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虎血涂在那个妖穴上。”云袭将小瓷瓶扔给云臻,“多涂些。”
云臻没想到虎血是作这个用途的,一愣过後心里生出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打开双腿坐在地上,用食指沾了些血液,颤颤地插进女穴中。奇妙的是,明知道这不过是白虎的血,云臻却莫名地有了是白虎的手指在自己身体内抽插的感觉。他脊背一阵酥麻,忍著异样的感觉将那女穴涂得血淋淋,血腥却有种残虐的美感。“师父,可以了吗?”
云袭点点头,坐到云臻背後,用剩下的虎血在云臻背上画了个符。云臻被弄得有些痒,不自觉地扭了扭身子,然後便听见师父的冷哼。他赶紧将身体绷得笔直,感到师父将双手按在了自己腰侧,一股股纯阳的真气缓缓流入自己体内,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将全身真气顺著我的一起移动。”
云臻应了声是,聚集真气顺著云袭的方向在全身游动。真气在周身转了几个大圈後,慢慢向丹田聚拢,然後逐渐向会阴处坠下。云臻开始觉得下腹处有断断续续的轻微疼痛,随著时间的推移,那痛感越来越强,就像是体内有脏器在被强行剥离一样。云臻忍不住叫出了声,身子也向前蜷成了一团,紧紧抱住肚子。
“再忍一忍。”云袭又加了一股真气进入云臻体内,伴随著云臻凄厉叫声,一团红色光球从云臻两腿间晕晕乎乎地飘了出来。云臻的腿猛地一弹,那团光球便如同受惊的蝴蝶般挣扎著逃走了。
云臻浑身是汗地睡在地上,云袭拉了他的一条腿起来仔细查看一番,“好了,你恢复了。”
云臻抖抖索索地自己伸手去摸,果然在两颗玉丸与菊门之间再无他物。他几乎要喜极而泣,起身跪在地上向云袭行了个大礼:“多谢师父。”
云袭摆摆手,面露疲色:“我累了,想休息。你快穿上衣服离开吧。”
云臻套上衣服,站起身又对他鞠了一躬,扶著墙蹒跚地离开了炼丹房。
这时时间已近晌午,云臻忍著身体的余痛慢慢走回房间,发现房间门从里面锁上了。他正准备抬手敲门,嘎吱一声,两扇门之间打开一条小缝,露出一个目光闪烁的绿眼睛。“主人,你回来啦?身体好了吗?”
云臻点点头,笑道:“多亏了你的血。”
白虎的眼里绽出喜悦的光芒,他赶紧将门打开,“主人快进来休息吧,修整好身体就带我回行云洞。”
云臻抬起的腿顿在门槛上方,“你,你,你头发呢?”
白虎目光躲闪,小声道:“我觉得天气有些热,就把头发剪了。”
云臻摸了一把他的光头,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
白虎见云臻的表现不过如此,大喜过望,一把抱起云臻轻轻放在床上。“主人,我今天……”他垂下眼见云臻正强撑著眼皮看著他,便改口说:“我今天睡够了,我守著主人,你好好休息吧。”
云臻点点头,闭目开始养神。
几里外的竹林里,正在闭目养神的云穆猛地睁开眼,一团红色光球正贴在结界上苦苦挣扎。
“呵呵,终於等到你了。”云穆将手指贴在结界上,那团红色光球便像一颗小蝌蚪一样缓缓钻过结界,悄无声息地钻进了云穆的指尖。云穆身体一震,双手紧紧抠住粗糙不平的地面,整个人痉挛似的抽动起来。
☆、23
忙完了云臻的事後,云袭又开始对门派上下进行清整。整个栖凤崖险险被云穆搅成一个魔窟,云袭要做的事情很多,他日日操劳,没时间和精力去看望云臻,也没心情去劝云穆迷途知返。云臻主动提出要帮师父分忧,云袭一脸“你能干什麽”的不耐烦表情将他推走了。多住了几日後云臻渐渐觉出些无聊来,加上白虎也一反常态地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日也催夜也催地让云臻带他回行云洞去。云臻便觉得,是时候向师父告辞了。
他清晨时分带著白虎来到云袭住处,恭恭敬敬地在门外叫了声“师父”。
过了好半天,云袭微微有些沙哑的暴躁声音响起:“什麽事?!”
