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见一些皮肤上细小的绒毛。
“你…你…你不放手我就念咒…”下身产生的热量把脸烤得通红。
“我的封印早没了。”继续搓动,“只有肩膀上的刻印,要不你试试,也许有效?”打趣的声音。
“呜呜…别这样…放手啊……”手里渐渐没了力气,分身在搓弄下开始膨胀变大,无论怎么抑制情绪,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出卖了他。他发现自己对达克瀚这一套手法完全没有抵抗力。
正估计要在他手里射出来的时候,达克瀚凑近,埋在赛尔胯间,轻轻把那坚挺的器官含进口中。
赛尔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翻遍所有的记忆,这个奴隶似乎从来没主动给自己口交过。达克瀚的技术依旧是一流,他一边吸舔,一边用舌头包着柱体扫动,在龟头上打着圈,一直含进去,直到巨物抵达喉咙最深处,他又会把头后移,让巨物回到唇边,往返几次,听着那些哧溜哧溜的音效,赛尔就觉得自己快不行了。
“你…你放开我…啊…啊哈……”赛尔浑身燥热地扯着达克瀚的长发想把他拉远。
达克瀚头发被扯疼,下意识地想说点什么,声带的肌肉动起来用力按摩那巨物,赛尔弓起身子,猛地颤抖一下后终于在他喉咙里喷射出滚烫的精液。
“唔…咳咳咳……”连忙吐出巨物,难受地咳起来,那些想说的话连声音都没发出,就被突如其来的粘液给呛成狼狈的音效。
精液被吞了一部分,剩下一部分被咳出来挂在嘴边,白花花拉着丝往地上垂。
“你…我我…你…”赛尔慌乱地弯下腰,想拍拍他的后背,又想给他擦下嘴,那些高潮的证据落在地面上圆润晶莹地反射火光。
达克瀚的手动了动,出其不意地勾过赛尔的脖子,一抬头吻上去。他嘴里的粘稠揩到赛尔的唇上,随着唇瓣的吮吸被抹开更广阔的范围,赛尔红着脸努力去推他,有些精液在舌的纠缠中过渡到赛尔口里,腥咸的气味弥漫在两人唇齿间。
“自己的味道好不?”达克瀚松开他,舌尖上挂出一段银丝。
赛尔闭上唇断了那根牵连,那白色的粘液不甘心地贴在唇外往下淌。
他们距离得很近,呼吸着对方湍急的气息。
“你爽完,那我怎么办?”达克瀚坏笑着,圈过去的手挑逗地玩弄起赛尔脖子后的那些短发。
“不行!”避开他的视线,“那…那里还没好…”
达克瀚牵着赛尔的手往自己腿间探去,赛尔隔着布料,明显地能感觉到胯间那坚挺又炽热的巨物。
“我刚才不是教过你吗?”达克瀚牵引着赛尔的手把自己的裤子剥下个角度,那通红的棒子迫不及待地探出个头。
赛尔撇撇嘴,他在地牢中曾经吃过三皇子的,那个羞耻的经历回想起来还让他忍不住地反胃。他犹豫着,视线幽幽飘向那探出来的龟头。
达克瀚在等着他。
赛尔咬咬牙,趴下身子把头埋进去,脸挨近点,周边的空气被巨物的热量蒸发,能感觉得到那强烈的雄性气息。赛尔把达克瀚的裤子又往下剥,把裤腰卡在玉囊上使整个器官毫无保留地裸露出来。
火光下那根巨物坚挺地指着赛尔的唇。赛尔闭上眼,张开口轻轻把那根东西含了进去,巨物撑大着口腔,唇已经是开得最大,唾沫从一些边角的缝隙中流出来淌落到柱体上,赛尔红着脸,学着达克瀚的方法笨拙地舔舐起来。
达克瀚坐在地上,腿打开一点调整角度,把赛尔牢牢固定在腿间。
“不错,继续努力。”达克瀚坏笑的声音。
“……”赛尔被巨物堵得有点窒息。
“吃深点。”
