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空间]军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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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空间]军夫- 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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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久年有些紧张,停顿了一会儿后,轻轻说道:“我要出差一阵子。”
  詹士凛的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多久?”
  杨久年深呼吸一口气,手嚼着衣角,慢吞吞地道:“预计八个月,如果气候恶劣会……久点。”
  “去什么地方?”
  詹士凛语气平静,就连看着杨久年的眼神与脸色都未变。可就是这样的詹士凛确认杨久年好半天没说话。
  杨久年张了张嘴刚想开口说话,就被詹士凛一把拥入怀里,对住唇狠狠地吻了下去,这个吻不似这些年以来的温仪,他含着杨久年的唇,侵占着口腔内的一切。对于詹士凛的亲吻,杨久年无法反抗,只能顺从,直到呼吸不顺,杨久年发出咽唔的声音,詹士凛停了下来。
  此刻,詹士凛的嘴唇微红,一双眼眸紧紧锁住他圈在怀中的人。
  “……塔克拉玛干沙漠。”


☆、54 离婚

  杨久年说出这句话后;整个客厅一阵无声。良久,就在杨久年以为詹士凛会不同意时;他却举起手轻轻拂过他的脸颊说:“吃过没有?”
  杨久年怔怔地摇了摇头;接下来他就见詹士凛无声地为自己把饭端上来。
  从这个点开始;一直到杨久年吃完饭,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时候詹士凛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杨久年知道这趟塔克拉玛干沙漠,詹士凛不同意。他虽然没说出来;但是他的已经表现出来了。
  詹士凛见杨久年躺好在床上,便默不作声地把床头灯关上,背过身;躺了下来。
  詹士凛这种冷暴力让杨久年有些措手不及;他不知道能说些什么;这是他们自从结婚以来,从未有过的事……
  一夜无眠。杨久年第二天下班后,早早赶回家,一到家就听见站在花园里,正抱着儿子打电话的詹士凛说着:“恩恩……您放心,我不会让他去的。我会跟他上级领导说……是,那地方太不安全,我也不放心。妈,好了,我知道了。我现在就给打电话。久年快回来了。不说了。”
  杨久年站在通往后花园内的推拉门前怔怔地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男人,一口气憋在嗓子眼里怎么都出不来。他看着詹士凛直接拨通了一个电话,平缓地说道:“您好,我是贵报社员工杨久年的伴侣,詹士凛。关于此次贵社派遣……”
  杨久年站在原地看着詹士凛,怎么都不相信,这种事是他做出来的。
  趴在詹士凛身上的詹宝宝最先发现了杨久年,他在看到站在推拉门前的杨久年时大大的眼睛一亮,立刻咧开嘴露出几颗小米牙,喷着口水,口齿不清地喊着:“爸爸,爸爸,抱抱,抱抱……”
  詹士凛抱着儿子,豁然回头,急速地挂掉电话,神色不见一丝慌神。
  杨久年看着站在十几米外的詹士凛,皱起了眉头,他这时才猛然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跟当年他们刚结婚那会时有了很大的变化。这个变化不单单是指外貌,还有气势。他已不在是那个敢拉着他跑完整个亚马逊丛林的詹士凛上将。
  这种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杨久年自己都没发觉,他想,大概是从詹士凛跟着王文卓身边开始的吧!
