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简直是。。。不可救药!
作者有话要说:小鸟这事办的不厚道= =;刚刚还替麒麟悲哀了一把,马上就落井下石了,非但落井下石,还标榜自己大方= =(因为小鸟明白,不将麒麟踩到脚下,那自己就真的得步麒麟后尘了,青出于蓝更胜于蓝嘛)
111、宣言 。。。
我当下气闷,直将手边幽魔君主留书拢作一团,弃之一旁,至于他留赠之物,此际滚落于书案侧,初一看平淡无奇,再一看灵息内蕴,我一时将此物托于掌心,定定注目,好半晌回过神来,实在是苦笑不已,只道灵兽长一厢情愿,几多荒唐,羽帝言行古怪,不知所谓,而今就连这幽魔君主,不知何时也学会了这一番弯弯绕绕。。。
我思及此连连摇首,心下茫然惶惑,却说我明明性冷不愿与他人多作纠葛,为何偏偏这一众人还非要与我牵扯不清,难道说于人前我真有何举止失当,徒惹误解?
一时间头疼不已,我不由闭目缓息,只想远离这一切错综乱麻,不想锦澜殿榻上静坐未有片刻,忽又闻内务官急报,竟道溯涵宫我族守卫与灵兽长起了冲突,事态严重,定域王妃急请我亲临一见,我闻此不由重重一叹,尚不及收拾起混乱不堪的心情,又只得催灵直往溯涵宫而去。。。
溯涵宫外大浪翻腾,我族侍卫严阵以待,但见得宫门前定域王妃与灵兽长对面相持,此际麒麟满面怒色,厉声直唤鼎贞道,“贞儿,今时本座再问你一句,你到底跟不跟我回莽原?”
而鼎贞不知麒麟因何会突然如此态度,不由满面无措,倒未料此际三河公主亦在当场,而龙涟素来不知轻重,小公主当下一步拦于鼎贞身前,竟指着麒麟大骂道,“灵兽长你什么意思,你可是以为我二哥不在泱都,溯涵宫就任你为所欲为了?!”
龙涟话音落,麒麟冷笑不止,当即便出言讽刺道,“好一个不知身份仪态的三河公主,尚未出阁竟敢于大庭广众下抛头露面,撒泼放刁,怎么,你那龙帝哥哥生平最擅人前伪装,道貌岸然,难道竟不曾教会你要守礼自重?”
灵兽长言出,龙涟更是气急,只道上次白沙驿小公主不知进退,已累我失尽颜面,今时溯涵宫,她依旧不辨好歹,只怕是更要叫我难堪,而如今我自远处行来,近前竟不觉却步,入眼见得麒麟满面森寒,一味欲将鼎贞带回莽原,我心下了然,知他此番必是动了真怒,也许这灵兽长根本不是想与我形同陌路,只怕往后,他大约是要与我誓不两立了。。。
我脑中思绪,心下暗沉,尚不及近前表态,不想已被鼎贞一眼觅得行踪,此际定域王妃一见我,立时面露喜色,她移步直往我来,口中亦高声唤道,“皇兄!”
这一声皇兄唤得我尴尬不已,亦唤得四围众人俱注目于我,而鼎贞不知我与麒麟之间误会重重,当下开口,急急问道,““皇兄,你与我阿哥到底怎么了?”
我为她一问实不知何从答起,不觉摇首,勉强扯出些笑意安慰道,“贞儿莫急,你先带龙涟退于一旁,皇兄与灵兽长之间有些误会。。。”,不想我言未毕,尚不及鼎贞回应,麒麟鼻间冷哼,他当下一步抢上,错身近前便要扯过鼎贞而去,而鼎贞见此惊慌,无措时拽过我衣袖,急声直道,“皇兄,我不要走!”
情急下我亦顾不上许多,当即揽过鼎贞护于身侧,回身一手格开麒麟,不由怒道,“鼎华,你这是什么意思?今时既是你我间事,又何必牵扯贞儿?”
不想我话音方落,麒麟冷笑不止,此际他剑眉微挑,直嘲弄我道,“哦?你我间事?万分抱歉,本座实在不记得与你龙帝陛下之间有过何事,今时本座只想带自己的妹妹回莽原,怎么,这又妨碍到你了?”
