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错觉吧?
嗯,可能是错觉吧……
饭桌上,斯利亚和赛尔都有些心神不定。
“斯利亚,你在看什麽?”苍不解地问,这个天使似乎一直在打量四周,就像新住户,眼神挑剔地四处观察。“不……没什麽,有蚊子。”斯利亚扯了个谎。
晚饭後,赛尔缩在达克瀚怀里,虽然眼睛望著电视,却明显是在走神。“赛尔,你看。”达克瀚掏出一枚蓝色的戒子。
“呃……?”赛尔回过神。
“送你的。”达克瀚本来想著过几天再给,可他觉得,现在应该给赛尔一点惊喜,冲一冲那乱糟糟的心情。赛尔接过戒子轻轻摩挲,深蓝色的戒子很朴素,没有什麽繁复的花纹,似乎有晶莹的能量在流淌,散发出暖暖的温度。“你用发丝做的?”赛尔把玩著戒子。
“嗯,做了好几天呢。”达克瀚拿过戒子,捞起赛尔的手,把戒子轻轻套进无名指上。左手,无名指。
传说左手无名指流著的是爱情的血脉,与心脏最近,一般结婚的人都会把戒子戴在这个手上。赛尔红了脸:“你这是什麽意思?”
“嫁给我。”达克瀚牵著赛尔的手,认真地看著他。
“咳咳。”在一边的斯利亚忍不住泼冷水,“程序错啦!应该是先求婚,等对方同意了再交换戒子的嘛!”“噢……”达克瀚窘迫地红了脸。
“再说,他还没同意呢。”斯利亚瞄了眼那边脸红得就要冒烟的魔界二皇子。“赛尔,嫁给我。”达克瀚捏捏赛尔的手,等著一句答复。
苍惊奇地看著赛尔的脸越来越红,眉宇间染上了些妩媚的感觉。这个任性又霸道脾气坏得一塌糊涂的魔界二皇子居然娇羞了!
“哪有男人用嫁的……”赛尔蚊子般细微的声音。
达克瀚向斯利亚投去求救的眼神。
俩模范丈夫再次眉来眼去地传递信息。
斯利亚撇撇嘴:去,哄哄。
达克瀚挑挑眉:怎麽哄?
斯利亚挤挤眼:亲一个。
达克瀚扳过赛尔的脸,一记深吻。
“赛尔,嫁给我。”达克瀚捧著赛尔的脸。
赛尔颤抖著睫毛,湿润的红唇微启,却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愿意不?嗯?”达克瀚假装没看到那一记点头。
“……愿……意……”轻轻的声音。
“你说什麽?我没听到?”
赛尔的心里直憋气,恼怒和甜蜜混杂在脸上,终於豁出去般怒吼出来:“我说愿意! 你听明白了?!”“你生气了?”
“没有!”赛尔恼火地别过头。
“哈……”摸摸赛尔红红的脸。
“咳咳!”斯利亚又在提醒了。
达克瀚识趣地横抱起赛尔。
“你干什麽?!”赛尔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说呢?”达克瀚笑著。
赛尔红著脸,没有挣扎,任由达克瀚抱进了房间,随後,房间门关上了。客厅里就剩下苍和斯利亚。
电视在播放广告,苍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斯利亚摸摸自己的短发,叹息一声:“唉……我的头发太短了。”苍面无表情,假装没听到。
斯利亚挨过去,亲了苍一口:“等长长了就给你做一个。”
“什麽什麽长不长的。”苍狠狠瞪了他一眼,“我才不要嫁你!”“好好好。”斯利亚把苍搂在怀里,低著头凑近,“那我嫁你,总行了吧?”苍红著脸,接过斯利亚的唇……
寝室里,俩具赤裸的躯体紧紧结合在一起,苍被斯利亚压在身下,正随著斯利亚的动作而有节奏地晃动。刚进入的时候苍觉得实在太疼,内脏都要顶出来了。可随著抽插,发现斯利亚的节奏有点诡异。斯利亚好像不急著释放,浅浅探几下,再来一次深深的顶进,然後又退出到穴口继续浅浅搔割。慢悠悠的节奏实在太难受,苍皱著眉,肠道每次被展开他都忍不住闷哼一声。“嗯哈……喂,你快射啊!”苍狠狠瞪了斯利亚一眼。
