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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逼供 。。。
他不知吃过饭后,子瞳会对他用什么手段逼问。跑了这样远的路,无论是拓宸的人还是云海的人,都不可能这样快的追上。子瞳的意思是,他有的是时间慢慢折磨他。
子瞳却开始吃起饭来,举箸间,优雅从容,乍一看,真是个翩翩佳公子。
云海王正想着怎样逃脱。突然,一个傲慢的声音传入店中:“ 人都死哪去了,还不快滚出来接待本少爷!” 一个身着华服,二十几岁的男子缓步走入,他身后跟着四五个跟班,皆神情傲慢,目中无人。
店小二顿时大惊。掌柜连忙跑出,点头哈腰道:“原来是张少爷,小人不知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说着,连忙引着他走向最高级的雅间。
“今儿个少爷高兴,不去雅间了,就在大厅吃了!” 那个被人称作张少爷的人道。
“是是,您想吃什么,小的立刻去准备!” 掌柜道。
“切,你们这破店统共不就那么几样菜么!没新意,就上我平时吃的吧!”
“是是,您稍等,小的这就去准备。”
这出戏刚完,子瞳和云海王便听到隔桌人,窃窃私语声:“还不是张城主的公子,嚣张惯了,平时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真是。。。。。。”
那位嚣张的张少爷仿佛听到了什么动静,目光向这边转来。这一转不要紧,他看见了子瞳,这一看只觉得万物都瞬间失去色彩。顿时觉得,今儿个真是没白来。
理了理衣衫,张少爷站起身,朝子瞳这桌走来。
云海王一见此景,心中大乐,抱着看好戏的心情,他端起一杯酒,细细品尝起来。
这个张公子虽然跋扈,但还不是傻子。他看到子瞳淡定自若的气度时,急色的心思立刻被压下许多,待看到子瞳桌上的宝刀时,立刻意识到这是个带刺的玫瑰,自己行事得小心点,以免被扎到手。
他使了个眼色给手下,手下立刻心领神会。忙喊:“掌柜,拿最好的酒来!”
这店里最好的酒便被摆在了子瞳桌上。
张少爷在子瞳对面位置坐下,笑道:“在下见公子气度不凡,想要结识一番,能否赏脸与在下共饮一坛?”
子瞳抬眼看他片刻,忽然莞尔一笑,道:“好啊。”
美人一笑,真真倾国倾城,张少爷的口水差点就流了下来。
只见他努力的咽了咽口水,赶忙拿起碗为子瞳倒了一碗酒。
他自恃酒量过于常人,便让掌柜将杯子换成碗,想着将美人灌醉,巫山云雨时,当是别有一番风味。
“那在下便先干为敬!” 说罢,扬起头便将一碗酒喝个精光。
子瞳淡淡一笑,亦拿起酒碗,仰头便将酒一饮而尽。
张少爷心中一凛,心道:这小子也有两下子。不禁好胜心起,又给自己和子瞳各倒了一碗。
“和公子喝酒真是痛快,咱们今儿个就不醉不归!”
说罢,又一饮而尽。
就这样,两人喝了三坛,张少爷的头开始发昏,他看见子瞳依旧面不改色,不由有些着急。
他的手下最会见机行事,只见他的手下离开了会,回来时又抱了一坛酒。
眼见两人又喝光了一坛,手下立刻上前,为二人倒满。在给子瞳倒酒时,动作迅速的将一包不知是什么的药粉撒入子瞳的酒碗。子瞳目光微微一闪,随即道:“我们喝了这么久,都把我大哥忘记了。” 说着,拍了拍云海王。
云海王一直搞不清子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所以一直在旁边低调的默不作声。
这时突然被子瞳提起,吓了一跳。
随即道:“你们喝你们的,不用管我。”
“那怎么行”,子瞳挥了挥手,“给我大哥也倒一碗。”
手下赶忙给云海王倒酒。
子瞳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张公子,说:“我们一起干一碗,如何?”
张公子道:“是我的错,竟然忽视了大哥,来来,一起喝!”
就在同时,子瞳飞速的将自己和云海王的酒碗对换,速度如鬼魅,跟本无人发现。
云海王无奈的跟着举起碗,三人一干而尽。
又饮了近两坛酒后,子瞳借口有事在身,便拉着云海王起身离开。
张公子大急,立刻摇摇晃晃的想要起身追赶,却被手下拦住,低头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只见张公子一笑,拱手道:“今日与公子畅饮,实在痛快。既然公子有要事在身,在下便不多留了。”
子瞳道:“多谢张少爷的款待,改日若有机会,定当登门回请。”
“哈哈,公子真是客气,慢走不送。”
“请。”
张少爷目送子瞳离去,“你确定他喝了?”
“小人亲眼看着的,少爷放心。”
“恩,派人给我跟着,他们一到住的地方。立刻回报。”
“您放心吧,属下早派人跟着了。”
“哈哈,干的好,事成之后,重重有赏!”
“谢谢爷!”
话说子瞳二人从酒楼离开,便走进了一家客栈。
子瞳道:“要一间上房。” 他偷偷给了老板一大块银子,低声道:“记着,无论房中有什么声音,都不准进去打扰,听明白了么?”
