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说完,却说中了主要的药性,“对,玥儿真聪明!咱们去前面看看别的好不好?”
“好哦!”放开杨煦的手,欢快地跑开。“大哥快来啊!”闪步进入身旁茂密的树丛。
摇摇头,孩子就是孩子。下一秒就忘了上一秒说的什么,“小心!”
“他怎么样了?”下朝后急忙地来照看杨玥,来不及换下朝服便撩开了床上的幔帘。
“回皇上的话,这位—这位公子的症状并未好转…”
今日杨府中锣鼓声天,杨安淮夫妇在门口迎接着各方来客。“杨门主,恭喜啊!”
“同喜!同喜!”
“长公子年方二十即娶得美娇娘,杨门主不日便可抱孙子啦!我等羡慕至极啊!”
快速掩去眼中的雾霾,“言重了,您老不早已有了三个宝贝孙子吗?应该是我羡慕才对啊!”
“您请!”
“杨门主,恭喜了!”
“同喜!您里边儿请!”…
外面的一切声音让杨玥觉得刺耳,使尽一切的力气想要亲口问问。为什么,为什么!大哥要和那来历不明的女子成亲!自己一心一意地爱大哥,他竟然视若无睹!难道往日里的情分是假?他怎能欺骗自己的感情…“咳—咳—”趴在地上,泪水绝了堤。“大哥—大哥—不要成亲,不要离开我,咳—不要—离开我…”
繁忙了一日,谁也没有注意到杨玥是否在场。“慢走啊!不送了。”
“几位就请留步吧!”
吩咐仆人收拾宴客的院子,杨老夫妇便回房休息。杨煦看着自己胸前的大红囍花,径自走到了杨玥的房间。“玥儿,玥儿?玥儿!”抱起不省人事的杨玥,地上散乱着杂物。“玥儿,你醒醒!醒醒!!”
受到剧烈摇晃,睁开眼,“大哥?!”惊讶地抱着杨煦,“大哥,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你没有和她成亲对不对!”
“玥儿,我…你—你该唤她大嫂…”撇开脸不再看他,心如刀割。
“不,不会的,不会的!”独自摇着头,扳过杨煦的脸,“大哥,你骗我,你骗我!我那么爱你,你真的和她成了亲!”睁大的眼布满血丝,“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狂吻着杨煦,手在松散的喜服中游离。
“玥儿,玥儿!你放开我,我是你兄长!玥儿—”如今作何都是于事无补,为了你,我甘愿成亲。大抵不过是十五岁的少年,一记手刀晕倒在怀里。
“失火了!失火了!”
“快打水!快啊!”
…
“难受……好难受……”体内的父蛊与母蛊为了吞噬对方僵持着,使得杨玥的身体冷冷热热。脸色乍红乍紫,胸口心脏处的隆起疯狂地扭动。
昨日惊魂昨日梦,第二天醒来……
“大哥!!!”
“你们这帮蠢货!”龙辰恨极了所有人,玉簪、玉佩…
作者有话要说: 确实,当初码字的时候本人没想太多。现在才发现文的每一段内容都很短,事情不清不楚的,让人看了不知道头尾。本人在这里向各位表示道歉!不过每一个场景的分镜,我都是想过的。这应该没事,只是内容太短。。。。。。
☆、心急如焚
这家酒楼的生意很好,每日来往的客人络绎不绝。小小的一层楼中座无虚席,杯碟碗盏间透露着各自心情。
“客官,您要的十壶陈酿!”放好酒壶,“请慢用。”心里喜滋滋地离开,这个阔少近日来在店里消费不少。每日十几壶酒一壶就是三两银子,自己得了不少好处。照这样下去,自己攒够钱,不就可以讨媳妇了嘛!哈哈!
