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匈奴心在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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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匈奴心在汉-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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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刻的她偏偏是花父寻得人呢。“花修御,你是只不愿接受这门亲事,还是
  早已倾慕于他人?”
  “……”
  “若是拒了亲事,这琴瑟我便收回。若为后者,就当做礼物赠予你二人
  。也算我积了件阴德。”
  花修御看着眼前的女子,轻轻点了点头。
  承认吧!
  你早已倾心于秦傲。
  一直不敢面对,才是你懦弱的表现。
  逃离他的身边,可又一直思念着他。
  这不是倾慕又是什么?
  那个金发棕眸的男子,那个一次次向他表露心迹的男子,那个处处为他
  着想的男子,那个可以轻易制服他的男子,那个表面冷漠如冰的男子,那
  个话很少的男子……
  花修御道:“没错,我是倾心他人。”
  “那是哪家千金能有此好福气?”总要让她知道自己输在谁的身上。
  “不是千金,是狼主。”花修御平静的笑答。事到如今,他还逃避什么
  !干脆大方承认,省的心再受累。
  禧儿沉默后道:“他是怎样的人?”
  “……冷漠、霸气、顽固、偏执、阴狠、狡猾、无耻……”他想起了什
  么,微微红了脸,“温柔,细心,可靠、可爱、有担当……”他发现自己
  好像对秦傲有着太多的描述。
  “花修御。”
  “什么?”
  “你现在好像待嫁闺中的满脸娇羞的
  小姐哦。”
  “……”她怎么就知道是嫁,而不是娶!
  “……去找他吧。”
  ——第十五节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总觉得禧儿未免太过乐观。。。。颇有我当年不要FACE的风格~~~~~


☆、(十六)

  (十六)
  “他们交战了。”花风京传来口信。
  花修御微楞,琴声中断。
  这就开始了?他还没有做好去匈奴的准备……
  几日后。“首战大捷。”
  那这便是喜报?
  十几日后。“匈奴叛臣将领受重伤。”
  花修御方寸大乱。
  本是五黄六月的时节,他却从心底感到一阵阵的寒冷。
  “皇上说趁此攻打匈奴,由我花家出战。”
  花修御提出要求。
  “好,你与我同去。”花风京早已料到。
  披挂携剑,花修御骑上马,不免有些分神。
  他看着对方部队的将领。
  花风京明显看出了他的异常。
  “小御!”他唤他。
  花修御只轻轻说了“秦傲”二字,花风京便不言语了。
  花风京仔细打量着并不太远的秦傲,只见他一身黑色,显得极为严肃。腰间配一把剑,剑身修长,也是黑色的。唯独那头耀眼的金发。眉目么,倒是看不太清,只单单觉得这人气场的强大。
  广昌平作为军事,自然随队出战。他看到了花修御,便急忙转过头来想向秦傲说些什么,却发现他虽有着一如既往的平静,却眼含笑意,自然是也看到了那个人。
  嘛,他还是什么也不说为妙,这两人的纠缠不久就会有个结果吧。他想。
  花风京饶有兴趣的看着,不一会儿却对花修御说要他出战。
  “取那个谁的项上人头来。”花风京笑道。
  花修御瞪了一眼他,击鼓声已经响起,他不得不驱马上前。
  秦傲亦然。
  两人相视,花修御不自在地扭头,秦傲勾起嘴角。
  广昌平扶额:随便站出一个人就好,向我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这是战场,不是相亲啊啊啊啊啊啊……(他内心中有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
  “副将!”花风京一语惊醒。花修御拔剑,剑尖指向秦傲——攻击之前的征兆。
  秦傲看了看,“弦月。”
  花修御脸色微红,刻意无视自己手中的那把剑是谁送的,“开始吧。”
  秦傲却摇摇头,“你敌不过本王。”
  “那我也不会认输的!”
  “……傲天有仔兽了。”
  “………………啊?”什么!?
  秦傲趁花修御愣神的功夫将他拉上自己的马,然后,扬长而去。。
  两军面面相觑。
  花风京拍马欲追。
  “将军,莫追!”花修御情急之下大喊。
  花风京与秦傲皆是一愣,然后,一个皱眉叹气,一个笑意盈盈。
  而花修御则是极羞地低头,不想让背后的那人看到自己发红的脸。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喊出那句话,现在想想,真是丢尽了花家人的脸。
  未开战,先被俘。
  秦傲俯过来,用唇贴着他的脸颊。
  “本王……哪怕舍弃全部身家名利,本王只要你。”
  花修御想,这是他听过的最动听的甜言蜜语。
  广昌平继续扶额,花风京叹息。
  “鸣金收兵,择日再战。”两人齐声下达命令。
  秦傲说完那句话后便没有再亲他,花修御努力平复自己躁动的心。
  待回到帐内,花修御发现他离开的这些月帐内的装饰几乎未变——除了床头的枕头变成了两个。
  “待狼洛卡取胜之后,会与汉朝签下条约,以求和平。”
  花修御微讶。
  他是在,打消他的顾虑么?
  花修御将弦月放在桌上,又去解全身的甲胄。虽说他的铠甲是极轻质的,可穿着总是没有脱下舒适。
  秦傲也褪下全身武装,然后长臂揽上花修御的腰,双唇相接。
  花修御闭眼,轻轻环上他的背部,也学着慢慢回应他。而秦傲备受“鼓舞”,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白皙的颈子,又勾住他的舌。
  待秦傲开始吮吸他肩膀上的皮肤时,他忙不迭推他。
  “嗯?”秦傲声音低沉,说不出的好听。
  “别……你刚才说傲天何事?”他突然想起个好借口。
  秦傲面色开始难看,他从花修御身上起来,帮他系好衣衫。“跟我来。”
  然后他便看见秦傲的住处凌乱不堪。傲天与另一只白犬在亲热的玩耍。
  “这是,他的妻?”
  “那是一只银狼……公的。”
  “……”所以秦傲受不了,才到他的帐篷住下么?
  花修御看着那两只的亲密摸样,突然就觉得他离开的这些时日,秦傲……好可怜。
  花修御笑,亲了亲秦傲的下巴。(身高问题。。。)
  秦傲呆住。
  “准备饭食了么?”他早就饿了。
  ……今天,吃你。“
  ——第十六节完结