“……唔唔…”头努力往前,把巨物吃到喉咙最深处,喉咙被入侵的不适让赛尔觉得想吐,他顽强地忍着,把头往后挪,使巨物回到唇边,趁机喘下气,又继续含回去。
“……”达克瀚面对赛尔拙劣的技巧,也没说什么,垂着眼,温柔地抚弄赛尔那头短发。
“……唔呼呼…”赛尔觉得口好累,持续的张开让他的下巴开始发酸,口腔里满满的都是雄性气息,那些分泌的粘液混合唾液吞了一部分,又流出一部分。
“我摘了好多雪原蘑菇。”达克瀚回答了堵在赛尔心中的疑问,“绕远了而已。”
“……”鼻子有点酸。
“那玩意长的地方挺偏,但味道不错。”用手指轻轻玩弄赛尔的发丝。
“……”专心地吞吐那巨物,把所有的感觉全部集中在口里。
“天天吃面包和浆果,偶尔换一下口味吧。”发丝在手指里打了个圈,卡住了松不开。
“……”有点哽咽,巨物已经顶进喉咙深处,被喉咙的肌肉大力挤压。
“啊!”身子猛地一颤。
“…呃咳咳咳!”赛尔呛了一口,与达克瀚一样,吞了一部分又吐出一部分。
两人的精液分散地落在地上,有几滴混合在一起。
赛尔低着头,慌乱地擦着嘴,呛到冒出的眼泪正好掩饰了其他理由。
【雷雨平原】
前方是个诡异的地方。
有一团面积很广的黑云,固定在天空上,一点飘走的意思都没有。云层里冒着闪电,哗啦啦地往下面的平原上砸落着豆大的暴雨。
苍停下,观察路面。前方不远有个奇特的边界,这一边干爽,那一边却被雨帘隔开淌得满地都是水。
“这里有雷雨结界。”Aaron从小口袋里掏出一把黑色的伞,“只能走过去,真头疼。”率先撑伞走进暴雨里。
“Aaron。”苍终于忍不住了,“你到底要带我们去哪?”
“去毒沼。”Aaron转过身,撒谎撒得面不改色。
“不是。”苍环视四周,这儿完全是一片陌生的领域,“去毒沼不是这个方向。”
“放心,我没有迷路。”Aaron又往雨帘里走进点,“快跟上。”
苍望着前面的暴雨,有点犯愁。他和斯利亚站在干燥的地面,就是不肯往前踏进那条边界里。
“呃……”Aaron疑惑道,“你没带伞吗?”
“……没有…”苍面对那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漆黑暴雨,心里有点慌。
Aaron从小口袋里又掏出一把伞,走过去递给他。
那把伞比较小,勾着可爱的花边,颜色是清晰的黄。
“咦…原来你带着啊…”苍接过来,欢喜地摸着那伞,“我以为它丢了呢。”
“哈。”Aaron笑。
斯利亚看着苍把那伞撑开,伞里有个骨架歪了,但可以看得出细心修理的痕迹,一圈圈的细细绳子缠在上面,几处松动的位置也被仔细固定起来。
伞保养得很好,崭新的,看不出年份。
“我妈买的。”苍对斯利亚解释,“来魔界的时候忘在柜子里了…”
“哦……”斯利亚望着那把伞。
伞的面积挺小,遮挡一个男人也许还够,但是两人的话……
苍把小黄伞递给斯利亚,斯利亚以为是让他撑伞,结果才刚举好,却目送着苍跑进雨帘里,Aaron及时把那把黑伞递过去挡住他。
Aaron的黑伞挺大,两个男人在一起,却又显得有点小。
“你要是女生就好了。”苍朝Aaron笑。
“可以啊,你就把我当女生吧。”Aaron也笑了,“体积大一点,样子帅一点而已。”
“噗哈哈哈……”
斯利亚撑着伞跟上他们,小黄伞为他隔开暴雨,他躲进他的一个记忆里。也许很久很久以前,那个他也像现在的自己那样,撑着伞走在暴雨中,也许是相同的角度,也许相同的手势,伞的一片布上垂落下一根长条扣子,斯利亚把它转到眼前,扣子变成一条分割线,短暂地把前方的两个身影隔成独立的两个部分。
那时候他身边陪伴的是母亲?还是仅仅他自己?或者是…那抹白色的身影?
