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昨天晚上我跟谢以安做,爱以后留下的混乱的现场,不应该让一个小萝莉来收拾——尽管,事实上她也许比我大上好几岁……
这时候谢以安嘟囔着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看小桃,用沙哑的声音开口说:“小桃,你先出去,这里等会来收拾……把门关一下。”
小桃连忙用力点了点头,飞快地转身关门跑了出去。
“等一下……”我的声音被关门声掩盖,小桃已经跑了出去——可是我的裤子还在她的手上。
我有些呆滞地坐在床上,冷不防谢以安已经爬到了床上,一只手搂住了我的腰,把我重新拉到了他的怀里。
“……唔,再睡一会……”谢以安显然没有清醒,继续想抱着我睡觉。
“睡死吧你!”我一脚踹开他,从床上起来去浴室洗澡。
我关上浴室的玻璃门,让温热的水冲刷我的身体,我的睡意一下子就没有了。
而且更让我郁闷的是,昨天晚上混乱的情景无比清晰地回荡在我的脑子里。
——谢以安这混蛋,太不知道节制了!
我一边问候他家的亲戚一边洗澡。身体上有种粘粘的感觉,也许是汗或者是别的东西,总之我尽量不去想他。
洗好澡围了块浴巾就走出浴室。
虽然小桃把门关了,但是窗户开着。现在已经过了立秋,早晨的风也开始转凉。我本来身上的水就没擦干,现在被风一吹,不由瑟抖了一下,赶快去找毛巾擦身体。
“别感冒了……”谢以安的声音出现在我的背后,然后身上就被披上了一条浴巾。我连忙裹住身体,刚想开口道谢,却听见谢以安说:“早上就想诱,惑我……”
我满脸黑线地转回头看他:“你差不多够了啊……”
谢以安打了个呵欠,一副刚醒的样子,揉了揉眼睛,眼神却沿着我的锁骨往下面瞧,我尴尬地咳嗽一声,连忙用浴巾把自己裹住,转身想撤出他的视线。
没想到他从背后抱住我,我立刻去推他的手臂,可是一点也推不动。
“喂!”我郁闷,“老谢,你又想干嘛!”
谢以安抱着我,把我拉进他的怀里,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在我耳边轻声说:“我就是想抱抱你嘛……你干嘛老对我大吼大叫。”
他的声音还带着睡意,显得格外的柔软和温和,我想起那次在城郊的别墅里,他要杀颜雪的眼神。那眼神那么锐利和冷酷,就像光洁的刀刃,散发着逼人的杀气。
秋天的气息也漫进了云来客栈的庭院,而我们的生活依然波澜不惊。
也许用波澜不惊这个词似乎不足以形容我们的生活。
我的眼睛时时刻刻被沧流惦记着,我依然记得他对我说的话。他说,他从来不杀人。
我想他说的应该是真的,但是他身上散发着死尸的血腥味,衬托着那双无害儒雅的脸,却成了我的噩梦。
我依然不确定,这个人在颜雪的事情里扮演了什么角色,就想我不知道我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一样。
或者说,玄珠、黑鹫以及谢以安之类的人,在整件事情中是什么样的存在,我不明白,甚至,我连整件事情是什么也不知道。
我知道沧流总有一天会来找我,就像他说的,等他忙完手边的事情。
谢以安曾经告诉我,沧流是一个魂魄,却做了魂魄做不到的事情。
正确的来说,他已经不在鬼道中,跳出了五行外。无生无死,无欲无求才对,可是我分明知道他正在追求什么。
他在等待什么,他在追求什么……这些我一点也不知道。
忽然,我的耳朵被旁边的男人咬了一下,他在我耳边轻声说:“你在想什么?”
我从沉思中回过神,朝谢以安一皱眉:“在想你什么时候给我加薪。”
谢以安一听我说要加薪,连忙咳嗽几声:“那个啊……噢,今天天气不错,秋天应该做什么来着……是吃月饼吗……?”
他一边说,一边松开抱着我的手,慢慢地往旁边蹭。
我一把拉住他,动作幅度稍微大了点,披在身上的浴巾立刻滑落了下去,我也不在意,本来嘛,男人□着上身也无所谓。
“老谢,那个加薪的事情怎么说?”我不急不慢地问。
“加薪啊……我有说过吗……?”谢以安立刻摆出一副短暂性失忆。
“你别给我赖账。”我一字一句地说。
他往床那边蹭去,被我一拉便倒到了床上。
其实床这个地方,用来逼供还是不错的……我一下子按住他的肩膀,身体顺势也跪到了床上,防止他逃脱。
谢以安立刻抗议:“你有见过职员把老板压到床上要求加薪的吗?!”