“小的明白,公子放心。”
进入房间,子瞳转身将门锁上。
云海王此时觉得头疼得就要炸开,他暗暗惊疑,自己虽不像子瞳那样千杯不醉,但也不至于如此不济。
还未等他多想,子瞳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
然后开始动手解开他的衣衫,并把他的双手用他的腰带缠紧绑在床头。
“你干什么?!” 云海王大惊。
子瞳狡黠一笑,“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果然,不到半刻,云海王开始感到发热,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沸腾,一波一波的热潮齐齐向身下涌去。 云海王大惊失色,他不是毛头少年,立刻反应过来,不由大急:“你什么时候给我下的chun药?!”
子瞳道:“不是我下的,确切的说,是张公子下在我酒里的,结果很不幸,那碗酒被你喝了。”
云海王咬牙:“你什么时候换的碗?”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吧?!” 子瞳邪笑,“说吧,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云海王转过头去,用力挣扎想要逃脱。可惜浑身酸软无力,根本挣脱不开。
子瞳拍了拍云海王此刻已经涨红的脸,笑道:“那个张少爷可是派人跟着我呢! 他一会儿可是就来了,你也知道他现在也是醉醺醺的,看人看事可都未必分的清楚。你说我把这蜡烛一灭,他分的清床上是谁么?哦,我猜他是分不清的,你说他会对你做什么?”
“你,你”,云海王此时已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你狠!”
子瞳轻轻扯开他最后一层内衫,用冰凉的手指缓缓划过云海王的胸膛。
云海王浑身一颤,忍不住呻吟出声:“嗯。。。。。。。” 身上的欲火仿佛真的正在燃烧,无法排解的痛苦快要令他陷入疯狂,被禁锢的身体更是为这层yu huo添了层热油。
“说出来就放了你,你就不会这样难受了。” 子瞳轻轻在他耳边低语,声音温柔的仿佛对待情人般。
云海王紧紧咬住嘴唇,力道之大,竟然有血丝从牙缝间缓缓渗出。
“啧啧,真是够倔的!” 子瞳边说边扯下云海王的底裤。露出那话早已肿胀不堪,正昂然挺立。轻轻覆手上去,握住,上下摆弄。
巨大的痛苦立刻得到轻微的纾解,云海王不禁哼出声来。
“舒服么?说出来会让你更舒服的。” 子瞳道。
云海王紧闭双眼,不知是在挣扎,还是在享受,反正就是没有开口的意思。
子瞳不禁有些恼怒,突然狠狠的掐了下手中所握之物。
只听云海王一声惨叫,瞬间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滚流下。全身因为疼痛而颤抖的缩成一团。
正在此时,只听房外传来那位张少爷的声音,“小美人,等不及了吧,少爷我就来了。。。。”
云海王的脸色已经惨绿,只听脚步声越来越近。
子瞳笑道:“堂堂云海王就要被男人强了,真是天下奇闻!”
云海王双眼一闭,道:“我说,我说。”
子瞳站在门前,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冷冷的俯视着他。
“我,我就是无邪宫主。” 云海王断断续续的道。
“无邪宫?你当我三岁小孩?堂堂无邪宫主居然连最基本的江湖经验都没有?!”
“是,是真的,无邪宫是父王所创,直接传到我手里的。我自幼体弱,无法练武,只是靠手下提供情报,很少,很少行走江湖。”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云海王倒在地上大喘不已。
张公子此时已经走到门前,他兴奋地推门而入。
却只见房中空空如也,只有一扇打开的窗子,风从外迎面吹来。
子瞳提着快要昏迷过去的云海王,来到一片湖前,直接将他丢进湖里。
此时正是秋天,湖水冰凉刺骨,云海王瞬间清醒过来。扑腾着浮出水面。
只见子瞳静静坐在湖边,自言自语道:南无邪,北冷月。我早该想到的。他回身看了眼无比狼狈,冻得瑟瑟发抖的云海王,道:“清醒了?!”
云海王双唇已被冻得发紫,声音颤抖的道:“清,清醒了。” 话音刚落,便被子瞳提出水面,随手扔在草地上。此时的云海王头发乱成一团,薄薄的衣衫湿淋淋的贴在他身上,由于寒冷,他此时颤抖的缩成一团。表情极其狼狈,痛苦不堪。恐怕他从小到大从未遭过如此大罪。
子瞳看了眼如此狼狈的云海王,也不禁皱了皱眉。
他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将云海王的湿衣服剥下,将自己的外袍给他披上。
干净的衣服上带有它主人清冷的体香,云海王稍微缓过来些。
“你从什么时候知道我就是冷月庄主的?” 子瞳问。
“从你离开出翼国时,我就开始怀疑了。我一直派人暗中查探冷月山庄的事,直到出翼亡国那刻,所有的线索居然都断了,而你又刚好离开。接着我收到拓宸王俘虏你的消息,知道你武功被废,想将你要来好好调查,谁想拓宸豪不给。我真正确定你就是冷月庄主是上次你随拓宸豪出宫,因为你一外出,所有线索又一下子回来了。”
子瞳听后,轻轻一笑:“原来是这样啊。那你此次出兵助寸齐,还真有我的原因咯?”
“是的,寸齐二皇子野心勃勃,但城府太低,我说助他出兵只为得到你,他也真信了。拓宸国近几年国力大强,早该削弱削弱了,我此次帮他攻城,若是成功,便能够削弱拓宸;若是不成功,我趁机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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