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呢?老子今天,今天……就他妈的……他妈的等那个,死人头,死人头,等,等了,那么……久……都没出现,我,我都,忘了,忘了吃,药!药呢?药呢?”
大家悬着的心又放了下来,原来是要药呀!大家手忙脚乱的在谭湘的口袋里找,找出药把它塞进谭湘的手里。
“部长,药来了,等一会儿,我们让人……哎哎哎!部长干什么!!!”
刚把药送到谭湘手里,谭湘立刻把药丸送进嘴里,拿起桌上的酒瓶就往嘴里倒!
众人心想,惨了,部长这次醉得不轻呀!这种胡来的事情也做得出来……
大家决定让白秘书接上司回家,因为上司现在是十个大汉也制不住呀!一碰他,他便开始乱骂乱叫。
白鸩接电话的时候在给公司接待一位重要的客人,本来不想理这件事,想让大家把谭湘搬回家里,但是电话里传出来谭湘的叫骂声,白鸩就知道事态严重了,因为,那声音大得连坐在对面的客户也听到了,白鸩只好赔个不是,让其他上司继续接待客人,自己跑去接谭湘。
刚进包厢白鸩便被一阵黑影扒住,低头一看,谭湘整个人挂在自己身上,熏红的脸蛋指望自己身上摩擦。
其余的人看到救星降临便立即以买单的名义开溜。
看到像一块烂泥似的谭湘,白鸩叹了口气,深感头疼,随即心里怒火也急剧飙升。
妈的,什么时候那么会玩了!
第十三章(上)
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白鸩才把谭湘从KTV绑回家里,一路上,白鸩没少给谭湘揍骂。
把谭湘搁到床上,白鸩便走到浴室里洗澡,闻到身上的酒臭味,他就受不了。
温热的水从头淋下,白鸩这时候才真正能冷静下来,这乱哄哄的日子,真受不了。
每天都出外应酬,活像被人赶出去,谭湘竟然完全没过问。
难道,他的心里就那么想跟他划清界线么?这次为什么不能像以前那样那么容易抓住他的心?
他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怎么可以一下子说不喜欢就不喜欢,抑或是自己的洗脑功夫那么好,连他潜意识里的对自己的感情也洗掉了?
慢悠悠地漫不经心地洗了澡,还继续想东想西的白鸩只围着一条浴巾便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刚经过大厅,他便看见谭湘呆呆地站在大厅的沙发旁,看着他。
“鸩…………”温软的声音透着强烈的酒味,谭湘扑到白鸩的身上,双手圈揽着对方的脖子,高烫的脸贴在对方赤裸裸的胸膛。
是喝了酒的缘故么?白鸩完全没见过如此大胆的谭湘。
他来接自己了!!!他还肯温柔地对待自己,他还肯接回一塌糊涂的自己!
