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
穆子晴道;“那还等什么,快回去拿弓箭,我在这等你们。”
那猎户爽快的道;“行,那你们在这等着,我回去拿弓箭。”说完,逃也似得往回去跑。
……
一行三人来到了山上,放眼望去,只见各种参天古树连成了一片森林的海洋,到处都布满了各种奇怪的枝枝叉叉和相互缠绕的藤条,成群的鸟儿在枝头上叽叽喳喳的闹成一片。
放眼望去,只见远处岗峦起伏,连绵不绝,千川万壑之间尽是宗山峻岭,白练腾空,烟波浩渺。
穆子晴在心中赞道——好一幅波澜壮阔的山河图啊!
心情大好的同时忍不住向着远方一声尖啸,声音久久回荡在天地之间,整棵心都随着那声音飘飞出了千里之遥。
俩将士也是一阵心旷神愉,较为年轻的将士笑着说了句;“猎物都被你吓跑了。”
穆子晴淡然道;“猎物不猎物都无所谓,只要开心就好。”
那猎户嘿嘿一笑,说道;“就是嘛。”说完,也张开大嘴向着远方大吼了一嗓子。
雄浑有力的嗓声震得穆子晴耳膜都有些隐隐作痛,嗔怒道;“你叫那么大声干嘛!”
猎户道;“没办法,男人的嗓声嘛,天生就这个样,嘿嘿。”
说话间,三人来到丛林深处。突然,丛林里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寻声望去,只见几只山鸡从树林里仓皇飞出,还没等俩将士拉开弓箭就飞得没了踪影。
穆子晴小嘴一撅;“刚才还说我把野兽吓跑了,现在没吓跑的你们不也是打不着。”
那将士不好尴尬的笑了笑。
那猎户却拍了拍胸膛,说道;“放心,今天一定不会空手而归的。”
话音刚落,一阵轻巧带有节奏的碎响又从树林中传了出来。寻声望去,就看到一只野兔一蹦一跳的蹿了出来,一见到人吓得急忙调转了头朝另一个方向逃去。
猎户胸有成竹的道;“看我的。”说完,便钻进树林追那只兔子去了。
那将士对穆子晴道;“我们不管他,先到那边去看看。”
穆子晴点了点头。
俩人朝另一个方向走去。那将士在前面开路,穆子晴在后面跟着。地面上铺着一层厚厚的枯枝残叶,脚踩在上面软棉棉的并发沙沙地碎响。
穿过一条埂脊,地势相对较为平坦了一些,树木也相对较少,更多是成簇的灌木与杂草丛。
将士突然转过身对穆子晴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嘘……”
“怎么了?”穆子晴压低了声音问道。
将士小声道;“有猎物。”
穆子晴侧耳仔细听去,果然,只听不远处传来了一阵阵?的声音。
俩人猫着身子穿过几个灌木丛,在一草丛处探出头去,只见一只山獐正悠闲在啃着灌木的嫩叶,一条小尾巴正左右甩个不停。
将士对穆子晴做了个手势,显意她蹲着别动。
穆子晴点了点头。
那将士躬着身子小心翼翼的向另一边挪去。
穆子晴发现那将士注视的并不是那只山獐,而是另一个方向。顺着他注视的那个方向望去,穆子晴不禁倒吸了口冷气。只见离那只山獐不远处的一个杂草丛后,正隐藏着一个毛茸茸的大脑袋,头顶心上横一个大大的王字,两只耳朵竖得挺直,一双灵明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只山獐。
就一眼,穆子晴就认出了那便是传说中的山大王无疑了,想来它是在等那只山獐靠近。
——他不会是想打那只老虎的主意吧!
