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个流氓变态路西法!诅咒你一辈子没女人上!
路曜这时候忘了,路西法如果有了他,压根没有必要需要有女人上。
回到曜羽殿,路曜没有看到米迦勒,问守卫才知道,米迦勒已经搬去了别的宫殿。
路曜洗了洗疲惫的身体,意识中却突然闯进一个银白色的意识体,声音沉着而和蔼,路曜这四光里已经熟悉了这个意识体,于是淡淡的说道,“父神,您怎么过来了?”路曜说着,就见那个光闪动了几下,“曜。路西法提的要求,我都知道了。你怎么想?”神的语气很沉稳,没有丝毫的波动。路曜没有说话,脑中却早已想出了个所以然,然后做了一个深呼吸,开口道,“如果这结果是你们想要的,我无所谓…”
银光又闪了闪,似乎有些不稳定。然后才传来带着些遗憾的声音,“对不起,路曜。”
什么都不用说了,什么都很明显了。
路曜想起那个男人的容貌,银白色的头发,金黄色的双眸,脸上总是挂着一成不变的微笑,虚伪的,冷漠的。当利益摆在面前,他可以毫不犹豫的舍弃自己,甚至没有给自己拒绝的余地。
路曜开始怀疑,这些时间里他给自己的宠爱,是不是也是虚伪的,
一切,都是一个圈套。等将自己养肥,然后送给路西法,换的天堂的宁静。而与自己发生关系,也是这个圈套中的余兴节目吧。
他应该玩的很快乐。
没了睡意,起身站到窗前,对面的宫殿中,路西法坐在钢琴上,比钢琴声更加美丽的手在琴键上轻轻敲击,画面安静得让人没来由的悲伤。
路曜又想起了那个记忆中的路西法,红色的双眸,黑色短发,过长的刘海总是会遮住凌厉的目光,唇角总是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性格却分明得像是极端,喜欢与讨厌的分界那么清晰。独裁却不武断,冷酷却不暴虐,邪恶却不伪装。他想起曾经在一起的不长的时光,想起每次开会时严肃认真的他,想起每次欢|爱中百般引|诱自己的他,想起生气时或冷落自己或“惩罚”自己的他,想起自己受伤后强忍着欲|望让自己好好养伤的他,想起在月光下弹奏钢琴的他,想起分开时冷静的骇人的他,想起这次相遇后使坏的他……每一个画面,都像一片棱角分明的碎玻璃,将自己的心慢慢的切割,疼痛延续,麻痹着神经,到脸颊冰凉一片,才知道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泪眼模糊中,路西法此刻也站在了窗前,静静的朝着自己微笑。仿佛分别只是一场梦。
路曜深吸一口气,转身,跑出宫殿。脑中一遍遍回放着所有的种种,关于路西法的,米迦勒的,神的。路曜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他只知道,神会放弃自己,但是路西法不会,直到他先遗忘,路西法也一直守候着他们的爱情,因为在他没有关于地狱记忆的时间里,碎银的手链从来没有脱落。像是当时路西法发的誓言,只要一人不放手,羁绊就还在。
路曜不知道自己在往哪里走,只是本能让他展开双翼清醒时,他站在一棵树下,巨大的冰蓝色月亮高挂,蓝色忧郁的所罗河水缓缓流淌,彼岸花丛在晚风的吹拂下发出沙沙的声响。那棵树,比之前更加粗壮,在月光的照耀下,绽放着美丽的蓝色光芒。
路曜想逃跑,他想离开这里,离开神,离开米迦勒,甚至离开路西法,他不想背叛,更不想被当作棋子,更更不想和路西法分离,纠结的情绪让他一阵阵的眩晕。
四周很安静,没有人要过来的迹象。
路曜沉默的倚着树抱膝而坐,头深深的埋进臂弯。心中想着,如果今天夜里,这里,如果能够相见,如果真的有妙不可言的缘分,我一定告诉你我心里的话。
抬头的刹那,眼前,两人不期而遇。
路西法眉头紧缩,轻轻抬起路曜的头,冷声道,“什么意思?”
路曜眼圈红了,嘴角却还是微笑。
路西法,如果我们爱上了最
不该爱上的人,这个世界是否依然存在?命运跟我们开了个玩笑。让我,爱上,你。
“我爱你……”路曜话还没说完,两人唇间的距离已经变为零。
现在,可以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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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变态!放开我!我要回去了!我他妈的可是天使长!”魔诞日后的第三天。
“还有力气回去?”藏在黑发后的红眸放出危险的视线,盯紧路曜躺在柔软大床上半露出来的身体。
路曜的气势弱下去,“没、没有了。”路西法满意的勾唇,“乖,天堂不都把你送给我了?还有,现在的天使长是米迦勒。”
路西法转身离开,却听到身后人开始低呼,“我靠,怎么突然……胸口疼……”
路西法挑了挑眉毛,这招果然好用,会议室里面的那一次,让两个人的精华得以融合,并且有一定概率孕育出新生命,攻方在这过程中要忍受巨大的疼痛,受方这之后在心脏孕育新生,该开始的几天也会有痛感。
苦痛平分,幸福加倍。
路西法笑的张扬,转过头对神色有些慌张的路曜说,“曜,乖乖留在地狱,现在你的心脏里,还有咱们孩子呢。”
“我靠你个路变态,你对我做了什么!!!!唔!唔唔……哈啊……”
会议室,阿撒兹勒看了看窗外,叹口气说,“今天又来不了了,咱散了吧。”
地狱,风景独好。
☆、番外——小路反攻记
俗话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哪里有推倒,哪里就有反攻。
自从路曜被路西法娶进门(??!!)后,天堂和地狱的关系也不是那么剑拔弩张了,种族什么的都不是问题,来往密切,贸易频繁,俨然结成亲家,虽然,咳咳,也确实如此。
路曜在顺利生下一个男孩儿之后,就整天相夫教子,个屁。
路西法现在只希望他能把路曜做到整天起不来身,一辈子瘫在床上,这样他就不能到处勾引别的男人女人,或者挑衅天使族了。
好吧虽然路曜不是故意的,但是要知道路曜的身体已经被自己调||教的相当诱人,男性的刚强中带着些阴柔,魅惑的不像话。天使族又有很多和路曜认识,之前路曜的天使长嘴脸一经消除,立马被众多天使觊觎,又因为拒绝方法不当惹得两方争执不断。路西法心头窝着一口火,你就告诉人家你有爱人这么难吗?!有必要每次都炸毛吗?起码为我们的儿子斯奥想想啊!整天守着这么暴力的爹会变成变态的。
路曜听了,很不屑地说,有你这么个爸,咱儿子能不变态么?
