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在想王爷吗?”
“你这丫头,怎么还不出去。快走!”关上门,扎丽这鬼灵精。知道自己的心事,就总笑话自己。改明儿也笑笑他她。窗户还没关,这…
自己真的没看错,那鸽子是从丹夷飞来找兰儿的。他们要做什么?她走向灯笼做什么?不好!飞身下了房顶,吱呀“兰儿,你要休息了吗?”
“啊!没……没有。”慌忙塞入袖口中,“你怎么来了?”
“我不是每天都来吗?今日与皇兄商量着事情忘了时辰。你在灯笼旁边做什么?”
拿起罩子,“我准备吹蜡烛睡了。王爷呢?这么晚你用过饭吗?”
“用过了。既然你要休息,我就先走了。”
“好,王爷慢走。”嗒、嗒、嗒……脚步声渐渐模糊。放在哪里好?对了……
房间的灯灭了,朝屋内吹入迷香。浓浓的呼吸声,兰儿已经睡着了。悄悄进入房间在灯座下拿出信纸。这该死的丹夷老贼!得告诉皇兄去,放回信纸。
他是皇上,应该知道这件事。为什么不告诉自己?那日的话,他知道了自己与兰儿的事,是怕自己难过……明日兰儿定会给那丹夷老贼回信,待她走后,自己就截了它!
‘…珠兰,听闻龙睿近来迷上你。你要快快助他登上皇位,以助我丹夷国扫平他龙朝!若是有了龙嗣,便是不费吹灰之力。你是我丹夷的功臣,事成之后,本王重重有赏!…’
这是信中内容的一段,字迹一般,却让龙睿记忆深刻。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兰儿若真是丹夷老贼所说,那这段时间的点点滴滴不都是逢场作戏!怎么会!兰儿怎么会……
咦!“王爷,你的眼睛……”
“怎么了?”
“昨晚没睡好吧!王爷的眼睛红得跟充了血似的。啧啧,怪吓人。”
“知道,我走了。”
难得公主今天要出门,天气也不错。“公主,我收拾好啦,咱们出去吧!”
“等等,王爷去上朝了吗?”
“公主你管他做什么?刚才出去的时候我就看见他和许良说话,然后走了。”
“是吗?我们走吧!”得赶快把信烧掉。
“公主,你看这个珠花好漂亮!”
“是啊,买了吧。”“老板,给你。”
一两银子!“谢谢姑娘,谢谢!再来啊!”
前面有座破庙,“扎丽,你再看看还有什么喜欢的,我去去就来。”
“公主你去哪儿啊?”真是,不管了。“老板,这个多少钱…”
这里脏乱中夹杂着烧过的痕迹,些许木炭……这里是乞丐的住所,可以烧在这里。拿出手袋中的鸽子,“走吧,飞快点儿。”
信的内容很平和,都是劝和的话。“还好。”兰儿没有骗自己,放了信鸽,走出树林。
“王爷,对不起……”换了信纸,我迫不得已。重新放走信鸽,走出树林。
公主哪儿去了,怎么还不回来?咦,是公主!“公主,你去哪儿了?”
“哦,去了丝绸店。喏,这给你。”
好漂亮,“谢谢公主!”
像她这样平平凡凡,不做棋子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李永生感谢你的查看!
☆、迫不及待
屋子里的味道很难闻,恶臭的味道来自桌上的一个琉璃盒子。不大的盒子满身繁复花纹,与之不搭的是白色的盒身里面布满着黑色半透明的虫。
杨玥有幸从毒友手中得来的一条母虫繁育出的,此物好噬血肉。至今它们所食之物皆是杨玥用毒草喂食的老鼠。幸而自己常喂食,不然它们会自相吞食。
它们才刚出世两天就已有拇指大小,与孵化时的米粒大完全不同,生长速度未免太快!扔进一只死掉的毒鼠,片刻布满了黑色的……对了,母虫呢?怎么不见了!
