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你就菊花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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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你就菊花疼-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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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黎:“好好好,我跟你说清楚!求你别摇了!我都快吐了!我说!我说!”
  穆医师捂住耳:“我不听!我不听!”
  路小甲和酒保这这琼瑶式的狗血发展已经叹为观止了。
  酒保不知道从哪拿了一带爆米花,问路小甲:“吃吗?”
  路小甲点点头,伸手抓了一大把:“要是有瓜子就更好了。”
  酒保:“我也觉得,明天叫老板进点瓜子来卖好了。”
  然后两人津津有味地欣赏起这出狗血剧来。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后天都有更新(大概)


☆、15

  “既然你不听,那你放开我好不?算我求你了!”
  唐黎精神快崩溃了。
  穆医师闻言死死抱住他的腰:“你又要走了!你又不要我了!呜呜呜!别走。。。。。。”
  唐黎:“。。。。。。”
  平时看起来畏手畏脚的人,怎么喝醉了跟个什么一样!
  他可不想在酒吧里上演八点档啊!还是搅基的!
  向路小甲发去求救的眼神。
  路小甲对他握了握拳,大喊一声“Fighting!”;然后继续啃爆米花。
  将求救的眼神投向围观群众。
  姑娘小伙纷纷拿出手机对着他们拍照摄影。
  唐黎:“。。。。。。”
  谁来告诉他,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搅基被围观什么的,真的daiyijobu吗?
  酒保:“没人救你的。这酒吧差不多有一半的GAY,大家对这种事情是不会管的。”
  路小甲:“对!不止不管!还喜!闻!乐!见!”
  唐黎脸都蹩红了:“没人管是吧!他妈的我叫你们不管管,信不信老子今天脱光了在这里裸奔!闪瞎你们的狗眼!”
  说完还真的去拉衣链子。
  “脱光!脱光!”
  群众们积极响应。
  唐黎气得晕了头:“脱就脱!小叔子,你给我闪开!”
  穆医师还真的很听话地松了手。
  唐黎:“?”
  只见松开唐黎的穆医师,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舞台跑过去,把唱累了正在休息的主场推到一旁,拿起话筒。
  还没反应过来的主唱&乐队成员:“??”
  台下的客人:“???”
  唐黎和路小甲挤过人群,走到舞台前。
  穆医师深吸了一口气,把话筒举到嘴边,大声吼:
  “出卖我的爱
  背着我离开
  最后知道真相的我
  眼泪掉下来。。。。。。”
  大家:“。。。。。。。。。。。。”
  不知从哪钻出来的酒吧老板:“谁把这个人放上去的?给我拖下去!拖下去啊!”
  几个安保人员上去拖人,却碍于怕伤着客人下不了重手,反倒被穆医师又掐又踹的。
  路小甲:“。。。。。。阿黎,我觉得。。。。。。你交的朋友怎么。。。。。。一个比一个奇葩?”
  唐黎:“我也觉得了。。。。。。自打遇上你,我就开始怀疑我的择友准则是不是有问题。好不容易碰上一个看上去挺正常的。。。。。。结果。。。。。。”
  路小甲:“我?我怎么了?人家根正苗红,家里可是三代贫农呢~三代!”
  唐黎:“是啊!三代贫农的清白家庭,出了一个变态败家的死同性恋。”
  路小甲冷哼:“你唐黎是直男!比旗杆都直!可你知道不?现在的S最喜欢玩的就是直男,小心出门就被爆菊!”
  唐黎:“你!你。。。。。。诶?你手机响了?”
  路小甲:“是你手机吧?”
  唐黎:“胡说!我的铃声才不是这么没品的‘小兔子乖乖’呢!”
  路小甲:“对,你的有品,你的铃声是最有品的‘世上只有妈妈好’!”
  唐黎自豪地扬起头:“可不是!”
  复而又疑惑地问:“那是谁的手机?”
  声音是从路小甲怀里发出来的。
  从路小甲怀里抱着的大衣里发出来的。
  路小甲:“这不是。。。。。。你小叔子了衣服吗?”
