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凶极恶的剑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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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凶极恶的剑灵- 第1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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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舒忆是为了我好,再怎么不满他的态度,这一点我还是能够看出来。既然是这样,我为什么要怪他?”

  穷凶极恶的剑灵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章…被祖先坑了,该找谁喊冤?

  苍舒御剑长长叹了一口气,类似的表情在他做来,都让人觉得有几分不相符合。可也正是因为这份突兀感,令荒木感觉的出来,阿剑正为此而难过。“苍舒忆的一命换一命,他虽然没有明说,可我听的出来,那是为了我吧。”

  荒木不语。既然阿剑都已经得出了结论,他再说任何的话,都是无益。向来苍舒忆自己也是明白的,再如何想要隐瞒的事实,一旦开了个口子,潜藏其中的秘密都会接二连三的被破悉出来。所以当时他的态度才会那般焦躁,大概是在后悔这事做的过于草率。

  “都是那个该死的盗贼。”提起古谦,苍舒御剑以往只是单纯意义上的厌恶,如今已是恨不得能将那家伙碎尸万段。想起他曾经所谓的自己一定会喜欢上他的言论,苍舒御剑更是一阵毛骨悚然。世上怎么会有如此阴魂不散的家伙?惹不起,竟然也躲不起?

  “我想来想去也不想明白,古谦盯上我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就因为我的名字?”见过苍舒忆之后得来的零星线索,慢慢的串联在一起,由于缺失了相当重要的部分,得出的结论也只是如此莫名其妙,苍舒御剑自己都觉得荒诞不经。

  烦恼的抓了抓头发,也难怪苍舒御剑是这样的感觉——对世上的每个人来说,名字都是这辈子最为形影不离的东西,从出生的那一天起,直到死亡来临,都会一直相伴。不,应该说,就算死了,也摆脱不了自己的名字,墓碑上还刻着呢。

  关系密切到习以为常,这样的东西,有朝一日被人说成是一个记号,成为他被别人盯上的理由。这种事无论落在谁的身上,八成都会烦躁的抓狂。

  “荒木你说,是不是因为古谦和初代之间有什么纠葛?所以他才会对类似的名字如此敏感?”苍舒御剑陡然想到了这一可能。

  家族历经数代,也只有他和初代两人,在名字中用了这个字,难道,这才是刺激古谦的根本缘由?

  不止一次见识过阿剑独特的思考方式,他总是能在迷雾重重中,一阵见血的指出最接近真相的事实。

  “初代苍舒谪剑,曾纪与古谦是一对搭档。”在荒木的轻描淡写中,数百年前一段复杂的纠葛,就这样被轻易的一笔带过。顿了片刻,有觉得这样的说法,对于初代的名声会带来一定不好的影响,于是又补充一句,“那时的古谦,还不是盗贼。”

  苍舒御剑的心思,完全没有放在虚幻的事物上。名声姑且重要,可毕竟是数百年前的人了。人在活着的时候,名声就不能当饭吃,更何况死了那么久了,更加没有任何实质意义。引起苍舒御剑关注度的,是另一件事。

  “初代的搭档,不是你吗?你是他的剑灵吧?”

  苍舒御剑在说这话时,心里极端不是滋味。很多东西,他可以说法自己那些早就过去几百年了,他完全没有再继续在乎的必要。但是,有些事情,他做不到。同样的,他又免不了的为荒木不平——初代是怎么回事?明明有了剑灵,又从哪里冒出来另一个搭档?

  “剑灵与主人之间,是在契约的基础上而建立的某种关系。”荒木举出了一道常识,显然,关于他和苍舒谪剑的过往,他并不愿意多谈。

  或者,也因为实在没什么可谈的。

  “至于苍舒谪剑和古谦,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搭档。那时的古谦还是人类,我和他各不干涉,井水不犯河水。”没有进一步说明,但是荒木话语的本身,已经具有十足令人遐想的空间。

  苍舒谪剑,古谦,这两个人曾经究竟有过如何刻骨铭心的关系,以至于经历了数百年,依旧使人念念不忘?

