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雌性是要找的,不过不是现在,我现在还小呢,长大后再找也不迟。贺,你今天怎么问这么奇怪的话?”
哪里奇怪了,再不问就不知道他还想着雌性呢,看来得采取措施了,不让他再有想雌性这个念头。贺没有回灞的话,想着自己的想法得赶快行动,点了点头后再继续往回家的路走。
下了山后在山脚的河流边停下,主要是收网,在上山时他们就把网铺好在河里,回来时刚好可以收获。现在的他们也承担着家里大半的捕猎食物,赤因为接到夏河的指令在近日内打出长柄大刀,枪刀,甚至是箭弓,且还是要打大数量。而夏河现在的肚子像膨胀的球一样,走路都有困难了,更别说要去上山什么的,现在在家忙着针缝小孩儿要穿的衣裳。
也幸好,捕捉一般的小猎物对灞和贺来说都是轻而易举的,而后山又不会有大型的野兽光临,因此夏河也放随着他们。再加上家里养有的畜物,在原本的十几只扩大到三十多只,鸡、兔加起来有六七十只。每天他们捕回来的猎物都够一家人吃,有时不够就会在畜舍宰杀两三只也足够了,况且还有鱼也可以吃食。只是要做饭的还是赤。
回到家后,把鱼放在有水的桶里活着,因他们处理不好鱼,还就的就是现在离晚餐时间还早,到做饭前的一刻处宰鱼是最好的,而手上的猎物就即时处理了。厨房每日都烧有一锅滚水专门用来拔猎物的毛皮,后院里,统一先将猎物放血,待其没有气息后,再浇半桶滚水搬到后院,把猎物放在滚烫的水里浸透一翻后再拎出来,开始拔毛。这些对他们对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特别是灞,更是连眼也不眨一下,一口做到底。
贺看着没有多少只猎物可以拔毛了,便跟灞说剩余的要他拔完,而自己有事做先走开。在灞毫无疑问地点头后,贺去的就是夏河的身边。
先是去厨房倒了一杯还有余温的牛奶放夏河旁边,“河哥哥,牛奶是很有营养的,先喝了再缝衣服吧。”夏河也只是看了一眼便说等下再喝。“河哥哥,我知道你不怎么喜欢喝牛奶,可是它对宝宝有好处啊,你不喝的话,我去跟赤叔叔讲,我想他又会担心你了。”
……手上的动作停下了,这句话让夏河无奈,不得已的放下针线,开始喝牛奶,同时也不忘用审视的眼光一遍遍地将贺全身都扫描。
“今天我和灞网得多好鱼,河哥哥你可要多吃喔,吃鱼不仅对你的身子好,更是对宝宝的身子好。”
“噗!”这次刚入口的牛奶光荣地喷出来了,小家伙竟然把以前自己对他们说的话现在搬回来给他了。“贺,河哥哥知道你现在非常乖,有什么话你就直接对我说。先首我保证不骂人,而且会竭尽全力地帮助你。”
听了有保证贺笑开了小脸,“我就知道河哥哥是最好的!嗯是这样的,我、我不是跟你说过我看上灞了吗,可是现在,灞说你想要雌性成为他的伴侣!这怎么可以?!所以河哥哥你帮我想想办法,我不要让灞跟其他人在一起。”
家有儿在单思恋啊,而且还是个不省心的儿。夏河放下杯子,把贺拉入怀里,“贺,你都没确认灞是不是也同样喜欢你,如果他真不喜欢你,到时你哭都来不及了。还有啊,你确定好了吗,要是以后真跟灞一起过的话,你们是没有崽宝宝的?”
“我可以不要宝宝,我只要灞,可是灞……”只要跟灞在一起才是最好的,问题是灞有可能不愿跟他在一起啊,想到这点贺就郁闷了。
“这,要不找灞来谈谈,如果他愿意我也不阻拦你们,但是他不愿的话,你可要做好准备啊。听说被自己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那可是件非常伤心难过的事,最重要的是,你可能还会因此讨厌他甚至是恨他呢。”呃,电视剧里的你爱我而我不爱你不就是这么演的吗,但放在两小孩身上……不知会不会有这么一出戏。
贺想了下,笃定地说,“反正他也不喜欢我,恨他是他活该!”