……的确没有见到过。
“另外你利用上班时间赚外快还要提供你电费食宿的老板给你加薪?”谢以安继续数落我。
……我的确是在上班时间写小说。
“我的眼睛不但借给你续命,我都舍身救了你好几次了,你要一门心思地想加薪!”谢以安继续在床上把我形容成一个恩将仇报的人。
……我的眼睛的确是他的,他也救了我几次……
我正下不了台的时候,救命般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我心里一喜,想着接个电话就能摆脱现在不上不下的境地。
想着我便越过谢以安的身体去拿手机。
因为我的手机是在床的另一侧,而谢以安被我压在中间,所以我只好俯下,身体,伸直手臂去够手机。
谢以安在床上装死人,不肯挪动一点,我只好贴着他的身体去拿电话。
这样一来,就免不了身体的摩擦。
我的身体擦着他的胸膛过去,还因为手距手机有些距离,只好慢慢地挪过去。
他的皮肤温暖而富有弹性,我一下子想起昨天晚上我们做,爱的情景,脸微微有些发烫。
只不过手机在前面继续叫嚣着,只好暂时按下这些心思,去拿手机。
谁知道谢以安的手却撩开我裹在下,身的浴巾,顺着我的大,腿往上缓缓地抚摸。
他的掌纹摩挲着我大,腿的皮肤,带着色,情的挑逗,让我大为恼怒,只不过我一只手正在拿手机,另一只手正支撑着平衡。
没有办法,我只好扭动身体表示我的抗议,可是我不但没把他的手甩开,下,腹却发现隔着浴巾的一个东西渐渐地硬起来。
我听到躺在床上的谢以安发出轻轻的抽气声,在我大,腿上的手再次缓缓地动起来,顺着我的腿滑到了我的两股间。
我的身体动起来后,谢以安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另一只手已经按住了我的腰。
这时候,我终于拿到了我的手机,刚想把身体抽回来,却发现谢以安牢牢地按住我的身体。
无奈之下,我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是那位沈主编的电话。
主编的电话我自然是要马上接的,于是立刻按下接听键,里面穿出沈主编低沉的声音。
他跟我确认了出书的时间以及稿费的账户,另外跟我商量了一下下本书的截稿期,我点头答应着。
可是这样一来,我更无法阻止谢以安的手肆虐了,我一只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支撑着平衡。
他的手指在浴巾里在我的后,穴里轻轻画着圆圈,而贴着我下,腹的性,器竟然已经坚硬如铁——我真佩服这个男人的精力。
昨天晚上刚做过的小,穴被他这样一挑,逗便微微地开启,而他的手指忽然一下子顶进我的身体。
我本来就被撩拨地有些动情,被他这样一来,差点叫出声来,好在一咬咬在嘴唇上才没有叫出声。
电话里的沈主编还在絮絮叨叨地跟我说写情节的安排,我一个字都没有听见去,甚至不敢出声。
我狠狠瞪着谢以安,谁知到他居然不知道收敛,进入我身体的手指竟然缓缓地抽,动起来。
……混蛋。
我咬着牙不说话,我怕一张嘴就会发出昨天晚上发出的那种呻,吟声。
而该死的谢以安竟然恶劣到如此令人发指的地步,我真想踹死他。
最近做,爱的次数有些多,身体也渐渐变地敏,感起来。只是手指轻轻地插入就让我兴奋起来。
我那只保持平衡的手紧紧拽住床单,任由谢以安的手指在我的后,穴进出。
他浅浅地刺入,又微微地曲起手指,我甚至能感觉到小,穴随着他的手指的进出在妖媚地收缩。
我的脸红的发烫,羞耻的感觉却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我更加不敢去看谢以安的眼睛,那种露骨的欲,望总是让我不敢直视。也许是我害怕就这样沉沦下去,或者别的什么原因。
沈主编一点也不顾惜电话费地跟我说剧情,我却只能一声不发。
谢以安渐渐用了两根手指,我的浴巾也被他用力地拉掉,落到床下去。
当我的下,腹没有阻隔地贴上他的性,器的时候,我的身体不由地瑟缩了一下。
没有了浴巾的阻挡,我甚至能听到谢以安的手指进出小,穴的时候发出的湿润的液体。身体不由地随着他的手指扭动起来,贴着谢以安的身体寻找缓解欲,望的缺口。
谢以安发出低低的喘,息声,我怕主编听见,抬起身体,往旁边侧了一点。
谢以安的另一只手已经不用再禁锢我的腰,这下他腾出手来抚上我的胸口。
他的手指洁白而修长,轻轻掐住我的乳,尖,指尖划过的时候引起我的身体轻轻地颤抖,后,穴不自觉地收缩。
谢以安闷哼一声,手指抽,动的速度忽然加快,我估计我的唇都快被我咬破了,这时候沈主编才说,下午让我去一趟公司,我恍恍惚惚的应了一声就挂上了电话。
我的手一松,电话落到了一边的床上,这时候我再也忍不住发出呻,吟。
长时间用一只手支撑身体,让我的半边身体都麻了,偏偏却又那么敏,感。
“你这个混蛋……嗯……啊……”我咒骂的话已经不成整句。
谢以安对我的骂声充耳不闻,手指揉捏着我的乳,尖,最后竟然缓缓坐起来低头吮吸。
那种触电般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呻,吟起来,不知道该推开他还是按住他。我下意识地寻找攀住他的肩膀,双腿跪在他腰的两侧,任由他的手指在我的后,穴里进出。
我真是丢脸丢到家里,偏偏咒骂声出了我的喉咙,变成了诱人的呻,吟。
我听见谢以安沙哑的声音:“你的叫,床声真是要命……”
我想撞墙。
他的牙齿轻轻叩我的乳,尖,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握住了我的分,身□。
我的身体不由地在他手里上下寻找快,感。
那种临界的快,感真容易让人崩溃,我一下到了高,潮,眼前一片空白,耳边除了喘,息声甚至听不到任何声音。
我扒住谢以安的肩膀喘,息,一边用嘶哑的声音抱怨:“靠,你职员怎么还要提供这种服务……”
谢以安的声音也很沙哑,咬了咬我的耳朵说:“有没有搞错,是我提供你这种服务……”
我刚想反驳,却发现他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来了。
另一个火热的东西抵在我的后,穴上。
我的身体有种虚脱般的无力,但是感觉依然十分敏,感。
我眯着眼睛,身体里依然有着高,潮留下的余韵,竟然一点也挣扎不动。
他巨大的前端抵在那里,我的后,穴还在不由自主地收缩着,贴着他性,器的前端,仿佛在吮吸着,我甚至还能感觉到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