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在下方挪了挪身子,“就用前面那个吧,对夫人来说比较容易。”
云臻咬著牙凭感觉慢慢往下坐,感到那巨物湿润的圆头戳在了两片花唇之间。他狠狠心往下一坐到底,那巨物便一下子没入花穴中,让云臻发出一声重重喘息,臀瓣细细颤抖起来。
“夫人很有用强的天赋嘛,第一次就插这麽准。不过夫人,作为一个对我用强的人,怎麽可以我让你插哪个穴就插那个穴,这样你怎麽能让我感到屈辱、不甘和愤怒呢?”秦三将双手枕在脑後,一副看热闹的样子,悠哉的语气仿佛插在云臻体内的不是他身上的东西。
云臻忍住了对著秦三的脸左右开弓的冲动,两手在秦三胯间胡乱抓了几下,蒿了一把耻毛下来。秦三痛得龇著牙道:“夫人,你当真有天赋!”
见秦三吃瘪,云臻心里万分舒坦,索性就把秦三当个垫子坐在屁股底下拼命蹂躏,也做得自己花穴间淫水连连,顺著两人的交合处把秦三的耻毛都打湿了。秦三被云臻压得皱著眉绷著脸不停“嘿哟”“哎呀”地叹气,口中直到:“夫人,求求你,不要让我射在你里面,我不想我的孩子被你怀上。”
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云臻正准备再蒿他两把腿毛,便被那口是心非的混帐掐著屁股将一股股热流射到了花穴最深处。
秦三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大字型放松地躺在地上,对仍呆坐在他身上的云臻道:“夫人,你一定要用後面的小嘴再强要我一次。”
一墙之隔的白虎将耳朵贴在墙上听了又听,却什麽声音也听不到,那边两人简直安静得诡异。他猜一定是有结界把那边房间包住了,让自己进不去,也听不到那边的声音。没错,他刚刚去主人房间大力踢门,还把门锁都拉坏了,可不但进不去,还被掌柜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白虎蔫头耷脑地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又一圈,最後死心地躺到了床上,像还是老虎时那样蜷著腿面朝下地睡著。这种姿势让他觉得很不舒服,被他放在胸前的香囊把他咯得慌。回忆著主人以前睡觉的样子,他翻了个身将四肢展平,感觉上好了一点。“主人……”白虎喃喃自语道,“我们什麽时候可以回行云洞呀?”
他烙饼似的在床上翻了几个身,还是没能睡著,索性把大布袋拿到床上来,嘎吱嘎吱地把糖炒栗子、糖葫芦和松子一边吃一边撒地消灭干净。他毫不在意地坐在一堆栗子渣和松子壳之间,取出布老虎和兔雕,把兔子放在老虎背上。“这是主人,这是我。”白虎慢慢推著布老虎向前滑动,遇见一整个的被他咬得乱七八糟的栗子或者成片的松子壳还会小心地绕开,“我会是只好坐骑的,主人坐著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他兴奋地举起布老虎在空中飞了两下,老虎背上的白兔子一下子栽进了一堆还沾著他口水的栗子壳里。白虎连忙把兔子抢救出来吹了两下:“主人对不起!吹吹不疼……”
他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将空掉的大布袋口朝下抖了两抖,一对泥人儿掉在床上。他将其中一个摆到布老虎眼前,对著手中捧著的白兔木雕说:“主人,不哭,看我给你打秦三。”说著举著布老虎冲著泥人一个飞扑,将泥人坐在老虎屁股底下。然後又用布老虎两只短肥的前爪去抽泥人的脸,“打死你!打死你!叫你欺负主人!叫你欺负我!”泥人脸上笑容依旧,倒真跟秦三显出了点相似之处。