在夏河还想继续劝他时,贺打断了,“河哥哥,你就让我到那什么河就死心了吧。”
“是黄河。好吧,竟然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那我就成全你。把耳朵凑过来……”在他耳朵嘀咕好一阵,直到贺脸红耳赤的晕乎乎地走去后院。而夏河在反思了,自己这样算是教坏孩子了吗?
后院里灞已经处理好剩下的猎物,贺过去跟他说了一声,“等下咱们再去一躺后山。”不等莫明其妙的灞发问就直径去厨房,拿上两只大包子,几个红薯饼,再加一个火折子统一放在藤筐里。拉着灞走出门外时,跟夏河打了个招呼,说自己和灞今晚不在家吃晚餐,天黑的时候会回来。
“好的,但记得在山上点火时一定要注意,灭熄火时也一定要等全熄了后再可以走开,不然后果很严重的。”看到贺背上筐里有火折子就知道他们要在外吃食,不放心地嘱咐一遍。
“知道知道,放心吧河哥哥,我又不是第一次去在山上烧烤,我会很小心很注意的。走了走了。”兴味盎然地拖着还是一头雾水的灞往后山走。
两个小孩不在家里都冷青了许多,洗过澡后便上床睡觉了。随着肚子的膨胀,睡觉时抽筋的次数也多了,现在也是,刚想翻个身就给抽住了。“靠,抽筋真不好受,赤快来,难受死了。”
脱下上衣的赤赶紧走到他面前,紧张地问,“又抽了是不是,在哪个地方?”
“呼~现在又没事了,一下子就过了。刚刚就在左边的小腿抽了一下,没事了没事了。”抽筋就是这样,就算只抽了一下下,还是让夏河喘了会气。
虽然夏河这样说,可赤还是拉过他两条腿,从脚足到大腿回来地以适当的力量来回按摩着。从第一次可始抽筋到现在,赤已经得出经验,只要有睡前给他按摩几遍两条腿,可以减少很多会抽筋的机会。
“河,你叫我打的那几种铁器,再过十几天估计就完全打够量了。”向夏河汇报了自己的工作。
“嗯,等打够了再说吧,我现在总觉得我没有那个精力去理接下来的事了。”身体实在太容易累了,动不动就想睡觉,睡觉时还会有抽筋的悲催现象。“你说我这肚子,是不是快要……那啥了?”
“呵呵,我算过了,还有两个多月就那啥了。”赤把手放在高高仰起的肚子上,静下来感受手心传来阵阵移动的轻动态,露出一个准爸爸才该有的笑容。“是了,你说贺和灞他们怎么还没回来,天也早已经黑下来了。要不要我去找他们?”
“……再等等吧,也许马上他们就回来了。”夏河敛下眼心虚心地说,他竟然教自己的儿子去攻另外一个儿子般的小兽人,太不以身作则了。
在这时,屋外传来开门的声音,再来是贺的抽咽声和骂人声。夏河与赤相望了一下,都起身走出去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客厅里两小人都一身狼狈的样子,灞背着贺,贺身后也背着藤筐。贺哭得泪流满面的还边骂边拍打着灞的肩膀,而灞则是一脸惭愧地任由他发泄。
作者有话要说:……呃,我暂停几天,之后再来更。可能在期间会存文,可能啥事也没做……
(づ ̄3 ̄)づ 抱抱亲亲!
76、狼昧 。。。
因夏河不方便抱起贺,而由赤接过他,再抱去他的床上。
默不作声地审视着趴在他手肩上哭泣的小人,难道贺不能如愿以偿吗?
