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丹珠兰吃饭也要书相陪,扎丽摇摇头跟上。“公主,书有什么好看的?你整日不离手,里面有宝不成?”
“当然有了,不仅有黄金,还有宅院和美玉呢!”
“真的吗?”翻看着发黄的纸页,“没有啊?公主在哪找到的美玉?”
抑制住快大笑的脸,指着一页,“随处可见啊!你没听过吗?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言如玉。”
啊!?“公主你好坏,竟然骗我!不理你了,哼。”
本来就是啊,呵呵。“呀!”迎面碰上人。
糟了!“兰王妃对不起!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该死…”
扶起受惊的丫鬟,“没事,你下去吧。”
“是。”
怎么了,跑得如此匆忙。前面在吵什么?
“王爷,你别再喝了!”
“别管我!走!”
被推出门的许良,一脸焦急。龙睿近日整天与酒为伍,雷打不动的。正着急着,“兰王妃!王妃,你来得正好,快劝劝王爷吧!”
“王爷怎么了?”
“滚!”
摆摆手示意许良出去,坐在桌边为自己斟上一杯酒,喝上一口,口感不错。“王爷,难怪你嗜酒。色香味醇,连我也深陷其中而无法自拔了。”
放下酒杯看着丹珠兰,“与我分享这美酒感觉如何?是不是很过瘾?很痛快!”
莫名的龙睿,“此话怎讲?谁霸占了王爷的东西不成?”
被说中了刺点,心泛着疼。饮下一杯酒,“皇兄将我赠与他的玉佩退给我……将他深藏内宫,无昭不得相见!”酸楚的心红了鼻头,“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喃喃自语后,“你说,你说到底是为什么?他们怎么能这样对我!”
龙睿的眼泪自己头一回见到,是用情太深还是—还是不甘心。“王爷,你心里一定清楚,那位公子他定是对你无意。玉佩对他而言只是赏物罢了,失去一个不爱你的人未必不是好事,就别再难过。”
“不是他?是啊,不是他。那是谁呢…”
果真是小孩子心性,“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满桌的酒,别浪费!”微笑着先干为敬,有点涩…
作者有话要说: 本人是羞愧的无地自容了。。。。。。多小白的文啊。。。。。。内容交代的含沙射影,一点也不清楚。希望看文的各位不要有想揍李永生的想法。。。。。。
☆、峰回路转
“各位爱卿可还有事?”
这…谁敢问问?我不敢!我不要问。看了一圈儿都没人抬头,都是些孬种!我自己说,“皇上,微臣听闻您半月以来下朝后直奔昭阳宫。不知是否又封了位娘娘?”
“朕的事,劳你挂心。不过这娘娘,大人你是从何听来?朕何时纳了妃子?”
没有吗?不可能!“皇上,您别管微臣从何听闻。您是一国之君,岂能整日沉迷于女色!臣见您深陷其中不得不提醒您。”
“哦!那依你之见,如何解决此事?”
这妖女留不得,必成雅儿的绊脚石!“皇上,臣以为将她打入冷宫,未免她成红颜祸水!”
“其他的有何想法,可有异议?”
“臣谨遵圣意!”齐声的回答,妖女必死无疑。
“好!苏喜。”
“奴才在。”这些大臣真是市井三姑!
“即刻起,雅妃贬为彾子,打入冷宫。任何人不得探望,违令者斩!”
“退朝!”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什么?雅儿!“皇上!皇上!开恩哪!皇上,开恩哪!臣知错了!饶了小女吧!皇上!”
吱呀,“他怎么样?”看着床上昏睡的人,龙辰坐上床沿。
“回皇上,并无好转的迹象。”唉…不知在这宫中待了多少日。原本高高在上的皇帝此时为床上的人擦着脸,活了大半辈子,头一遭遇见这种事儿。如此圣明的皇上竟有着龙阳之好,这该如何是好?没有一位皇子继位,难道天要亡我大龙朝不成?唉…
“杜太医叹气是为何?”听着老人的叹息,似有难言之隐。
“皇上,这几日见你对这位公子的态度,老臣—老臣同太医院的众人很震惊。”跪在地上的双膝微颤,“您这是亡国之兆啊!”
