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骚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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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骚暗动- 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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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吧,没有人受伤,也没有人死亡,很多人都是这样逃避的。

刚走到门口,又碰见了那个想要进去抽烟的病人,他连忙朝旁边让开路,陆瑶木木地走了过去,意外地却传来一个不太自信地声音:“你,你没事吧?”

陆瑶愣了愣,侧头看了眼他,这是个非常年轻的男人,或者应该用男孩来形容,看上去似乎只有十j□j岁,他的脸越来越红,声音也磕巴起来:“你是,你是……吧?”

陆瑶迟钝的大脑总算反应了过来,英雄联盟的的玩家从十多岁到几十岁都有,但中坚势力还是以年轻人为主,显然这个男孩就是其中的一员,所以认出了她。

“这周要去成都比赛吧?加油!”男孩腼腆地笑。

陆瑶灰暗绝望的心情,宛如拨云见日晴朗了起来,她笑了笑:“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

小瑶准备给沈榕策发退场券了,但沈童鞋会这么甘心么。。

第37章 绑架

“这周要去成都比赛吧?加油!”男孩腼腆地笑。

陆瑶灰暗绝望的心情;宛如拨云见日晴朗了起来,她笑了笑:“谢谢!”

“我还有事先走了,再见。”

他立刻抬起手像招财猫一样摇了摇:“再;见!”

陆瑶心想,可真像只招财猫,她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回头补了一句:“抽烟有害身心健康!”

招财猫楞了楞,立刻把烟盒丢到了地上。

陆瑶头上滑下三条黑线;乱丢东西也是不太好吧……

被这么一打岔;陆瑶的心情倒是好转了不少,回到沈爷爷的病房;她便准备离开了,沈爷爷满脸不高兴:“走吧,走吧,反正今天桔子吃多了,我也不想吃晚饭了。”

陆瑶沉默了一会儿:“爷爷,我有点事,所以……”原谅她现在真的不想再面对沈榕策。

她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我不能陪你吃,还有他陪你吃啊,我就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

沈爷爷脸色好转了一点:“明天我下午给你打电话吧,年纪轻轻记性就这么差……”

陆瑶点了点头,拿着自己的包往门口走,门正好被推开,沈榕策握着门把手站在了门口。陆瑶垂下头,用平静掩盖了所有的情绪:“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站在原地没动,将门口堵得严严实实。

陆瑶心里焦虑起来,她实在不想在沈爷爷面前,把两人破裂的关系挑明,她深吸了一口气,将声音压得只有两人能听见:“请让一让。”

他依旧没动。

陆瑶可以很清楚地看见他的表情,他的上眼皮无力地下垂着,黑色的瞳孔暗淡无光,他紧紧抿着唇,脸色苍白如雪。

悲伤。他强制压抑着的悲伤。这一次陆瑶却不想做任何事。

“请让一让。”

他终于慢慢地让开了路,像蜗牛一样慢。

与之相反的,当他让开的那条缝足够大时,陆瑶敏捷地窜了出去,像是上了发条的玩具走得飞快,一直走进电梯里,那种紧绷感才忽地松弛了下来。走出电梯时她又像个步履瞒珊的老人,一步一挪地往停车场走,到了停车场到处都找不到自己的车,陆瑶这才想起她根本没有开车来。她正要往出口走,耳边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声音离她越来越近,陆瑶立刻警觉起来,等她张望时,脚步声又忽然没了。

陆瑶为了找车已经走到了车库的最里头,现在是下午五点多了,光也比较暗,此时停车场里除了那个脚步声的主人,一个鬼影子都看不到。

她连忙朝门口的地方跑,在绕过一辆车时,一阵风忽然从后吹来,她甚至连回头都来不及,后颈一疼便倒了下去。



眼睛上蒙的布料很柔软,绑着她手腕和脚踝的也不是粗糙的麻绳,而是同样柔软的缎面布条,周围的空气没有异味或者久无人住的腐败霉味,身下躺着的……她细细感受了一下,确认是床。