  苍舒御剑略微想象了一下,没过多久就放弃了。即使他见过古谦的癫狂,也见过他的伤恸,但是那个盗贼更多的时候,展现在他面前的完全就是充满残忍狡诈的另一面。至于曾经跪倒在异世夹缝冰面上的那道人影,一闪即逝,以至于事后回想起来,只能以为是自己看到了错觉。

  古谦舍不下的那些过往,苍舒御剑完全想象不出来。也有可能因为他从未经历过那般漫长的岁月,实在不知有什么情感能够持续如此之久,爱也好,恨也好,数百年已过,大概连当初的记忆都被模糊,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摇了摇头,苍舒御剑决定还是管自己吧——倒不是说他自私,实在是无力插手自己出生数百年前的往事。况且如今的他也是麻烦缠身,比起早就化成灰的初代宗主,当然是他的小命更加紧要一些。

  冲着荒木苦笑,“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吧,我居然被自家的祖先给坑了。”不是他故意要将这笔账算在初代的头上,实在是无论怎么撇清,如今的麻烦,显然都是苍舒谪剑给招来的。不就是名字中重复了一个字吗,至于这么坑人不?

  “你说,我是凑巧这么倒霉?还是,我是注定这么倒霉?”毫无意义的问题,不等对方回答,苍舒御剑也能明白,他是注定逃不掉这一切。记号,他的名字是个记号啊。假若只是凑巧的话,苍舒忆也不用费这番功夫了。

  往身后一靠,重重的跌进被褥里。柔软的床铺因为苍舒御剑的陷入,形成了一个人形的大坑。他就这样陷在一片柔软之中,精神和身体的双重疲累,让他动都不想动。

  大脑不怎么听使唤,相处的都是乏味可陈的主意。几乎是带着几分自暴自弃,苍舒御剑挑出了众多主意中最不靠谱的那一项。“你说,如果我现在去登记改名字的话,这一切是不是就与我没关系了?”

  荒木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在阿剑的身侧躺下来。手臂微微用力,将他搂了过来,让他的头颅靠在自己的肩头。这样的姿势,对阿剑来说,一定是最舒适和最放松的。

  荒木也清楚,这个时候,他所需要做的,只是听一听对方的“牢骚”。不用去管那些话是不是存在任何价值和意义,也不用给予任何回应。

  从小镇回来,阿剑的神经就一直在极端紧绷的状态下。以至于他会废寝忘食的扑在工作上,大概也是自我的调节方式,为了不让紧绷的神经就此戛然断裂。可是,这种程度的解决方式,还远远不够。说穿了,他只是用一件事来掩盖另一件事。即使当时可以忘却,然而那件事本身,依旧存在,没有任何演变。

  就一个人的承受力来说,有些问题可以忽略不计,随着时间的推移,问题也渐渐变的不再是问题。但是,有些不行。越是逃避,就越是麻烦,到了后来,会发现原本尚在掌控范围内的问题,已经如滚雪球般越滚越大,到了轻易能够将人压垮的地步。

  显然,苍舒忆给自己儿子带来的问题,就属于后一种。

  所以荒木希望阿剑能将一切说出来,最好是以不在乎的,调侃的语气慢慢讲述。如此一来,他心中的疙瘩才算是真正解开了。麻烦在于,那些都不是小问题,再豁达的人,也很难做到谈笑应对。除非,阿剑在讲述时,正好处在极端放松的状态下。

