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aron一门心思全放在消灭冥王上,对於他身上的血迹视若无睹,根本就不想多去关心。冥王捞过水果刀:“你仔细看。”一刀往自己手指上削去。
Aaron还没反应过来,只见眼前鲜血四溅,一根手指头噗通一声落到茶几上,没几秒就褪色变成了一坨泥巴,然後这段泥巴还快速地风化,最後成了一滩灰烬。冥王一脸痛苦,朝Aaron扬了扬断指,断口出不停地冒血,淌了一手。可没一会,血渐渐止住了,接著开始长肉,植物发芽似的,很快,一根完整的手指头出现了。这是魔族的修复能力吗?这是冥王的修复能力吗?不可能啊!就算是伤口复原也不可能那麽迅速,更何况是组织再生!Aaron忍不住伸手去摸摸,手指头完好如初,一点划痕都没有。冥王拿起刀子,这次是往自己脖子上抹去,力道之大,把脖子开了道深深的口子,鲜血喷涌出来洒了一墙一地,断口处能看到里面的喉管。再强悍的魔族,被抹了脖子也不可能生存下去。
这根本就是无药可治的致命伤!
冥王脸色苍白,痛得秀眉紧皱,声带被割断无法说话,只好指指脖子,示意Aaron仔细看。脖子里有大动脉连在心肺上,一旦割破,血液奔涌的速度迅猛无比止也止不住。人体失血量在短时间内超过30%(即1000毫升)以上就可能达到极限,如得不到及时输血救治必定会死亡。按现在的出血量看,早就超过50%了,看样子用不了多久,冥王就会死去。可冥王还活著,脸色越来越白,血还在冒,伤口却开始修复,没一会就复原了,皮肤除了沾满血外,完整得一点伤疤都看不出。冥王虚弱地笑笑:“就算把头割了,也能再生。”
Aaron震惊得话都说不出。
把头割了也能再生?这还是生物吗?就算是冥王也不可能啊!
冥王又躺进沙发里,看起来快晕了。
Aaron小心地凑过去,摸上冥王的脖子,有脉搏,有体温。
“你杀不了我。”阿紫微微睁开眼,轻声道,“我死不了。”四周血红一片,墙壁上,地毯上,茶几边,水果盘,杯子上……还有温热的血液滴落,忠诚地证明刚才发生的一切。冥王染血的衣服显得更红了。
你身上的血是你自己的吗?
你是怎麽过来的?
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冥王虚弱地陷在沙发里,再次昏沈沈地睡过去。
Aaron点了根烟,狠狠吸了口,隐隐觉得有事情好像掀起了个角。赛尔每天都在坚持往外跑,达克瀚陪著他,吃完饭去散步,逛街……虽然赛尔身体还是有些不适,可他心里明白,要想早点适应这个世界,必须主动往外走走,晒晒太阳,吹吹风。结果赛尔跑著跑著,居然顺手找了份工作。
当苍得知赛尔工作的事情,已经是几天後了。
“你工作了?!”苍音调都变了,生怕这个魔界皇子又折腾出惊天动地的事。“嗯,是啊。”赛尔把一块排骨夹到达克瀚碗里,达克瀚趁机亲了他一口。斯利亚努力不去看那边的甜甜蜜蜜,淡定地挑著豆子吃。
“是什麽工作?”苍非常紧张。
“房产销售。”赛尔的城主经验让他口才出众,加上身材高挑面貌俊朗,本来现场招聘只是好奇去试试,结果就被录取了。“什麽什麽销售?”苍以为自己听错了。
“房产销售,就是推销住宅。”赛尔笑了,“放心吧,哄哄人,带去看看房子,就那麽简单。”哄哄人?没听错吧?这个任性又暴躁的皇子居然愿意拉下面子去哄哄人?!苍真担心万一这个弟弟被惹毛了,来一记地狱火把人给烧了就什麽都完了。“苍,我知道你担心什麽。”赛尔眨眨眼,“别忘了,在魔界时候我做过城主,接待过不少来客。”“那……公司多远?”
