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几鞭子,估计白领手酸了,于是移动身子,去到棕哥身后,毫无前奏,粗鲁地一挺身把棒子捅进棕哥后穴里。
啊…好疼啊…要被捅裂了…为什么又是这样…
“啊…疼啊啊!!”棕哥痛苦地叫喊出来。
“叫啊!大声点叫啊!哈哈哈!”白领扯着棕哥的头发,“爬,爬起来!”像骑马一样抽插着推动,让棕哥满地爬。
“呜呜……”
“学狗叫!快!”白领像个孩子,插着他一蹦一蹦地往前撞,用手挥着鞭子打他臀侧。
狗?这名词好熟悉……我好像在哪听过呢……?
——啊,妈妈那狗好凶!
——别怕,哎,去去你这野狗别过来!快走开!
——汪汪汪!
——呜呜啊啊啊!
“哎,你发什么呆啊?”一鞭子抽到棕哥后背上。
棕哥回过神。
“快呀!学狗叫啊!快啊!叫一声奖励一千!”白领自信满满。
棕哥沉默地爬,偷偷瞄了眼地上的衣物,确认血不会溅过去后,终于一挥手,白领的半边身子被切下来,那些喷出去的血污染了沙发和茶几,洒了一滩在显示屏上一段段往下淌。
“你…你你……”口里吐出血沫,白领的上半身落在地上,瞪大眼惊恐地望着眼前的人。
棕哥支起身子,推开那插着自己的下半身,淡淡瞄了残肢一眼,过去捡起那些西装穿了起来。
白领的残肢抽搐着,终于静止下来,鲜血飞快地蔓延在地毯上。
棕哥穿好衣服,仔细在落地镜那打量一下,很好,没有染到血迹,衣服还挺新,不错。
摸摸口袋,掏出看看,是一叠纸币。
哦,钱,这东西应该有用的吧?
棕哥把这叠钱放进衣服里的暗袋,走到玄关那,挑了双新鞋子,试了试,不错,挺舒服。
他去开门,却发现门锁着。棕哥试了几下,没打开。
怎么办?
棕哥思索了一会,又一挥手,门被切碎成几块散落在地,棕哥在飘散的烟尘中渐行渐远融入夜色里。
同时,另一个遥远的小房间里,一对兄弟醒了过来。
“哦,你们醒了。”一个老头儿摸摸哥哥的额头,又摸摸弟弟的额头。
兄弟两人躺在个简陋的土炕上,身上盖着的是破破烂烂的被子。他们都是挺清秀的人儿,高高瘦瘦,可并列躺着还是觉得有点挤。
“哎,老婆子,他们醒了!”老头儿朝门外喊。
哥哥偷偷推推弟弟示意他往外挪一下,弟弟偷偷反抗示意已经到床边没法再挪了。
“哦!哦!”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婆用手搽着肮脏的围裙颤颤巍巍地踱过来。
“饿了不?”老太婆来到床前,摸摸弟弟放在被子外面的手。
“嗯。”弟弟点点头,皮肤感觉到的是一片粗糙又温柔的触感。
“我煮了面条,等等哦!”又踱出去。
“等等哦!我去帮忙。”老头儿憨厚地笑笑,佝偻着身子出了房间。
俩兄弟坐了起来。
“哥,这是哪?”弟弟迷茫地打量四周。
“不知道。”哥哥低头思考,“目标已经出现了。”
“嗯,那就走吧。”弟弟想下床,结果发现自己是裸着身子。回头望了眼哥哥,哥哥揭开被子,也是裸着未着一缕。
“来了…”老头儿一手一碗端着面条进了房间,抬头看到准备下床的兄弟。
“噢噢!瞧我这记性!你们等等噢!”老头把面条放到桌上,又踱出去,回来的时候手里带着两套衣物。兄弟俩接过,打量了一下,这说是衣物,还不如说是像衣服和像裤子的破布,颜色早就洗掉了,边角融融烂烂的起毛边,还打了不少补丁。
“我儿子的。”老头笑着,又从床底划拉出两对破布鞋。
“这…没关系吗?”弟弟问。
“他早就……唉,没关系的……”笑笑招呼,“来吃点东西吧。”
兄弟也不客气,穿好衣物鞋子整理一番来到桌子前。
桌子上燃着根蜡烛,这是这个房间里唯一的照明。那两个碗里,面条就是面条,清汤,飘着一点葱花。
人类都是吃这些?弟弟望着哥哥,哥哥也疑惑着,坐下,拿起筷子吃起来。
味道真淡,一点都不好吃。哥哥望着弟弟,弟弟也微微皱眉。
“还有点菜。”老太婆端着一小碟咸菜和土豆丝进了房间。
兄弟俩望着桌子上简陋的菜,那黑黝黝的一条条估计就是咸菜,那黄黄的一条条估计就是土豆。
真是恶心的颜色。兄弟俩对视一眼。
哥哥伸出筷子夹了点咸菜,夹了点土豆,混在挂面里吃起来。
弟弟也学着他吃起来。
两个年老的夫妇坐在一边看着他们吃。老头儿打开一个小小的收音机,收音机接触不好,有点唦啦唦啦的杂音,拍几下,调一个频道,一个女人在拉着嗓子唱京剧,又调了个频道,一个XX胶囊的广告词蹦了出来,又调了个频道,终于到了新闻那。
老头儿把收音机放在桌脚,收音机里正在播放一段新闻。
“在N市……XX街道内发现三名…男性……碎尸案……调查中……”
“哎哟这不就是那个……过去几个省的…那地方?”老头儿歪着头思索。
“哎,真不安全呀…凶手还没抓到哟……”老太婆叹气。
“呃…你们…不吃吗?”弟弟问。
“呵呵。”老头儿和老太婆对视一眼,“我们不饿,你们吃。”
哥哥读取着他们两人的表情,望向弟弟。
他们该不会把不好吃的东西给我们,好吃的自己留下?