☆、(十七)

    (十七)
  秦傲咳嗽了两声。
  花修御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你的伤?”
  “?”
  “你不是在一次战役中受了重伤吗?”
  秦傲笑,“那是狼洛卡,本王只不过是偶感风寒罢了。”他想了想,又
  加上一句,“几欲痊愈。”
  花修御尴尬。对啊,大哥捎来的口信是“匈奴叛臣将领受重伤”,又没
  有指名道姓的说出是谁,他却一心以为是秦傲,真是关心则乱……
  秦傲脱下外衣,伸手又去解方才他系好的花修御的衣衫。花修御觉得自
  己又烧了起来。他不敢直视秦傲,索性转过头去,任他为所欲为。
  当中衣被脱下后,秦傲看着他胸前的玉坠,笑。
  “你找到的另一个?”
  “……”
  “交换便好。”说罢,秦傲将自己脖上的玉坠与他的做了交换。
  “戴上了它,就是本王的人了。”
  “那还给你。”花修御窘迫着,不知怎的,他想起了那夜的交欢,然后
  就羞红了脸,却未有解下玉坠的意图。
  秦傲明显看出了他的心口不一,只是嘴上逞能罢了,便觉得他真是可爱
  。刚想进一步动作时,帐外有人来报。
  “王,汗跋长老有请。”
  秦傲只得起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花修御不自在的躲开,却突然有点
  不舍他离开。
  “来日方长。”秦傲轻轻咬了他的耳垂。
  花修御一脚送他出去。
  秦傲收拾了表情之后,走了出去,完全不见刚才的……调笑。
  花修御待他走后,摸了摸自己的脸,那里还有着秦傲的触感。他颇有余
  悸的听到了自己脉搏的加快。
  “长老。” 
  “王,您看。”汗跋长老指着鹿皮地图,“王,这份地图上明确标着单
  于军已经采取了极有效的部署。是不是该……?”
  秦傲明白长老是在催自己回到主战场。本来这次汉朝的侵略时不应由他
  应付的,他只不过是想知道汉军将领是谁罢了。前线紧急,狼洛卡那个家
  伙肯定在背地里骂他,而花修御对他又不是完全的接受。不过好歹并没有
  讨厌。如果他现在……
  他叹了口气:“明日午
  时本王便动身。”他刚想回去与花修御温存时,
  汗跋长老又将他拦住。
  “王。”他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何事。”
  “您看,这花修御已与您订下了婚约,是不是,该择日而……?”
  秦傲有点怀疑
  。张老是真心实意为自己着想,还是基于花修御的身份而
  暂缓汉匈冲突,从而成功攻取单于宫殿?
  “此事,本王自有分寸。”秦傲倒也不好拒绝长老的请求,那毕竟也是
  他自己考虑过的事。
  花修御悄声离开,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广昌平在花修御帐内抱了个手炉蹲在一旁逗傲天,傲天由于那条银狼被
  秦傲带走而极其郁闷,对于广昌平的骚扰也懒得去理睬。
  帐外是茫茫的大雪。朔风凛冽,夹杂着逼人的寒气与边塞特有的苍凉,
  这个神秘而美丽的地方,如同一只浑身散发着诱人味道的雌虎,□雪白
  的皮肤,银亮的波浪鳞片文满它的全身。虎的眼眸是浅琥珀色,注视着满
  天黑墨。它明白,它终于迎来了又一个轮回之冬初。
  花修御斟了杯薄酒,靠在暖哄哄的火炉旁翻阅大哥给他捎来的书籍。那
  野史中有首诗写得倒是不错,他细细读来,不免有些感慨。
  “虫声咽共窗前竹,月影渐移墙上花。
  残露无声人籁寂,当天闲看玉绳斜。”
  这让他想起了禧儿,那个明白事理且善解人意的郡主。
  “怎么有兴趣吟诗了?”秦傲进来,身上的雪未待他走到花修御身边便
  全融化。他脱下毳毛大衣,坐了下来。
  广昌平虽没看向他们,耳朵可是警觉的竖了起来。傲天见主人回来,总
  算恢复了些精气神,跑到秦傲身边蹭蹭,眨巴着它无辜的大眼睛。
  “它这是在干什么?”花修御由于傲天捣乱,索性放下书,揉了揉傲天
  的长毛。
  秦傲歪着头想了想,“思、、、、春?”
  “……”
  傲天依旧展示着它无比迷人的大眼睛,乞求主人能将它的小银狼放回来
  。秦傲斜了一眼它,它立即趴下装死。
  呜呜呜……小银,我好想你啊…………
  “广昌平,去拿些檀香来。”
  花修御一边抵抗着某人的魔爪,一边忙呼
  喝着叫闲杂人等出去。
  广昌平无奈出去。
  大人呐,香片烧得好好的,您这个借口未免太牵强了吧,是不是我拿了
  就不用回来了。还有,外面那么大的雪,您就忍心让如此瘦弱的我去挨冻
  ??
  “嗯?”某人的挣扎失败,秦傲软玉在怀,好不自在。
  “无妨,只是忆起了在汉朝的事。”花修御自暴自弃的靠在他身上。
  广昌平又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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