几天积累下来的思念在谭湘喝得的脑子里爆炸开来。
白鸩任由谭湘做出大胆的动作。
以前还没尝过如此狂乱的他。
搂着脖子的双手在对方身上胡乱摸着,享受着指间流动的温暖,真实的触感,谭湘抬起头用快要滴出泪来的眼睛看着白鸩。
“鸩,我想要……你”纤细修长的指带着微冷的触感抚过白鸩的唇,随即,微冷的触感被湿热的唇所代替。
既然对方如此主动,白鸩也不好拒绝什么,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谭湘被白鸩所牵引着,唇舌不如对方的熟练灵敏,很快便被白鸩的吻所湮没了。
傻傻地让白鸩热烈地吻着,谭湘泛红含泪的眼眶终于滴出泪来。
好熟悉的感觉……
胡乱摸索着的手安分地放在对方矫健的腰身上,谭湘笨拙地回应着对方的吻。
依旧还是那般青涩,无论做了多少遍……
白鸩笑着双唇离开了对方的唇,看着谭湘被吻得通红微张的唇,泪眼眼朦胧的笑脸,不禁笑意更浓。
还是想记忆中那么热情……
趁着对方还在微微喘着气,白鸩把谭湘推倒在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指,灵巧地褪下两人身上的遮蔽物。
第十三章(下)
滚烫的身躯与夜里微冷的空气碰撞出足以令人思想混乱的感觉,谭湘微颤着。
“冷?”白鸩伏下身在谭湘耳边问道。
谭湘立刻孩子气地摇了摇头,支起身子搂住对方,小声道:“鸩……抱……抱……”
白鸩随即把谭湘压倒,狂乱地在他身上又吻又咬。
舔舔敏感的耳垂,捏弄粉嫩的红茱,戏弄着两腿之间的青芽,感受着它在自己的手中膨胀,颤抖,流下欢愉的密液。
耳边萦绕着谭湘软软的略微沙哑的呻吟,白鸩看到谭湘迷乱的样子,便把他的身子翻了过来。
继续抚弄着身下柔白纤细的身子,看到线条优美的后背上那一条蜈蚣似的伤疤,白鸩竟抽出手来揉弄它。
感受到身下的身子立即僵硬起来,耳边性感的呻吟消失,白鸩更兴奋地戳弄那道伤疤。
谭湘很不喜欢那道伤疤,那道伤疤不知道从何而来,但是他就是很不喜欢,并非是觉得难看,而是……他也说不上来。
如今被白鸩恣意戳弄,令谭湘酒醉也醒了一半,但碍于软绵绵的身子提不上力气,他只好求饶。
他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求饶:“鸩…………不要,不要碰……不喜欢,不喜欢……呜……”身体勉强地扭动着,徒劳地避开身后的那只手。
“不喜欢?”突然,白鸩大力地捏了一下伤疤。
“啊啊!!!鸩……不要,求求你求求你…………”谭湘的眼泪痛苦地蹦了出来,不再感受到半分愉悦。
谭湘不知道这道伤疤如何得来,但是他隐约感受到这道伤疤又是白鸩给予他的另一份伤痛的回忆。
他不知道究竟自己令白鸩有多怨恨他,若非彻骨之恨,他相信不会有人在这种时候也要伤害对方。
究竟自己做了些什么,留住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人,真的是一种罪过,要不然怎么会得到他三番四次惩罚?还要是感情上的……
白鸩知道这伤疤,不过想不到对方也对这道伤疤如此敏感。
抓着谭湘的脖子,按在沙发上,就着后背的位置,白鸩硬生生地进入了对方的体内,狂暴地抽动着,丝毫不见当初的温柔。
谭湘疼得全身僵硬,麻木,连身后那私密的部位滴下血来也不知道。
疼得全身发冷,连喘息也快要忘记了,脖子被压着,眼前只能看见一片漆黑,忘记了哭泣,他独独感受到双手似乎在要求救还是什么的什么胡乱地往前抓着,什么声音也叫不出来…………
白鸩在对方身后用最为粗暴的方式享受着对方体内的湿热与紧致……
这一夜,两人在疼痛与狂乱中不知想用了多少回……
第十四章(上)
“哥……哥……”
伸出手抹去少女脸上的泪水和血污,谭湘问道:“能走得动吗?我来背你?”
少女摇了摇头,勉强地挣开谭湘的怀抱,惊恐地说:“哥,我们还不能走,阿鸩还在里面!”
她看了看身后,又看了看自己的哥哥,眼神略带哀求,略带担忧。
谭湘知道自己的妹妹在想什么,自己何不是这样想的呢!
看着身后火光漫天的已摇摇欲坠房子,谭想咬了咬牙,对谭颖道:“不要往后看,一直向前冲,跑出家就是了!哥去找白鸩,明白了么?”
