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寺出家人心存仁善,不忍心要了慧寂性命,便用精铁锁链将他锁起来,关在少林後山禁地。
也因此,永济隐退,念悲继任少林方丈;青松老人拜访武林盟,程漠投了他眼缘,将程漠带回去传授了他一身截阳功。
转眼近十年,程漠没想到因缘际会,竟能在此与彼时好友重逢;而此时,两人一个是被少林关押的魔头,一个却已经成了新一任的武林盟主。
程漠听闻慧寂问他是谁,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不确定慧寂还记不记得程漠这个名字,当年他本来就是个籍籍无名的小辈,而慧寂已是名满江湖的少林高徒。更何况,两人已经分别这麽多年,慧寂又是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他甚至不确定慧寂的意识是否还是清晰的。
可是程漠仍想尝试,他轻声说道:“慧寂哥哥,我是程漠,你还记得我麽?”
程漠等了许久,才听到慧寂缓缓说道:“程漠,我记得你。”
程漠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上前两步,“你还记得我!”
忽然,一股劲风袭来,程漠措不及防之下,竟被慧寂强大的内劲朝前吸去,几乎落到慧寂身上之时,程漠运功相抗,一掌击在慧寂掌上,内劲反弹之下落回了原地。
慧寂道:“截阳功?你与青松有什麽关系?”
程漠胸口仍在用力起伏,“他是我师父。”
慧寂缓缓点了点头,又陷入了沈默。
程漠却不死心,他尝试著慢慢靠近慧寂,放柔了声音问道:“你──当年为何要偷练少林禁功,为何要杀害江南四大家族的人,那些传说,究竟是不是真的?”
慧寂不应。
程漠一直走到了他身边,慧寂只是跪坐在地上,明亮的双眼也闭了起来,一言不发。
不知为何,程漠又忆起了那时的慧寂,眉目如画的少年僧人。程漠顿时觉得深深的怜惜,他不知慧寂到底发生了何事,但是他心中,慧寂永远是那个善良温和的大哥哥。
山洞里有个积水的浅塘,应该是常年的雨水积聚而成。程漠撕开衣摆,走到那水塘边上,沾湿了手上布条,拧干了走回慧寂身边。他蹲下来,试探著用湿布擦拭慧寂脸上污渍,慧寂并不回避,也没有睁开眼睛。随著程漠的动作,那些常年积聚在脸上的漆黑污渍被慢慢擦拭干净,露出下面因为许久不见天日而异常白‘皙的肤色来。
程漠又捡了一块边缘锐利的山石碎片,将慧寂脸上的胡须刮净,见到眼前那张脸已不复少年青涩,却仍是记忆中五官俊挺,轮廓分明的模样,程漠可以想象,若是慧寂睁开那双明亮的双眼,会是如何好看的一名青年男子。
程漠将手上东西扔开,站起身道:“慧寂哥哥,你仍是记忆中的模样,没有变过。”
慧寂突然笑了笑,“我早已不是你记忆中的模样。”
程漠闻言有些愣怔。
慧寂又说道:“你知道为何婆罗刹诀那麽厉害的武功会是少林禁功?”
程漠道:“我不知道。”
慧寂说道:“因为它会把人的欲‘望无限放大。佛教所谓的六根清净,所追求的就是斩断七情六欲。而使人欲‘望被放大的婆罗刹诀无疑触到了他们的死穴。”
程漠问道:“那你为何要练?”
慧寂道:“为了复仇。”
程漠问道:“莫非是江南四大家族?”
慧寂不应。
程漠又问:“你与他们到底有什麽深仇大恨?”
慧寂仍然不应他的话,而是问道:“你可知道我现在想做什麽?”
