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笑话我了,休息够了就走吧。现在该开始找回去的路了。”宁乐遥拽起他。
“先生打算怎么做?原路返回?”这几乎不可能,他们在最内一侧,而出口则在最外端。
“我们先往上走,然后挖个洞钻出去。”这是宁乐遥的打算。
跫然一直看到结尾,眼睛酸痛肿胀,深吸了两口气,听底下回报宁乐遥和苍骏都已经醒来,身体没多大碍。
宁乐遥抱着他家兔子又开始腻上了……
旁人固然会惊叹此事的惊险,可这次考古所带来的意义让专家们已经红了眼,没多久,宁乐遥尚未修养好。
外界便已经开始议论纷纷,说,译者几乎无所不能,带着助手绝粮多日的情况下回来外,还带回重要的资料,并且发现一种四千年前的古文字,而最让人惊叹的是,译者居然对这种陌生的文字还能看懂三分。
这已经不是惊叹的问题了,而是,两字,神人啊。
鬼才不愧是鬼才译者,不过也由此让人再次怀疑这位译者的年纪。
能轻易翻译,旁人只觉得是个年纪较长的老者,可能砍得了僵尸,那便年轻些,在平均死亡年纪在一百七十六岁,而达到老年期则在一百四十岁左右的世界而言,七十多岁都有可能。
但在弹尽粮绝的情况下,还能有体力救人,翻译,考古,顺带打打小怪兽什么的。
这年纪不可能很高吧?体能爆发期只有二十到三十几岁……四十也可能,但不可能再高了。
于是,外界对这位译者再次陷入议论纷纷之中。
而宁乐遥终于回到学校好好休整了几天,谁都不理,先哄闹脾气的死兔子!
不过这几天真可怜,瞧不见自己,都瘦了好几圈了。
他就说嘛,没有自己,这只肥兔子就不肯吃东西。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乖,亲口,亲口嘛~”尼玛,屁股对着自己干嘛!果然找抽……
“啊,先生,张先生怀疑你对新发现的语言的翻译真实性。”夜卓挑了个午饭后的时间拨
去电话。
宁乐遥此刻躺在沙发上,怀里搂着兔子,眯了眯眼,显出几分不耐烦“让他去说,跳梁小丑而已。”
“可他,这个字,翻译不对。”夜卓放出图片“翻译他说啊,应该是转折性的话,而不是肯定词。”
宁乐遥打了个哈气“发公函,欢迎所有相关专业的人共同翻译,但务必请小学语文合格的人来参与。让他先搞清楚因果关系再来说吧!”说着挂了电话,开始午睡……
“真发?”夜卓看着路过的跫然,眨巴眨巴眼睛,不确定的问。
后者想了片刻,含笑道“既然是乐乐的意思,那就发吧。”免得所有人都胆敢挑战译者的权威。
译者几乎没有声音,除了发表一篇又一篇的成果外,绝不对外多吐露半个字。
眼下,有人胆敢挑战权威也是意料之中的。宁乐遥如若毫无表示,反倒显得太软弱,甚至让更多的人从而怀疑译者的能力以及翻译的真实性。
毕竟,现在能如此快速,并且准确的翻译,的的确确只有宁乐遥一人。
他,几乎是整个局里的神话了……
“哦,对了,和他说声,如若哄好他那只肥兔子,记得要进行第二次挖掘了。”出办公室前,跫然开口提醒。
夜卓一震,随即又软扑扑的趴下。
“口胡啊,那鬼地方到底要去几次?”夜卓欲哭无泪。
其他不知道,但宁乐遥自己必须下次三次……
他那两个小跟班又要几次了?
宁乐遥第二次下去时,就已经确定这整个学期算是废了。
此次同行的还有几个专家,因为宁乐遥带来完整的闯关图,再加之,他们已经划分好一个区域一个区域的挖掘,此外,还有宁乐遥事先替他们做好的准备工作,军方更是大规模的介入。
主要是这次太丢脸,不单单没保护好人,反而还拖累了人家,这,这算什么事儿嘛!