  现在的詹士凛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他认识,可站在战场上勇往直前的战士,他已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一名向他哥哥那样的政客,一名军事政治家。
  杨久年看着目光紧紧锁定自己的男人,也许,早就发现了,只是不想说而已。
  詹士凛没说话,表情没有变化,他抱着儿子的手有些发紧。不知是他把詹宝宝抱疼了还是因为杨久年不理会詹宝宝的原因,宝宝哭了起来,大声呼喊着:“爸爸。”
  詹宝宝是杨久年亲手带大的,虽然不能说是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到现在这么大,但那绝对是比任何人要来的用心,那真的是他心尖上的肉。
  宝宝这一哭,杨久年立刻冲了上前,嘴里喃喃着:“爸爸在这里,爸爸在这里,宝宝不哭,不哭哦……”杨久年从詹士凛手中抱过一岁大的儿子,轻声哄着。
  不知道是因为刚才大人之间的气氛,还是因为杨久年没立刻理会他的原因,詹慕年这次哭了很久,整整一个多小时后,还没有停下来。杨久年怕詹慕年这么哭憋不过来气,一直让小詹慕年趴在自己的肩头上,一只手托着他的屁股,一只手不断在他后背帮他顺着气,垫着他,哄着他,一刻未停。
  詹士凛从来没见过詹宝宝这样哭过,平常就算是哭,也都是呜呜两声,就停了下来。他不知道,詹宝宝很少哭,但是从出生开始都是不哭则以,一哭惊人。他常年不在家,杨久年一个人带着他时,晚上就边看着他睡觉,边用着微弱的灯光看着功课。他是一边看着功课,一边把孩子带这么大的。
  詹宝宝会这样哭,一般都是在夜里,杨久年从来没让詹士凛看过这一幕。
  这时,抱着詹宝宝在客厅不断晃动的杨久年哼起了歌,这是詹宝宝几个月大时,杨久年经常在半夜三更时对詹慕年哼的调,没有歌词。大概是这个歌的作用,趴杨久年肩头,不断哭着的小宝宝一抽一抽的用脸颊蹭着杨久年的肩头,不多时,睡了过去。
  詹宝宝睡过去后,詹士凛当即指示守护在旁的佣人去抱小宝宝,却被杨久年制止了,他依旧抱着小小的詹慕年,哼着詹士凛从来没有听过的歌,一手托着詹慕年,一手轻轻地拍着逐渐睡着的詹慕年的背,良久,大概又过去了二十多分钟,杨久年才亲自上楼,把孩子放进了婴儿床上。把孩子放进婴儿床上时,杨久年没有立刻离开。
  詹士凛站在门前,看着弯着腰,还在哄着睡梦中的詹慕年的杨久年。大概又过去了十来分钟,杨久年才站起身,手揉了揉自己的腰肌,走向一直站在门前的詹士凛,轻轻地把门带了上,并吩咐佣人在门口守着,这才直接走进了他跟詹士凛的卧室。
  进入卧室后,两人都没有说话,杨久年在等待着詹士凛说话,而詹士凛一直回想着刚才杨久年的一举一动,刚才的杨久年是詹士凛从没见过的。
  詹士凛这一刻才明白,杨久年带詹慕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辛苦。
  到最后,杨久年不说话,詹士凛也不说话,都在等待着对方开口。
  最终,杨久年还是没有詹士凛有耐心,他坐在椅子上,目光深远,缓缓地吐出:“我才二十二岁。”
  这句话一出,时间仿佛在这一刻禁止,詹士凛看着坐在贵妃椅上的杨久年,只见,下一刻,他最喜欢的双眸豆大的泪水,一滴一滴从眼眶中掉了下来。他不想哭,可是一口气憋在心口上,不上不下,那股子憋屈劲跟委屈压得他喘不过来气。
  詹士凛立刻心下慌了,举步上前,就见杨久年狠狠地用袖子擦了干净,站了起来,看向他。
  杨久年这些天在工作中,受到的委屈,在詹士凛刚才的行为中终于爆发出来。
  脑充血了一般,杨久年连扯带拉的把自己身上的衬衫跟裤子脱了下来,詹士凛根本无法组织,他只要刚抬起脚步,站在贵妃椅前的杨久年就会大叫。
  直到衣服全部脱光,杨久年才大叫着对詹士凛吼道:“我是个男人,男人。”
  杨久年一直都是胆怯,柔弱的,从未想此刻这样——癫狂。詹士凛只能用这两个字来形容此刻杨久年的行为,因为他连上前都不敢上前一步,他知道,他刚才的行迹,触犯到了杨久年的底线。现在的詹士凛已经懊悔不已,这几年,他杨久年惯坏了,他忘记了他爱上的人,虽然大体上看起来柔软,在某些方面却坚韧不拔。
  他触犯了他的底线。
  “久年,把衣服穿上。”
  “不……”杨久年狠狠地拒绝了詹士凛的话,他一把扯着自己的□,仿佛那玩意不是长在他自己身上一样,“我要你看清楚,看清楚,它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詹士凛惊了,不自觉地吼了一声,“杨久年……”
  “你吼什么吼。”杨久年直接吼住詹士凛,“我不喜欢现在你,也不喜欢现在的我。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看看我是什么样子。不,你还是詹士凛,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多天待在外面,留下了不到一个月时间给我跟儿子,而我已经成为你的附属品……”杨久年缓缓地抬起头看向詹士凛,“詹士凛,这就是你给我的幸福婚姻吗?”一颗豆大的泪珠,随着这句话从杨久年眼角落了下来。
  詹士凛看着赤果站在那儿的杨久年,半晌才从嘴里溢出:“你这是在埋怨?”
