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的黑袍法师从水晶球里看到的就是四个人呆在房间里的场景,他在水晶球光芒的照射下呵呵地狞笑著,好像发现了什麽有趣的可以大笑特笑的事情一样,其实是他觉得自己终於找到了一个非常好的机会。这个机会可以让他把房间里的四个人都一起拉下水,让他们和刘洋一路上所遇到的其他人类或者动物一样成为邪恶法师所驱使的傀儡奴隶,让他们为催熟那枚娇豔可口的果实贡献他们每个人的力量。
第三十五章:首轮交战
披著斗篷一直不以真面目示人的黑袍法师,他开始将双手笼罩在水晶球上方,施展他淫邪的魔法了,他借著万恶邪神的威力开始实施这个他一直玩到现在的淫乐游戏,尽管已经经历了一段时间但是他一点儿都不觉得枯燥乏味,相反他还是那麽地孜孜不倦,乐在其中。
似乎不管刘洋他们走到哪里,黑袍法师总有办法找到他们,而且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开始对他的同伴下手了。处在黑暗空间的黑袍法师他挥动著双手不断地在水晶球上摩擦著,他的嘴里同时喃喃不断地念诵著咒语,他在乞求万恶邪神赐予他掌控别人的力量,他要驱使水晶球里映出来的那四个人,让他们变成神智不清只会被自己的欲望操控的傀儡,让他们去侵犯那还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可怜人。
当他吟唱的声调变得越来越高,当水晶球上的光芒越来越盛,这一切都在表明邪恶法师的魔法正在发生作用了。而还待在房间里的对黑袍法师的邪恶行动一无所知的四个人他们还在互相窃窃私语著,小声地说著话,他们都尽量控制自己说话的音量,使自己的声音不会去惊醒在床上躺著的刘洋。
就在黑袍法师施法的时候,房间里的谈话声突然就戛然而止来到,好像空气中有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每个人的脖子,迫使他们从嗓子眼里发不出任何声音来。而随著他们谈话声音的停止,他们清晰的思维也在这之後变得逐渐模糊起来,好像每个人都得了健忘症一样,他们在极短极快的时间内就开始觉得脑子不再好使,渐渐地有一个细微的小声的声音在他们每个人的脑中响起。
那个阴冷却还带著一股快活笑意的声音突然地浮现在四个人的脑子里,他说著:“去侵犯他。”
就在四个人还不能懂那个声音所说的“他”是谁时,他们的身体,他们的手脚先他们的脑子一步做出了动作,他们惊讶於自己的身体竟然能够不受他们头脑的控制,但是这股惊讶很快就变成了恐慌。每个人都像是不受控制般地不约而同地朝著床的方向走去。
怪蛙还在死死地跟著那个命令他们行动的苍老邪恶的声音做著斗争,身为一个法师的直觉,它很快就明白了他们四个人所作出的那种怪异行为的原因,这一切一定是那个黑袍法师在背後捣鬼,也许刘洋一路上所遇到的各种不幸遭遇也是他一手策划的。
它紧闭著眼睛,嘴里默念著抵御黑魔法的咒语,虽然它的嘴巴只是在开阖而没有发出声音,但是吟唱咒语的声音却陡然间在房间上空响起,甚至整个房间的顶部都在微微闪现著光芒。
黑袍法师知道这四个人中间有一个白袍法师,但是从他嘴角边扬起的快意微笑以及从鼻子里发出的冷笑声都表明著他的心里是丝毫不惧怕他的行动被那个白袍法师干预的。他已经知道了怪蛙的身份,因为他并不惧怕一个法力被黑魔法封印并且被人变成青蛙的白袍法师。他扬起双手,更加大声地念起了咒语。
笼罩在房间里白色光芒也随之一黯,怪蛙的青蛙脑袋上出现了涔涔汗水,但是他还在努力地对抗著那个猖狂的法师。
而他身边的侏儒以及凌云他们的头脑和身体皆已经听命於黑袍法师的操控,他们的眼睛黯然无光,他们的脸上面无表情,好像一具披著人皮的傀儡,正慢慢地走向躺在床上的刘洋。
只有拉在後面的王华,他的身体在剧烈地颤动著,好像头疼似的抱著脑袋跪在地上,尤其是他的左手颤抖尤为厉害,好像有什麽东西在无形中阻止或者操控他不让他前进似的。从他不知不觉被迫伸出的左手上可以看见,他左手的无名指上戴著一枚略显暗淡的银制指环,而就在怪蛙抵御黑魔法的时候,从那枚银制指环上发出一束强烈的光芒,光芒在迅速地扩散著,很快它就将整个房间都笼罩住了。