“隔壁街,半小时车程。”
“你会搭车?”苍震惊了。好像来人类世界後,还没来得及带赛尔坐公交车。“会,看看就懂了。”赛尔觉得苍的表情实在太好笑了,“我还办了张车卡,苍,你不必担心。”“喔……喔……”苍像个父亲,对初次工作的孩子心心念念,“路上要注意安全啊。”来自兄长的关心让赛尔脸上一热。
赛尔和苍都是双休,早出晚归。
也许是兄弟同心,或者是心有灵犀,苍与赛尔一致反对自己的另一半去工作,宁愿自己辛苦赚钱供著养著。於是,公寓里平时就剩斯利亚和达克瀚俩宅男……哦,家庭妇男才对……这天下班晚了,赛尔推开门的时候,发现柔和的灯光下,达克瀚和斯利亚窝在沙发里偎依著睡著了。视线落到饭桌上,饭菜明显准备好,似乎在等他们回来才开饭,等著等著俩人就睡了。是的,俩人。
亲密地,偎依著,睡了……
赛尔心里直憋气,气聚丹田大咳一声:“嗯咳!”
“唔……?”达克瀚悠悠转醒。
“哦……你回来了……”斯利亚也迷迷糊糊,下意识地搂著达克瀚想把他推起来。从门这边看,俩人宛如新婚夫妇,甜甜蜜蜜卿卿我我。
恰好这一幕,被随後而到的苍尽收眼底……
这一餐晚饭吃得很沈默。
斯利亚和达克瀚对视一眼,有点搞不懂这对兄弟在闹啥别扭。晚饭後,苍居然主动搂著赛尔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斯利亚与达克瀚并排坐在另一个沙发上,心里直纳闷。
“吃点……苹果吧……”斯利亚尝试打破沈默,削了个苹果,切好,见苍和赛尔俩人视若无睹臭著脸屁都不放一个,只好讪讪地与达克瀚分吃了。苍不动声色地捞起个橘子,狠狠地剥,橘子皮溅出的汁正好飞进了赛尔眼里,赛尔泪汪汪地红了眼,觉得要是抬手擦的话会显得自己在哭似的。笑话!本堂堂魔界皇子才不是在哭呢!
赛尔鼻子发酸,扳著脸,与苍一起酸溜溜地分著橘肉,泪眼朦胧地瞪著电视。他不敢眨眼。被橘子汁刺激,持续分泌的眼泪已经满满的,只要再来点挤压,恐怕就会流出来了。“赛尔……”达克瀚望著赛尔泪光闪闪的样子,觉得应该说点什麽了。赛尔当机立断起身就走,进房间後狠狠甩上了门。
达克瀚叹了口气,斯利亚偷偷推推他:“去,快追过去哄哄。”达克瀚朝斯利亚挑挑眉,斯利亚朝他眨眨眼。
两人眉目传情间,苍面无表情又地剥了个橘子,酸溜溜地吃著。达克瀚轻手轻脚地过去,打开房门,闪身进去後门又悄悄关上了。电视里在播一个连续剧,大雨中,女主角一个劲地喊你为什麽不爱我为什麽不爱我。男主角一脸苦逼相地回答我爱你可我们不能在一起……苍心里直骂这编剧,搞个剧情也那麽狗血,一点意思都没有,还不如看新闻……女主角又哭了,音乐响起,可下一秒却没了声音。斯利亚按下静音後,放下遥控器。“喂,你不看,我还要看。”苍剜了斯利亚一眼。
斯利亚神秘兮兮地挤到苍身边。
“怎麽?”苍挪开身子。
“仔细听。”
“听?听什麽?”
