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罪ⅱ 生死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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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罪ⅱ 生死有命-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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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一口…”

    “哼!”

    “……”达克瀚苦笑,他知道这个皇子又在耍脾气了。

    赛尔望著天花板走神的时候,达克瀚的清秀的面孔出现在视线中,慢慢接近,然後唇上传来暖暖的温度。赛尔闭著眼,贪婪地喝著达克瀚喂过来的水。

    “还喝吗?”达克瀚微喘,摸摸赛尔的脸,“哈,你的脸真红。”“啊,对了。”赛尔忽然想起什麽,“把我的包拿来。”

    达克瀚递过包,赛尔支著身子往里面翻,翻了半天,掏出个殷红的戒子递过去:“给你!”达克瀚接过戒子细细摸索。

    戒子没有繁复的花纹,红红的像个玛瑙晶莹剔透,仔细看能发现有凝结的血丝,还有一些力量在里面流淌。赛尔捞过达克瀚的手,把戒子套了进去,可能在酒精的作用下不太清醒,赛尔歪著头想了想,又把戒子剥下来套进达克瀚另一只手上。左手,无名指。

    赛尔借著酒劲唬道:“就这样,我们一人一个!嗝!”

    “你用自己的血做的?”达克瀚眼里湿湿的。

    “是啊,钱不够买,只好自己做了,咕。”

    “你弄破手指放血?”

    “是啊!不行吗?”

    “哈,难怪这几天我感到手指疼。”

    “哦?疼?哪疼?揉揉……”赛尔迷迷糊糊没反应过来奴隶能分担主人疼痛这事。达克瀚哽咽著把赛尔搂进怀里,赛尔也顺势搂上他。

    俩人的手指上一个蓝一个红的戒子终於把一场婚姻勾勒出完整的模样。赛尔舔著达克瀚的泪,又霸道地吻上他的唇,然後一路往下吻上脖子。“呃……赛尔……”

    赛尔借著酒劲,把达克瀚一把掀翻在床上,身子稳稳压上去,喷著酒气:“既然交换了戒子,嗝!那就该洞房了!”“啊?”达克瀚思维瞬间短路。

    “今天起你就正式成为我的妃子!唔不对,老婆!”醉汉赛尔岔开腿骑在达克瀚身上,想去解领带,摸到脖子下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然後想去解皮带,摸到腰上又想起洗了澡一直是围著浴巾出来的。现在那浴巾早就在搂抱中蹭掉了。

    赛尔索性摸上自己胯间挺立的器官,一脸坏笑地撸动。

    “赛尔,你醉了。”达克瀚想掀翻他,无奈醉汉狂暴化,身体坚固如同磐石无法撼动分毫。赛尔喷著酒气,把达克瀚的裤子扯了,摸上那半硬的器官,叠著自己的一起套弄。“呃……呃啊……”达克瀚被撸得浑身冒汗。

    “别动!把腿分开!”

    “赛尔……”

    “叫老公!嗝!”赛尔加大的撸动力度,俩人的肉棒膨胀著蓄势待发。“呃哈别这样……”达克瀚能想象作为老婆的角色所要迎接的事情,紧张地扭动起腰。“别反抗了!没用的!今天我要上你!”赛尔喷著酒气,恶狠狠地嚷嚷。“好好……我给你上……”达克瀚一脸坦然,闭上眼等待赛尔进入。反正在魔界时候已经给他上过,那再上一次也无所谓了。

    达克瀚的身子微微颤抖,一心祈祷这个醉汉不要那麽暴力。

    “怎麽?你怕了?哈哈!”赛尔坏笑著,挪动身子,看来要调整姿势准备进去了。“你轻点……”达克瀚红著脸,紧张地抓著床单。

    “放心,我很温柔!嗝!”赛尔抬高臀部,扶著达克瀚的肉棒慢慢往下坐。“呃?!”达克瀚的思维再次短路。

    “啧,怎麽那麽紧……”醉汉赛尔一脸痛苦,小穴正在长大口缓缓地吞食达克瀚的巨物。肉棒缓缓地进入展开肠道,可惜一开始似乎不太顺利,好几次看起来顶进不去了,赛尔抬起臀吐出肉棒,揩揩自己的前端,把粘液涂在达克瀚的肉棒上,再次缓缓往下坐。身体及时分泌出肠液,润滑了後穴,在达克瀚的配合下,小穴终於把肉棒连根吞入。“唔……唔……”赛尔岔腿跪著,双手撑著达克瀚的小腹,正抬著臀努力吞吐肉棒。胯间的器官在手臂间探出头,不甘寂寞地吐著粘液,随著身体上上下下一甩一甩地晃动。俩人交合的地方巨物进进出出,能见到带出的体液缓缓淌落。“呃,舒服吗?”达克瀚真心想笑。