随著银指环的光芒亮到极盛,只听“啪”得一声巨响,黑袍法师面前的水晶球突然爆裂开来,“啊!”黑暗中响起了苍老的痛叫声,原来黑袍法师被水晶球飞出的碎片刺伤了手臂。
“可恨的白袍法师!”他撑著桌子大声地咒骂著,他以为是怪蛙破坏了他的魔法。
等到大家都恢复了神智,他们面面相觑,脸上都显出疑惑不解的神色,好像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麽事。唯有王华还依稀记得一点刚才房间里所发生的情形,不过他觉得自己的头还在隐隐作痛,清醒过来又重新掌控了自己身体的凌云他把王华扶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怪蛙碍於凌云在场,它不敢把事情的全部真相都讲出来,它只告诉他们遇上了一个邪恶并且难缠的黑袍法师,而他就是在胡桃城里操控男爵抓走刘洋的人。
然後它挥动著张蹼的脚趾吧唧吧唧地走到王华身边询问他手指上戴著的能散发出光芒驱散黑魔法的戒指到底是什麽东西。王华把那枚银戒指从他左手无名指上取下来,递给怪蛙,他告诉它这是一个吉普赛女人送给他的,因为他曾帮助她找到了她被拐卖的女儿。那个吉普赛妇女告诉他,这枚银环能驱除邪恶,给人带来好运。
怪蛙将这枚银制指环放在长蹼的手指上仔细地端详了一遍,这是一枚非常朴素没有一点花纹镌刻的戒指,因为长年累月地被人佩戴而在银金属的表面上覆盖了一层氧化层,使得整枚戒指显得黯淡无光,也就更加不起眼了。
但是在戒指的内侧则镌刻著一行奇怪的字符,就连怪蛙也看不出是什麽语言,也读不懂上面的含义。它把戒指还给王华,当王华依旧把戒指套回去的时候,那枚戒指被非常贴合地戴在了他左手的那根手指上,那种严丝合缝的契合程度好像这枚戒指是专门为这根无名指量身定做的一样。
怪蛙脑中突然灵光一现,它请求王华和他一起来到床边,它让王华用戴著戒指的左手握住刘洋的一只手,过了一会儿,突然就有一点儿光晕从戒指上升起,慢慢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亮,渐渐地就沿著两人握住的手开始朝刘洋的手臂上推移,很快就扩展到了他的身上。
大家都看得不可思议,就连王华也惊讶地看著那团柔和的光芒在昏睡的刘洋身上推移直到最後扩展到了全身,他难以置信这枚戒指会具有如此神奇的能力。
当柔和明亮的光晕扩展到刘洋的全身时,躺在床上的他被一整团轻柔光芒淹没著,很快大家就可以看见有许多细小黑色的像丝线一样纤细的东西从他身体内升起,它们像虫子一样在空中蠕动游移著,但是不久就在光晕中慢慢消失了,就像蒸腾起的水汽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寒冷的空气中一样。
很快王华就感觉到几根手指头在自己的手心里动了一动,他醒了?他心里想著,便转头朝床上看去,这个时候正好对上了刘洋睁开的眼睛。刘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累的梦,梦里依旧有那个可怕的穿红裙子的小女孩,还有许多一从水里出来就忽然会变成人的人鱼,它们围住他对他干了很多凶残荒唐而难以启齿的事情。当然他最後记得的是他在被折磨得精疲力尽将要堕入黑暗中的那一瞬间,有一双眼睛突然浮现在他眼前。
而在他再度睁开眼睛,从沈睡中醒来时,那双他最後看到的美丽却又充满诡异的眸子又立刻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他惊恐地张了张嘴巴,但是他的舌头和声带好像暂时罢工了,他只能发出“啊啊”的叫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能从嘴里发出几个干涩的断断续续的完整音节,他轻声喊著,好像是在确认对方的身份一样。
“阿桦?”
