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子们打破了桂林,我们的弟兄就可以大捞一把了!”
“看在你兄弟的面子上,老子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老子数到十,你再不开城投降,老子们可就要金面总攻了!到时候你再想投降,可就晚了!现在开始,一!”吼叫着,卢胖子举起肥
直到如雷爆炸之声停歇,卢胖子才又大吼道:
“二!三!五!七一一!”
(,卢大人,你好象数错了吧?“旁边的孙延龄满头大汗问道。
卢胖子咧嘴一笑,答道:“没数锚,我只说数到十,可没说从一数到十。
(,投降!我们投降!”没等孙延龄晕倒,城墙上已经传来孙延基带着哭腔的喊叫声,“不要再攻城了,我们投降,投降!快,开城投降一一!”
片刻后,吊桥缓缓放下,城门开启,孙延基颌着城中四干多守军放下武器出城,在道路两旁跪地投降,吴军迅速入城接管城防。吴世综和卢胖子则一起哈哈大笑,赶紧派人人城张贴安民告示,释放守军家眷,还有就是派孙延龄去安抚孙延基等投降将士,意气风发之至。
(,死胖子。“正当卢胖子和吴世综得意洋洋的时候,综虞玄不知从那里钻了出来,先是在卢胖子腰上肥肉处狠狠掐上一把,然后才微红着比女人还要漂亮的俏脸问道:6,死胖子,我问你,你让我们准备了那么多攻城云梯和攻城云牟,让我们都以为你要强攻桂林城,结果又忽然派人招降,白白浪费我们力气,结果还一下子招降得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6,不懂了吧?这就叫心理战术。“卢胖子无比得意的自吹自擂道:“孙延基之前之所以拒绝我军招降,是因为他抱着侥幸心理,认为我们的军队是临时组建战斗力不足,还有远道而来粮草匿乏,所以想赌上一把,守住桂林拖延时间等待援军。我就是抓住了他这个侥幸心理,在包围桂林后故意不急着招降,只是积极着手准备攻城,向他施加心理压力,让他明白我们是铁了心要攻下桂林城,抵消他的侥幸心理。”
“然后呢,我在准备攻城前的最后一刻才派孙延龄出面招降,是给孙延基制造一个心理假象,让他觉得我们对于能不能招降他并不在乎,派孙延龄招降不过是走一个过场,让他面临生死袂择。至于火箭轰炸和拿守军家誊威胁,一个是立威,让孙延基见识我们的火力,二是离间守军士兵,让孙延基担心守军土气军心,同时做好招降不成真正强攻自勺准备。所以孙延基自然也就心理解溃,开城投降了。”
“死胖子,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耍起鬼花招来简直是一套接着一套。”缘虞玄娇嗔,忍不住又在卢胖子腰上重重掐了一把,疼得卢胖子杀猪一样的夸张大叫。
(,娘呀,大半天的两个男人都敢这样。”
旁边的吴世综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暗暗佩服妹夫男女通吃这样的胃口之佳之余,赶紧说道:
(,卢兄弟,综三将军,你们有什么话进城再说吧,现在别忙着打情骂俏了,先进城吧。”
听到吴世综这话,缘虞玄粉脸更红,也知道吴世综等人误会了自己与卢胖子之间的关系,但眼下又不能辩解,只得老老实实的答应,赶紧过去指挥军队进城。可就在吴军主力陆续进城的时候,官道南面忽然有几骑吴军骑兵快马冲来,辩准旗帜直接冲到吴世综面前翻身之后,不及行礼直接就把一封羽檄递到了吴世综面前。
“大舅哥,出什么事了?“卢胖子见信上贴有羽毛,知道这是代表十万火急,赶紧冲上来低声询问。
吴世综迅速拆开书信,打开只看得几眼,马上就是脸色一白,忙低声答道:(,驻守平治的董重民急报,我军细作报告,尚可喜那个老不死的因为恼怒尚之孝金军归降我军,已经亲自率领四万大军从广州出兵,取三水、四会这条官道向广西杀来,扬言要亲手斩杀不孝逆子,金歼我军!另据我军细作侦知,两广总督金光祖在尚可喜支持下,已经在广东金境展开紧急征兵行动,目标是把广东的七万军队扩充为十二万,怕是其后还有援军赶来。”
事起突然,卢胖子也忍不住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冷静下来,低声说道:6,先封锁消息,不要让众军知道,先把桂林稳定下来再说。”
吴世综也知道自己们的军队是临时组建,队伍中新降士卒比吴军老兵多出数倍,这样的消息一旦散播出去马上就是军心不稳,所以马上点头同意,又嘱咐传令信使不得泄露消息,与卢胖子一起神色如常的入城驻扎,安抚降军以及桂林百姓。
在马雄镇巡抚衙门中驻扎下来又顺便砍下马雄镇金家脑袋示众立威后,是夜,吴世综和卢胖子不顾连日军旅疲惫,凑在一起讨论紧急军情,商量应变之策。不曾想刚坐下还没来得及说话,缘虞玄又主动找上门来,生拉活扯要带声胖子去欣赏桂林夜色一一顺便做一些群众喜闻乐见的健身欢娱运动,卢胖子推也椎不开,无奈之下,也只好把白天收到的军情低声告诉给了绿虞玄。
(,平南王亲自带兵杀来了?”听到这消息,综虞玄也是脸色一变,脱口说道:“现在到那里了?”