他读不懂这把伞的故事。
一个人在小伞里显得太空旷,长条的扣子在眼前晃悠,前面两人的背景紧紧并肩贴着,即使被眼前那段扣子隔开,却还是可以看到那湿透的肩膀同步得一人一边,黑色军服湿透的颜色变得更深,白色外套湿透的颜色变得更深。
那个毫无内容的黑伞挡出了两人的故事。
斯利亚干燥着,只希望能与他一起分享那片湿透的范围。
【魔界皇城】
敲了好久,门终于打开了。
赛尔一脸不耐烦地盯着莉比娅。
莉比娅把几个黄色的果子递过去,“二哥,我带了你最喜欢的黄浆果。”
“黄浆果?”赛尔一脸坏笑,“你脑子没发烧吧?我喜欢的是红浆果!”
莉比娅轻轻跳跳眉头,强硬地递过手:“拿去吧。”
“啧。”赛尔皱着眉,一脸不耐烦地接过,正当果子要过到手里的时候,莉比娅很巧妙地转个角度,有几个果子掉在地上。
赛尔手里拿浆果,坏笑着没有去捡的意思。
果然这臭屁的性格一摸一样。莉比娅弯下腰,心里暗暗惊讶。
“慢慢吃。”莉比娅阴森森地笑着,把捡起的果子狠狠往赛尔手里塞去。
皮肤碰触到的,是真人一摸一样的温度,还有那些魔力流动,也是完全一样…
“你还有什么事?”赛尔不耐烦道。
“没事,给你送果子而已。”莉比娅仔细观察赛尔的细微举动,希望能从发丝之间,或者表情之间寻找一点裂缝,然后就顺理成章地剥下那张虚伪的皮。
“哼!”赛尔冷笑一声,抬手大力把门关上。
全部都一摸一样,连那些表情…小动作都…毫无破绽…
莉比娅站在紧闭的大门前,有点发愣。
这魔法真是太神奇了…得找个机会进去地下资料室查查才行…但是没母后的命令,那防卫结界无法打开…难道自己要出手去打碎吗?不行…肯定不行…要好好想点什么办法…唔…
莉比娅满怀心事地踱到圣殿那,偏房里母后应该还在守着父皇吧…再去哄哄她…再试试吧…
还没来得及敲门,门就被打开,院长拿着空药瓶走出来。
“哦,莉比娅陛下。”恭恭敬敬行礼,“你回来了啊。”
“是的,院长。”点点头回礼。
望着远去的院长背影,忽然心里腾升起一个想法。
【魔界 毒沼】
在三皇子野外露营的第五天,一份地图终于递交上来。
为了这份地图,魔将士兵折损了十多人。
“很好,辛苦了。”三皇子打着官腔,“复制一份回皇城备案。”
“领命。”但是魔将没走,他以为谈话结束了,一心等着三皇子把地图还过来。
三皇子看地图看得入神,地图很详尽,连溪流和植物分布都画得清清楚楚。裂缝在营地偏北的位置,看距离,大概几小时就可以到,可周围都是画满了毒花毒草,毒气的浓度肯定比外围高出许多倍。
兵力已经分散在毒沼四周,所有设岗的位置都有标注,毒沼内部毒气过浓,并没有设兵把守。
那些进了去的士兵,把画好的图样带出来后就殉职了。
“陛下?”魔将依旧跪着没走。
“裂缝周围都有什么?这些乱七八糟的是什么?”指着裂缝位置的那些凌乱的笔画。
“回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