站在他死党边上的凌云皱起了眉头,他心里想著为什麽刚刚醒来的刘洋会这麽熟稔地叫著王华的名字,好像他们以前就已经相识似的,而且关系还不一般。他现在已经认定刘洋是个女的了,所以当刘洋轻柔地喊著与王华的名字读音相同的字音时,凌云不可避免地皱起眉头,他不禁转头看了看他朋友的脸色,他倒是非常想知道王华是否与床上的这位女士有什麽特殊的关系?
第三十六章:荒唐闹剧
不过当凌云想象著总是摆著一张扑克脸好像什麽都不在乎的王华他会与刘洋有什麽暧昧关系时,他的心立刻就升出一股违和感,还伴随著其他不知名的情绪在心底涌动,这种情绪似乎使他沮丧异常。也许是这一切都太过惊讶和不可思议了吧,毕竟按他对王华的认识,他那一向对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怎麽感兴趣的性格,他是不太会对一个没有见过几次面也没什麽交情的人产生什麽特殊的感情的。
而当王华听到床上的刘洋又像上次在男爵府从昏迷中醒来时那样深情而轻柔地呼唤著自己的名字时,他依旧像上次那样有些不快地皱起了眉头。他心里想著,既然人已经醒了,那麽大概已经不需要他在继续握著对方的手了,他可不想让别人误会他真的与刘洋有什麽特殊的关系。他把自己的左手抽了回来,但是下一秒刘洋却异常迅速地伸出手抓住了他要离开的手,这个时候他的动作既敏捷而迅速,可一点都不像是个虚弱病人的样子。
当他抓住对方那几根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并且握住它们的时候,正好把他自己食指的指腹搭在了那枚银戒指上。下一刻他像是被银指环上所散发出来的无形的气息所安抚,他那焦躁不安,恐惧惊慌的心境很快就变得温和而平静。银戒指带给他的这种奇异触感使得他牢牢地抓著王华的手指而不肯放开它们。
王华见他不肯松开自己的手,他的眉头皱得更加紧了,脸上的不悦情绪也在加重,不过出於对人的礼貌,他还不想和刘洋翻脸呢。不过就在下一刻刘洋抬起头就著抓住他手指的姿势,开口对他说话了,奇怪的是,他的脸色变得异常哀伤,而他发出的声音也和他脸上的神色相同,他对王华说著:“对不起阿桦,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这句话一出来,凌云和旁边站著的怪蛙以及侏儒都傻住了,他们可一点都不清楚刘洋和王华之间到底是什麽关系,当怪蛙和侏儒在听到这句含糊而暧昧的话时他们心里都在想难道刘洋和王华他们以前见过面?
刘洋在停顿了一会儿又开始说了起来,他满脸哀伤地对著王华说:“小桦我知道我早就没有资格再乞求你的原谅了,毕竟我们的孩子其实也算是我亲手害死的。”
“噗──”刚刚拿起水杯正往嘴里灌水的侏儒因为刘洋这句话的冲击力实在太强了,他一口气没忍住噗地一声就把嘴里还来不及吞下的水全喷到了凌云身上,然後倒退了几步用手撑著墙壁不停地咳嗽著,怎麽忍也忍不住。他其实并不是故意存心在这个气氛严肃的节骨眼上制造噪音的,实在是因为他受到的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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