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同无语。半晌才道:「何伯伯,皇上对萧同的事,您都知道吗?」
果然何总管脸上一红,半晌才叹了口气道:「难得皇上喜欢你……」
「他想让我做什么你知道吗?!」
「别这样,咱们做臣子的……虽然这样不太好……」
萧同暴怒,什么叫不太好?是大大地不好、非常地不好!
「你年纪还小,陪皇上几年,将来大了,自然外放出去……」
「我现在就要回家!」
何总管望着他,又叹了口气,「那也得皇上肯放才行。」
「我又不是奴才!我是二品带刀侍卫!我爹是堂堂户部侍郎,我辞职回家还不行么?」
何总管微微苦笑,一副莫可奈何的样子。
门外脚步声整齐,有人来到门外叫道:「何总管,萧侍卫在这里吗?」
「在。」何伯打开门,一个侍卫首领走了进来,「皇上传他去回话。」
萧同咬咬牙,何总管忙向他使个眼色,道:「去吧,好好求求皇上,放了你去。」
萧同怒,求他!?哼,没关系,要是他不肯放,他就半夜里逃走,这皇宫他已经进出过一回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萧同跟着侍卫们来到御书房,即刻就被传了进去。
一见面,皇上心平气和,萧同火冒三丈。
「听说你要出宫?」
「是!」
「平白无故的,出什么宫。」
平白无故?萧同差点蹦起来,昨晚是怎么回事?
「你父亲昨日才向朕上了折子,很是感谢朕对你的栽培,请朕好好管教于你。」
哼,可怜的父亲,他怎么想得到皇上会对他儿子存着这样的龌龊心思?
「朕只再说一遍,好生收起你的任性,一会儿苏翰林来了,好好地学。」
「我要回家。」
「不准。」
「我就是要回家,我辞职不干了!」
皇上大概没想到有人会这么对他说话,气得笑了起来,「让你进宫是朕的恩典,没有辞职一说。」
那我就逃走!萧同打定了主意。看出了他眼中的不屈,皇上皱了皱眉,道:「来人!」两个侍卫走进门来,行礼听命。
「把他带回房去,今天不准出门。」
萧同大怒!凭什么关我?牛不喝水强按头么?呸!
两个侍卫过来示意要萧同跟着走,也好,出了这里才好动手,萧同大步走出门,转了两个弯,眼看着到了一个叉路口,往左是回侍卫房,往右是通往御花园,记得当日从花园逃走并不算很难,他一个箭步跳出他们的挟持,向御花园中冲去,身后惊呼声起,几个起落,已冲到花园之中,身后不少人追了过来。
哼,比轻功,宫里侍卫还没几个及得上他!正跑之间,眼前黑衣一晃。太平!
从昨晚不见了他,到现在相见,萧同心中却只有恨意。他什么都知道,还骗他到那浴室去。
「让开!」
太平一步不让,冷冷地盯着萧同。
哼!怎么忘了,他也不过是皇上养的一条狗而已!萧同抽出腰刀冲了过去。
眨眼之间已交手几十招,一个侍卫从后面跑来,叫道:「皇上有旨,侍卫萧同忤逆圣意,着即刻将他拿下!」
太平手下一紧,电光火石间已让过萧同的飞云刀,点中萧同的檀中大穴。萧同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居然一下子就把他打倒,虽然是他不防,但……这家伙,难道平时与他比武过招时也是骗他的么?
这下被关到了一个黑暗的地牢里,宫中居然还有这样的地方,看来皇宫像江湖一样,尽是些诡诈之事,不知藏着多少阴谋。
伸手不见五指的石头小室,寒冷彻骨,潮气逼人,连个小窗口都没有,萧同还被用铁镣铐锁在了墙上。
还好他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几年,什么苦没吃过,并不放在心上,既然一时脱身不得,不如先休息一下,昨晚等于一夜没睡,这时心一松,反而沉沉地睡着了。一觉醒来,仍是黑暗一片,不知已是什么时候,静静的等着,却没人理他,不知过了多久,他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被人摇醒的,灯光昏暗,有人送了一点饭菜来,粗粝难咽,不一会,还不等萧同吃完,那人就粗暴地拿走了碗筷,灯光暂态远去,又是漆黑一片。
嘿,想拿这个来吓唬他吗?萧同好笑:皇上啊皇上,你再精明,也不会知道我萧同在江湖上这四年多,打了不知多少场架,见了不知多少大场面,可不是京里那些纨绔少年子弟可以比的。哼,我鬼面可不是被吓大的!咱们就来试试看!
难得清静,正好练练内功,萧同记得太平说他得二十年才达到他的功力,如果在这种地方练,心无旁骛,十年差不多了吧?
他练功累了就睡,被叫醒了就吃,吃喝拉撒都有人伺候,几乎半步也不用动,这里倒难得是个省心省力的地方。萧同抽空回想平时与太平交手时的细节,在心中反复推演对抗的招式,居然也忙忙碌碌,不觉时间之过。
也不知过了多少天,突然又被人带了出去。
繁星满天,寒风冷冽,是在夜间。萧同深深呼吸了几次,体内浊气顿消。跟着侍卫走,居然又被带到了那个豪华的浴室内。
池水清清,景物依旧,萧同却只觉得肮脏,再也不愿去碰那温暖的池水了。
这回室中有两个内监等着,侍卫只送到门口,拿钥匙开了铁铐,转身走了。咦,不怕他逃走?这两个太监有什么用!
他们并不开口,只做个手势让萧同到池中去,洗澡么?才不要,别看身上现在又脏又臭,也觉得比皇帝这池水干净些。两个太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萧同瞪回去,就是不洗。
一人走前两步,轻轻一挥手,萧同心中一凛,急忙闭气,已是不及,身子软软倒下,心里还在想,好厉害的迷香,比我们天狼社的迷香还无色无味……
好痒,谁在摸他?
