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玩弄起那只翘了笔尖的羽毛笔,可怜的羽毛笔又被他搓得掉下几片毛。
穿越空间的方法你要我去哪找资料啊…文献里根本没有记载啊…你这他妈的是要我过劳死啊皇后…
Aaron的身影浮现出来。
Aaron,你是不是真的有事情瞒着我呢?
院长回忆着当时Aaron的表情,那空空的眼睛里根本就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直接问的话,你会不会说呢?
你隐藏身份那么久,肯定是知道一些事,为什么你不主动说呢…
我该怎么去把你隐藏的信息掏出来呢…
哦!对了!
院长脑子里灵光一闪。
苍盘着腿坐在床上,感到很头疼。
难道真的要去毒沼参观那什么他妈的裂缝吗?去了又如何…要是真那么容易跨过空间的话,魔界早成旅游景点了…
算了…先把斯利亚带出去避避风头好了…等他们找到穿越的办法,再出发也不迟…
心里烦着,抽出根烟。
“喂,你到底洗完没有啊?”朝浴室喊。
“快好了…”斯利亚的声音隔着门传来。
斯利亚从地牢衣冠整洁地带回来,还没等苍开骂,他就冲进了浴室,洗到现在还没出来。
“一个男人洗澡要那么久吗?”苍叼着根烟,等着他出来点火。
“没办法…地牢的气味太难受了……”斯利亚身上淋着滚烫的热水,岔开腿蹲着,正用手指去扣挖后洞的精液。
就在进地牢的短短一个晚上,在结界里被三个兽人轮番操了,进地牢的犯人不管有没定罪,狱卒都很乐意给自己找点娱乐项目。还好,由于没定罪的缘故,他们没敢在他身上留下太明显的伤痕。
热水的温度着把皮肤烫出一片疼痛,斯利亚在用皮肤上的疼痛分担后洞的剧痛。
他满脸都是水,雾气掩饰了眼圈的红。
“你快点行吗?”苍不耐烦了。
“嗯…很快……”有点哽咽。
后穴被撑得红肿,那些精液似乎怎么挖都流不完,斯利亚一遍一遍忍着痛苦把手指伸进去搅,抽出来又是带出一片白色粘稠,还带着点血丝,腿间的地面早就白了一片,被热水稀释开冲走,蒸汽里腾腾的都是腥气。
怎么还没干净…怎么还那么多…
掏着掏着,好像有个敏感的地方,每次碰到都会有一种奇异的兴奋感,斯利亚只能是清理一下,喘着气缓一缓,等那性冲动缓和好,才继续探手指进去。
“还要多久啊?”追问。
“快了…再等等…”
斯利亚咬牙又伸进一根手指,强烈的刺痛让他差点叫了出来。受伤的甬道受到入侵,又开始剧烈收缩,手指努力地划动扩充内壁,好让深处的精液流下来。
地上的白色被冲走,又有一片白补充进去。数不清到底是重复了多少次,地面上流的水终于渐渐清澈起来。
斯利亚涂抹着浆果榨成的清洗液,祈祷能掩盖精液的腥。
苍在外面等了很久,浴室的门终于开了,斯利亚围着个浴巾,浑身红红地冒着热气,浓烈的浆果甜香把苍刺激得打了好几个喷嚏。
斯利亚脚步不稳地踱到床边,扶着墙慢慢往床上坐,挨到床的时候身子僵了一下,心虚地用手撑着床,挪动身子慢慢缓和屁股的接触面积。
“怎么跟个老头似的?”苍觉得有点好笑,把烟递过去,意思是让他点火。
天使接过烟,点火,插进自己嘴里。
“咳咳咳…”天使被烟呛得咳起来,咳嗽带动后穴的刺痛,身子开始颤抖。
“不会吸就别吸了。”又一根烟递过去,斯利亚把它点上了。
苍吸着烟,观察起沉默的天使。
“你……”视线落到围着的浴巾上,那胯间的浴巾被顶起一个高度。
“嗯,一会就好……”斯利亚一心一意地吸烟,“生理现象而已…”
在浴室里,后穴敏感点被持续刺激,肉棒早就高高地抬头,挡也挡不住。
斯利亚淡定着,眼圈发红,身子在微微颤抖。
“……”苍收回视线,把一些要骂的话咽回肚子里。
两人沉默的时候,门又不甘寂寞地响了。
“苍大人!苍大人在吗?”士兵的声音。
“在!”苍应道,下意识地瞄了斯利亚一眼。
斯利亚淡定地吸烟,放在身侧的手却紧紧握起拳头。
“科学院院长邀请您过去一趟。”士兵说。
斯利亚的拳头松开了。
苍起身回应,“好,我马上过去。”走到门边,犹豫着有点话想说。
“我不出去。”斯利亚回答了他。
【北部冰原】
赛尔又发烧了。
之前的烧没好,与达克瀚交合后发烧更严重了。
“我觉得自己成了保姆。”达克瀚坐在床边,用勺子给赛尔喂水。
“好冷…”赛尔虚弱地坏笑起来,“你喂我吧…”
“我正在喂。”
“不是这样……”
“不行!”果断拒绝。
“呃…你还有被子吗?”尴尬地转移话题。
“你之前问过一次了。”
“呃……”
“……”起身到衣柜那,翻出一套魔族军服,往赛尔身上盖去。
厚重的军服覆盖在薄毯上,增加一点温度。
赛尔依旧冷得发抖。
“要不你穿上衣服睡吧……”达克瀚冷冷道,“反正是你的东西,全都还你。”
“不穿!”倔强地拒绝。
“啧。”达克瀚撇撇嘴,也不理睬他,捡些木材往壁炉里丢去。
赛尔昏昏沉沉,身体一阵阵发寒。
要是在皇城该多好啊…大被子,暖暖的床…还有…
“喂!”赛尔强打起精神。
达克瀚翻搅着壁炉的柴火,又开始假装没听到。
“达克瀚!”音量大了些。