弟弟垂下眼,继续吃面条。
收音机哇啦哇啦在报道新闻,老头儿听得津津有味。
“好吃吗?”老太婆把土豆往他们推近点,“多吃点。”
“嗯。”兄弟齐声答应。
兄弟俩西里呼噜地吃面,这个场景与遥远的过去重叠,有一个少年当时也在坐在那个位置吃着清淡的挂面。
“你…你不舒服吗?”弟弟问老太婆。
“没……”老太婆擦擦眼,“喜欢就多吃点。”
很快的,两碗面见底了,咸菜还剩几根,土豆也剩几根。
老太婆收拾碗筷出了房间。
兄弟俩也站了起来。
“哎?你们要去哪?”老头儿追上去。
“去办点事。”哥哥道。
“天已经黑了,不安全,明个儿我送你们吧。”老头儿担心他们,伸过手去拽后面的弟弟。
弟弟望向哥哥。
哥哥道:“不必了。”
“哎哎,别急,天黑不安全,等天亮一早儿就送你们下山。”老头儿没放手,拖着弟弟往回拉。
哥哥抬手一挥,老头愣了一下,接着脖子断开,头颅滚了下地,身子迟缓了几秒,弟弟挣脱开,那身子终于跌倒砸翻了一条板凳。
老太婆在厨房里吃兄弟剩下的咸菜和土豆,听到动静出门看,走到近前,“怎么了?怎么了?”
两兄弟看着她。
她视线往后,终于发现了老头的尸体。
老太婆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惊叫出来,她的脖子也断了。
两兄弟跨过老太婆抽搐的尸体,往外走。外面确实是山林,四处黑幽幽的,这儿是唯一的一间土房子。
“哥等等。”弟弟回头望望昏暗的屋子,桌子上的蜡烛是唯一光源,这住所简陋得连像样的灯都没有。
哥哥不解地看着弟弟走回去,去了厨房,又去了杂物房,还有一间房就是他们睡的那个卧室。整个房子是红砖擂的,屋顶是稻草混合木材叠几片水泥瓦,简陋得不可思议。
弟弟转了一圈,终于出来了。
“怎么?”哥哥不解。
“没什么。”弟弟回头望着那房子。他找不到任何像样的食物,那装挂面的袋子还剩下一小撮面条,土豆还有几个小的,咸菜缸子也快见底了。
“走吧。”哥哥拉着弟弟,朝一个方向进发。
“哥,我们需要吃东西吗?”弟弟问。
“呃……”哥哥摸摸自己的胃,既不饱,也不饿,“应该不用。”
“哦。”
两人的身影走进黑暗中,跃上树枝,大步跳跃前行。
【魔界 落阳坡】
赛尔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
其实也才过了一会儿,但在这没有时间参考的区域,让赛尔有种等了很多天的错觉。
达克瀚还没有回来,周围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他是不是迷路了?是不是遇上什么危险了?是不是在哪里晕倒了?
赛尔想喊他的名字,却还是顽固地忍住了。他朝四周望望,往前走了一段路,又后退回去,往左边走了一段路,又后退回去……他走来走去,就是不敢走出那片范围。
他可能下一秒就回来了…万一他找不到我…那…那…
赛尔心里焦虑,狠狠踢开一块小石头。
再等等吧…要不再等等吧…再……
“达克瀚——!”赛尔忍不住大喊起来,“达克瀚——!”
声音蔓延开,被空间吸收,连回音都没有。
“达克瀚!!”赛尔开始边走边喊,“达克瀚!!达克瀚!!”
声音传递到一个方向上。
“什么事啊?”不知哪里幽幽飘来声音。
“达克瀚?!”赛尔以为是错觉,静止下来仔细聆听。
“我在这。”那声音幽幽应道。
赛尔辨认方向,往那块大石走去,走了好一会,终于到了,他又问一句,“达克瀚?”
“这里。”声音在石头后传来。
赛尔绕过去,那情景差点让他憋气得吐血。
达克瀚双手勾在池边,长发诡异地盘成个髻,身子泡在热水里看起来一脸享受。
“你…你你……”赛尔气得话都说不完整。
“你也来洗洗吧,很舒服呢。”达克瀚朝他笑道,随后又观察一下赛尔,“你…你怎么了?”
“没什么!”赛尔红着眼,有脾气发不出,蹲下身子摸摸池水,“哇…好烫……”连忙缩手。
“……啊?”达克瀚不解,“水温刚刚好啊。”
你皮厚!话到嘴边又咽回去。赛尔赌气地解开衣服,发现达克瀚正眼睁睁地盯着自己。
“看什么看!转过去!”恼火地命令。
“看看也不行吗?”
“不行!”
“为什么?”达克瀚不解。
“不为什么!”赛尔红着脸。
“你觉得不好意思了?”达克瀚终于问了出来。
“才不是!”赛尔大声否认,心事被说出,有点尴尬,手悬在扣子上,解也不是不解也不是。
“好好…我不看你…”达克瀚扭过身子朝另一个方向,“明明都看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你……”气结中。
达克瀚背对他,听到衣物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是轻轻的下水声。
哎呀…好烫啊…他妈的好烫啊…
赛尔马上抽身上岸,伸手一点一点地捞水往身上泼,等适应了一会才又慢慢下水。
下水后一抬眼,发现达克瀚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啊!”赛尔惊吓地捂着胸。
“你……”达克瀚忽然觉得好笑,“有什么好挡的?”
赛尔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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