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黎只觉得羞耻万分,身体内部传来的密集的震动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声音都带了哭腔:“喜欢。。。。。你妹夫的。。。。。。死混蛋,臭流氓。。。。。。”
他是倒了几辈子的血楣才会喜欢上这么一个人啊?
“你自己拿。”
谢秉言说出这句的时候,唐黎都快觉得自己耳朵是不是出毛病了,但谢秉言又确实是一副事不关己袖手旁观的态度。
手颤抖着要去拉那根线,却听到身上的人冷冷地开口。
“你要是碰到那根线,我就立马把线掐断,让那东西一直待在里面。”
“你。。。。。。你。。。。。。”
唐黎瞪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要骂,却被谢秉言的气势摄住,顿时弱下去,认命地把手指伸进去。
有过之前在浴室里的清洗和刚才跳蛋的进入,入口还很柔软,两只手指很轻松地就探了进去。
唐黎知道谢秉言一直看着,不禁羞愤地全身都在冒热气,身体却丢脸地更加兴奋了。
“哈啊。。。。。。嗯。。。。。。”
手指触到了那个东西,却因为全身乏力颤抖地厉害的原因,不但没有抓住它,反倒将之又往里推了一点。
试了几次,好不容易把它夹稳,心里大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被突然握住了手腕。
手一抖,那个表面光滑动个不停的东西又溜了。
唐黎怄得想吐血,连谢秉言什么时候把他的手拉出来了也没注意。
滚烫灼热的粗大兀的顶住□,不由分说地向里面挺进。
“啊———”
唐黎惨叫,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裂开了!裂开了!我快死了!”
“别闹。”
谢秉言笑着亲吻他的眼睛:“没裂开,不信自己摸摸。”
唐黎哭着摇头,过会又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摸。
穴口那儿的褶皱都给撑开了,有点痛,但真的没有血。
嘿!真没裂!
唐黎乐了,高兴地又反复摸了摸。
谢秉言的那根东西真的插在里面了,又热又粗,简直无法相信那东西真的进去得了,自己的菊花真的撑得到那么大。
等等,自己是在干什么呢?
唐黎一抬头,果然看到谢秉言一副努力忍笑的样子,不禁怒从中来:“谢秉言你个王八蛋又在耍我!”
谢秉言只是笑了笑,低头吻住他,腰部发力,把硬挺全部埋进去。
体内的跳蛋也被挤压着往深处跑,逼得唐黎放声叫喊。
内部强烈的刺激让唐黎一下子就射了精,还丢脸地射了一股又一股,脑袋一片空白的时候似乎喊了些什么,因为谢秉言笑着对他说:“我就说你会喜欢的。”
之后便是无休止的□。
刚开始的时候自己还紧张着,即使刚释放过全身也紧绷得不行,谢秉言似乎也不好受,皱着眉,动作缓慢。
而当某一点被顶到的时候,一切的变了,触电般的快感沿着尾椎骨蔓延到头皮,几近癫狂的感受。
不知什么时候就丧失了理智,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腿紧紧夹着谢秉言的腰身,手环着他的脖子,疯狂地索吻的状态。
脑袋有一瞬间的清明,却在越来越激烈的顶弄中又涣散起来。
胡言乱语时似乎自己说了“喜欢”,似乎还不止一遍。
过了很久,紧贴着谢秉言的唐黎感到对方的肌肉一阵紧绷,紧接着滚烫的液体就在他的体内爆发,随着内壁被热液冲击,唐黎也不受控制地又射了一次。
一场□过后,他已经浑身瘫软,任由谢秉言把跳蛋扯出来。
唐黎喘着气,一只手背捂着脸,喃喃道:“我觉得。。。。。。我后面快被你磨破了。”
谢秉言:“。。。。。。我真不该让你有说话的力气。”
然后?