穆子晴满脸疑虑的看着那将士小心翼翼的向那只老虎靠过去。
那将士倒是很轻巧,摸索到了离那只老虎只有十来米的地方硬是没让老虎察觉。
将士躲在一灌木坐后半蹲着身子,缓缓的拉开了弓,箭头指着老虎的头部就射了出去。就在这时,那老虎突然对那山獐发动了攻击,一个纵身窜出,将士射出的箭落便在了它后臀上。
老虎吃痛地摔了个跟头。那山獐撒开四蹄就跑的没了踪影。
老虎被激怒了,大吼一声,张开血盆大口疯了似得朝那将士扑了过来。
将士见势不妙,急忙扭转身躯,待才老虎扑上来之际,双手一把抓住它两只前抓。
老虎扑上来势头却很重,一下就将那将士扑倒在地,怒吼一声,对准他的脖子就咬了下去。
将士急忙将头往边上一偏。
老虎没咬着他的喉咙,却咬在了他的肩上,痛得那将士惨叫一声,鲜血顿时流了出来,染红了一片衣衫。
穆子晴这会也是慌了手脚,以前她可是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情急之下,从地上捡起一块拳头般大的石头,走过去狠狠的在老虎腰上敲了一下。
老虎吃痛,抬头朝她——嗷……地一声咆哮。吓得穆子晴尖叫一声,往后一个趔趄栽倒在地。
求各种票,求收藏!!!
第十四章 烧烤
那将士借着这空隙,缩起双腿,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在老虎的肚子上一蹬。硬是将一只有一两百斤重的老虎蹬飞了出去,摔在山坡上打了两个滚。
老虎似乎愤怒到了极点,翻滚了两下又立马站了起来,几乎是没作丝毫的停顿,大口一张,发出一声如雷的咆哮又直扑了过来。
那将士没有再去抓它的两只前抓,而是在老虎扑上来之际一把呃住了它的喉咙。
老虎依旧是把将士扑倒在了地上,只是喉咙被抓住了咬不下去,两只前抓不停的乱抓乱划,随着几声布料的碎响,将士的胸口被老虎的利抓划开了几道长长的口子,鲜血象涌泉一样流了出来。
穆子晴看着那将士的惨样,只觉心在砰砰乱跳,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想了想最后还是将心横了下来,从系统储备仓库中取出一把手术刀,走过去在老虎的后颈处狠狠的划了下去。
锋利的手术刀几乎是划开了山大王的小半个脖子,鲜血顺光滑的皮毛流了下来,洒在了将士的脸上。
嗷……
老怒吼一声吼,再也不去顾那将士,而是直接朝穆子晴扑了过去。
穆子晴惊呼一声,急忙闪到一边躲过老虎的猛扑,乘老虎转身之际,又急忙躲进几簇灌木丛之间,借着灌木丛的掩护来躲避老虎扑抓。
老虎几近疯狂状态,虽然身受重创,可却丝毫不减它的敏锐,没几下工夫,几个灌木丛就被它压得瘪了下去。
穆子晴渐渐失去了掩护,脸上被吓得没有半点血色。而那将士又似乎伤得很重,艰难的站起身子想过来帮忙,可摇摇晃晃的走了几步之后却又一屁股坐在地上,倒了下去。
老虎一个窜跃,四抓腾空,直朝穆子晴扑去。
眼看就要落入虎抓,情急之下,穆子晴下意识的就蹲了下去,手术刀朝老虎的肚皮上一划。随着哗啦一声,老虎的肠子竟然就那样泻了下来,险些挂在了她头上。
老虎哀嚎一声,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然后它又迅速的爬了起来试图反身再扑。可就在刚爬起来的下一瞬间它却又倒了下去,双眼恶狠狠的盯着穆子晴,四肢不停的挣扎,试图想站起来,可随着虎血不断的流出,它的眼睛也就渐渐的失去光亮,四肢也渐渐停止了动静,最终躺在那一动不动。
穆子晴轻轻拍了拍激烈跳动的胸口,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总算是死了。”
待心情平复了些,穆子晴来到那将士身边。见他奄奄一息的样子躺在地上,整个人的神志都似乎有些不太清醒,嘴上不停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四肢微微的抽搐个不停,鲜红的血不断的从伤口潺潺流出,弄得整个人都跟个血人似得,唯独脸色苍白得吓人。