    “唔……好像有点不太对?”赛尔打了个酒嗝,迷迷糊糊地思索。“噗……”达克瀚扶著赛尔的腰,忍不住笑出声。

    “不许笑!小心我操晕你!”赛尔醉眼朦胧地瞪了达克瀚一眼。这个魔界皇子实在醉得不轻,糊里糊涂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的表情混杂在脸上,呼哧呼哧地动著身子,在紧实又滚烫的後穴里,达克瀚觉得自己快要爽晕了。“呃哈……怎麽没声音呢?”醉汉赛尔提醒。

    达克瀚识趣地嗯嗯啊啊呻吟起来。

    “声音不错。呃哈!”赛尔满意了。

    房间里充满俩男人的呻吟声,一个明显矫揉造作实际爽翻天,一个低沈闷闷的气喘吁吁。隔壁房的斯利亚睡不著了,捅捅苍:“你觉得他们谁攻谁受?”苍红著脸:“我哪知道啊!”

    “你果然睡不著。”斯利亚把额头磕在苍的後背上。

    “你好热,过去点!”苍挪著屁股顶他。

    斯利亚搂著苍不放,摆动臀部暧昧地磨蹭。

    “你放手啊!”苍扭著身子,把被子里的温度越蹭越热。

    斯利亚摸上苍的胯间:“你硬了。”

    “呃呜呜呜……”怎麽拽都拽不开那只色气满满的手。

    “也对,那边那麽激烈,我们怎麽可以落後呢?”斯利亚的鼻息喷在苍耳边,手挑开裤子摸了进去。“我明天要上班啊!”苍无比恼火,“你自己解决!”

    斯利亚强势地翻过苍,一把扯开他的裤子,苍吓了一跳,缩起身捂著胯下:“你敢?!”斯利亚坏笑著:“放心,我不进去。”顺手把苍的双腿并拢著推至胸前,挺著腰把肉棒探进苍的胯下。并拢的大腿根部形成了紧实的三角入口,还有苍的那根滚烫的器官和幽深的丛林,斯利亚摆著臀模拟交合的动作。苍红著脸任由他折腾,胯间的温度越来越高,俩人分泌的粘液早就濡湿了对方,黏黏滑滑的触感下斯利亚忍不住用手叠著俩根肉棒套弄。正当这边房俩人闷闷喘息的时候,那边房的激烈战斗已经接近尾声。赛尔实在累了,最後趴在达克瀚身上直喘气,股间还连著达克瀚的器官。达克瀚抬著腰,这个角度实在不好使力,他想把赛尔翻到下面,赛尔的脾气又来了:“不行!你在下面!”笑话!本堂堂一个魔界皇子被你压了那麽多次,呃哈!今夜绝不给你得逞!“好好好……”达克瀚亲了他一口,“我在下面,我在下面。”“哼!”赛尔趴在达克瀚身上一动不动。

    “喂,你动一下啊。”

    “咕咕咕……”

    赛尔也是个大男人,体重自然非同一般,达克瀚挺腰努力冲刺了几下,自己也累垮了。俩人贴在一起直喘气,达克瀚休息了会,索性搂著赛尔坐了起来,赛尔顺著他的姿势调整自己,双腿圈过达克瀚,双手挂在达克瀚脖子上依旧搂著不放。不是不想放,而是不能放,赛尔的酒气终於冲了上脑,一阵激烈运动後又累又晕,他把所有力气集中在手里借达克瀚稳著自己,要不然他真怕软了下去,之前积累的“老公”威严就通通白费了。达克瀚摸上赛尔紧实的臀部,用著力抬动为自己吞吐。

    赛尔软软地趴在达克瀚肩上,神智徘徊在半梦半醒间。

    甬道又紧又热,抽插了一段时间後湿湿滑滑,达克瀚高潮也来得快,在又一次连根没入时,呜咽了一声射了出来。肠道里传来一片滚烫,赛尔皱皱眉,不满地呢喃了几声。

    “赛尔?赛尔?”