  一开始进酒吧的时候,是路小甲主动帮看上去失魂落魄的穆医师拿的大衣。
  唐黎把响个不停的手机拿出来,冲着台上唱得正起劲的穆医师喊:“小叔子!别唱了!你电话!”
  穆医师正唱到:“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
  突然停了声,抱着麦克风痛哭:“我不要分开。。。。。。我不要。。。。。。你别走,回来,回来好不好。。。。。。呜呜呜。。。。。。”
  台上台下更加的混乱。
  这架势,小叔子是没法接电话了。
  自己帮他接了应该没问题吧?
  唐黎看都没看来电人就按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是个男人的声音,似乎说了什么,但在酒吧嘈杂的环境下,唐黎只听清了“穆老师”三个字。
  “喂?你是谁啊?这里太吵,我没听清!”
  唐黎扯着嗓子大声喊。
  “你是谁?”
  电话那头的男声陡然低沉了下来。
  “你找穆医师是不是?”唐黎看了看台上哭得稀里哗啦的的小叔子,“他现在不方便,没法接电话,有事情的话我可以帮你转达。”
  “我问,你是谁?”
  电话那头的怒气明显到唐黎都察觉了。
  “你是他什么人?新男友?你叫穆齐远那个贱货滚过来给我说清楚!”
  唐黎为自己这个大好直男总是被这些基佬扯进乱七八糟的纠纷里很是郁闷,但听到那个人骂小叔子又很生气。
  他可是把小叔子当朋友的。
  欺负到了朋友身上,他岂能置之不理?
  一直凑在旁边的路小甲也听到了这话。
  路小甲最恨的就是那些对他们这些小0不尊重的1号。
  你妹的!你当被爆菊很爽是不是?
  好吧,通常是能爽到,但是个男人哪个生来就是想在下边的?
  一个0喜欢你,愿意被你插,但不意味他就是犯贱!
  当1号的不心存感激,还拽的二五八万的,找抽啊!
  性子火爆不亚于唐黎的路小甲将手机夺下来:“大晚上的你皮痒了欠收拾是不是?找穆医师?穆医师没空!人小穆正跟我们3P着呢!3P你懂不懂啊!我们忙着呢,没空和你瞎掰!再见!”
  说完不管那边是什么反应,干脆利落地挂断。
  唐黎眼睛都瞪大了:“小甲。。。。。。你跟小叔子有仇啊?怎么故意毁他名声?”
  路小甲:“什么叫毁他名声?刚才那个准是那个害小穆伤心难过的大渣攻!叫他拽!叫他骂!那种蛮横又自负的水仙花,总以为别人一喜欢上他就一辈子非他不可了!要是知道前情人跟了别人,肯定比吞了苍蝇还难受!”
  唐黎:“。。。。。。你们基佬的世界还真是。。。。。。”
  路小甲:“很乱是不是?”
  唐黎点头。
  路小甲:“乱归乱,但很多人一开始是相信爱情的。要不是这样的渣滓太多,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失望。要我说,这种人,见一个灭一个!待会他肯定还要打电话来,看我不骂死他丫的!”
  唐黎弄不清楚这些基佬们的情啊爱啊的,但路小甲的一番话确实给人一种很解气的感觉。
  果然,像路小甲说的,没过多久,“小兔子乖乖”又响了起来。
  这次唐黎特地看了看来电显示,这一看,他的手都忍不住轻微地颤抖起来。
  那屏幕上明明白白的三个小方字,不是他找了好久“谢秉言”又是谁?
  唐黎的喉咙有些发干,不知为什么有点紧张。
  吞了吞唾沫,按下了接听。
  作者有话要说:后天,后天福利~你们懂的现在在决定是写唐黎还是写小叔


☆、16

  周围的喧嚣的人声和嘈杂的音乐似乎一瞬间都弱了下去。
  唐黎只听得到谢秉言的声音温柔儒雅又充满磁性。
  好听得让他飘飘然起来。
  “谁啊?”