“不急。”斯利亚坏笑著,看著苍渐渐绯红的脸色,就知道达克瀚传授的秘籍见效了。果然,没多久,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开始代替原来的疼痛,可惜,每一次的快感间隔时间太长了,必须忍耐浅浅的几次试探才来那麽一下。渐渐被撩起的欲火眼看就要燃烧,偏偏就差那麽一点无法尽情释放。苍忍不住搂著斯利亚,双腿环上他的腰,主动用身体迎向浅浅抵在穴口的巨物,企图吃得更深。“舒服吗?”斯利亚故意收腰避开迎上来的臀部,偏偏不让苍如愿。苍喘著气,胯间的肉棒膨胀著蓄势待发,龟头张开小口眼看就要射了。又一次浅浅地刺入,苍用力把斯利亚往自己身上压,可这个天使铁了心就是不让他吞噬自己。“你玩够没有!”苍怒了,精液膨胀射不出实在太难受了,这个天使不配合,只好探下手撸动让自己释放。手刚摸上孤寂的小生命,斯利亚及时一捞,把苍的双手交叉著翻扣在头上,下身依旧是不紧不慢地摆动。“喂,你……嗯哈……你够了!放开我啊……”苍被插得瘙痒难耐,手动不得,只好双腿扣著斯利亚的腰用力往自己身上按。“呼呼……又湿又热……”结合处汁水四溅,媚肉翻搅,苍的身体紧紧咬著斯利亚,斯利亚觉得太舒服了。“呃哈……呃咿咿……”
“呼呼…好舒服…”
“呃哈!你快点啊!”苍被折磨得魂都快没了,忍不住扭著腰向斯利亚索取。斯利亚坏笑著,他就等这句话。松开钳制苍的手,改为捞起苍的腰,把他火热的身体紧贴著自己,这个角度能进入得更深。苍喘著气搂著斯利亚,任凭斯利亚加快著速度顶撞。
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失控,随著他的摆动苍发出绵长的呻吟,床单被身体蹭得乱七八糟,两人胯间都湿了一片。情欲焚烧著苍,身体随著激烈的动作越来越敏感,斯利亚湍急的气息热热地烤著,暧昧的温度让他浑身酥麻。扑哧扑哧的水渍声和啪啪啪的拍打声越来越响,斯利亚吻上苍的时候,苍闷哼一声释放出来。被苍的情欲感染,斯利亚只感到有股热流蔓延上尿道,越积越多,再一次挺进後也喷射出来,滚烫的精液冲刷著肠壁,苍觉得腹部一热,然而很诡异的,下一瞬间感觉腹部里像突然放了一块冰,所有温度消失殆尽。斯利亚收腰缓缓退出苍的身体。
苍摸摸小腹,已经恢复了著火般的温度,後穴里湿答答地淌著斯利亚的精液。奇怪,刚刚是错觉吗?
斯利亚支著头,跪在床上直喘气。
“哈,体力不行了?”苍掰开天使的手,发现他的脸色铁青。“我没事……”斯利亚虚弱地摇摇头。
“爽得魂都没了吧?”苍笑著揉揉斯利亚毛茸茸的脑袋,可发现这个天使没有接话,身子摇摇晃晃似乎随时会倒下。“喂,你没事吧?”苍轻轻把斯利亚放躺,“疼的是我才对啊……”斯利亚微微睁开眼:“头很晕。”
“晕?”苍摸摸斯利亚的额头,揩到一手冷汗。
斯利亚的脸色越来越青,双唇发白,软在床上虚弱地喘气,像一只搁浅的鱼。苍扶著腰,不顾後穴的疼痛,一心想去厅里找药。
刚靠近房间门,就要拉把手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赤裸的达克瀚扶著同样赤裸的赛尔站在外面。
“苍……”赛尔红著脸,浑身是汗,“我要睡你这边。”
另一处公寓里。
KEN反手一甩把卫明摔进床里。
卫明怒吼一声扑过去要把KEN扳倒,KEN身子一侧化解了卫明的力道,卫明再次被KEN稳稳地压在身下。“唔……你他妈的放开我!”卫明扭动身子要爬走,KEN眼疾手快大力一捞,把卫明的双手反在背上牢牢按著。“卫明,别乱动。”KEN一手压著卫明,一手扯开自己的衬衣,扣子无法承受澎湃的力道而四散飞溅开。“放开我!放开我呜呜……”卫明恼火著,虫子一样扭得更厉害了。“卫明,别老搞得我在强奸你似的。”KEN无奈,“谁叫你打不赢我。”“呜呜呜……放手啊好疼呜呜呜……”
“……”KEN心软了,手里松了点力。
卫明趁机发力,猛地挣脱开KEN,衣冠不整地往外逃。
“卫明!你好大的狗胆!”KEN一怒,紧追上去,终於在阳台捕获卫明。“呜呜!放开我!”卫明与KEN扭打在一起,“难道我们就不能以和平的方式解决吗?”KEN挑挑眉:“你想怎样和平?”
