他就会迫不及待的跑去叫人了。每当师傅看着大憨小跑着走后,他就会笑着摇摇头,他知道大憨的心思,这么多年来,那种香艳的场面经常见到,不过他现在年龄稍大了些,感觉到撞破人家干那事有些不好意思,就把这个活儿交给了大憨,因为大憨是孩子,就是撞到了也没啥。
看到几次男人骑着女人‘锄地’的场景后,大憨对女人产生了幻想,他看到过女人坐在人场里,掀开衣服角,露出白花花的肚皮和胸前两个快要憋爆了的肉团团,把怀里的幼儿按在了肉团团上,小孩子们的小嘴叭砸叭砸的吸着,就像喝着琼浆玉露一样。每到这个时候,大憨就会觉得很难受,从他的记忆里从来就没有吃过女人胸前的肉团团。
后来,大憨三年学徒期满,也学会了一手好刀,甚至比师傅还要快。这两年来,董氏对大憨好了些,觉得大憨就像自己的亲儿子一样。董氏和张永年商量后,就把大憨留在身边了,每天还是跟着师傅出去理发,不过董氏承诺:最近五年,给张大憨盖五间大瓦房,并且给张大憨娶上媳妇。
张永年和张大憨也承诺:等董氏老了,就由张大憨给他养老送终。
张大憨十八岁的时候,身材还是那么矮小,黝黑的皮肤和脸上大大小小的麻子把他的实际年龄淹没了,看上去就像一个三四十岁的人,想要给他找个媳妇还真的是困难事儿。
那个时候儿女的婚事还是父母做主的,董氏很舍得钱,终于给张大憨娶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女人名叫梁小红,细细的腰身,白净的皮肤,看上去很像过去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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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夜,张大憨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女人,他的眼睛一亮,觉得梁小红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以前看到别人家男人骑着他们女人的时候,大憨就会在暗地里把手伸进裤子里,用力的撸着两腿间那个弯曲的硬邦邦如同老树根样的东西,瞬间就会随着身体的一阵抖动,释放出来一股鼻涕一样的液体来,释放过后,大憨就会感觉到身上发困,不再难受。可现在自己也有女人了,如花似玉的就在自己眼前,他吹灭了煤油灯,轻轻的推了女人一下,女人就倒在床上了。
默认卷 13。来钻个空子
张大憨娶了媳妇,结婚那天酒席过后,张大憨把煤油灯吹灭,轻轻的推了新媳妇一下,新媳妇就顺势倒在了床上,张大憨脑子里涌现出很多次看到别人骑着女人时的场景,他心里开始发燥,嘴唇发干,使劲咽了几口吐沫就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褪去。
当他的手碰到女人柔嫩肌肤的时候,他的心就要飞起来了。
女人没有阻挡大憨的抚摸,他很顺利的就脱光了女人的衣服。张大憨有些后悔,后悔刚才不该把昏暗的煤油灯吹灭,如果自己现在能亲眼目睹怀里的女人光着身子的样子那该是多么让人激动的事情啊!可他有些胆怯,他害怕女人看到他的脸因为他的脸长得太对不起观众了,也有人说他的长相就是对社会空气的污染。张大憨害怕女人看到他的长相后吓到。
梁小红昨晚上就被嫂子们含含糊糊的教了不少洞房时需要知道的事情,她就记住一句话: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嫁给人家,就不能嫌弃人家,就得给人家过一辈子。所以,她对张大憨虽然很不满意,还是认命了。
张大憨的手像蛇一样游走在女人的胸前,抓到女人胸前的肉团团时,他花心怒放,以前只是偷看到别人玩女人,现在终于轮到自己了,那种感觉真的很享受,比起小时候吃潘大海的糖块儿还好受。他的手揉搓着女人的柔软,另一只手顺着女人平坦的小腹向下滑去,触到狭窄的幽缝和那芳草地时,他就觉得女人的两条腿不停的扭动,呼吸也开始急促,她的手轻轻的裹住了张大憨的背,好像这样就能不让他离开一样。
张大憨感觉到身上发热难受,他把整个身子压到女人身上,像只猴子一样在女人身上乱折腾,女人反应很强烈,她拉着大憨的手,想让这个男人用他的身子来祛除她身上的奇痒。她的手碰到张大憨两腿间的那个海绵体时,觉得软榻榻的,没有像嫂子们说的那么硬实和炽热。
在女人身上折腾了半天,女人的情绪渐渐退去,他有些失望了,因为这个男人并没有她想像的那么管用,在她饥渴难耐的时候,他只是在她身上胡乱折腾,并没有奔入正题。
开始如同奔腾的烈马,最后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张大憨从女人身上翻下来,垂头丧气的叹息一声,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做男人的东西竟然不管用。
女人认为张大憨是累了,或者是紧张所致,就盼望着第二天晚上能够尝到做女人真正的幸福感觉,可她还是失望了,从结婚那天开始,张大憨延续香火的命根子竟然失灵了。
能体现出男人威严的地方出了问题,加上自身的相貌不为人耻,张大憨自卑了,本来就不爱说话的他更加沉默寡言了。
那个时候社会开始转型,人们的发型也开始转变了。过去都是光头,有年轻点的留着‘洋头’,也就是平头。张大憨的剃头刀真是一绝,又快又干净是大家对他最好的评价。可那个时候乡镇发展了很多理发店,什么四六分,三七分啦,也有人仿效四大天王的头型。农村就有很多年轻人去镇上的理发店理发了,他们也有他们的道理,年轻人的头发两个月才理一次,且新开的理发店都是女理发师,男人们去理发还可以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发型和站在身后为自己理发的女人,同性相排斥,异性相吸引,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种种原因促使张大憨的生意急剧而下,开始用他理发的有一千多人,可在几年的时间里,就只剩下二三百人了。董氏卧病不到一年就去世了,张大憨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各方面对他的压力太大,几乎要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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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小红开始为今后的生活担忧了,使用张大憨理发的人一年一年的减少,她担心张大憨不出几年就会失业了,想想也是,有镇上穿着光鲜的女人理发,谁还愿意用这个长得有些磕碜的张大憨呢。
虽然现在的活儿少了,张大憨还是以前的老习惯,早出晚归。那天,张大憨走的早,因为那个地方人比较多,如果晚了怕一天做不完。
张大憨挑着剃头挑子走了十来里地的杨湾村,刚把剃头挑子摆好,却发现理发的工具包没有带。没办法,张大憨只能起早赶晚集,又跑回家里去取。
张大憨走的时候门就开着忘记了关,没有想到这个时候门还是没有关。他刚要进屋,猛然听到屋里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习惯溜墙根的张大憨感觉到不对头,就在门外听着,这个时候听到自己的女人梁艳红说:“你个老东西,你怎么敢到我家里来?”