  唐黎挂了电话后,路小甲问道,一脸的狐疑。
  “哪个美女的电话?看你一脸春情荡漾的。”
  唐黎甩了路小甲一个白眼:“是小叔子的小侄子。”
  “哦,那他说什么?”
  唐黎屈起食指顶住额头,沉思片刻,抬起头:
  “我忘了。”
  他刚才光顾着高兴和听谢秉言的声音了,至于说了什么,还真没注意。
  “你个脑残!”
  路小甲一巴掌拍向他的脑门。
  唐黎半路截下他的手,顺势送到嘴边狠狠咬了一口。
  “嗷呜!”路小甲哀嚎。
  这厢小叔子还在唱《爱情买卖》,已经单曲循环了第三遍。
  愤怒的老板没把人拉下台,反倒被自家酒保拉进了休息间。
  围观的群众刚开始还图个热闹,但被魔音洗耳三遍后就散得七七八八。
  只有乐队还留在那儿,主唱同学不知道被拨动了哪根弦,抹着眼泪叫吉他手、键盘手等给穆医师上了伴奏。
  穆医师在台上吼得声嘶力竭,很让唐黎为他的嗓子担忧。
  唐黎:“我们还是把他给弄下来吧,我觉得他喉咙都快破了。”
  穆医师立刻破了一个音,印证了唐黎的话。
  “不,让他唱。”
  路小甲看着台上那个涕泗横流的人,眼神有些飘渺。
  “失恋了就该好好发泄,哭出来、吼出来比憋在心里把自己憋到自杀要强。”
  唐黎小心地看着他的脸色,迟疑地问:“你自杀过?”
  本来认为路小甲会嘻嘻哈哈糊弄过去,却没想到他居然点了点头。
  “那时候我喝醉了,正要从天桥上往下跳,我老公路过把我救了。”
  接着就把素昧平生的他带回家,小心翼翼地照顾他,生怕哪一天自己又想不通去寻死。
  真是个可爱的大傻瓜!
  路小甲看到唐黎对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笑了:“你放心,我早没事了,我老公可宠我了。”
  然后微微仰着头看着穆医师,说:“所以说,失恋这回事,可大可小。好的,哭一场就没事了;不好的,命都得搭出去半条。他现在能发泄出来就挺好的了。世界上最脑残的事情,就是跟一个失恋的人说要坚强。真他妈扯淡!你真难过的时候,坚强顶个屁用!”
  那些肯陪你脆弱、陪你哭,把你的痛苦当成他自己的伤疤的人,才是真正爱你的。
  唐黎摸摸鼻子,不再说话。
  想起路小甲他“老公”对路小甲的宠溺,突然觉得原来同性恋的爱情也挺温馨的。
  要真有个人肯对你好,而你自己又喜欢他,那是男是女又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谢秉言风尘仆仆地赶来的时候,他小叔正把《爱情买卖》循环到第九遍。
  看到小叔没什么事,谢秉言来到吧台要了一杯酒。
  酒保已经换了一个人。
  路小甲和唐黎正在对酒吧里来来往往的男女评头论足。
  路小甲看到是男人,唐黎看的是女人。
  “嘿!看那个骚包男,内裤都露出来了!还豹纹!真够风骚的!”
  “啧啧!是挺骚的。喂!你看那个女的!丝袜上破了两个大洞!”
  两人的评论还越来越大声,听得周围的人都忍不住远远绕开。
  路小甲又发现新目标:“看那个闷骚斯文男!朝我们走过来的那个!那腰!那腿!那气场!绝对的一腹黑鬼畜攻啊!”
  唐黎闻言立即回转头去,这一眼便怔住了。
  谢秉言走到他面前,笑得温文尔雅:“唐黎,好久不见。”
  唐黎莫名其妙的红了脸:“谁和你‘好久不见’啊!你少在那里给我自作多情!”
  谢秉言早就习惯了他的炸毛,熟稔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说:“还挺快,头发都又长出来了。”
  上次分别的时候,唐黎才剪的寸头,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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