然后唐黎接下来的一个晚上果真再也没得到一个说话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我要拉灯是上眼皮痴恋下眼皮已久;我终究还是狠不下心肠;放他们缠绵去了其实昨天熬得挺晚;补作业和码字现在都还困着;不知道下午的物理课要怎么熬
☆、24
“禽兽!”
“嗯。”
“流氓!”
“在。好了,时间到了,把体温计拿出来。”
“死变态,死混蛋,死流氓。”
唐黎嘴里骂着,却还是乖乖的把腋下的体温计取出来递给谢秉言。
“37度5,没先前烧得厉害了。你再休息会,我去给你煮粥,等你醒来的时候就能吃了。”
谢秉言说道,给他掖好被子,俯身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昨晚谢秉言一个没控制住,做过了头。
虽然事后也清洗了,还上了药,但唐黎后半夜里就发起了烧,要不是唐黎坚持,而住楼上的路小甲家里有退烧药,差点又要送医院。
还记得当时唐黎手抠着床沿死活也不撒手,嘶哑着嗓子喊:“我不去我不去!这种事上医院丢死人了!你要敢带我去医院我就敢跑公安局去跟警察叔叔说你□我!”
谢秉言:“。。。。。。”到底哪个更丢人啊?
唐黎捂了挺久的汗了,脸还是红扑扑的,额发都有点汗湿。
见谢秉言要离开,下意识地就拉住他。
“怎么了?还有哪不舒服吗?”
谢秉言摸摸他的额头。
唐黎:“没有。。。。。。不,有,腰疼。”
谢秉言:“那是正常反应,你多睡会,醒来要是还不舒服我可以帮你揉一下。”
唐黎:“腿也疼。”
谢秉言:“待会也给你揉下,好了,快睡。”
唐黎:“菊花最疼。”
谢秉言:“。。。。。。你是要我也帮你揉那儿?”
唐黎的脸一瞬间红了个通透:“谢秉言你个死混蛋都瞎想些什么啊!”
谢秉言收起开玩笑的脸孔,认真道:“真的还很难受?”
唐黎有些窘迫地点点头:“后头火烧火燎的,就跟在里面点过炮仗似的,比你在医院里整我那次难受多了。那次顶多算仙女棒,这次快赶上雷管了。”
谢秉言:“。。。。。。”
唐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对了,你那次到底给我弄的什么啊?感觉忒奇怪了。”
谢秉言眼神有那么点闪躲,眼里不知道是笑还是什么:“等你下次能撑过一个晚上没晕过去我就告诉你。”
唐黎:“…&E#%^#……@%&*#”
谢秉言见他又有骂人的力气了,把他支出来的胳膊塞回被子里,便要走开。
“等等!”
唐黎又叫住他。
谢秉言回头:“怎么?还有事?你别是叫我现在就给你揉后头吧?”
唐黎:“操!别总提这个行不!我就是想问;问那个。。。。。。就是,你。。。。你。。。。我。。。。。。”
“你到底要问什么?”
“就是,你。。。。。你对我。。。。。。操!不说了!”
唐黎戳了半句就说不下去,把被子拉过头顶把脸遮了个严严实实。
什么你对我怎么看的,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他能问吗?
明明只是上过床打过炮的关系而已。
要是问了,只是自取其辱吧。
欢爱时,精虫上脑的当口说出的“喜欢”又有谁会当真?
要真问了,指不定还给人造成心理负担了。何必呢?
唐黎心里又开始憋得慌。
那些满溢的东西找不到发泄的缺口,堵在他胸口,难受得鼻子发酸。
“别捂着头,小心憋着。”
一只手温柔地把被子掀开。
“既然你不想说,那换我说好了。”
唐黎竖起耳朵。
“我本来不想现在说这些,也没想这么快和你发生关系。”
唐黎心咯噔一下。
“既然做都做了,我们也都是大人了。。。。。。”
唐黎的心一点一点凉下去,接下来是不是“昨晚的事就当是一时冲动,别把它看得那么重”?