又听到一个沙哑的声音说:“嘿嘿,你不知道我是神算啊,我就算准你家憨子走的早,我就来钻个空子,都多少天没有弄过你了,我可是憋不住了……”
默认卷 14。又一个绿帽子
张大憨听到两个人的说话声,脑袋嗡的一声,简直要爆炸了。虽然这两年自己两腿间的那个玩意儿始终没有动静,也没能让梁小红做成一个真正的女人。可凭良心说,梁小红在家里可算是享尽清福了,地里活她没有干过,家里粮食从来没有断过,前些年有人说她嫁给了一个剃头的,很多人看不起她,可这几年有多少人羡慕她嫁了一个‘有粮人’,都知道大憨家的粮食是怎么也吃不完的。
可……
为什么她会把一个男人引到自己的家里来呢?张大憨心里充满了疑问,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个时候就听到那个沙哑声音又传出来:“你家憨子家伙不管用,你咋就没有想着另外找一个呢?”
女人就说:“我也想过,可大憨对我实在太好了,在这里我能吃不愁穿不忧的,再找一个能像大憨那样吗?”
那个男人又是嘿嘿的一阵冷笑,之后说:“你说的也是,不过你做的也够让憨子喝一壶了,不但吃他的喝他的,还给他戴一顶不大不小的绿帽子……”
女人哼咛一声,好像是身上某个敏感部位被人抓到了,之后她娇嗔着说:“老东西,要是憨子知道你睡了他的女人,看他不把你剁了,那时候你就不敢在这里说风凉话了。”
张大憨脚下碰到一个石头,他真想冲进去把这对儿狗男女给砸死,可他还想听听这对狗男女会说啥,只能气鼓鼓的在外面听着。那个沙哑的男人听到梁小红这么说,犹豫了会儿小声说:“你个小妖精,你以为憨子知道后会放过你吗?”
梁小红没有说话,可能在思索着什么。那个沙哑声音又说:“老实给你说吧,他们张家的女人都被我弄过了,憨子爷爷的女人,他父亲张永年的女人,还有现在的你……”
张大憨拳头攥得咔蹦咔蹦响,一只手里握住的石头差点被他捏碎,真没想到这个沙哑声音的人竟然是自己的仇人,虽然他不知道那人说的是真是假,既然他这么说了,就肯定有那么一回事,张大憨火往上撞,转身刚要冲进去,就听女人说:“你都几十岁的人了,怎么还是那么有劲儿,感觉你就像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是不是你吃了什么药了?”
听到这里,张大憨停住了脚步,他想听听那人怎么说。那个男人又是一阵笑,之后说:“那是肯定的,老实给你说吧,我以前穷的叮当响,自从中国解放以后,我就当了村长,那个时候批斗土豪劣绅,把憨子的爷爷折腾的够受,他就暗自把一本祖传的‘奇方秘籍’忍痛献给我了,想让我放过他,我就按照上面的一个方子在野地里找到了几味儿草药,在他的女人身上试用了一次,吗皮的,还真管用,不怕你笑话,以前我也是‘太监’一个,自从那次之后,我竟然英勇无比,你说奇怪不奇怪,那书可真神了……”
“噢,你轻点儿”,大憨正听的入神,似乎屋里的女人不是自己的女人了一样,他攥着石头的手慢慢松开,他的心思完全放到了那人所说的‘奇方秘籍’中了。正在这时,猛听得女人娇柔的声音传来,虽然大憨没有亲自经历过女人,可他也能听出来女人说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可张大憨此时没有冲进去的勇气了,他在思索着该怎么得到那本书,只要得到那本书,自己就能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了,到那个时候,自己的女人也就不会背着自己偷别的男人了。
在张大憨犹豫的时候,就听到屋里木板床撞击墙壁的声音很有节奏的传出来。里面还夹杂着女人的娇吟,那种声音不知是痛苦或是享受。每声床板撞击墙壁的咚咚声,就像一个小锤子一样敲打着张大憨的心,有种钻心的疼,可张大憨心里还想着怎么才能得到那本秘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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