该不会……在盒顶滴了自己的血,果真纷纷爬了上来。角落的东西是什么,拿出仔细一看,是得到母虫时喂给它的黑石。怎么吐出来了,没理……由!果真是被子虫吃了。
这样一来,现在的就不是子蛊,是父蛊!数量少了大半,看来不论自己喂得再多都不够它们吃。隔着一层透明的障碍物,不断地想要噬到那滴血。黑色半透明的身体里面很是浑浊,随着身体的蠕动而晃荡。
自己当年到底是被下了哪种蛊…
爹娘的身体必定也有,却不致命,应该是嗜血的子蛊。所以他们的身体总是很虚弱,一味地进补。那自己呢?
在杨玥思考的同时,父蛊的数量已只有寥寥可数的三只,还在期望着那滴血。
大哥临死前喂给自己的也是蛊,是母蛊!那母蛊是以子蛊喂养,自己食了母蛊便安好无恙,自己中的就是父蛊了……可是中了父蛊会怎样呢?
将仅剩的一条父蛊喂给盏里的鱼,迅速进入宿主的身体后。同样是难闻的恶臭,片片鱼鳞脱落后,心脏处的位置隆起一条虫的形状,鱼儿不再畅游,沉到水底。
撩开里衣,心脏处的隆起依旧存在,只是不再那么凸显…自小在药堆中长大,才免了皮肉分离之苦、恶臭浑身。
所有的谜底都解开,走出门。“小烈,可有空?”
“少主,找我做什么?”
拍拍杨烈的头,“去吧爹娘叫来,说有重要的事同他们商量。”
“是!这就去!”最喜欢少主摸自己了。
“你说什么?玥儿叫我们过去!真的吗?”
“是真的,干娘。”
太好了!“老爷,我们快去吧!”
“好!走吧。”
“进去呀!开门哪,吱呀!”
“我说你这个老婆子急什么,我这不是没准备好呢嘛!”
“他是你儿子,怕什么!”
“你……你推什么推啊!我有脚的。”
“爹、娘,你们来了!”
“玥儿啊,找我们什么事?”
“爹娘,你们当年中的毒解了吗?”
这,两两相望。“没有,都怪为父的没用!”
“爹,没关系。来,你们先坐在这里。现在我来为你们解毒,过程可能有点痛苦。”
“好,好。”
“爹娘,你们把这木棒咬住。我要开始了。把手放在桌上,手摊平。无论发生什么,你们都不能动!”
“好,开始吧!”
杨玥在他们手心滴入自己的血,两人立即感觉手腕中有东西在蠕动,很痒。直到手腕开始隆起,迅速地割了一口。黑色半透明的物体爬向手心,随着子蛊地出现,伤口也散发着恶臭。
杨母害怕地发抖,又不敢乱动。杨父也惊讶自己的身体中竟有一条如此硕大的虫。
趁着子蛊爬出二老的身体未吸到血前,杨玥用内力将之震在空中同之前的鱼一起焚化。没了寄生的子蛊,黑色毒血流出伤口,杨玥用毒蟾蜍替他们吸尽毒血。处理完,分别用匕首割了伤口的新肉,撒上药粉后包扎好。
“爹、娘,已经没事了。这个月都不要再进食大补的东西,吃清淡点儿。多休息。”
还好杨母随着杨父用毒多年,见过些场面,没吓着。不过今天确实恶心到了。
“好,什么都不说了。我们先走了,你也要多注意。”
“明白。”收拾好屋子,这个琉璃盒留不得,丢进火炉消失殆尽后。
一切都结束了,沐浴净身换了衣服。来到院子里,风狂烈地亲吻着一切,满院的雪。天已经转冷,不知他可有添件厚衣裳?
将纸条塞进信鸽脚上的竹筒,“把我的思念带给他,可好?”远飞的信鸽显然答应了他。
该去看看大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李永生感谢你的查看!