鞋子被脱掉了,其他的都完好无损,她动了动嘴,还可以自由的说话,如果这是绑架,待遇还真不错。

她努力地眨着眼睛,还是什么都看不见,她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安安静静的。

陆瑶郁闷地叹了口气,她真没想到自己的人生还会有第二次绑架。

没错,第二次,所以她没有惊慌失措,而是镇定地收集信息,然后试图回忆上一次的绑架经验,她像虫一样扭动着身体,用脚试探周围的情况。

脚很快就碰到了一个东西,陆瑶还踢了一小下,然后那个东西动了,随后她就被一条手臂抓着腰搂到了一个人的怀里。

床上显然还有另一个人,是一个男人,这个人可以自由地伸胳膊蹬腿,那他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

他为什么要绑架她?

最简单粗暴的猜测是为钱,更加深层的就太多了,比如是因为慕泽渊——她可从没忘记慕泽渊身上的那两处枪伤。

“嗨。”陆瑶弯着嘴角友善地打了个招呼,理智点的话她应该老实点,为安全着想,她最好不要去知道太多,不过鉴于对方的“优待”,她决定先探探情况。

那人没吭声,但却靠近了,她感到有呼吸喷在她的脸上,有点痒,她不自在地往后躲了躲。

“你好?”

那人还是没吭声。

“Hello?”

“Guten Tag?”

“……”陆瑶用自己会的几种语言都打了个招呼,对方还是没吭声,她无语地问,“敢不敢吱一声?”

他抱着她换了个更闲适的姿势,陆瑶扭来扭去,奈何手脚都被捆住,折腾半天也没有半点进展。

这个人不吭声,真正聋哑的可能性不到1%,显而易见是在装聋作哑,原因呢,陆瑶觉得最可能的是,他不想让她听见他的声音。

怕被认出来?

如果只是陌生人,就算说两句,也很难成为什么证据把柄,但如果不是陌生人呢?

陆瑶心中一紧,她不再费劲地挣扎而是主动地靠在他的怀里,他剥夺了她的视觉,听觉,现在能用得上的还有嗅觉和触觉。

脸上的布料显得稍硬,光滑不粗糙,可能是棉纱织成的布料,这种布料做成的衣服陆瑶只想到了一种——风衣。

其实当她冷静下来,靠嗅觉就能辨别出这个男人的身份,风衣只不过是一个佐证,沈榕策今天就穿了件咖啡色的风衣。

如果不是年幼时的那次绑架,如果不是在那次绑架中遇见的那个人,陆瑶绝对不会这么快的辨认出“绑匪”的身份。

“有意思吗?”陆瑶冷淡的问。

他还是没说话。

他的态度显然再次激怒了陆瑶,怒气几乎如火山喷发,她几乎是用最大的声音在喊:“沈榕策,你觉得有意思吗?”

过了几秒,他才淡淡地说:“我觉得很有意思。”

他的手停在了她的后脑勺上,眼睛上的布料滑了下来,她不太适应地微眯着眼,瞳孔中映出了沈榕策那张毫无情绪,却英俊得仿佛没有生命的脸,她扭头看了眼四周,熟悉的格局——沈榕策的卧室。

她的视线再次落在沈榕策的脸上,对着这张冷峻死寂的脸,再大的火气她现在也发不出来,就好比她一拳打过去,却打在了空气里,打他,先不说她手还被绑着呢,就算真打着了,打不打得痛钢筋铁骨的沈榕策,她不知道,她能肯定的是自己的手准会疼;骂他,看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儿,陆瑶是一点战斗欲望都没有。

最后,她沉着脸说:“放开我!”

“可能吗?”

陆瑶的火气就冒了出来:“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行为算什么?绑架!你这是绑架!是犯法的!”