冷风自窗户吹进屋子里,有了木炭的燃烧,不再那么冷。“皇上,这位公子并无大碍。只是他不知遭遇了何种刺激,急火攻心。一直昏迷在自己的梦中,定是他病下的根源。若他能过了自己的心魔,便会清醒过来。”
“皇上,用午膳了。各位太医请用。”
“你们出去用吧,不用跪着,若是传召,你们再来。”
“是!谢皇上。”互相搀扶着去偏厅,“杜大人,您怎么就说出来了?”…
龙辰盯着杨玥不放,苏喜摇摇头,“皇上,您暂且换了朝服,用午膳吧。奴才会替您看好他的。”
换上轻便的衣服,心里好受许多。“苏喜,将膳食置在桌上。”
“是!”今天这么主动,麻利的摆好。“皇上,请用。”
自己何曾不是知道他迷在了自己的过去,但求他能清醒。“对了,你用过了吗?”
啊?“是!奴才已经用过了,谢皇上体恤。”终于笑了,今天天气太好了!
“苏喜,你把他头上的毛巾换换,旁边是热水。”
呃…“是。”这水真漂亮!少量的菊花花瓣漂浮着,拧干水,放在他的额头上。将冷毛巾放入盆中,什么东西在摸自己的屁股?“啊!皇上,他的手在动!”
“手在动!?”是真的!握紧这慌乱的手,“醒醒,醒醒。有我在,你快醒醒!”
“玥儿,玥儿啊!醒醒,别吓为娘了,醒醒啊…”杨氏夫妇着急地唤着床上昏迷的儿子,“老爷,玥儿怎么还不醒啊!你快叫叫他呀!”
摸摸杨玥的额头,已经退烧了。“玥儿?玥儿,醒醒,醒醒!”
睁开眼,模糊的光线很熟悉,渐渐清晰的焦距,“爹、娘…”
“玥儿啊!你终于醒了!老爷,玥儿醒了!”
“玥儿,你昏迷了五日,可吓坏我们了…”
握着的手微微反力,终于醒了!抱起床上的人,他的背太无助!
睁开酸痛的眼,阳光很暖人。自己在梦中回到了十年前,必须要弄清楚真相。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再难过!”龙辰发誓要好好保护他。
“放开我。”自己怎么在这里!?
“你要去哪?你不能走!”
“皇上,多谢你的相救,杨玥有要事在身,恕难从命。”
拦住他的去路,哑口无言。他不是金丝雀,不是禁胬…“我知道,这是皇宫。我送你走。”
看尽一切,苏喜想着自己能否活过今日…只能跪在一旁。
“苏喜,备车。”
“皇上,您……奴才—奴才什么也没瞧见!真的!”
“好了,备车!”
“是!谢皇上不杀之恩!”忙不迭地跑出门。
一路的无言,使得马车里很安静。杨玥感觉心脏有点儿乱跳,拿出大哥的紫蓝玉簪,“拿着。替我保管好它,过段时日,我会找你要回。”偏过头,他还看着自己!算了,撩开车帘,飞身闪去。
不见的白衣,手中的玉簪。龙辰心里跳着雀跃…
作者有话要说: 内容太简短了,是这篇文最大的毛病。不过,之后的文就没有这样的诟病了。
☆、伴君伴虎
还是一如既往的鲜果香,不过,龙睿现在没有心情享用。半个多月的避而不见,这次皇兄的召见令自己压抑在御书房中。四面通风的环境着实有些冷,不知兰儿怎么样?有没有服药。那日两人的纵酒导致丹珠兰受了风寒…正想着。
吱呀,“睿儿,你来了!”
