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请神上身作者:恺撒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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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请神上身作者:恺撒月-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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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 上供奉解魂符

  单致远不解其意,只觉那人手指微凉有力,将他手腕牢牢钳制住,挣脱不开。那人一身沉水香气,将长相思药香压下一头,扬手轻拂,便将单致远身上衣袍尽数撕裂,叫那小修士被暴露在床榻之上。
  单致远只觉一阵微凉袭上身躯,羞窘之下,竟忘却此人乃高高在上的神明大帝,一面怒道:“你这贼子,意图何为?”一面便想要蜷起身体。
  
  怎奈勾陈轻易扣住他两只手腕压在头顶,又轻易一拂,灵力化作金色圆环,将他足踝圈住不放,单致远那略显瘦削的修长身躯便尽数展现在这神仙眼中。
  白肤如玉,骨节分明,两点薄红,正因这小修士激动喘息而起伏,更有甚者,这小修士一柄器物却是自始至终,昂首挺胸,不曾消退半分。
  单致远被这有若实质的目光扫过,仿若一柄毛刷从头至脚细细刷过,热痛难当,非但那要害更显精神,身体深处也升起一股莫名空虚,陌生热痒叫他不知所措,一时间面色潮红,连眼睛也水汽泛滥起来。不知所措下,只得颤声道:“你……当真是神仙?”
  
  勾陈仍是板起脸沉声道:“谁人胆敢冒充本神。”
  心中却暗道不妙。
  
  那万神谱遗失千年,却不知为何在这寻欢作乐之地现身。若单是现身也就罢了,不过沾了此人一点血,便自发没入凡人躯壳之中,如今竟是与血脉相融,难以拆分。那掌中星纹,便是证据。既同宿主难解难分,自然便也受了那长相思药力影响,竟连勾陈也升起燥热之感来。
  
  勾陈将手掌压在单致远心口,本待查探那万神谱融合轨迹,却不料微凉手掌贴合那火热肌肤,竟有若融化一般,触手柔滑细腻,单致远闷闷低哼一声,男子嗓音暗哑,却无端端生出一片风月。单致远只觉药力烧灼之下,空虚感一刻胜过一刻,恨不得立时宣泄,肿胀竟显出紫红之色,颤巍巍流下水,将腿根染得狼藉黏稠,在勾陈压制之下只得徒劳扭动翻腾,又哑声低吟道:“不要碰……”
  那低吟声委实勾魂夺魄,勾陈眸色便随之暗上一暗,仍旧扣紧他手腕压在头顶,另只手却在胸膛缓缓揉搓,只觉那小修士虽瘦削,却胜在锻炼有素,肌理极为结实,弹性分明,揉搓之下,分外有愉悦之感,那点樱红亦是在硬涨起来,小石子样顶在掌心下,莫名撩拨。这勾陈大帝因了四相分裂之故,自我封印,百年沉睡,清心寡欲已久。如今却有些乱了思绪。
  
  勾陈一面细细揉搓,一面屈指轻轻滑过那小修士结实侧腹,五指微拢,便将那早已不耐的剑拔弩张握在掌中,却仍是言语冷静,有若这沸腾岩浆中一股清流,徐徐注入单致远昏沉神识之中,“七日长相思,终生为君伏。这天下第一艳香,一旦熏足七日,你这身体便彻底化作炉鼎,再离不得男人。如今熏了几日?”
  
  单致远纵在热潮之中沉迷,却也被勾陈所言惊得手足冰凉,狭长双眼中欲念顿消,唯余惊怒,一时间竟是颤抖不已,连那诱人的绯色双唇亦是血色全无。那厢房中不见日月,难辨晨昏,如今却不知过了多少时辰,再拖延下去,自是有害无益。
  
  单致远果真是急中生智,竟不管那人手指玩弄,只道:“勾陈大人既是应小民恳请而来,还求大人借小民一臂之力,逃离这魔窟!”
  勾陈却以指尖贴在隆起上来回勾划,嗓音暗沉道:“不行。”
  
  单致远被他肆意欺负,一时怒从心起,心一横胆一壮,竟猛地将手腕挣脱,勾住那神仙颈项,一口咬在勾陈下颌上,“不过纾解罢了,如何成了难题。堂堂众仙之首无能至此,羞也不羞?”
  