他淡淡“哦”了一声,静静地凝视着她的脸:“犯法的事,我应该没少做,不差这一件。”

陆瑶的脑子被这句话震得嗡嗡直响,他是承认了吧?承认三益的那些厄运都和他有关,就算她有过猜测,但却不想承认,不想去面对,她已经不想知道答案了,为什么,他却偏要告诉她。

她睁大了眼睛,呆呆了问:“三益的那些事都是你做的?为什么?”

他的神色没有一丁点的变化,就像死寂的湖水,听到她的质问,他没有急着否认或是承认,而是将手指停留在她的脸颊上,漫无目的地抚摸着细嫩的肌肤,过了一会儿,他才淡淡地回答:“你不是很清楚吗?我恨你们陆家,也……恨你。”

不,她不清楚,即使她问他是不是恨她,想得到的也不是这个答案。

她闭上了眼睛,下一秒她又睁开了,不再愤怒,不再悲伤,而是麻木的平静,像是带上了精致而冷静的面具,像慕泽渊一样。

陆瑶忽然就想起了他,他现在在干嘛?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平静冷淡,当他带着这样的面具时,心里是不是也像她一样——这么的难过。

粗粝的手指刮得她的脸微微的疼,她开始靠着蛮力拼命地扯着手腕的布条,即使再柔软的布料,当她拼命地拉扯时,依旧会变成伤人的利器,手腕很快就火辣辣的疼了起来,她却像感觉不到疼。

她当然能感到疼,却想再更疼一点,似乎这样心脏中的疼痛就被转移了。

“你想怎样?”平静的口吻连她自己都惊讶,她居然没有大吵大闹。

沈榕策用力捏了一下她的脸:“我讨厌这个表情,跟那个老男人一模一样。”

“他今年28岁,一点儿也不老。”她认真地回答。

沈榕策微眯着眼,阴鸷冰冷的目光审视地盯着她:“他给了你什么,这么快就帮他说好话?”

“当然是你没有的。”明知道这句话会激怒他,陆瑶依旧这么说了,她就是这样的人,那人对她好,她会想对那人更好,那人对她坏,她会露出尖锐的爪子抓伤他,在抓伤他的同时,或许她也会受伤,但,这一点儿也不重要。

他蓦地笑了,冰冷而残酷,像极了一头正在捕猎的狼,而他的猎物已经被按在了爪间,只要低头咬断她的喉咙,就能品尝到世间最丰美的食物。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沈被我黑得已经……

看到有个负分,唉,真遗憾,最开始写的时候,女主就有隐含渣属性。

本文的中心主题就是:就算她再怎么不好,男主就是对她不离不弃。

我们不是圣人,总会有犯错的时候,就算全世界都说她有多不好,也会有个人不离不弃,一直陪伴,直到某一天,她忽然发现原来有个人在沉默地宠爱着她。

嗯,本文就是这么一个故事,不离不弃。

第38章 救命啊

他蓦地笑了;冰冷而残酷,像极了一头正在捕猎的狼,而他的猎物已经被按在了爪间;只要低头咬断她的喉咙,就能品尝到世间最丰美的食物。

“他床上功夫很厉害?我还没和你试过,现在下结论未免太早了。”

陆瑶震惊地抬头看他;她一直没把沈榕策的威胁当回事,他无非嚷着“弄死她”“扭断她的脖子”;即使配上杀气腾腾的表情;她也没当回事,当他这样残酷的笑时;她还是没当回事。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开始脱衣服,陆瑶一时间被这个转折弄得大脑一片空白,本能往床边滚,滚得太着急她一下没刹住,直接滚到了床下,摔得结结实实,好不容易半坐了起来,沈榕策已经从床边探出了头,他赤衤果着上身,陆瑶扬起脸,正要骂他,却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

交往了半年多,陆瑶和沈榕策的亲密关系还一直停留在亲吻和拥抱的阶段,她从来没看过他的身体。

“很吃惊?”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前密布的伤痕,有刀伤有枪伤,更惊怖的是他腰间的一条长十多厘米,宽三厘米的疤痕,似乎要将他拦腰砍断,陆瑶甚至无法想象这条伤口当时是什么样。

“我怕会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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