“皇兄,找我何事。”站起身,很想回去。
坐上龙椅,品着新贡的铁观音。味道不错,“睿儿,尝尝这茶,坐下。”
看着龙辰批着一本又一本的奏折,心里百味杂陈。醇香的茶味扩散在空中。
“睿儿,这刘大人说,贺奇近来私自招兵买马,暗屯粮饷。似有通敌叛国之嫌,苦无罪证。依你之见,此事该如何善解?”
贺奇!早已听闻他暗地里培养着一批死士,没想到胆子如此之大!“皇兄,这贺奇本不是善类。臣弟想,他既然如此作为,定是有着很庞大的后盾。他此时招兵买马,动静之大,怕是勾结了敌国!”
“他的狼子野心朕知道也不是一日两日,可有治他的良策?”
光治不行,得让他赴黄泉!“他既需要兵马,我们就给他。他的儿子贺兵前段日子不是破了个案子吗?升他的官,一万的兵马任他做个将军副统!他二人唱着黑白脸,再派人潜入军营,英雄难过美人关,罪证到手便可揪出幕后黑手。届时,诛了他!”……
“睿儿,此法甚好!”放下红砂狼毫,已是正午。“皇额娘昨日让你我陪她用午膳,赶上时候,走吧!”
这…“是,皇兄请。”
假装不见龙睿的犹豫,率性走出御书房。
“儿臣给皇额娘请安!”“儿臣给皇额娘请安!”
“哟!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儿出来啦?二位来看我这个老太婆!这儿就只有禅粥素菜,委屈了。”
龙辰、睿相视而摇头,“额娘这是怪罪儿子来吃闲饭了,我们走还不成吗!”假装走出门。
这两个兔崽子!“站住!回来陪哀家用膳。”都多大的人了,还皮!嘴角不由咧着。
一家人在一起吃饭的感觉就是温馨,夹了菜放在两个儿子碗里。“对了,睿儿。你怎么不带着王妃一起来?哀家可是想抱皇孙,你们就不能圆了我这个老太婆的愿望嘛!”
“呵欠!”
“公主!你没事吧!”
擦过嘴,摇摇头,“扎丽,我没事。你把药给我吧。”
“哦。”端过食盘,丹珠兰小心翼翼地喝过药,吃了几颗蜜枣才不算是苦瓜脸。
这蜜枣很好吃!自己偷偷吃过一颗,扎丽羡慕丹珠兰因为生病而受到的待遇。“公主,可是要喝水?”
“不了。”龙睿说会稀释了药效。
“公主,王爷最近对你是三百六十度态度大转变啊!每日的悉心照料,可羡煞了我们这群下人。会不会是你生病的原因啊?”
八卦的扎丽,“别瞎说!”酒后感染的风寒至今未好,他竟然因此将自己禁足。下人们包括扎丽,都成了他的帮凶。伺候自己一切,不禁的感受心脏狂跳。
“瞎说就瞎说,那公主你还脸红什么呢!哈哈…”
“你这丫头!讨打。”作势吓走了扎丽。
吱呀“你用过药了吗?”
突然出现,睁大眼。“用过了。王爷,你手中的玉如意是?”
“母后说是求子灵方。”说完后,屋子静悄悄。扎丽识趣地出门。“对了,皇兄今日问我些政事。”
“不是不能过问的吗?”
“我也是说完才想起,不知皇兄意欲何为。母后似乎知情,却没有反对的意思。”
“这…皇帝向来高深莫测,他是你兄长,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说的是。这对如意送你,好好歇息,我走了。”
等一下!“王爷!”
“还有什么事?”
“这如意既有一(对)……两柄,不如一人一柄,求个平安也好。”
她的脸泛红,一定吹了风。皱眉为丹珠兰掖好被子,“就按你说的,我走了。别再乱动,风大。”
“知道了…”
“睿王爷请留步!”
“何事?”
“噢!臣只是好奇,皇上日日下朝都传您去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