麒麟言出,我不由满面尴尬,心下大怒却又不知何从怒起,一时无言竟只知摇首叹息,倒未料一旁龙涟性急,想来小公主方才为麒麟嘲讽,怀恨在心,此际她昂首怒目于灵兽长,张口径道,“贞儿嫂子是我二哥的王妃,你凭什么说带走就带走?”
只道龙涟刁横是真,然而今时她一语倒不假,我闻此方欲接口往下,奈何未及出言,却见麒麟笑得愈发讽刺,此际灵兽长冷冷注目于我,却答龙涟道,“三河公主此言妙极,怪只怪你那二哥无能,本座实在看不得贞儿因他牵累东海受苦,当然,本座更容不下自己的妹妹为人引诱,鬼迷心窍,万一日后做出什么背德不堪之事,坏我灵兽族皇家清誉!”
麒麟言出明显意有所指,此际莫提鼎贞闻言色变,当下尴尬放开我衣袖去,纵连一旁龙涟亦是满面复杂,一双眸子定定注目于我,不辨心思,而我见此实在是窘迫恼怒,一时与麒麟相视,怒声直道,“灵兽长你到底什么意思?今时朕不妨实话告诉你,贞儿是龙溯明媒正娶的妻子,亦是我水族定域王妃,今日无论如何,朕都不会让你带走她的!”
我话音落,麒麟眉间不屑,面上嘲讽之意愈浓,此际灵兽长上下打量于我,视线游移,竟仿似满含玩赏之意,而我为他注目浑身不自在,一念起昨夜种种,竟不觉面上发烫,连带手足亦要无措起来。
我心底恨得咬牙切齿,一时偏过头去,不再与麒麟视线相交,奈何灵兽长目光灼灼,游移于我身益发放肆,他当下摇首轻笑,开口竟朝我道,“龙衍,你可真叫本座无话可说,只道夜半男人身下,你明明千娇百媚,万种风情,怎么一到白天就能换了副面孔,竟还要与鼎贞这样的傻姑娘玩纯情?”
麒麟言出,我已不敢去看鼎贞与龙涟反应,羞极怒极,浑身发抖,而麒麟笑的得色,他一时面向鼎贞,冷声又道,“贞儿,你若是执意留在水族,阿哥也没有办法,但有一点你要记住,你身为定域王妃只可一心记挂于定域亲王,若是你痴心不改,还对这放浪不堪的龙帝陛下抱有幻想,那么日后所有苦果你自己尝,到时候千万莫怪本座今时不曾提醒,也千万别指望本座会顾念亲情,施以援手!”
麒麟话音落,鼎贞满面无措,她直直看向我,不知是探询抑或是求助,而此际我为麒麟百般讽刺,早已是无地自容,当下实不知该如何回应于她,一时间好生尴尬难堪,片刻灵兽长转身欲走,而我见此竟是心急,不由一步而前,阻他去路,开口只道,“灵兽长请留步,今时有些话,朕必须要与你说清楚。”
而麒麟受我所阻,面上鄙夷之色愈浓,他当下不以为然道,“无妨,若你龙帝陛下不介意定域王妃与三河公主在场,那本座奉陪到底。”
“你。。。!”,麒麟言出,我气急张口结舌,只道今时他必是打定主意与我百般难堪,而我又恨自己昨夜放浪,无从辩驳,一时怒目于他,除却气闷,竟是丝毫不得法,直至半晌僵持,灵兽长不住摇首,冷笑声声,终对我道,“好,既是你龙帝陛下欲诉衷肠,那本座就与你个面子,借一步说话。”
言毕,灵兽长催灵纵身,瞬及已至离灯湖对岸,而我见此提气跟上,至无人处开口第一句只道,“鼎华,那冷牙玉并非我赠予凤百鸣,这一点我希望你不要误解。”
不想我话音方落,麒麟一听那冷牙玉,当即怒目,此际他一双眸子死死盯着我看,张口又是漫溢嘲讽,当下竟道,“不是你送给凤百鸣,那如何在凤百鸣之手?难不成是你二人床上情浓,羽帝乘机摸走的?”