程漠摇摇头。
慧寂抬起一只手,牵动著锁链哗哗作响,他将手伸向程漠,“程漠弟弟,过来,让慧寂哥哥抱抱你。”
程漠顿时大惊变了脸色。
☆、第五章
程漠历经人事,自然知道慧寂所谓抱并不是简单的拥抱,他心里一紧,顿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内力袭来,身体一时间站不稳,往前跌去。
程漠顿时运力相抗,却仍是抵抗不住慧寂深厚绵长的内力,身体落在慧寂面前,被他牢牢抓住一只手臂。
程漠另一只手掌朝他握住自己那只手臂拍去,却不料慧寂根本不避,只是手臂微微一屈,然後往外一推,借力打力将程漠的力道送了回去。而与此同时,程漠的另一只手也被慧寂握在了掌心。
程漠这时才体会到此人的可怕,明白当时为何出动整个少林寺也没能将他一人擒获。
程漠自知截阳功尚且不如当年的青松老人,而慧寂在这幽暗山洞中经过十年沈寂,内力更是强大到了可怕的地步。程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被他牢牢制住,动弹不得。
慧寂制住程漠双手,将他拉至身前,就著跪坐在地的姿势,让他双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身上。
程漠感受到慧寂腿间硬物抵在自己臀‘部,顿时变了脸色,道:“慧寂哥哥,别这样。”
慧寂往上挺了挺腰,阳‘物重重顶在程漠臀间,“要怎样?”
程漠竟然忍不住喘一口气,红了脸。
慧寂低下头,用牙齿咬住程漠衣襟,缓缓扯开,露出一大片光裸的胸膛。
程漠想要挣扎,却被慧寂含住一边乳‘头,重重吸‘吮一下,顿时身体一软,挣扎也失去了力道。
慧寂趁机一把撕下程漠裤子,竟然就想要这麽直接顶进去。
程漠连忙挣开一只手往慧寂胸前一推,想要往後退去,无奈慧寂牢牢握著他另一只手,程漠没能退开,却被慧寂另一只手扣在腰间,将他腰带也扯开来。
程漠衣裳半退,绑住了双手有些施展不开,不料这时慧寂拉住扣在双手手腕的铁链,在程漠背後一绕,竟用铁链将彼此面对面束缚在了一起。
那精铁锁链锁了慧寂十年,又怎是轻易能够挣得开的?
程漠左右挣动一下,却被慧寂低头咬住了咽喉部,顿时不敢再轻举妄动。
慧寂这才变咬为轻舔,含住程漠喉结吸‘吮。
程漠喘一口气,道:“慧寂哥哥,你被那邪功控制了心智了。”
慧寂并不应他,一边继续舔吮程漠颈项和胸前,一边一只手探到下方,轻易寻到程漠身後那处入口,将手指伸了进去。
程漠顿时全身绷紧,忍不住收缩後‘穴,想要将慧寂手指挤了出去。慧寂却是没耐心扩张的,两只手指伸进去将那入口撑开了些,便抽出手指,换了早已高高挺起的粗大阳‘物,重重顶了进去。
慧寂阳‘物形状可观,饶是程漠被子霄和舒长华连番开拓的後‘穴也是一时吃不消,再加上未经润滑,顿时被撕裂开来,鲜血顺著慧寂阳‘物滑落下来。
程漠忍不住一声轻哼,痛楚极了,忍不住双手反扣慧寂双腕,运力相抗。
慧寂苦被欲‘望折磨许久,正是舒爽之时,哪里容得下程漠反抗,顿时也运气力量,与程漠的内力相抵抗。
慧寂阳‘物还在程漠体内,程漠运功时,不由得收紧後‘穴,夹得慧寂舒爽无比。两人双掌相扣,内力往来时,慧寂尚有余裕,挺腰朝程漠体内重重撞去。
程漠一声惊呼,体内内力澎湃,一时间汹涌而出;而慧寂感觉到程漠强大充沛的内力袭来,也不由得收敛心神,鼓动全身内力抵抗。便在此时,只听“哢嚓哢嚓”几声,那困了慧寂近十年的精铁锁链竟是在两人强大内力冲击之下,碎成了许多小截。
程漠一时愣怔,而慧寂许多年後重获自由,也是一时间有些恍惚。不过仍是慧寂先回过神来,双手将程漠双腿抬高,阳‘物在他体内开始迅速抽‘插。
程漠背後失了铁链束缚,身体往後倒去,只感觉到後‘穴已经适应了慧寂那物,顶撞抽‘插之下,竟有酥酥麻麻的舒爽之感。
程漠心里一惊,知道不能继续下去,收腿在慧寂肩上一踢,同时双手撑在地上,迅速往後退去。
慧寂身下失去了撞击的目标,哪里肯罢休,即刻便追了上来,抓住程漠一只手,将他反手往地上压去,然後紧跟著扣住他另一只手,让他维持著趴伏在地的姿势,将他後背拉高,又再一次冲撞而入。
程漠被他用这个姿势制住,再难用力,又加上後‘穴在慧寂抽‘插之下,已是淫‘水横流,竟是有些提不起力气再反抗。
慧寂粗大阳‘物在红肿穴‘口间反复进出,眼看著从里面渗出湿滑肠液伴随著血丝将慧寂阳‘物也浸得湿透,抽‘插间水声不断。
慧寂轻笑一声,道:“程漠弟弟,你也觉得舒爽了吗?”