唐黎闭上眼,以防眼里不争气的眼泪被人看见:“够了!我懂了,不用说了。不就是你插了我一下吗,好吧,是插了好几下,害得我现在还菊花疼。。。。。。但男人的贞操又值几毛钱,我真的不在意的,真的。”
谢秉言楞了一下,继续刚才的话:“那我们就在一起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特别短特别特别的短
☆、25
“然后?你就这么答应了?”
路小甲坐在唐黎床边削苹果,拿小刀划下一块,塞自己嘴里。
“对啊,干嘛不答应。”
唐黎趴床上喝白粥,喝的咂咂作响:“真好,打我爸妈走了以后第一次在家里也能躺床上吃东西。”
上一次躺床上吃是待在医院的时候。
路小甲鄙夷地瞧着他:“瞧你那点儿出息!一碗粥就把你给收了,想当初我老公跟我告白的时候可是直接把房产证交我手上的。”
“房产证又不能当饭吃。”
唐黎满不在乎地说,一碗粥很快见了底还意犹未尽,要不是路小甲在这儿,他能把舌头伸出去把碗给舔一遍。
“还是有吃的好。跟你说,在医院的时候,谢秉言每天都给我带汤喝,还不重样!那味道,啧啧,跟我妈做的一个样。。。。。。”
“跟你妈做的一样?那还能吃吗?”
“怎么不能吃了!”唐黎瞪大了眼睛,“我妈做的东西是全世界最好吃的!你要再说这种小心我咬你啊!”
“行行行!你妈是御厨级别的行了吧。”
路小甲翻了个白眼,又往嘴里塞了一块苹果:“为着几碗汤就把屁股赔了进去,亏了本儿还乐呵乐呵地念着别人的好。唐黎,我就没见过比你傻的!”
唐黎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谁跟你说我。。。。。。操!是不是谢秉言那个混蛋!”
路小甲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那倒不是,操了你的那位来找我的时候只跟我说叫我帮忙照看下你。至于你。。。。。。瞧你撅着屁股趴那儿的怂样,要想瞒过我?先遮遮你脖子上那圈红印子再说吧。”
唐黎不吭声了,红着脸整个人往被子里缩了点,刚好把脖子那截盖住。
路小甲瞧着新鲜了,什么时候见过这二货害羞啊?
一开口更没正行:“喂,阿黎,害什么羞啊。跟我说说,昨天的滋味怎么样?”
唐黎扭捏了:“什么怎么样啊!跟你没被。操过似的!”
路小甲:“可我不记得被人开。苞是什么味儿了啊,年代太久远了。来,赶紧说说,让我回味回味,指不定还想得起来呢。”
恼羞成怒的唐黎抡着枕头就往他头上砸:“操!你个没嘴德的!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贫起来比我还贱呢!”
路小甲也不介意,拿起手里剩下的苹果往唐黎嘴里塞,封住了唐黎接下来一肚子骂人的话。
唐黎喀哧喀哧把苹果啃掉,瞅了路小甲一眼,支支吾吾地开口:“对了。。。。。。那啥,你老公每次弄你的时候。。。。。。你疼不?”
路小甲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一时也有点尴尬:“额。。。。。。还好吧。你很疼?”
想也没差了,要不怎么会趴在床上?
唐黎点点头:“我现在还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里头,火烧火燎的,上了药也还疼得慌。”
路小甲也关心起来,毕竟那种罪有多受他也清楚:“谢秉言昨晚到底折腾你多久?别是太粗暴了吧。”
唐黎连忙替谢秉言辩解:“他没动粗,就是久了点。我就想问问你和你老公平时是怎么弄的。我怕再这么来几次,我菊花都能被擦出火了。”
路小甲脸有点黑:“有你这么比喻的吗?”
低头想了想,还是开口:“这样吧,我老公去年不知从哪儿找来了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