云臻没想到师父还会赖床,而且起床气如此之大,越发小心翼翼地表达了自己的去意,话还没说完云袭就吼道:“快些走就是!”
云臻对师父的态度有些摸不著头脑,带著白虎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云袭房内,坐在云袭身上的云穆抿嘴一笑:“师父就这麽打发走师弟了?不邀请他进来看一眼麽?”他轻轻地摆了摆腰,用後穴将云袭夹得闷哼一声,“看看师父的大肉棒有多麽厉害,将我干了一个晚上,还喷出了这麽多精华。”
“孽障!”云袭怒骂一声,心里後悔没有在数天前将云穆斩草除根。头一天夜里,他从睡梦中被下身的一阵异样感觉惊醒,一睁眼便看见云穆趴在自己腿上,用胸前的两个蜜色大肉团夹著自己的阳物,轻推慢揉。见他睁眼,云穆伸出舌头在他铃口处重重舔了一下,“舒服麽,师父?”
云袭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一个激灵坐起身,一掌劈向云穆的脑袋。
云穆松开自己丰满的两乳,用双手接下云袭这一掌,柔声道:“师父怎麽睁眼就不认人了,方才明明爽快得在梦里都直哼哼。”
云袭恼羞成怒地用另一手去推开云穆,却被云穆用真气将双手压在身体两侧,动弹不得。他正暗暗吃惊,云穆便贴心地为他解释:“师父,上次提醒你让你检查我的身体,可你不听。於是我只好将药丸都吃下去化为己用了。”
云袭气得脸颊涨红,目光锋利得可以割下云袭一块肉来。看在云穆眼里却是粉面含春、目光含情,急忙又用两乳夹住云袭的宝贝继续伺候,“师父,我自己玩了好多次,才将这处弄得这麽丰腴,不知道你喜欢吗?”
云袭倒没想到云穆是收了从云臻体内逼出的妖丹,还当他在胸口处涂了什麽药剂才让胸口肿胀起来。谁知过了一会儿云穆便打开双腿坐在他身上,急切地扒开他的上衣,用那湿淋淋的阴户去摩擦云袭的乳头,顺便擦了他一身的淫水。
云袭忍著恶心质问他:“你还有廉耻心吗?”
云穆暂停动作喂了一颗小药丸到他嘴里,“师父,这个时候就不要说扫兴的话了,过会儿我要让你爽上天!”
云袭未惊醒的时候,他的阳物被伺候得半勃起来,後来待他清醒,阳物立马萎顿了下去,这时候一颗药下肚,那根阳物很快又精神抖擞地站立起来。云袭知道他喂自己吃了春药,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
云穆见师父眼神热切,一边捏著他的乳头抚慰一边道:“别急,徒儿这就来让你舒服。”他微微抬起臀部,用两指分开两片花唇,对准云袭的肉棒缓缓坐了下去。
从那一刻开始云袭就跟死了一样一动不动、沈默无言,只有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著云穆,还有一根肉棒让云穆爽得浪叫个不停。
“师父,我的好师父,爽死徒儿了。”云穆好像骑马似的上下耸动,两手一会儿捧著自己的双乳揉捏,一会儿在云袭身上摸个不停。他骑了好一会儿後,云袭感到一股热热的液体喷到了自己阳物顶端,云穆长长地叫了一声,仿佛被抽了骨头般软软倒在他身上。
云穆休整了一会儿,抬起屁股让云袭那根离开自己身体。大概因为药效太强,云袭的阳物一点泻精的迹象都没有,云穆爱怜地抓著它亲了又亲,又背对著云袭坐在他身上,从另一个角度将那挺立的阳物插入阴户内,他则按著云袭的髋骨癫狂地扭动身体,“哦师父师父,这样插感觉更爽啊啊啊啊。”虽然云袭一点都没有配合,他一个人倒也玩得开心,高潮到来时不光女穴内喷出一股淫液,连阳物也在没有爱抚的情况下射了出来,精液画出一道弧线後打到了云袭的脚背上。