明知道他不会来,自己还是在这里傻傻地等了他几天。他的药铺大门紧闭,自己每日还是痴痴地在门口看上几刻钟。人在天水乡消失,到底去了哪里?思及此,一大壶酒灌入嘴里,溅上满身的酒渍。
到底去了哪里?为何收了玉佩却不见人影…
天色渐晚,小平踌躇地走向龙睿,“客官,客官我们已经打烊了!您看您是否该回家了?”紧张地擦擦桌子。
“回家?回家。”放下银子走出店门。
哇!这么大锭的银子,发了!“客官您慢走,再来啊!”哈哈!
一路上的跌跌撞撞,到了灯火通明的王府。
“王爷!”眼尖的许良看到龙睿,“您…”欲言又止地搀扶他回房,为他换下酒气的衣服。“王爷,那个为你诊治的大夫……那日已被皇上带走。”别再难过,死心吧!
皇兄?睁开酸痛的眼,氤氲了关上的门…
收回把脉的手,捋捋胡须,不觉地摇摇头。
“怎么样啊大夫?我儿子他怎么样了?”
收收医具,“张庄主,恕老朽无用。令公子中的毒并非要他性命,却让他长眠病榻。依我行医数年,此毒必是扬门所出。”
“没有办法了吗?小犬他…”
“张庄主,切莫再顾左右而言他。想必您也请了名医无数,令公子中的毒是扬门的秘药‘失木’。”
“这?”
“中此毒一个时辰后便会昏迷不醒,呼吸薄弱,左手腕上的筋脉变色成紫色,人就陷入假死的状态。若是不服解药,一年后不治身亡。”唉…何须如此相斗,“庄主请以张公子的生命要紧,解药就在杨府,不要耽误了救治的最佳时间!告辞了。”
“什么?我的琛儿啊!你不能丢下娘不管,快醒醒啊!你走了娘怎么办啊!”趴在张琛身上大哭的妇人忽而转身,“老爷!老爷您救救琛儿吧,他是咱们唯一的儿子啊!”
女人的哭声扰得张凛风心烦,“好了,别哭了!琛儿是我的儿子,我比你更担心,光哭有什么用!”抛开她的手替张琛掖好被子。
抹抹泪水,“老爷,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啊?琛儿这样不吃不喝,撑不了几天就没命了。”
唉…千不该万不该啊!好不容易拿回的白令是假,琛儿还中了毒。“事到如今,只能是我亲自登门谢罪,一换琛儿的命!”
“老爷,妾身随你一起去可好?若是责罚,咱们做爹娘的同受!只要能救琛儿。”
“好,你我同去。”拍拍妻子的肩膀,“琛儿如今昏迷不醒,难以进食。你到膳房熬点儿稀 释的流食,做成滋补的药膳,每过半个时辰就给他喂点儿。以免—以免他撑不过。”
“老爷,还是让膳房的厨子做吧。”心里很清楚。
“怎么?”
看看床上的张琛,“老爷,咱们出去说。别吵着琛儿。”
也是,“好吧。”
吱呀关上门,外面的风太冷,紧紧张凛风的披风。“老爷,琛儿不喜欢我做的饭菜,我知道。”
自己何曾不是领教过,“夫人,府中的厨子我请他来就是为了不让你再做那些繁琐的事。你我年近半百,许久未碰的锅碗,自是生疏,你别在意。”
“不会的,老爷。咱们什么时候去杨府?琛儿的毒拖不得!”看出丈夫的担忧,忍不住笑了。
想起病榻上的儿子,不由地严肃了表情。“你去收拾些细软,明日带着琛儿负荆请罪。”
“我去吩咐厨房的厨子做药膳!”
外出回府的杨烈看着门口的众人,吵闹不休地。“你们干什么?什么事闹成这样,被别人瞧见怎么说?”