宁乐遥依旧带着他特质的口罩,身后跟着一只死猫和一条忠犬的晃荡。
见不远处走来的张老,立刻恭敬的停下脚步,客客气气的叫了声“张老。”
后者满意的看看宁乐遥,又看看他身后两人,嘿嘿一笑“菊花别夹太紧啊,你家先生受不住的~”
宁乐遥先是一愣,随即捂住脸暗骂了句“尼玛啊,偷窥隐私权的这是!”
但表面依旧正色的很,让人看不出神色。
“哎,老张啊,你这就说的不对了。夹的不紧可就不爽喽,当然是越紧越爽了!”另一老者笑眯眯的走来。
宁乐遥恭敬的叫了声李先生,便任由他们说去。
反倒是那只猫已经蹑手蹑脚的躲在死狗身后,反正他脸皮厚,不怕说。
“老李啊,这可不对,太紧不好!泄得快!”见反驳,立刻不悦。
宁乐遥瞟了眼两个老东西,淡定的开口“两位老
先生,我必须先去整理行装。”
“哎,小家伙先别走,你还没说你到底喜欢紧的还是松的呢!”老李又不正经道。
宁乐遥依旧面露温和笑意“两位老先生,待会儿就要下去了。”见两人点头,便缓缓扔出一句“下面凶险,待会儿两位老先生似乎是跟在我身后,我可有说错?”
顿时,两个老家伙脸色一僵,死死点头却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走。
夜卓这下才从苍骏身后探出脑袋,瞅着两个老东西的背影,暗暗赞叹“还是先生有本事啊。”
作者有话要说:嗷唔,第二章节,亲们明儿就恢复了哦!
☆、下个地之钓鱼
第二次考古整整持续了四个月有余;这次挖掘还只是算初步的,主要还在于扫除关卡上的boss们,然后交给其后那些一同参与的老东西们。
连续地下工作一个星期;宁乐遥有些憋不住;带着两个小尾巴先出来透透气;然后洗个澡;吃点什么,再睡个觉放松下。
跫然则在整理这几日的资料;眼下这个挖掘是近几年来最至关重要的;也是他上任以来;最关键的一个;绝不可有任何马虎。
“怎么了?”瞧宁乐遥又一把抱住他家兔子瘫软在沙发上,跫然也忍不住回头问了句。
“关卡差不多都破了,你说那些老家伙干嘛对欢春花这么感兴趣?”每次路过那片花时,都对自己嘿嘿一笑。
“啊,那的花很美。”已经有人不小心触碰了那朵花,并引发另一场菊花的问题……
“是啊,越美越危险。”宁乐遥轻笑,摘下眼镜,感慨道。
只是跫然回头瞅了他会儿,幽幽地叹了口气……。
那次不小心碰到花的,是个从军队增调的队长。能力很强,算的上好手,可之前因为一具白骨不小心破了手套,而谁知他自己也没注意,再碰那朵花时……
那时当真是鸡飞狗跳的,还有人摁住他后和宁乐遥讨论到底给他们队长找男人还是女人的问题,菊花到底要紧的还是松的……
末了,当场架起了小帐篷,旁人在那边努力考古,小帐篷里春色一片……
宁乐遥路过时,还提醒了句“你家队长现在中了春药,很容易泄,摁紧了别让他跑的太快。”
“是!”说着却又听闻那队长一阵讨饶和哀求。
宁乐遥嘴角勾了勾,别有深意的扫了眼本想看戏的老头子们,耸肩“谁说中了后,就必须上人?后面伺候也一样。”
后面伺候别人也一样?!那群已经确定自己硬不起来的老头们,忽然夹紧菊花,原以为就自己这老身子骨就算中标也无所谓,可如今看来不然,悲伤的越发远离那种该死的花了……
宁乐遥抬了抬金丝眼镜,温和的拍拍呆滞的死猫,拽着小忠犬跑了……。
让那群老家伙一直开自己的玩笑,不给点颜色看看,果然不行。
只是,这一举却让所有人都远离这片区域最安全的地方,毕竟菊花面子以及性命而言……似乎隐约前者的可能性更大更重要。
跫然至今还记得,那位队长,一米九三,身形矫健健壮,最终被他那群队伍里的混蛋镇压不止,整整腿软了三天有余啊……
“轩家现在在申请第三次挖掘的合作机会。”跫然刻意扫了眼宁乐遥,看他的意思。
如若他要同意,那自己就给个面子,做个好人,如若不然……
宁乐遥想了下自然明了跫然之意,笑了声,“你需要问我吗?”