“我们可以坐下谈谈……”
“谈?谈完还不是给我上?”KEN强势地把卫明紧紧搂在怀里亲吻著。他们住的公寓前面没有楼房,阳光充足,无遮无挡。倒是旁边有住户,那边的住户刚好挂了帘子在阳台上,所以这边俩人的春光几乎没人发现。不过,虽然看不见,但声音可以传出去。
“卫明……呼呼……这里是阳台哦。”KEN把卫明翻过去让他趴著窗台,自己弓著腰把巨物抵在卫明的後穴上,“我劝你最好不要叫得太大声。”“你……啊!”後穴猛地被东西入侵,粗大的肉棒挤开窄小的穴口,缓缓地顶入到身体深处。“好紧,你在吸著我呢。”KEN的气息喘在卫明耳边。
卫明咬著唇,努力忍著呜咽。
KEN紧紧搂著卫明,摆动著臀部,两人结合的位置隐藏在路灯照不到的角度,可听著扑哧扑哧的水声,卫明几乎可以想象那个位置是如何的湿润。“卫明,舒服吗?”
“嗯哈!才不……嗯哈!”
“你的身体说舒服哦。”KEN摸上卫明高耸的肉棒套弄著,“每次进去你都会分泌那麽多粘液,这明显就是在迎接我嘛。”“呜呜……才没有……嗯啊!”
“哈。”KEN笑著,拉过卫明的手,牵引著摸向两人结合的地方。巨大的柱体进进出出,媚肉被翻出来又挤进去,大量湿湿滑滑的液体淌落股间,卫明红著脸收回手的时候,手里已是粘稠一片,在路灯下晶莹剔透。卫明索性趴著折起手臂,把脸埋了进去。
KEN轻轻捏捏卫明的手:“卫明,听说附近新开了家海鲜馆,明天带你去尝尝。”“哼……呜呜……”
“你恢复胃口就好。”KEN扳过卫明的脸亲了一口,“那几天你真是吓死我了。”“嗯呜呜……”卫明咬著唇不敢说话,生怕会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隔壁阳台的灯亮了,透过帘子能看到有人在晾衣服。
卫明涨红著脸,这回哼也不敢哼了。从帘子透过来的光,能看清路灯照不到的角度,在旁边的一盆万年青叶子里,似乎夹了一片小小的白纸。卫明伸手把小纸片夹了出来。
“呼呼……那是什麽?”KEN见到了。
“这……呃啊!”卫明赶紧捂著嘴不让自己叫出声。
“呼呼……这个好像是办公室你捡起的那个小纸人?”KEN轻声问。“……”卫明点点头,被KEN插得苏苏麻麻,呻吟声已经积累在喉间,可他咬著牙死活不出声。“你的东西吗?”
“……”摇摇头。
“看起来好像是废纸。”
“……”点点头。
“丢了吧。”KEN觉得这东西留著也没用。
“……”卫明把小纸片撕了,揉成一团丢出了阳台。
隔壁阳台的灯关了,看来衣服晾好主人离开了。
KEN加大著力度给自己冲刺,阳台上响起剧烈的拍打声,卫明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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