    “唔咕咕……”

    “喂,你睡了?”达克瀚抬起赛尔的臀,收腰把自己的肉棒抽了出来。“咕咕咕……”肩上传来轻微的鼾声。

    达克瀚无奈地把赛尔放躺,自己高潮了,赛尔还没解决,眼看那根肉棒渐渐软了下去,达克瀚於心不忍地握上去想帮他释放。“唔……别烦……”赛尔呢喃著拍开他的手,翻了个身沈沈睡了过去。“喂,喂。”推推他。

    “咕……”

    “哎……”达克瀚无奈地捞过被子,仔细给赛尔掖好,自己也躺了进去。借著窗外的微光,达克瀚细细摩挲著无名指上的红色戒子。

    这是他活了那麽久,第一次收到别人送的礼物。

    他是上代龙王与妹妹乱伦的孩子,族里容不下他这个异类,把他视为黑龙族的耻辱。从小就被排斥的他没有什麽朋友,可那时候还有母亲陪著他,直到连最爱他的母亲也去世的时候,有一种被世界遗弃的绝望替代了所有的期盼。当绝望成为一种习惯,就开始不再拥有幻想。

    他本以为自己会在魔界的冰原里独自度过一生,简陋的小屋就是他的家,门外呼啸的大雪就是所有的景色。不再去期待,漫天的冰雪里从来没有阳光,他开始喜欢暴雪的感觉,雾蒙蒙的看不见前路,就像自己的心情。对於这一切他没有去抱怨,只要没有任何遐想,於是也就无所谓是否会有失望。当他被赛尔抓去皇城做奴隶的时候,确实想到了死,可比起死亡更残酷的是身体上承受的虐待。也许哪个方向出了点偏差,赛尔最後选择放他走。後来还发生了许多事,看似不可能的俩人居然走在了一起。他一直弄不清这到底算不算爱情,他从来就不懂什麽叫爱情,他只知道,赛尔远远没有他想得那麽残酷。这个皇子娇生惯养,任性,霸道,又爱耍脾气。受了重伤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样子,冷得发抖的样子,缩在他怀里的样子,还有传递的魔力超出负荷,满头白发憔悴的样子……他深有体会的孤独,伤痛,不想再延伸到这个皇子身上。

    思念,牵挂,想陪陪他,希望他能快乐点。

    也许,这就是爱情吧?

    达克瀚在赛尔脸侧印上一个吻,喃喃道:“谢谢你。”

    第二天,达克瀚醒来的时候赛尔还在怀里睡得香甜,达克瀚扭扭身,总觉得被子里好像黏黏湿湿不舒服,达克瀚掀开被子,果然,在自己的小腹周围有一摊浓稠的精液。赛尔那根发泄完的小生命正红著脑袋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清晨梦里,赛尔是攻方,骑著达克瀚交合,在光线下能清楚地看见达克瀚绯红的脸和玫瑰般的唇,他朝赛尔喊:大力点……大力点……然後赛尔加大力度,达克瀚被操得浪叫连连。

    最後很自然的,赛尔在梦里高潮就射了。

    他醒来後还没分清哪个是梦哪个是现实。

    迷迷糊糊中赛尔总觉得腰酸背痛,特别是後穴,好像还闷闷地胀痛。“昨晚是我上你吗?”在达克瀚喂水的时候,赛尔忍不住问。达克瀚差点没把水喷出来,强忍著笑:“是啊,我被你压在身下,压了一个晚上。”“哦……嘿嘿……”宿醉的赛尔脸上浮现出胜利的表情,半响又变成疑惑,“奇怪,我的屁股怎麽那麽疼?”“你不小心摔了一下。”达克瀚撒谎。

    “哦……呃疼……这一跤摔得不轻啊……”

    “噗……”

    “笑什麽笑!不许笑!”

    “好好好,不笑不笑。”达克瀚摸摸赛尔红红的脸,无名指上的戒子有著暖暖的温度。赛尔伸手覆盖上达克瀚的手:“从今以後你就是我老婆了。”“嗯。”达克瀚亲了赛尔一口。

    赛尔强势地扳过他的脸,吻上那瓣鲜嫩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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