萧同觉得自己在做梦,感觉有人在抚摸萧同的全身,上上下下,游走不定。是谁,讨厌的家伙,好痒痒。
啊!他一惊醒来,面前一片光明,眨眨眼睛,一张笑笑的脸孔就在眼前,皇上!
萧同猛地起身,赫然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双手双脚都被牢牢锁在铁铐里,用力一挣,哗啦啦一阵乱响。侧头看去,原来铁铐一端圈在他手腕上,连着短短的一小段铁链,固定在身下的床上,用力拉扯,居然扯不动,难道这床也是铁铸的?
他四肢头颈一齐用力,却只能在很小的范围内挣动,像一只虾子那样弓起身子,比起全身丝毫不能动弹,也只差大约半尺的距离而已。
皇上笑眯眯地看萧同挣来扭去,最后放弃,喘着粗气看他。
「不跑了?」
废话!跑得了吗?萧同气鼓鼓地瞪他。
「你呀,还真倔,黑牢里关了十天,居然还稳稳当当,不哭不闹。」
呸,萧同不屑,又哭又闹有什么用,他才不会那么没出息。
「怎么还不明白呢,先生不是教过你了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既然朕想要你,你自然是跑不掉的。」
这样的狗屁话,萧同才不信,天下之大,那里都是他的了,只要逃出宫去,水阔天高,保管再也找他不到。
萧同狠狠地瞪着眼睛,皇帝却仿佛看得有趣,又是一笑,坐在床边俯视着他,一双原本锐利的双眼,不知为什么带上了一种奇怪的神情,看得萧同头皮一阵发紧,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慌。
「绑我干什么,快放开。」
「放开你还跑不跑?」
萧同不语,哼,你说呢?
皇帝伸手轻轻地抚摸萧同的脸,萧同使劲向一边扭去,却被他用力捏住下巴,扳了过来,皇帝俯下身子,一张脸近近地逼了过来,萧同还没有反应过来,嘴唇已被吻住!
唔!萧同拼命闭紧嘴巴,把头用力扭来扭去,却被皇帝扳住头顶,动弹不得。湿湿热热的嘴唇紧紧包住萧同的嘴巴,还吸来舔去……好恶心……
好不容易等皇帝放开,萧同拼命地张大嘴巴喘着气,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儿,却不防他又吻了上来,连舌头都伸了进来……好难过……四处乱扭却躲避不得,使劲咬了下去,又被紧紧捏住了下颌。萧同憋得气也喘不过来,眼前一黑,似乎晕了过去,转眼间又醒了转来,喉咙里呛到了,使劲地咳嗽。
好半天才定下神来,眼前重新能看见东西,却见皇上正得意地瞧着萧同,带着很满意的微笑。「好孩子,真甜呢。」
这混蛋!居然轻薄他!这么恶心,居然敢强迫他!萧同发狂了!破口大骂大喊,运起内力,拼命地挣动身子,铁链子被拉得卡卡巨响,连铁床也震颤着,摇晃起来。皇上没想到他有这么大的力气,吓得后退一步,脸色都变了。
「放开我!放开我!」萧同使足了力气大叫,震得室中嗡嗡作响。皇帝说得没错,萧同真像是一头豹子,一头发了狂的豹子,他这样激烈暴燥的性格,怎能容忍这样的羞辱,气得眼睛都红了,看出来一片红雾。
挣不动,为什么挣不动?萧同运足内力,全身的肌肉都紧紧地绷了起来,用力地拉!用力地扯!铁链铆合的地方传来微微断裂的声音,有希望!他拼命再挣,手腕脚踝处铁铐圈住的地方被扯裂了,鲜血迸流。萧同却仿佛丝毫感觉不到痛一样,只一心想要挣脱出来,不肯受到束缚!
「太平,太平!」皇上惊叫起来,萧同的激烈和眼前的血腥肯定是出乎他的预料了。太平像往常一样,悄无声息地来到跟前,伸手点了萧同的软麻穴,顿时让他动弹不得。
室内忽然恢复了寂静,一时静得吓人。
「怎么这样烈的性子。」皇上皱着眉道。太平不语。半晌,皇上道:「你出去吧。」
悄无声息,但太平已经出去了。
萧同剧烈地喘着气,身体虽然动弹不得,心中却仍然波涛汹涌。只听得卡卡几声轻响,皇上伸手打开了铁铐的机关,将他的手脚都放了出来。
要放了他吗?萧同直直地盯着皇帝看,眼前仍然带着一片红雾,有点看不清楚。
却觉得身上一暖,一只手缓缓地抚过他的小腹,引起肌肉一阵抽搐,干什么?!
那只手上下抚动,皇上的脸又凑近前来,带着一抹邪邪地笑容:「傻孩子,真是傻孩子,别那么挣扎,弄伤了自己。乖乖的,让朕好好地疼你。」他伸手把萧同抱在怀里,低头亲吻,萧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心中怒意又再升起。
「混蛋!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乖,听话,怎么教了你那么久,还是不会收敛性子呢?好一匹小烈马,还从没见过呢,得好好调教调教才行。」皇帝口中说话,手却肆意游动,身体压了上来,滚热的躯体纠缠在一起。
萧同身体不能动,嘴巴却还可用,叫得声嘶力竭,一口气缓不上来,顿时晕去。他不肯服输,一瞬间又坚持着清醒过来,光喊没有用,闭上嘴巴,萧同努力运气冲穴。
可身上的手和唇搅得萧同烦燥不堪,滚热的躯体摩擦着,真气在体内乱撞。
他正勉强集中精力引导真气的运行,忽觉下体最羞耻处被皇帝握住,揉搓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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