  心情会影响身体状况,反之,亦然。

  不得不说,极端的疲累之后,很容易达到极端放松的状态。

  如今,正处于放松状态下的苍舒御剑,将脸埋在荒木的脖颈间,嘀嘀咕咕,嘀嘀咕咕一直说着各种有意义没意义的假设。

  “……改名肯定是不行的。不说别人,恒老大第一个就会让我好看。”苍舒御剑唉声叹气。好巧不巧,从他口中呼出来的湿热的气息,尽数灌进了荒木的脖子里。

  不插言是一回事,受到别样的刺激就是另一回事了。剑灵之所以还能保有最后一根地线,是因为他自知今天下午已然足以疯狂。倘若再来一轮,难保阿剑不会受伤。

  “别乱动。”低喝了一声。似曾相识的沙哑嗓音,让某个扭来扭去的人,瞬间变的老实无比。

  为了转移荒木被挑起的兴趣,苍舒御剑赶紧抬起一双可怜兮兮的眸子,求助般的看着对方。“我说了那么多的办法,你都没有任何赞同的意思。莫非,你有更好的主意?”

  “不是我的主意更好,该怎么做,你自己也清楚。不然也不会一回来,就几天几夜把自己关在书房和铸剑室里。”

  苍舒御剑无奈的叹口气,“真的只能听苍舒忆的话?那人已经够嚣张的了,如果发现我乖乖受他摆布,岂不是要把尾巴翘上天了?”

  穷凶极恶的剑灵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八章…蠢老头,变的一点也不蠢了

  “好了,人都到齐了,你可以开始说了。”苍舒恒一声令下,威仪感十足。

  “说?说什么啊?”苍舒御剑战战兢兢的反问,不,说什么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要在这里说?

  严格而论,苍舒御剑绝对不是个胆小的孩子,尤其是苍舒恒的面前。用他自己的话说,“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一个蠢老头吗”。如今,这个蠢老头的样子,一点也不蠢,仿佛有一片黑沉沉的阴云落在他的脸上,别说继续放肆了,随便看一眼都令人胆战心惊。

  苍舒御剑突然对这个大殿的构造生气了无比怨念——平常没事的时候,谁也不会来这个房间,包括他上次亲身经历的继位仪式,也未曾有那个闲工夫细细留意。然而此刻仔细看了,才觉得,这个房间,怎么这么长啊!

  以至于,苍舒御剑目测一下此刻所处的位置和大门之间的距离,立马就有了结论,以他的脚力,一定无法安全逃脱出去。肯定还没有跑到门口,就被老当益壮的恒老头给抓回来,说不定还会当众打他一顿屁股。

  大殿的建筑形式,极其遵循古风。抬头一望,是粗大的横梁。而地板,则是用光可鉴人的木材拼接而成,自然形成的纹理,使这殿宇显得更为狭长。

  好死不死的,苍舒御剑正好坐在最深处。家族的其他成员,分列两侧,依次往下排去。也就是说,他要平安离开,这一道道都是关卡。他又不是长坂坡的赵子龙,玩不过来五官斩六将的戏码。

  上至叔叔伯伯,下至弟弟妹妹,本家的分家都,无一例外都到齐了。苍舒御剑有些想不明白,家族中不是有好些成员都在海外且忙的不可开交吗?他不过就睡了一觉,第二天爬起来的时候,竟然一家子到齐。

  多么可怕的组织号召能力,苍舒恒,不愧是统领家族数十年的实际掌权者。

  于是苍舒御剑更加丧尸了造次的胆量,安安静静的坐在垫子上,虽然这样近乎于席地的坐姿令他腰麻腿麻浑身麻,他依旧还是维持着端正的姿势。端正的姿势代表了端正的态度,各位大哥大姐,看看我的态度多好,所以拜托你们也不要再持续一副审犯人的架势了,好吗?

  很显然,苍舒御剑哀嚎一般的心声完全没有被苍舒恒感知到。老头子这一次很明显是动了真怒,横眉冷对之下,苍舒御剑的脖子下意识的缩了缩——此时此刻,他终于弄明白了一件事,为毛家中上上下下所有人都怕这个老头。

  实在是,不能不怕啊。

  “说什么?你真不知道?还是值得说的事情太多了,一时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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