话说这斯奥小小的一个小屁孩儿什么都懂,那天路西法和路曜完事儿要去浴室洗澡,猛地发现斯奥就在浴室里坐着,而浴室里卧室只有几步路,斯奥看到两人吃惊的目光,臭屁的对说了一句,“爸。牛。”
之后路曜和斯奥的下午茶时间,斯奥说了一句话,让路曜把嘴里的牛奶喷老远,“爹,你就不想反攻?”
路曜在那天之后想了很多,对啊,不该被吃得死死的。反攻,必须得反攻!!
于是路曜苦思冥想想出了几条方案。
方案一。动之以情。
“亲爱的~~你看人家的小菊花,好疼的。”不行,自己快吐了,路曜谄媚的笑脸抽了抽,僵硬着微笑,“你舍得人家受这种罪么~嗯~~~”呕——路曜心里狂吐海吐,看着路西法勾起了唇角,眼神危险的如同猎食者,“好,好,说,话。”一字一顿的语气徒增一股寒意,路曜忙挤出几滴泪来,“路西法,我想在上面。你爱我吗?真的爱我吗?为什么我这么简单而合理的要求你都不能答应呢……”路西法冷笑,“不就是想在上面,我怎么会不答应呢?”
……
“我靠,你个变态……啊~不是、不是这个在上面啊!!哈啊……”
方案一,失败!
方案二。晓之以理。
“路西法,你说,我们是不是平等的?”路曜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正在看书的路西法,郑重地说。路西法抬一下眼,又把目光放到书上,意味不明的轻哼了一声。“你看,我们是平等的吧。那我们的那个也应
该是平等的吧。所以我也应该在上面吧。所以让我在上面吧。是做攻的那种上面哦。”有了上次血与泪的教训,路曜这次把上面解释的很清楚。
路西法低着头,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的,“曜,下面的那个一定很辛苦吧。”路曜不明所以的嗯了一声,路西法接着说,“那么是比较大的进去轻松还是比较小的进去比较轻松?”路曜傻傻的回答道,“当然是小一点啦!”路西法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那么,我的小,还是你的小?”
路曜呆住了。接着,泪流满面。
“我……你狠!”路曜不想承认自己的比较小,只好吐出这么一句。只听得啪一声,路西法合上书,猛地将路曜推倒在沙发上。“喂,你干什么!不要!呜呜呜……放过我吧……”
方案二,失败!
方案三,欲擒故纵。
“米迦勒,下次再来玩儿哦。告诉神我很想他。嘿嘿。”路曜故意在路西法的注视下热情的向作为神使来地狱交流的米迦勒告别,回过头,路西法的眼神有些凶狠。
“想他们了?”一瞬间,路西法就到了自己面前,下巴被紧紧捏住,路曜吃痛的挣扎,却被路西法推到了墙边。“哼,他们会让我做攻。当然想他们了!”话刚说完,就被路西法狠狠地咬住了唇,惩罚意味颇重的啃噬。衣服也很快被剥得精光。
路西法满足之后,看着剧烈喘息的路曜,声音平静地说道,“再有这么一次,做到你的腰断掉。”
方案三,失败!
方案四。意乱情迷。
“这药管用么?”塞克斯区,一个带着帽兜的奇怪青年拿着一包据说是强效菊|花催|情剂的药粉,低声问道。老板急忙说,“放心,绝对有效。童叟无欺!!”还保证般的将胸膛拍的咚咚响。青年满意的拿着离开了,身后,老板对着另一个带着帽兜的男子说,“殿下。您还满意吧。”男子哼笑道,“很好。”
当夜,路西法吃了药,狂性大发,抓着路曜做了平时三倍的活动量,也就是做到第二天深夜。
方案四,失败!
路曜放弃了。睡梦中醒来,路西法不在身边,于是拖着几乎半残的身体想去接点水,却在门口听到大厅中路西法含笑的声音:
乖儿子,让你爹反攻玩儿够了。明天告诉他,你想要个妹妹。
路曜这才想起来,貌似每次反攻,最后都被路西法加倍的吃干抹净。
这之后又想起来,自己和路西法,是生不出女孩儿来的。
——————————————————完。祝看文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