  勾陈面色一沉,却是不怒反笑,竟连额间那银蓝配饰也仿若骤然暗沉下来,他捏住那小修士脸颊,眼睑半掩,低声问道:“无能?”
  单致远方才升起的一点胆气,转瞬间散了个干干净净,待足踝束缚一松,便转身往床榻外逃去。
  
  却不料小腿却被那人抓住,轻松一扯便拽回身下,单致远徒劳抓住牙白细棉同绡纱一角,却只不过将一床云锦拽得凌乱罢了。
  
  不待他开口反抗,身后便有一具躯壳倾轧而下,强硬有若钢铁一般,单致远脸色惨白,才待要挣扎,勾陈已同他左手十指交扣,掌心贴合,另只手却固定在腰下,纵身一挺,便已开疆拓土,势如破竹,长驱直入。
  凌乱喘息声中,便混入一声宛若丝绸裂开的悲鸣。
  
  单致远失声惊叫,嗓音拔高得变调一般,脸上血色褪尽。只觉被烧红的钢钎直直贯穿,要将身躯自内而外撕裂一般。然则却不知是药力抑或本能,这灭顶剧痛一退,便有万般甘美滋味细细密密,伴随疼痛齐生。
  这小修士清心寡欲二十年,何曾想过会有今日,一时间心神大乱,只顾扣紧身下绡纱,嘶声低吼,“滚……出去……”
  
  勾陈却反倒笑出声来,“口是心非罚。”
  他待单致远吼声一止,便又是一顶。
  单致远猝不及防,又是一声惨叫,眼圈赤红,身躯却仿若被泰山压顶般动弹不得,左掌心火热如烧灼,同样挣脱不开钳制。
  
  纵使沉沦至此,单致远亦迷迷糊糊,暗道一声糟糕。他如今元阳已泄,却如何再修炼本派心法?修仙之路纵使坎坷,终归有个目标,如今仙途斩断,他以区区炼气二层修为,便是有万神谱在手,也不过空守宝山,难登其门罢了。
  大道三千,却为何偏生是他有这许多艰难险阻?
  
   背上那朱砂锁魂符,鲜红深入玉白肌肤之中,却随勾陈征伐顶送,被汗水一冲,渐渐化为血红符水,顺腰身颗颗滚落。
  
  勾陈不予理会,只将他左掌拉开,展露眼前。掌心那荼白星纹,此刻却泛起一层绯色,并随他持续顶磨渐渐加深,转为艳红。
  单致远又是一惊,哑声道:“这是何物……”
  勾陈道:“此乃同我结为本命神的标记。有这星纹在,其余妖魔人神,皆不能近。”
  
  二人又缠绵了许久,那扰乱神识,隔绝神力的风月缘,方才减弱下来。
  单致远二十年处子,一时间自然承受不住,竟是径直昏迷过去。
  勾陈热潮既消,眼中又是一片冰寒,只是整理衣袍,又连施两个清洁法咒,将二人通身狼藉尽数清理消去。                    
作者有话要说:  _( :3」∠)_抱歉不完整。情节是完整的







☆、第四章 离魔窟修神术

  单致远昏迷之中,仿佛见到一片灵光闪烁,飞入左手掌心之中。
  那掌心便腾腾火热起来。又有个声音低回婉转,在他耳边喁喁低语,只是那声音太过模糊,却叫他听不清楚。隐约仿佛是八个字,他却只听清“勾陈”二字,欲再细听时,却陡然听见头顶一声惊雷炸响,惊得他立时睁开双眼。
  
  却是那神仙立在床边,在他脑门一拍,冷然唤道:“还不起来,莫非恋上那长相思的滋味了。”
  先前那种种面红耳热、羞臊场景,顿时重现眼前,单致远便连头也不敢抬,手足并用往床榻下移动。怎料才翻身坐起,便觉腰骨一阵咔嚓乱响,有若针扎般刺痛难忍。
  他便闷哼一声,撑不住跌回床头,顿觉自己好生没用,又咬牙强忍,慢吞吞挪下床榻。
  
