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张无忌掰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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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张无忌掰弯了-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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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戳中心事的路一见御清一脸的志得意满,心里十万个不痛快,哪里肯遂了他的意,辩驳道:“谁说是为这个了,自以为是的家伙。”
  御清反倒不生气,笑了笑,路一却觉得他踌躅满志,反观自己处处被动,落了下风,原本该有的自信早不知埋在了哪里,急吼道:“我对男人可没……”
  不等路一话说完,唇已经被封住,路一瞪大了眼睛望着特写的脸,半秒走神后一把推开了御清,厌恶的用衣袖擦去唇上落下的银丝,奋力拼命的样子好像要擦去落在心间的难消痕迹。
  御清看了也不恼火,只说道:“话不可说的太满,怕你日后后悔。”也不等路一反驳,一口寒气吹去,迷晕了路一,将他抱入怀中化凤飞入天际。
  路一再一次的含着怒气晕了过去,醒来人已是在桃花岛,头晕晕乎乎的,对之前的事情模模糊糊没什么清晰的印象。
  “全真剑法与心法你已经能够运用自如,从今天起,我们便要一起修炼玉/女/心/经。”
  御清一脸的严肃认真,路一也认真的点了点头,虚心受教。
  “此心法须得二人同练,互为辅助。练功时全身热气蒸腾,须在空旷无人处,衣服敞开而修习。否则郁积体内,练功便会走入岔道,容易走…火…入…魔。”
  路一听到此处,想起先前的事情,脸色一讪,动了动唇想要开口辩解,却见御清嬉笑着凑到他耳际轻吐到:“走火入魔,轻则筋脉尽断,重则性命不保,所以啊,走火入魔可不能随便说哦。”
  这人真难缠,抓到一件事就死咬着不放,这会儿还不忘排遣自己。路一不露痕迹,当做全然不记得之前的事,只乖乖的点头称是。
  御清看着他装傻充愣的样子实在可爱,也不再调戏他,认真说道:“如今你我先各自修习第一、第二部分;第三部分最为紧要,须得相互相助,阴进阳退,退可随时休止,进却须一气呵成,不得停顿。”
  神雕侠侣路一是看过的,知道这个练功的厉害之处,当时小龙女走火入魔差点送命,便是在这最重要的关头。想到这里,路一又觉得不对,疑惑道:“心法需要阴阳,这,我们两个都是男人,怎么能练这个心法呢。”
  御清笑了笑,幽幽的道出原委,惊得路一半天魂归不了体。阳体阴息?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概念?路一哭号半天,这下可好了,成天骂人家人妖,原来自己才是名副其实的阴阳体。
  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路一企图在御清的脸上找出些戏谑的痕迹,哀嚎道:“御清,你不能公报私仇啊,你别吓我。”异性同体,如同蚯蚓?想到那令人恶心的动物,路一连死的心都有了。
  “你体内有上古神兽之羽,因此才有这特异的体质,实在是万年难寻的练武奇才,并不是你想的阴阳同体。”只几句乱诌的话就让路一原本寻死腻活的心又死灰复燃了。
  带着几分忐忑,路一问道:“真的?”
  御清忍着笑,高深莫测的点了点头。
  原以为那第一、第二部分修习完得是几个月以后的事情,御清却说只要半个时辰即可,路一大呼上当啊,电视剧里哪个习武只要半个时辰就行的?忘了张无忌了,九阳神功也就小半天。想到张无忌,路一头大了,在这里不分岁月,算算也该要遇到这个冤大头了。
  “御清,九阳神功跟九阴真经哪个厉害啊?”问出口又觉得不妥,要是御清问自己从哪里知道的九阳神功,自己又得为圆谎死不少脑细胞。
  御清好像并没有在意,淡淡问:“怎么突然问这个?”