白虎玩得两只眼睛放光,直把可怜泥人整得身首异处还没尽兴,又把另一只也拿出来接替前一只。等他把第二只泥人都玩成渣了,他才喘著气安静下来,轻手轻脚地把白兔塞到布老虎怀里,两只一起放在干净的枕头上。自己则躺在一堆食物残渣和泥巴渣之间安心地进入了梦乡。
白虎在这边睡得开心,云臻确是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秦三逼著他用後穴主动坐到他的阳物上,因为後穴窄小,云臻试了几次仍未成功。秦三不满道:“夫人,我那根也是肉做的,你就不能扶它一扶。”云臻只好用手握著那粗烫的巨物,引导著它慢慢进入自己後庭。
待到云臻腰都摆散了,秦三才射了出来。云臻无力地从他身上滑下躺到一边,希望能好好休息一下,没想到片刻之後秦三又扑了过来,口中愤怒道:“夫人,你以为你这样折辱於我,我便会放过你。不把这两次强回来,怎麽对得起我的名声。”说完便一脸淫笑地把云臻抱到了床上。
到最後云臻已经失去了意识,他全身都被玩弄到了极致,私处又麻又酸。天色麻麻亮时他醒了一次,隐约看见秦三还在自己身上挥汗如雨。天色大亮时他又醒了一次,光线刺得他赶紧闭上眼,却感觉一个湿漉漉的东西在自己私处舔弄。他不想看也懒得再看,再次闭上了眼进入了沈睡。
等他真正补足精神睁开眼时,看见白虎坐在身边关切地看著自己。
“唔……现在是什麽时候了?”云臻揉了揉眼睛坐起身,发现自己衣著完好,连那颗珠果都在原来的荷包里没有动过,想来是秦三的杰作。
白虎可怜巴巴地抽了抽鼻子:“外面的人都在吃午饭了。”
云臻拖著酸软的身体下了床:“你是怎麽进来的?”
“秦三让我来看门。”白虎忆起秦三的原话:“大猫也能当狗用。小畜生,去把你们家夫人看好,别让他被男人偷走了。”
云臻找出几锭碎银子塞给白虎:“你去吃点东西吧。”
白虎咂咂嘴,那股奇妙的味道还留在他嘴里,其实也不是很想吃东西。他要不要向主人邀一下功呢?他早上一进房间就记起了主人的伤势,急急忙忙地掀开主人的裙子,痛心地发现主人的伤势加重了,伤口似乎裂得更大了、还红肿著,伤口两边外翻著,看起来很难愈合的样子。於是他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尽心尽力地舔了半个时辰,主人一开始似乎很是抗拒,两条光腿紧紧夹著他的脑袋不让他动,口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不过半个时辰後,主人的腿就没力气了,软软地搭在他肩膀上。白虎忍不住收回舌头转头在主人白嫩的腿根上留了几个牙印,然後就看见主人前面的玉柱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白虎对这个可比对疗伤懂得多,每年春天他自己都会这样。白虎决定帮人帮到底,嗷呜一口将那根可爱玉柱含进口里,用比舔冰糖葫芦更大的热情去舔它,半晌过後主人嗯啊一声腰上松了劲,却只在白虎口里失禁般射出水一小股一样清的热液……
“啊!”云臻一手按在胸前惊叫一声。
白虎立刻将邀功的事忘在一边,担心地也按了一只手上去:“怎麽了,主人?哇!好软……”
云臻的脸立马黑了,他将白虎轰出去吃饭,自己锁好门解开了衣襟。只见原本平坦的胸膛上高耸著两团白肉做的喜馒头──底座饱满有弹性,顶尖小小一点豔红,让人看著就食欲大开。云臻五心烦乱,简直不知道怎麽办才好,方才躺著还不觉得,现在一站下地,就觉得胸前皮肤被坠得生疼,每走一步都是折磨。他试探著用手握住自己乳房,大著胆子用力一捏,却只痛得自己叫了一声,没有一滴水从乳尖流出。云臻伸手重重在床上捶了一下,明明秦三就吸得很轻松,为何自己却……难道一定要被吸才能……
云臻试探著用手托住一边乳房向上推,自己则低下头对著那豔红乳尖凑了过去。等等!自己到底在做什麽?!云臻的动作顿住了,然後开始摇头:不,不!我宁愿胸口被涨破也不干这等无耻的事情!