达克瀚不耐烦地望向他。
“呃…”被那冰冷的眼神一望,赛尔的皇子脾气顿时泄光了,“过来…抱我…”固执地继续把词语丢出去。
词语落在地上,变成一个个炸弹,赛尔心虚地等着,他很难想象达克瀚发怒是怎么样子,有种豁出去的皇子脾气让他主动踩到一片尖刺上。即使这个奴隶已经没有封印束缚,主人已经无可奈何。
“为什么?”达克瀚依旧冷淡。
我冷。话到嘴边变成,“你暖。”
“真幼稚。”达克瀚继续捣腾柴火。
“……”剩下的底气彻底没了。
达克瀚把柴火整理好,确认可以持续燃烧后,又来到床边,坐在地上,靠着床沿休息。
这段时间赛尔占据了他的床,他一直就是这样的姿势睡觉。
赛尔的手偷偷挨过去,碰触着达克瀚高出床沿的后背。柔顺的深蓝长发带着点暖暖的体温,赛尔冷得很,即使一点点的温度也珍惜地享受着。
“……”达克瀚明显感觉到后背的那只冰冷的手。
“…喂…扶我过去壁炉那吧。”身体软着没力,“我去那边睡。”
“……”达克瀚假装睡着了。
“…喂…呃…”赛尔挣扎支起身,顿时又天旋地转地倒下去。
达克瀚继续假装睡着了。
“…达克瀚…可不可以…请…扶我过去…”语气软下来,顺便用手推了推那强壮的后背。
达克瀚不耐烦地望向他,终于起身,挨过去把赛尔连同毯子一起横抱起来。
赛尔也是个高大的男人,被他这样当成女人似地一抱,反而不自在了。
达克瀚很轻松地把他抱到壁炉边,赛尔挨到地,就往壁炉那挪动逃离开。
“别过去,会着火的。”达克瀚扯住毯子制止赛尔。
赛尔乖乖地卷在毯子里不动了。
离火焰的距离近点,虽然是侧身背对着,可后背感觉明显暖多了,要是再靠近点就好了…只要翻个身,再翻个身…
赛尔胡思乱想的时候,达克瀚在他身边躺下来,伸出手拦抱赛尔。
“我还没操够,你别烧死了。”达克瀚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赛尔埋在达克瀚怀里,脸上有点发烫。
两人的身前暖出一个温度,赛尔往他的怀里缩了缩,画面与那一夜重叠,也许醒来,说不定还是在皇城里,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太过荒谬的梦…
【魔界 皇城】
当Aaron见到苍的时候,浑身一震。
院长发现了这个细节。
“Aaron。”苍朝白龙打招呼。
“嗯……”镇定的语气。
“……”院长视线瞄过Aaron又移到苍那。
一个想法突然冒出,院长决定顺着这个思路去套套话。
院长组装好鱼竿,把苍勾起做鱼饵,开始准备钓大鱼。
“苍,坐,Aaron,你也坐。”示意桌前的两把椅子。
两人听话地坐好,院长坐在桌子后,目光炯炯地像在审问两个犯人。
院长把吊钩抛进水。
“苍,你什么时候去毒沼?”声音飘向苍,却是说给Aaron听。
Aaron面无表情。
“明天就走。”苍心虚地想带斯利亚尽快逃离皇城。
“你知道怎么过去人类世界吗?”继续说给Aaron听。
Aaron的身子微微一震。
“不知道,”苍老老实实回答,“也许去毒沼那边就有办法了。”
“Aaron,你怎么看?”主动把鱼饵往大鱼口边放。
“……嗯,可能过去就有办法了。”Aaron巧妙地兜了个圈。
大鱼绕着鱼饵就是不肯吃。
“Aaron,你知道过去的办法不?”渔夫失去了耐心,亲自拿起渔网准备捞。
“…不知道…”大鱼错开网,游走了。
“……哦。”院长没想到这个家伙那么难翘。
“院长,我申请几天假期。”Aaron这次又主动接下个问题签上名。
“怎么?”
“我跟他…苍…过去看看。”Aaron匆匆忙忙把一个粗糙的理由搬上来,“我…作为科学院的人…也许可以帮上点什么…顺便…考察下毒沼…”
“Aaron,你别去,太危险了。”苍有点担心。
“没事。”Aaron淡定的语气。
“……”院长仔细观察Aaron的表情,企图读取语句背后的情绪。
Aaron又把自己放空,什么都不去想,专心观察桌面上秃了毛的笔,开始一片一片地数那分岔的羽毛。
“好。”院长终于答应了。
把鱼竿收回来的时候,鱼饵已经不知不觉被吃空,大鱼依旧隐藏着自己,消失在水深处,渔网也捞了个空。
“我给你开个外出证明。”有种感觉,这条大鱼是知道方向的。
院长再一次相信自己的直觉,虽然也是毫无依据。
“嗯。”Aaron淡定的声音。
苍在他们谈话的时候插不上话,估摸着话题结束了,在院子下逐客令之前,连忙把心里的另一个牵挂说了出来。
“我…我曾经……赛尔那把续命草是给了谁?”支支吾吾。
“你问这个干什么?”院子盯着苍。
“我想跟他问问父亲的情况。”
“我。”院长很爽快。
“那父亲醒了吗?”急切道。
“放心,有我在。”院长微微绕开个弯,“王会好起来的。”
“哦……”
“不用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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