云袭的脚趾轻微地动了一下,云穆便俯下身,抱著云袭的脚从趾缝舔到脚跟,然後就著插入的姿势在云袭身上转了半圈,面对云袭说:“师父不要生气,徒儿已经为你清理干净了。”
云袭经了这番已经是面色狰狞,额头上挂满了汗珠。云穆就又俯下身为他把脸上的汗也舔干净了,空余一脸口水。做完这些云穆才让云袭的阳物离开身体,云袭依然没有泻身,云穆便将那大肉棒温柔地放在口中安慰,吸吮舔压无所不为才让云袭在颤抖中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云袭暗暗在心里松了口气,不料云穆却懂得他的心思,“师父,我没有告诉你吗,我也吃了春药呢。”他压著云袭的唇瓣亲了好几口,云袭想咬他泄愤,却觉得咬嘴唇实在不男人,便咬紧牙关放弃了这个想法。可云穆得寸进尺,一边问:“师父,你渴不渴?”一边又将乳头塞进了云袭口中。云袭恶心得一阵反呕,铁心恶狠狠地咬了下去,却被牙齿挤压出的一股股香甜液体惊懵了,他半张著嘴,一股乳白色液体从嘴角流下。
云穆像照顾小孩一样替他擦了擦嘴,“师父,你怎麽不喝了,是要我喂你吗?”他向上捧起自己的双乳,由於那对乳房确实巨大,云穆低下头竟是可以含住自己乳头。他自己吸几口就俯下身去哺给云袭,云袭扭著脑袋躲避,乳汁纵横交错地流了他一脸。
云穆将手探到後方摸了摸云袭的阳物,在这麽会儿功夫里,那肉棒又精神地站了起来。於是云穆也不再纠结於喂云袭喝奶这件事情,扶著肉棒果断地插进了自己的菊门内。
菊穴比阴户要紧致许多,也没有那麽湿滑,云袭被磨得有些痛,额头上又冒了一片汗珠。云穆却依然爽得飘飘欲仙,按著云袭汗淋淋的胸膛摇胸摆臀,口中一声叠一声地叫著“好师父,你插死徒儿了。”
两个吃了春药的人在一处淫乱到天明,云袭已经有些撑不住了,面色发白眼眶发青。云穆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不过他一脸得逞的表情趴在云袭胸口,一边用手指绞著他的发丝一边问:“师父,徒儿让你爽快了吗?可还中意徒儿的新身子?”
云袭闭眼淡淡道:“滚!”
“看来师父并不满意呢,我还得继续努力一番。”云穆用自己被操得合不拢的肛口磨蹭著云袭半勃的阴茎,一点一点地将它吞了进去。可才没动作几下,云臻便来到了房门口唠唠叨叨起来,云穆对云袭媚笑一下,幸灾乐祸地等著看好戏。
云袭自然是不想暴露於人前,恶声恶气地支走了云臻。
“师父就这麽打发走师弟了?不邀请他进来看一眼麽?”云穆想象著云臻的表情,一脸得意,“看看师父的大肉棒有多麽厉害,将我干了一个晚上,还喷出了这麽多精华。”
“孽障!”云袭缓缓转动眼珠,对上云穆的视线,眼神跟平时有些不同。
云穆歪著头看了他一会儿,“师父,你这样看著我,徒儿的心跳得好快。”他拉起云袭的右手放在自己左胸,因为胸部多了两团软肉,手掌感到的震动并不强烈,不过确实是密集如鼓。
几缕阳光穿过窗户之间的缝隙,黄色光斑落在两人身上。云袭出其不意地弹坐起来,原本动弹不得的双手重重扼住云穆的脖颈。云穆的笑容固定在脸上,“师父……你……”
云袭不说话,双手逐渐收紧。
云穆挣扎著将双手覆上云袭的,眼神中有渴望,似乎不想死,但也有挑衅,似乎也不怎麽想活。
云袭想起他刚跟著自己来到栖凤崖的情形,那时云穆是个黑黑瘦瘦的孩子,话不多,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