“嘘……”
空间里静悄悄的,渐渐,好像哪里传来了一些声音。
似乎有人在呻吟,绵长又嘶哑,要是认真听,还能听见另一个人的喘气声,也许再凝神认真听,也许还能听见一些细微的水渍声。房间里,赛尔衣著整齐地趴在床上,裤子被褪到了膝盖,达克瀚捞著他的腰,弓著身子摆动臀部。“嗯哼……不要……嗯哼……”赛尔被插得苏苏麻麻,浑身使不上劲。“赛尔……放松点……呼呼……”
“呜呜……你他妈的……我明天……”
“你明天放假哦。”达克瀚探下手摸进赛尔的胯下,“你硬了。”“才没有!嗯哼……呜呜……”紧紧抓著枕头,像捞了根救命草。“赛尔……我忍了好几天了,怕早上你起不来,就等你放假……”达克瀚依旧是那种诡异的抽插方式,浅浅搔割几下,再深深顶进去一次。两人结合处汁水四溅,赛尔被他顶得魂都快没了。
达克瀚太了解赛尔的身体了,每一次顶进都挑著敏感的位置进攻。最初的疼痛变成一波波的快感,强烈的刺激潮水般冲击著赛尔,胯间的肉棒早已诚实地坚挺著,直指床单,膨胀著蓄势待发。几次漫长的浅插後才会迎来一次深深的顶进,每一次就差那麽一点点要到达巅峰了,就差那麽一点点的时候他又退了出去……赛尔感觉到精液已经漫上尿道,积累在出口中,龟头红红地膨胀著,小口开开合合却还是只吐出一些粘液。“……大力点……”蚊子般的声音。
“啊?”达克瀚以为自己听错了。
“没什麽!”赛尔恼火著,好面子的皇子脾气又发作了,只好搂著枕头把脸埋进去。可这种九浅一深无疑是漫长的酷刑,肠道被慢慢挤压,撑开,摩擦……快了,快了,只要再多一点……
赛尔终於忍不住了,精液满满地射不出几乎要把他憋坏了。
“你大力点!”任性地命令。
“噗……”达克瀚忍不住笑了出声。
“笑什麽笑!不许笑!”赛尔涨红著脸,恨不得把舌头咬下来。“好的,主人。”达克瀚紧紧搂著赛尔的腰肢,整个身躯贴在他背上,摆动臀部加大力气顶撞,“主人……呼呼……主人满意吗?”粗长的巨物持续摩擦冲撞,噗叽噗叽的水渍声更响了。
两个身躯剧烈摆动著,可赛尔还是没有到那个巅峰。
“嗯啊……再深点……嗯……”强烈的刺激让赛尔差点晕了过去。“这样吗……呼呼……”达克瀚岔著腿跪稳,腰上用力,臀部摆动的幅度更大了。“啊哈啊哈啊啊……”赛尔狂乱地抓著枕头,弓著腰,一滩浓稠的精液畅快淋漓地喷射到床上,瞬间浓烈的腥气蔓延开。可达克瀚还没射,还在剧烈地冲撞。
“不要……不要啊……”高潮後的身子特别敏感,赛尔觉得体内埋著的肉棒太烫了,温度连同撞击一起刺激著敏感的位置,让赛尔有种想小便的错觉。胯间发泄完的小生命又再次昂起了头,含著精液准备第二轮喷射……大厅里,斯利亚淡定著,按下遥控器,电视恢复了声音。
苍红著脸,心里乱成一片,心虚地缩了缩腿掩饰身体变化。
“苍,你硬了。”斯利亚垂著眼,陈诉一个事实。
“啧!”苍尴尬地扭过头。
总不能学赛尔那样回房间吧!那岂不是案件重演了嘛!
苍的视线幽幽飘向浴室。
对哦!还没洗澡呢……不如趁洗澡自己解决算了……
苍当机立断推开就要吻上来的天使,红著脸逃似的进了浴室。可脱了衣服,开了水後才发现忘记带换洗衣裤……苍探下手摸上早已高耸的器官。
怎麽办……难道叫那个天使送过来吗……
浴室门被敲响:“你忘了带衣裤。”
门开了条缝,天使很贴心把衣裤递过去,可下一瞬间,苍还没反应过来,天使就闪身进了浴室,反手把门锁了。“你……你……”苍裸著身子退一步,有点手无足措。
“大家都是男人,你怕什麽?”斯利亚利索地剥去衣裤,挺著通红的肉棒往前走了一步。“你……你想怎样……”苍又慌乱地後退一步,後面就是墙壁。已经退无可退。
“上你呗。”斯利亚坏笑著,一伸手把苍拽进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