☆、9
一股浅灰色魔息从窗户缝里钻进房间,在云臻背後化作人形:“夫人,你在做什麽呢?”云臻惊得一抖,连带著两边乳房也颤了一颤,痛得他咬紧了牙齿。
秦三整了整衣袖,抱著双臂靠在墙上,坏笑著问:“要我帮忙吗?”
云臻沈默地将衣服拢好,将脸偏到一边不去看那讨厌笑容。
“夫人,正好为夫办事回来口渴得紧,就让为夫喝两口吧。”秦三一向是动口又动手,说著就把手伸向了云臻的衣领。
云臻身子一矮躲了过去,抬头怒目瞪著秦三。
“夫人何必这麽倔强,若这奶汁不被吸出来,胀得生痛的可是夫人自己。”秦三慢慢弯下腰与云臻对视,“还是说夫人很喜欢这种胀痛感?如果这样的话,我倒是可以帮夫人再发一些奶出来。”他一手按住云臻膝盖,一手按到了云臻两腿之间。
云臻使劲蹬了蹬腿想踢开秦三,裙摆扑扇之间,秦三抽了抽鼻子,皱著眉道:“夫人身上好大一股……畜生味。”
云臻愣了一愣,不知这是秦三骂人的话还是怎的。没等他反应过来,秦三一把撕开他的裙子,将头埋到他两腿之间狠狠嗅了两口,然後拉起著他的两条腿大大打开,露出湿漉漉的花穴和腿根上几个牙印。
秦三冷笑:“夫人真是好本事,昨晚榨干我还不满足,今早又对小畜生下手了?”
云臻费力地合拢双腿,怒道:“满口的污言秽语!”
秦三甩开云臻脚腕,一阵风似的离开了房间。
这个疯子!云臻才拉起被单盖住自己下身,房间门又被推开,秦三拎著白虎的脖子出现在屋内,“夫人既然不承认,我就让小畜生来对质一下。”秦三松开白虎的脖子,问道:“你上午来夫人房间,都做了些什麽?”
“我……”白虎看了看云臻,又看了看秦三,有点摸不著头脑,“我没干什麽坏事呀……”
“这麽说,夫人腿上的牙印不是你留的?”秦三眯起了眼。
“那是我帮主人疗伤时一时没忍住咬上去的。我又没用很大力气,主人一点血都没有流。”白虎急急辩解道。
秦三长长“哦”了一声,眯著眼睛看著白虎,似乎在思考虎皮垫子摆在哪里比较好看。
云臻又气又急,“我哪里需要你来给我治疗?”
白虎指指自己胯下,“这里啊,好大一道伤口,主人你自己都不知道吗?”
云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气得说不出话来。
秦三捧腹笑道:“小畜生,你把你主人说成大松货了,他正在生气呢。”
“主人不要生气,我每天都舔舔的话,伤口会越来越小……”没等白虎把话说完,一道凌厉掌风将他击倒在地。
“每天舔……你的胃口还不小!”秦三重重踢在白虎背上,“养虎为患,古人诚不欺我。”
云臻忘了自己还赤裸著下身,跳下床护在白虎身前:“他什麽都不懂,不要打他。”
秦三粗暴地推开云臻,魔息凝成一把手刀握在右手,眼看就要对著白虎的脑袋劈了下去。
千钧一发之时,云臻只好摸出口袋里的珠果,在其上凝结了十成灵力,直直击入秦三後背之中。秦三的动作猛地顿住了,转过身来面对云臻,神情莫测。
“白虎!”云臻唤了一声後,右手捏出剑诀,百道剑气直逼秦三。白虎应声从地上跳起,掏出胸前香囊将里面的粉末撒了秦三一身。
秦三收了手刀,魔息在周身结成一道屏障,将剑气与白色粉末都挡在外面。“就这点本事也想伤了我,夫人未免太小看我了。”他深吸一口气,原本被打进体内的珠果被一点点地推了出来,咚地一声掉在地板上。下一瞬,云臻便被他拉进了屏障内。“夫人,你还是被捆上比较让为夫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