“你是这次的
负责人。”跫然中肯道。
宁乐遥已经成功的收服了那群老家伙,不单单只是从文学上,工作上,甚至是处世为人。
不知为何,自寒假过后,宁乐遥总有一种让人摸索不透的感觉,似乎比过去更加高深莫测了……。
“啊,我记得,似乎有规定,不许世家介入三次之前的挖掘。”宁乐遥起身“我先下去了。”、伸了个懒腰走向房门“这次挖掘比较重要,我希望在前四次都别让任何人,任何世家介入。”
说罢,转身而去。
徒留的跫然,食指点着眼角,中指触碰嘴角“哦呀,哦呀,现在是什么情况?”
宁乐遥回房洗了个澡,戴上口罩再次出门。
现在的考古挖掘现场比较杂乱,不单单有军方的人,还有几个教授的助理,宁乐遥固然还保持沉默,除了几个老教授知道自己身份外,他人都不知自己是谁。
可为了以防万一,他和另外两只都带有口罩。
宁乐遥换了身黑色衬衫,领口解开三颗扣子,露出一丝胸线,随意的整理身上的武器。
黑色长裤扣在衬衫外,勒出了腰,让他行动更方便了些。
打开了塞在耳朵中连接嘴角旁的通话器“苍骏,我看了则(姓氏)老的报告,有问题,你带人去处理下,这老头我不怎么喜欢,下次别让我看到他了。”
“是!”后者立刻领命。
“待会儿让那只死猫过来,别每次折腾的和童养媳似的。”宁乐遥低头整理袖口。
“他也就在你面前这德行,前几天刚把一小兵揍得半死。”苍骏笑道。
“哦?为什么?”这下宁乐遥好奇了。
后者立刻笑道“因为那人想要把他推到花堆里,你知道哪的。”
“的确该揍。”淡淡的吩咐外“我这就下来了。”
“你可以休整一晚上。”苍骏觉得手头上并不特别紧。
“没事……”宁乐遥走在半路上,在转弯口,忽然撞到一人
两人肩膀微微撞在一起,后者显然没想到,宁乐遥却在抬头扫了他眼时,心一颤,随即淡淡一笑,扔下句“此处为禁地,非相关人员不可进入。”
后者显然稍稍被冒犯,微微锁眉,张嘴刚要说什么,却被他身后认识宁乐遥的组员打断。
“先生,跫然组长允许他进入。”为此还拿出临时通行证。
宁乐遥扫了眼,笑笑,连句再见都未说,转身便走。
轩落萘锁眉,看着那人的背影有种被轻视的不悦“他是谁?”
引路之人,立刻恢复常态“轩先生不可问之人。”
轩落萘为这句话又扫了眼那带口罩之人……
待走出营地,宁乐遥站在太阳之下,双手插在口袋中,暗骂了句“死兔子!”随后为自己可笑之举无奈而叹“罢了。”
对他而言,现在最重要的是,底下那些文物…
…
“先生,我们发现这片湖水里有一条巨大的生物。”宁乐遥刚到底下,夜卓立刻慌慌忙忙的跑来。
宁乐遥看着扫描情况迷你图,的确,这一池湖中有一条巨大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