  勾陈看那小修士倒有几分骨气,眼中冰冷嫌弃减了些许,两手负后,又道:“还不整衣冠,请我上身。”
  
  单致远脚下虚浮,只勉强立在床边,却不敢用力动作,闻言怔愣仰头,往那高大男子看去,一时竟未及反应。
  勾陈见状,不由皱起眉头,不耐道:“愚钝,莫非听不懂本神所言。”
  
  单致远方才明白过来,这请神术终究要神明附体,方能生效。顿时大喜,连腰骨刺痛仿佛也减弱泰半。急忙整肃衣冠,单致远如今通身清洁,想来是被用了清洁法咒清理。只是内外衫袍先前被这神仙撕扯成了破布,他只得拉扯一下,尽力将肌肤遮挡住,方才往那神仙看去。
  
  果不其然,迎上勾陈阴沉不悦的目光。单致远硬起头皮道:“我……就只有这一身衣衫。”却还被你扯破了。这后半句,便是给他十个胆子,此刻也不敢说出口来。
  
  勾陈不语,唯独眉宇间有深深沟壑,自宽阔袍袖中伸出手,将那小修士下颌捏住。单致远尚未开口,突觉眼前一花,便陷入一种飘渺如梦的境界之中。
  他能察觉自己身躯动作,却全然无从控制。只见自己右手扬起,结出几个繁复手印,顿时符纹亮光笼罩全身,那破旧褴褛的衣衫,被光芒从头到脚一照,便化作一身绣工精良的青蓝长衫。
  连一头纹丝不乱的黑发,此刻亦更加柔滑黑亮了几分。
  果然是人要衣装,不过换了一身袍服,这年轻小修士便显出几分清贵气势来。
  
  而后又并起左手食、中二指,以剑指在虚空中竖向一划,沉声喝道:“巡游星官何在?”
  剑指划下处,便裂开一条缝隙,自缝隙中迈出一名身着玄色官服的青年来。
  那青年容貌清秀,神色柔和温雅,发顶以银冠收束,银色绶带亦是自鬓边垂下,便在单致远面前单膝下跪,恭敬行礼:“巡游星官幸臣,拜见勾陈大帝。”
  
  请神术本是借神明之力为己用。施术者或是力大无穷,或是敏捷如风,又或是借神力施展从未通晓的传奇术法。然则无论借了何种神力,用舍之时,却理应随自己心意才是。
  单致远陷在一片虚无之中,身不由己,只任那勾陈主宰自己躯壳,不由怒发冲冠,要争夺掌控权。
  勾陈面色一冷,喝道:“若再胡闹,便留你在此地。”
  单致远被他一威胁,纵然心有不满,却也知道厉害,只得暂且强忍下去。
  
  那名为幸臣的星官微微仰头,愕然道:“大帝?”
  勾陈道:“无妨,你且为这宿主开路,回……”他又冷声向单致远问了归处,方才道:“回降龙岭,真仙派。”
  
  单致远听得分明,心中一松,却仍是忧心师父,又怕再触怒勾陈,只得小心翼翼道:“神仙大人,我师父尚在囹圄之中……”
  勾陈虽面色不虞,却仍道:“一事一请,先离了此地再做计较。”
  
  单致远亦知晓轻重,便不再纠缠。只见那青年星官柔和道:“领命。”
  而后便取出一枚玉符握在手中,顿时星辉灿烂,自他手中溢出,在厢房中形成一条光带,延伸虚无之中。光带一成,幸臣便恭声道:“有请大帝。”
  
  勾陈便迈步上那光辉之中,不过几步功夫,身周景色立时变换,便自那狭小厢房,变成了单致远早已熟悉的降龙岭。
  他往四周一扫,只见这降龙岭名字虽如雷贯耳,实则不过一条长不足一里,高不足百丈的小土岭,草木稀疏,洞府简陋,唯有洞外那几亩灵田倒是葱葱郁郁,足见照看者用心。便冷嗤一声,却并未出言讥讽。
  
  幸臣亦是紧随身后,又问道:“勾陈大帝可还有吩咐?”
  勾陈本待叫他退下,却见单致远蜷缩在识海中一个小小角落,正睁大一双水汪汪双眼祈求张望,又唯恐惹怒他,几番欲言又止,神色之间,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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