  路一心虚的躲过御清的视线,敷衍道:“随口问问。”躲闪的神色反而更添了几分可疑,路一尴尬的摆手示意不用回答。
  御清装作毫不在意的答道:“自然是九阳神功。”
  啊!!!路一痛苦,谄媚的搂着御清的胳膊问道:“你这么厉害一定会九阳神功哦。”
  御清点了点头,路一哪里瞧得见御清脸上难抑的兴奋,眼咕噜转着试图忽悠御清教他九阳神功。见御清摇头不答应,路一气急,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为什么不肯教?
  路一松开御清的胳膊,玩味的在御清身边转悠,摩挲着下巴,然后点点头,装作恍然大悟道:“其实你不会吧?”
  御清竟然一点不生气,像看傻子一样的望着路一笑,显然激将法这类拙劣的手法已经不适合在人类身上使用。
  路一吃瘪,唉声叹气,自言自语道:“就没有能克九阳神功的?”
  “有!”原以为御清不会给答案,坚定的声音不期然的落入路一耳朵,路一忙转回视线,满脸期待的望着御清,“玉/女/心/经。”
  路一果然热血沸腾起来,电视上说练功要脱衣服散热的,忘了刚才的忸捏,路一二话不说手脚麻利的就要去脱御清的衣服。御清藏着笑意看着他猴急的样子,在心里落下另一番场景,路一要是会读心术,一定羞愤而死!
  脱完御清的脱自己的,当光溜溜的两个男人站在谢了一地桃花的树林中大眼瞪小眼时,路一才有了脸红心跳的感觉。压制住想要逃走的念头,路一视死如归的闭上眼示意开始。
  这情景怎么有点像是……猛然觉得不对劲的路一睁开双眼,御清已是一脸坏笑的搂住了路一,问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路一啊啊啊怪叫的将御清推开,这师傅除了会教他武功,就会欺负他!路一思索着该怎么断了他的念头,这人行事往往不按路一的常理!大脑闪过一丝光,路一将头一低,再抬头已是眼眶秋水轻雾,上齿轻咬下唇,一副献身的凄楚神情。
  果然御清一脸自责的松开了怀抱,温声细语的劝慰了一番才止住了路一欲泣的情绪。
  两人盘腿坐于树丛间,双目微闭开始运功时,路一已经瞧不见御清兴致高昂的一切掌在股中的玩乐表情。
  




第九章 结发

  夏日夜空,月朗星稀,偶有几片淡薄的云群轻轻柔柔的扫过圆月,如蒙上一层轻纱,皓洁明亮的月光洒下缕缕暧昧的朦胧。
  透明泛着青色犹如冰锥的冷月剑在夜色中闪着寒光,握剑的少年尤显青涩的脸上有一双锐利清澈的眼,眼神中是少年郎难有的桀骜与孤高。粉嫩薄唇因为紧抿而刻出一道坚硬的唇线,让略显稚嫩的脸上多了一份深沉。
  路一咬了咬牙,暗暗提了提几乎被震得涣散的内力,手腕一翻,剑身错出噔的一声。剑锋闪着刺芒般的荧光随着灵动的身姿向御清击去。
  铛!两剑相抵,御清轻松自如,路一却额间稍稍泌汗,气急了对方的神闲逸逸,路一不服输的将内力尽数灌注右手。猛力向前推,御清手中的软剑不堪压力如弓弦般向内弯曲。
  御清亮着眸子望着路一淡笑,路一便觉剑上的阻力顿时消散,那全力灌注的气息如同搅入平静无波的水中一般,找不到半分出力点。还未来得及将剑撤回,软剑如满弦之弓急速弹出。之前还无半分阻力的冷月剑将这弹力尽数承下,反弹力震得冷月剑颤抖不已,几乎让路一握不住。
  路一右手虎口疼痛,脉搏混乱跳动,颤抖的右手已经无法提起剑,只得垂在身侧。起伏的胸口不断为自己提供氧气,鼻息有些凌乱,路一冷冷盯着御清的一举一动。刚刚调整好气息,御清的剑已袭来,转守为攻的剑法凌厉密集,路一谨慎小心的见招拆招,不敢有一丝懈怠。几招下来,路一逐渐难以招架,逼的步步败退。
  “停!”