☆、相思不闲
“睿儿,当年父皇钦点的三位顾命大臣朕也钦点给你。你该知道他们是谁吧!”
“臣弟知道有哪三位,皇兄不必担心。”
“那就好。如今你代朕处理了不少的国事,相信你也习惯了帝王生活,朕也就放心地退位与你。”
“皇兄,你当真要退位与我?能告诉我原因吗?”
“睿儿,你也知道。自我有了女人以来,这么多年,都没有一个皇子,甚至是公主!虽然朕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不过朕也很满意这个结果。”
“我…”
“皇上,奴才在昭阳殿外捉了这只鸽子,您看……”
“昭阳殿?”接过鸽子,“好了,下去吧。”
“遵命。”
‘冬天里寒风凛冽,你尽量穿厚点。一起在雪天冬游可好?’
“呵呵。”摇摇头,心里明白他已经好多了,自己也就放心了。将纸条放在贴心的胸口。
抬起头,“你怎么了?”
“我……皇兄,你可知道丹夷国的事?”
“知道,怎么了?”
“那日很晚回到王府,兰……丹珠兰收到一封信。看她揶揄的样子,我就趁她睡觉时迷晕了她。那信是丹夷王给她的,大抵内容是让她尽快助我登上皇位,说有大军近百万等着踏平龙国土地。”
“然后呢?”
“第二天跟踪她到郊外,她放了鸽子回信。趁她走后,我看了信的内容,都是劝和的话。”
“什么?你捉了那只信鸽?你知不知道!他们的信鸽都是训练过的,飞走时被逮住,它会啄下一片自己的羽毛再飞回先前放走它的人身边!”
“我……这……皇兄,这怎么办?丹珠兰知道了一定会换了信纸,我们还是不知道。”
“朕能怎么办!原计划进行,将计就计!”
“是。皇兄,母后也知道这件事情吗?”
“知道。既然他们想让你当皇帝,那朕明日就下旨传位于你。下朝后你就去找丹珠兰,告诉她。这样她会告诉她的父王。”
“皇兄,那你呢?要去哪儿?”
“朕当然闲不了,早已为你准备好登基所需的一切。你的登基大典,大多的国家都会来道贺。丹夷王也必定会来,还有他的军队。”
“皇兄一直不让他来我国,看来这次是他的大好机会。”
“是,他是抱着必胜的心来。军队不能明目张胆地进来,也不能进皇城一百里的地方。所以会乔装成不同的身份,他有近百万的人数,这点是我们比不过的。从明日起,王城的人只出不进,要进来也得有请柬或是表明个人身份的信物。”
“是,臣弟马上去办!”
“等等,皇城内只有三十万的大军,其余的都在边境不可调动,以免打草惊蛇。将这些大军拨五万保护你登基、二十万埋伏在皇城周围二十里的地方,要乔装好、四万人严守皇城中的各个关卡、剩余一万人马随我攻打丹夷王的老巢。”
“皇兄,一万够吗?对方有那么多,寡不敌众啊!”
“没事,他笃定这次拿下我龙朝,势必压上所有赌注。替他守巢的人数不过一两万。”
“还是多啊!皇兄你考虑好了?”
“你怎么跟个姑娘似的,扭扭捏捏不像样!朕有那么笨吗?一万我还嫌多!”
“那……那丹珠兰怎么办?”
“她嘛,暂时不动。还得替咱们传消息。”
“皇兄,我……我是问事情过了之后……怎么解决她?”
“朕不知道。”
“皇兄,皇兄,你不能这样!你别走!”
“好,朕不走,你说。”
“臣弟没别的意思,只希望,无论结局怎样,皇兄能够饶她一命。臣弟愿待她受罚!”
“起来吧,朕答应你就是!”
“谢皇兄!臣弟这就去办!”太好了!兰儿安全了!
龙辰不觉得摇摇头,“小鸽子,你知道吗?我非常非常爱你的主人。”
“咕咕。”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