  “是……”杨久年大声吼出,“我是在埋怨。那您呢!您刚才的行为算什么?你想控制我吗?想让我什么都不做,一直就这样待在家里,给你带孩子,给你生孩子,等着你回来临幸……如果婚姻是这样的,我宁可不……”
  在杨久年情绪不受控制的要吐出最后一个字时,詹士凛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搂住杨久年,一手捂住了他的嘴,声音阴冷地说:“收回你刚才的话。”
  “我为什么要收回。”杨久年狠狠地推开了詹士凛,整个人气的全身发抖,瞪着詹士凛说:“我明白就走,不管你同不同意。就算是我死在外面也不用你管,如果你嫌,现在就可以离婚。”
  詹士凛全身紧绷着,不断起伏不定的胸膛说明这他在压抑着心中的气,他看着站在那儿的杨久年,好半天才控制住自己。什么也没说,詹士凛直接离开了梅苑。
  杨久年站在卧室里,听着院子里的大门被重重地关上,一阵驱车生后,一下瘫痪在地。


☆、55 被宠

  杨久年在地上待了一会儿后;就站了起来,先给了社长那边去了电话;强烈要求自己要出行此次任务;并说明自己已经**;能为自己一切行为负责,不需要别人提自己来做任何决定。最后,第一次在工作方面耍起了小脾气,“就算您因为我伴侣的话;不让我去,我也会偷偷跟在队伍后面。”
  社长最终同意了杨久年的请求。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杨久年先洗了个澡;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第二天一早;杨久年踏上了他的旅途。
  这次旅途他没有给双方父母去电,只是给了远在他乡的已升为市委**的杨久琛去电话。然后就给了正在学校上课的齐臻去了电话,说自己要出差,要他来他家一趟看着詹宝宝,如果詹士凛今天还没回来的话,就麻烦他一下,通知一下他的父母或者詹士凛父母过来一趟。
  齐臻一向粗枝大叶惯了,完全没有多想,直接就应了下来。当他吃完饭把这话无意间跟邑宝说,邑宝当场发觉不对劲,赶到梅苑时,杨久年已经关机。
  邑宝立刻给詹士凛电话,却无人接听。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所以没给长辈们去电话,而是把事情通知了杨久琛。自从邑宝进入政界后,逐渐跟杨久琛认识。
  杨久琛听后,便麻烦他们在梅苑等一下,他现在就赶过去。
  当詹士凛回到梅苑,等待他的不是杨久年,而是抱着手里拿着杨久年照片詹慕年的杨久琛。
  詹士凛看看空旷旷的大厅,又看了看气定神闲坐在沙发上杨久琛,直直地走了过去。
  “他走了。”詹士凛坐在了杨久琛的对面。
  詹士凛一坐下来,杨久琛就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现在是十一点半,还有一个小时我就要睡觉,明天七点之前我要把宝宝送到我父母手里,十点之前我要赶回临安省,有一场会议在等我。”
  詹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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