  一声怒吼几乎耗了路一所有的气力,路一耍泼的将剑一丢,嚷道:“不打了,累了。”
  御清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你呀!该拿你怎么办!刁蛮又任性!”
  “切,那是形容野蛮女的词语,别瞎套,我这个叫桀骜不驯!”
  一笑略过,御清为路一擦去额上的汗水,戏谑道:“打不过,你就不打了?碰到了敌人,你也喊停试试?”
  路一急了,扯过御清手中的帕子,捏着拳头怒道:“谁说打不过了?我那是因为……”
  看着一时找不到借口的路一,御清觉得有趣,也不催他,带着笑意的眼神却是捉着路一不放,一副看你还能找什么理由的样子。
  “我那是……”路一擦了擦冷汗,灵光一闪,理直气壮道:“我后背都湿透了,黏在身上难受,风一吹冷飕飕的,这样容易感冒!”
  御清连连点头称是,路一见了不爽,轻轻的嘟囔一声道:“是真的嘛!”
  “你就那么弱不禁风了?”话虽这么说,御清却已将掌心覆上路一的后背,运功将内力输入他体内。不过一刻工夫,路一后背逐渐腾起热气,衣服已经干了。
  路一受用的眯着眼睛,任御清的内力在体内运转,与自己的内力融合,一阴一阳,经脉穴位通畅舒适,路一惬意的伸了伸懒腰。
  “该出师了。”
  太过突然,路一愣了半天才落寞的将停在空中的双手垂下,错愕的回头看了看御清,眼神中有些难以相信,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一年你已将心法与剑法融会贯通,只是对阵时不可太急进,免得乱了自己的阵脚,处事拆招都该冷静些,别太过热血。”御清良师般的谆谆教诲,路一心无旁骛的走神。
  从阴间到这个世界已经三年,有御清的这一年是最充实的,虽然只是每日练剑切磋,甚少交谈,但相处总是很‘和谐’,主要是自己耍泼的时候,御清总让着;再虽然他教剑法的时候总是喜欢手把手,且还捏捏碰碰,一股子耍流氓的调戏样子,只要自己摆上委屈点的表情,御清总是立马规矩(御清:我早说过啦,太小了抱着不舒服,养肥点再吃);最后虽然他总是固执的说自己不是在授教,而是在调/教,可好歹是教了,管他什么教呢!
  “你好像一副舍不得的样子?”
  “是有一点。”路一痞痞的一笑,嘴角拉扯的弧度有些苦涩。
  御清也不点破,难得撒娇道:“好没良心,只有一点啊。”
  是一点,可那是一点滴落心湖的墨,落下,融入,化开,染透一整片心湖,偶尔还会荡开一层波,一个不慎便会溢出。
  “哎呀!”路一捂着刺痛的头,虎着脸瞪向罪魁祸首,怒道:“你拔我头发干嘛?临走还给我个不痛快。”
  见路一怒容退散些失落,御清笑笑,阴森森的说道:“巫蛊术听过吧?”
  路一铁青了脸点了点头,这家伙又有什么花花肠子,该不会是给我下蛊吧?腹黑加鬼畜!
  看路一吓白了的脸色,御清故意将语气压的低沉,清冷的嗓音在这样的夜色中更添几分诡异:“以后你每天都要想着我,不然……”
  “变态!”不知道是因为气愤还是别的什么,路一原本苍白的脸微微泛红,并不追问那后面的惩罚,尽管不想承认,可路一明白不然后面的那些不会发生。
  “又不是以后就不见面了。”说完路一抬头望向御清,仿佛等待的是一个承诺,又仿佛这话只是说给自己听的,等了半天只有御清闪光的眸子,失了勇气,再度低下头道:“送我回去吧。”
  御清将路一轻轻的搁在床上,在他额头落下一吻,手指一划掌心中一缕紫发,御清将紫发与黑发缠在一起,打了一个结,塞在了路一的床褥底下。
  “对不起,我还不能给你任何承诺,爱而不能太过痛苦,我怕你会伤心。不过,我会尽一切削去所有的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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