“这位公子,我是来向贵府求救的。这几位守卫不让我们进去,您能让我们进去吗?”来不及多说,张凛风卑微的请求着。
皱着眉头,担架上的人定是病重。“走吧!随我去见门主。”
太好了!“谢谢你了,小兄弟!”挥手让下人抬起张琛。
进了大厅张凛风携同妻子跪在杨安淮的面前,“张庄主这是做什么?有什么事起来再说。”
“还望杨门主海涵,之前的事是我们不对!冤冤相报,如今小犬中了令公子的‘失木’,整日卧病在床。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求杨门主救救小犬!!”
扶起张凛风,撩开被子。摸着张琛的脉搏,翻看他的眼睑,唉…“张兄令公子中了本门的‘失木’无疑。可是他的症状较之我研制的‘失木’太过严重,玥儿调配的毒唯有他自己能解。他已有三四日未回府,定是去了什么地方寻药。我只能减轻令公子的痛楚,拖延时间。你们二位就先住在这里,待玥儿回来就替令公子解毒。”
“好!好!只要能救就行!杨门主,之前的事我已命人向外解释清楚……我也决定退出江湖,只求…”
握握张凛风的手,“张兄多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文的内容不温不火,刚好用来打发时间。本人觉得这文对大家也只有这样的用处了。。。
☆、拭去失去
“看!睿王爷!”
真的,“他怎么来了?不是在养病吗?”
“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几个月前还是手握兵权的将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今只有空空的爵位。”
“是啊!当初我还想着将小女嫁与他作侧妃,如今一来还好没有向皇上请奏!”
“他现在无权无势,哪家的闺女嫁给他不是糟蹋!”
“若是以前,成为他的丈人定是风光的事,升官发财指日可待!如今好比虎落平阳。”
“对了,都下朝了。他来干嘛?”
“他既出了府进宫,必是有事求见皇上。”
“听说皇上最近下朝都去昭阳殿,日日都是面带倦容,朝堂上总是心不在焉地。”
“该不是新纳了妃子吧?多伤身啊!皇上如此不顾龙体,不是明君所为之事。哪来的祸水?”
“大人在为你的女儿雅妃抱不平吧?皇上喜新厌旧不是头一回,上次的梅妃不就是吗?”
“你!”
“还不服?”
“好了,二位大人怎么变成市井妇人争风吃醋的。”
“都别说了!咱们各自回府吧!”
“王爷,皇上真的没空见您。”苏喜耷拉着脑袋做着陈诉。
“劳烦公公带我去见皇兄,我有要事问他。”
天哪!糟了…“王爷,皇上不会见你的,你回去吧。”
“那你告诉我皇兄在哪,我自己去找他。”
什么?你不要命我还要呢!“王爷,恕奴才奉命不能告诉你。”
“皇兄为何不见我,他在做什么?”
自己也不明白,皇上为何不见王爷。“王爷,奴才也不知道皇上为何不见您。您还是回去吧!”
“他在不在御书房?还是在哪个宫里?”
…好了,“王爷,容奴才去请示皇上。”
“有劳公公了。”
皇上啊皇上,您这是捅的什么篓子!推开昭阳殿的门,走到龙辰面前,“皇上,王爷执意要见你,奴才实在是没辙了。您看能不能去见见他,王爷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找你。”
重要?转过身看着苏喜,后者吓得低下头。“他是来找东西的。”将盒子递给苏喜,“把这个交给他,告诉他看明白就别再无昭进宫。”
“是!”赶紧离开这个虎穴,“王爷,皇上交给你的。还有……皇上命你别再无昭进宫。”
盒中的玉佩还有字条,‘睿儿,对不起。”
“公主,该用午膳了。”抢过丹珠兰手上的书,真是的,“公主,你这白天夜里的一直看,不伤眼吗?外面风这么大,你连披风掉了都不觉得冷吗!”
“知道了,知道了。用午膳!”笑着看扎丽气恼的模样,“好,好,我披上就是了!走吧!”
看着丹珠兰吃饭也要书相陪,扎丽摇摇头跟上。“公主,书有什么好看的?你整日不离手,里面有宝不成?”
“当然有了,不仅有黄金,还有宅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