穆子晴没作停顿,蹲下身子取出药箱。这时她才发现那将士的伤口有多么的恐怖,虎抓在他胸口处留下四道抓痕,每一道都深可见骨,其中一道则划到了腹部,由于腹部处没有胸骨护着,虎抓直接将他的肚皮切开了,内脏都隐隐可见。
先给他注射了一支浓缩血浆,之后又迅速取出几把止血钳,先将三道伤口的血止住一些,接着就是缝针与羊肠线,先将那道没有用止血钳的伤口缝好之后,接着再缝另一道。
穆子晴缝合的迅速好快,不到二十分钟,四道伤口全部缝好。这时,那浓缩血浆附带的凝血效果也渐渐起了作用,伤口也就不怎么流血了。
接下来处理肩上的伤。他肩膀处被老虎咬了一口,虎牙在上面留下两个深深的洞穴和两排齿形的伤口。
穆子晴这会算是彻底的明白了什么叫老虎发威。
因肩上的伤口不是很宽,缝合起也就快的多。待缝好伤口,清理干净血渍,消好毒,再给所有的伤口洒上一层药粉,拿出几块纱布敷在伤口上,然后用粘胶布固定好,血就算是完会止主了。
这时那将士的精神也有所好转,四肢不再抽搐,嘴上也没有再发出那难听的呻吟。
穆子晴轻轻的问了声;“你能坐起来了吗?”
将士轻轻的“嗯”了一声。
穆子晴扶着他坐了起来,在他腹部至胸前之间缠了三道绷带将纱布固定好。缠好绷带,又让他躺了下去,再给他打了几针消淡的药,之后再将器械消好毒收回了箱子,转过身问了句;“你还能走路吗?”
“我想休息一会。”将士的声音很虚弱。
穆子晴叹了口气,无奈的又从系统中取出一支营养液给他注射了,之后就坐在了他身边静静的等待他恢复。
等过了得几十分钟,前方地平线上出突然现了一个人头,看清来人穆子晴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现在才来。”
那猎户一手拿着弓箭,一手提着一只兔子,面带微笑的朝着这边走来。当看躺在地上的那将士时,他的笑容瞬间就僵着了,急忙跑了过来;“出什么事了?”
穆子晴朝着躺在地上老虎撅了撅嘴。那猎户转身望去,顿时明白了;“那他没事吧?”
穆子晴道;“没事,过段时间就恢复好了。”
猎户又问;“那你有没有受伤?”
穆子晴摇了摇头;“我没事。”
“没事就好,你要有事我们可就完了。”接着又转对受伤的那将士道;“还真是初生之犊不畏虎啊!也不看看自己有多少斤俩,那东西你也敢去碰!”
受伤那将士抬了抬眼皮;“你怎么现在才来呀,今天要不是肖姑娘,我可就要成为老虎的大便了。”
猎户道;“成老虎大便才好呢,谁叫你那么不知天高地厚。”
受伤那将士有些没好气的道;“你还好意思说,追只兔子都追了半天才回来。”
那猎户想再说什么,穆子晴打断道;“好了,你别跟他吵了,他现在不能说太多话。”
猎户把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走过去看了看那只老虎,当看到老虎那惨样时,又不禁张大了嘴;“这、这、这是怎么弄得,怎么会弄成这样?”
穆子晴只是一笑,想起刚才那一幕来她现在都还有些后怕。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等过了两个钟头左右,那将士终于缓过神来,在穆子晴的搀扶下免强能走路了。
那猎户则扛着那只老虎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他力气也够大,一两百斤重的老虎他一个人扛着竟还显得是那样的悠哉悠哉的。
待三人回到山谷时,已经是中午时分了。
穆子晴忙着给张义打针的时候另外三人则去处理那只老虎去了。
因受伤那将士的衣服给老虎撕成了碎片,穆子晴也只好把魏清留下的那件披风给他了。
这个时候张义倒也没摆将军的架子,反倒是很有一种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味道,很大方的将披风让了出来。
一个将士跑来询问穆子晴有没有火。
穆子晴却笑着对他说把虎肉处理好了交给她就行了。
其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