程漠顿觉难堪,然而不可辩驳的是,他的身体确实感觉到了舒爽。程漠想要说话,然而一张嘴便是呻吟出声,他只能用力咬住嘴唇,阻止自己再发出那激情难抑的声响。
慧寂忽然一手摸到他身前,只觉程漠阳‘物顶端已经溢出水来,却仍是软绵绵搭在两腿之间,揉了一把道:“原来弟弟是个不举的。”
程漠顿时脸涨得通红,他早已动情不已,而阳‘物无法硬起,无非是因为血契的关系。自从被引发血契到现在,他只因为两个人而前面起过反应,一是子霄,一是舒长华。只是这种话他定然不会告诉慧寂,所以无论慧寂说什麽,他都咬著唇一言不发。
慧寂顶弄得兴起,竟双手绕到程漠膝下,将他如小儿把尿那般从後抱了起来,自己跪坐地上,自下而上抽‘插。程漠稍一挣,慧寂便将手指落在他胸前,捏住两颗乳‘头玩弄,并张口含住程漠耳垂,轻舔吸‘吮。
程漠粗重喘息,双手放在慧寂手臂上,犹豫之下却没有使力,只是牢牢握住他双臂,以免自己滑落下去。
便这样被慧寂反复顶撞到体内敏感处,程漠即使不能射‘精,前端阳‘物也有了鼓胀之感,顶端淫液不断溢出。
忽然,程漠听到了入口通道处,玉琴一声低声呻吟,竟是醒了过来。
他如今正是被摆出双腿大张,面对著那洞口的姿势,顿时全身一僵,後‘穴用力收缩将慧寂牢牢夹住。
慧寂一声低叹,似是被夹得舒爽,低头在程漠耳边道:“喜欢被人看麽?”说完,竟然就著插入的姿势,将程漠抱著站了起来。
程漠用力摇头,“不要!”
慧寂却是不顾,竟要抱著他一边顶撞,一边往洞口走去。
程漠听到玉琴的脚步声慢慢接近,惊骇之下用力抓住慧寂手臂,唤了一声:“慧寂哥哥,不要!”
慧寂脚步停了下来。
而与此同时,玉琴也走到了洞口,只觉得一股劲风袭来,什麽都还未看清,就又一次晕了过去。
程漠松了一口气,被慧寂放在了地上,换了面对面的姿势再一次插进来。
程漠低吟一声,转开头去不敢看慧寂的脸。
慧寂却托著他双腿让他夹紧自己的腰,自己扶著程漠的臀用力抽‘插。又这麽反复顶撞了许久,将股股白浊射在了程漠体内。
慧寂从他体内缓缓抽出来,见到程漠眼神涣散,脸颊绯红,身前仍是没有动静。於是用手指摸著程漠的脸,在他耳边道:“哥哥帮你出来。”
说完,埋下头将程漠软绵的阳‘物纳入口中。
程漠感觉到下‘体进入温暖湿润的所在,全身不由轻颤一下,忍不住抬起头看到慧寂埋头在他胯间,正用嘴含住他耷拉著的阳‘物。
即使下‘身始终无法硬起来,可是只要想到正在用口侍弄他的人是慧寂哥哥,当年那个名冠天下一时无双的少林奇才,就足以使程漠兴奋不已,他的双囊鼓胀得厉害,阳‘物虽是无法硬‘挺起来,可是顶端小孔不断流出晶莹液体来,沿著慧寂的唇边往下滑落。
程漠重重喘著气,道:“慧寂哥哥,别弄了……”
慧寂抬起头来,以为他真是不行,便不再继续,又用手捏著程漠阳‘物搓‘揉了两把才放开。
程漠撑著身体想要起来,却突然被慧寂连点了身上几处大穴,顿时间身体一软,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