之后撕下手臂上的袖子为谭颖随便的包扎了一下。
“哥,你不要乱来!那些人不是那么简单的!你也受了不少伤不是他们的对手……”谭颖根本拉不住谭湘,只能眼白白看着哥哥走进火场。
“小颖,白鸩不会有事的。”
听到这句话,谭颖忍痛转身就跑。
谭湘默默地跑进了火场,看着从小便住着的屋子如今变成一片火海,谭湘竟感到一丝快慰。
这幽冷的屋子烧掉了也好……
额上冒出了汗水,白皙的脸蛋被烘得通红,谭湘早已习惯漠视自己的感觉,因此才能在这样火海镇定自如。
在充斥着“劈啪劈啪”声响的火海中,他隐约听到打斗声。
义无反顾地冲进火场深处,谭湘的眼里没有烧得通红的木块,没有掉下来的横梁,没有炙热的地板。
看见手持手枪的白鸩快要跌倒在滚烫的地板上,迎面而来的还有敌人急速挥来的匕首,谭湘立刻冲了过去抱住了白鸩,用自己的后背抵挡了那急速的一刀。
可能是天性使然,谭湘转身便给了敌人一旋腿,把敌人踢倒在地上,滚烫的地板烫得敌人呱呱乱叫。
谭湘出尽全力地起到敌人身上,拿起掉落在一边的匕首就在敌人身上一阵乱刺,直到对方不再喊叫。
看见敌人已死,谭湘丢开匕首,从敌人身上站起,对一旁快神志不清的白鸩说:“快跟我走!”
扶着伤痕累累的白鸩,谭湘镇静地和他沿着原路跑出屋子。
幸好起房子的时候用了上好的木材,因此,这屋子很难完全烧塌,他们也不会被掉下来的木材堵住了去路。
第十四章(下)
两人走出屋子,发现火势已蔓延到院子,院子里的玉堂春树都被烧了起来,摇曳的火光令人产生一种树在痛苦扭摆的错觉。
一朵朵的白花从树上掉落,失去了往日的妩媚,毫无生气地掉落在地上,伴随着“劈啪劈啪”的声音,然后花朵在火光中消失。
白鸩看着眼前的景象,差点连喘息也忘记了。
“小心!”谭湘抛开搭在自己身上的白鸩,单手夺下了那银光一闪的小刀,一个伸腿把持刀人踹开。
白鸩跌倒在地上,随即又爬了起来,看见谭湘拿着小刀的手,已伤到筋骨,流出的鲜血和着敌人的血顺着小刀滴下。
“啊哈哈哈哈哈……果然是谭家的杀人名器,啊?谭智呢?他妈的那个死老头呢?怎么,还想那你来挡住老子呀?看来他很喜欢看到自己儿子被别人压!哈哈哈哈哈…………”白鸩终于看见持刀人的模样了,约四十左右的男人,就像个疯子一样,衣着邋遢,蓬头垢面,满布血丝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死盯住面无表情的谭湘,血盆大口发出诡异的笑声,露出里面黄黄的牙齿。
谭湘面无惧色,平静的伸出血淋林的手,道:“你带来的人都被我们搞定了,你呢?想怎么死?”
“我许添一生人最难忘的就是玩过谭家小公子,皮肤又白又嫩,还很会叫……”许添还没说完,谭湘便拿着刀向他刺去。
一旁的白鸩也拿起手中的枪瞄准许添。
即使谭湘早已伤痕累累,但身法依旧灵活,很快许添已处于下风。
白鸩开枪把最后一颗子弹打入许添的小腿里,许添应声倒下。
谭湘把许添压在地上,用小刀抵住对方的喉咙,问道:“谁带你们进来的?说!”
“你他妈的让老子我玩多……”许添被割开喉咙,血液喷溅了出来。
那种致死,但能令血液慢慢流尽的深度,只有常年活在腥风血雨中的谭湘才知道,这是回敬对方最好的做法。
加上之前沾到的血液,谭湘身上的白衣早已被血液染得斑驳,脸上手上都是,整一个人看上去就是血人。
白鸩看着在火光中的谭湘,那双永远透露不出感情的眼睛此刻不知是因为火光还是因为沾到血液,变得熠熠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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