只道他屡屡猜疑我与丹凤有苟且,事到如今为他说的多了,我竟然已消弭了怒意,徒剩下苦笑,我一时摇首避而不答,只知自顾自解释道,“鼎华,我求冷牙玉活人性命,救的的确是羽族之人,但是与羽帝一毫无干。”
言至此,麒麟不语,片刻沉默,我举目于离灯湖烟波浩渺,不觉长叹道,“我青龙衍继位千年,世人皆道性冷无情,的确,传言不假,我是不懂感情,直至前时落难,我一路辗转,途中为羽族如歌王搭救性命,方才明白何为真情,方才知晓爱人弥足珍贵。。。”,我言未尽,一念起如歌,心中温暖哀伤浮浮沉沉,一时低首苦笑,略略平复心绪,再抬首只朝麒麟道,“鼎华,实言相告,我爱的是羽族如歌王,求冷牙玉亦是因他而起。。。”
其实如今,我之所以坦诚相告,并非是指望麒麟会原谅因我疏失,冷牙玉流落羽帝之手,只是希望他能明白感情一事不可勉强,一厢情愿不过都是荒唐,然而此际我话不曾完,麒麟立时挥袖打断,灵兽长一时目视于我,笑得古怪,他张口竟道,“龙衍,事到如今,本座真是越来越不认识你了,本来总以为你龙帝陛下守礼面薄,羞提情事,不想今时你恬不知耻,一个羽帝不够,又来一个如歌王,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是在向本座标榜你淫/乱不堪的情史么?怎么,你龙帝陛下就对他羽族这么垂青,君臣兄弟,都上了你的床!”
“放肆!朕说了,与羽帝一毫无干,你为什么总是不相信?!”
却说我好容易平心静气,只想与他解释清楚,不想这厮冥顽不灵,总是一味污蔑苛责于我,我当下气闷,直是摇首,再开口身心疲乏,不由朝他道,“算了算了,你相信也好,不信也罢,你既是要与朕形同陌路,那就形同陌路好了,你我间本该就形同陌路,朕无话可说。”
我言出转身欲走,未料麒麟不依,他一手扣于我腕上,讽笑连连,出口又道,“怎么了,无言以对了,撒谎撒不下去了?好啊,就当你所言是真,如歌王是你的“爱人”,那昨日夜半,你衣不蔽体,娇滴滴偎在羽帝怀里算是怎么回事?难不成那如歌王不曾满足你,你龙帝陛下饥渴难耐,又邀羽帝沧浪驿私会野合?”
麒麟言语不堪,我气急面色发白,一时出言否认,只知连声道,“昨夜我与羽帝不过是个误会,我与他没有任何瓜葛。。。”
“误会,又是误会!你到底有多少误会?”此际麒麟听我提及误会又是大怒难忍,他当下恨恨将我拽入怀中,附于我耳边森然道,“那你老实告诉本座,昨天夜里你到底在哪个身下发骚发/浪了,你到底让谁上了你?”
只道昨夜放浪是真,百般淫/乱无假,此际我听得麒麟言语如此尖刻淫亵,不由又念起自己于金翅身下勾引撩拨,委实不堪,我当下面红耳赤,张口结舌,尚不及回神,麒麟一手死死掐于我腰侧,竟又高声怒道,“说啊,你倒是说啊,那如歌王不是你的爱人么,你有什么好羞耻的?怎么,今时龙帝陛下这般支支吾吾,莫非昨夜不是羽帝,不是如歌王,竟还有其他什么人?!”
麒麟言出,我羞急只知胡乱辩解,一时连声直道,“没有,没有,鼎华,我。。。”,我愧赧之至手足无措,出言愈描愈黑,而麒麟目光露骨,丝毫不掩淫意鄙夷,他一时抬手掐于我面颊,讽笑连连,“龙衍,你可真是谎话连篇,不可救药,你当真以为本座不知那羽族如歌王是什么人?”
灵兽长言至此,见我略有不解,当下接口又道,“前时你龙帝陛下广发诏贴 ,金鸾如歌是你亲自为三河公主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