“嗝~呜呜~河哥哥,你教我的方法不管用啦!我、我屁股好痛,都怪灞做的,呜呼~好痛……”贺现在哭得梨花带泪般,十分懊恼这条件事,不知道要怪谁,是他自己先找河哥哥想办法的,办法是有了,只是……总之一切都怪灞!
“好好,我看看是怎么回事,乖,别先哭了。”伸手把他有着可疑浸渍的裤子脱下,看到的是残不忍睹的情景,一时间夏河也恼怒了。“这到底怎么回事?!是谁干的?……是灞对不对?”
门外的灞愧得只有底着头的份,而赤也皱了下眉头就走出去端一盆温过来。这个场面他不陌生,平时不少帮夏河做过。
贺不敢再哭出声,只是一味地无声流着泪水。
夏河闷不吭声的用毛巾帮他洗干净,到这个地步不能谴责谁,要谴责的只有他自己。是他做错了吗,他不该放自由贺去应接这个青涩的爱情,还是不该教贺去攻下灞这个想法?
在夏河自责的同时,灞勇敢地站出来了。“河哥哥,这个是我做的,我会喜欢上贺的,也会对他负责任!你怎么骂我都行,但请你不要骂贺。”
夏河还没说话床上的贺就先说了,“你走开,我不想见到你!”
“先别乱动,还不够痛吗?这样吧,灞,贺现在也不想见到你,要不你先暂时的去大院屋那里睡一晚。”夏河说。
“是啊灞,先去着那边睡,这样对谁都好。现在也不早了,我跟你一起过去。”赤把木盆端出去后回来说。
“不!不行!”这会贺反而踌躇不前了,去大院屋绝对不行,那里可是有绿在,万一他们两个单独在一块了……“河哥哥,就让灞继续住家里吧,我不让他睡床上,而让他睡地上,可不可以?”
夏河被他的话气得哽住声音了,怎以就这么不争气!“随便你们两个,你们的事要你们自己去协商,如果谈不拢就来找我,懂?”
“知道。”懂。”
都已放手让他们自己处理他们的事,他也不便过多插手,只是,一想自己不在时灞对贺所做的事,他就一肚子火气。左看右看横看竖看都是灞应该在下面的那个,而且贺的的身体还有力气都比灞高胜一筹,怎么贺就被压回来了呢?夏河对此非常的不解。
接下来的时日里,灞对贺值简就是另一个赤,只是贺并没有像夏河那样叫使灞。贺的想法是,两个雄性在一起已经是不容易的了,更是好不容易有个契机让灞只看上自己而没有再去想其他雌性,如果他像夏河一样的话,说不定灞很容易就再去找个雌性了,到时他可是得不偿失。
“灞,你不用对这么我好,也不用像赤叔叔一样的对待河哥哥而来对待我,因为我也不会像河哥哥一样的。你只要答应我,以后都不许再想其他的雌性做伴侣,也要一直喜欢我,这两点你能做到吗?”虽口里说不像夏河一样唤使赤,可这样的语气也接近夏河,只是他自身没觉悟罢了。
灞走近床端下来对他说,“放心吧,我会永远对你好的。贺,等你满了二十岁,我就娶你回我们狼族好不好?河哥哥这么疼你,只要你愿意,他会答应我们的。”
埋在柔软的枕头里的脸倏忽地变得羞赧的红晕延至脖颈,如同泡在蜂蜜里一样甜滋滋的贺被灞的话哄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看到贺点头了,灞也露出了不似该年龄所有的收获爱情幸福的笑容。望着他翘挺的小屁屁,轻声说道,“贺,屁股还痛不痛?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要。”微不可闻的幼声在耐心极强的灞的等待下响起来。
夏天里的蝉叫声比以前世界的蝉叫声也大得许多,阵阵的蝉声在中午的日头里有默契般,这只叫完那边的一只又开始叫,不厌其烦。凉亭里的夏河十分慵懒地躺在躺椅上,旁边的是寸步不离的赤,石桌上水果盘里利子果被赤用刀切碎成细块来喂夏河。利子果对孕夫吃来说是最好的一种水果,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