(,嘘,低声点。“卢胖子不满的打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让综虞玄乖乖蒙上自己的樱桃小嘴,这才低声说道:“细作探报,尚老贼的军队五天前到的三水,如果是正常行军,现在也肯定是已经过了四会,逼近广宁了。如果是急行军,现在说不定已经踏入广西境内了。”
(,那怎么办?“缘虞玄的漂亮脸蛋一下子哭丧了下来,紧张的低声说道:“我们的军队明着说有五万多,可绝大部分都是新降军队,人心不稳,在战场上起不了多少作用,只有一万五、六的军队靠得住,还得分出兵力照看各处州府,拿什么抵挡尚老贼的四万大军?”
“这还不算,最要命的还是投降我们的那一万多广东军队。“卢胖子阴沉着脸说道:
6,他们的家誊父老金在广东,尚可喜老东西又走出了名的残忍好杀,担心家人牲命的广东降兵一旦临阵倒戈,马上就会引起连锁反应,后果不堪设想。”
“还有粮草。“吴世综补充道:“现在秋收正在进行,广西各州备府的粮食都还没有征收上来,如果尚可喜老贼在这之肃杀到桂林,桂林城里的粮草就只够我们用一个多月,很难坚持到我们的主力从偏沅南下救援。”
“粮草方面,倒是还有一些变数。”卢胖子沉吟道:“时间如果真的拖长了,我们拖不起,尚可喜老贼更拖不起,广东只有七万军队的编制,就算尚可喜老贼暗中有些隐藏兵力,最多也不会超过八万,被我们招降了一万多,高州祖总兵那边控制四干,尚可喜老贼这次又带来四万,整个广东就只剩下了不到两万的军队驻守,临时招募的军队又战斗力不强,台湾郑经看到这样的机会,不会不动心。“这么说来,你觉得我们应该坚守桂林了?“吴世综问道:“坚守桂林,等待尚可喜老贼后方起火或者我们主力南下增援?”
6,不,现在我们在桂林立足未稳,军心民心未附,绝对不能只守桂林孤城,这样太危险也太被动了。“卢胖子摇头道:“还有在清君侧这件事上,台湾郑经并没有和我们建立联盟,即便派遣使者联络郑经要求他出兵,也会面临来回时间和郑经是否同意出兵两大难题。
而且郑经的活动范围主要集中在福建和潮啡沿海,对广东腹地兴起一向不大,把希望寄托在台湾军队身上,实在太过冒险。
(,至于我们的主力军队那边,现在的首要目标肯定是长江沿线,南面的军队也不会太多,而且距离太过遥远,一来一去更耗时间,他们什么时候能够抵达桂林更说不准。所以我认为,我们绝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友军身上,只能自力更生,单独击退尚可喜老贼!”
(,我也觉得不能只是坚守桂林。“缘虞玄附和道:(,广西是贫穷省份,最繁华的也就是桂林、柳州和诗州这几个地方,我们如果不敢野战坚守城池,以尚可喜老贼的治军习惯,一场仗打下来,桂林府基本上也就毁了,无再做为我们在广西立足的大本营。还有柳州那位马雄马叔父,他的墙头草性格估计你们也十分清楚,尚可喜老贼四万大军抵达,他的立场会不会又一次松动,估计谁也说不清楚了。”
6,这么说来,也只有主动迎战这一各路走了。“吴世综沉吟道:“如果我们能正面击退尚可喜老贼的广东主力,广西的民心军心基本上也就彻底稳定了,对于我们平西王府完全控制广西有着无穷好处。”
6,没错,为了巩固我们对广西的控制,我们绝不能让尚可喜老贼进桂林府,甚至不能让他拿下平乐城,威胁到广西腹地。“卢胖子咬牙说道:“必须在尚可喜老贼的军队抵达平乐城之前,在野战中把他击退!我提议,我们分兵,大舅哥你守桂林城,继续整合降军和安抚民心,防范偏沅的满狗军队,我带一万军队去迎战尚可喜老贼!”
“还是我去迎战吧。”吴世综反对道:
“妹夫你是文官,现在留守桂林最合适,打硬仗这样的事还是让我去。”
6,错了,大舅哥,迎战尚可喜老贼这样的事,还是我去最合适。”卢胖子摇头,坚持道:6,尚可喜老贼是我老丈人,我去迎战,可以利用这个特殊关系随机应变,或是假意谈判拖延时间,或是突施暗算出奇制胜。你去的话,不仅没有这些先天条件,还得一去就得和尚可喜老贼硬碰硬,即便打败了尚可喜老贼也会伤亡惨重。”
6,那你多带些军队。“和卢胖子并肩作战这么些日子下来,吴世综也知道自己这个妹夫足智多谋,诡计多端,作战风格远比自己灵活,便也没有坚持亲自领兵迎战,只是吩咐道:“一万太少了,你带两万五干军队过去,这样把稳些。”
6,兵贵精不贵多,我们的组建时间太短,去多了也没用。而且我算了一下,我们砚在的粮草不足,能够到平乐城以东迎战的极限也就是一万左右。“卢胖子说道:“至于军队构成方面,我带上我的两干六百曲靖绿营,缘三将军的三干南宁军队,大舅哥你再给我两千云贵兵和三干广西兵凑足一万。不然的话,我们云贵军队被抽调过多,大舅哥你也镇不住那些降兵了。”
“那你要小心。”吴世综叮嘱道:“能挡住尚可喜老贼当然最好,挡不住就算了,实在不行就退回平乐城向我求援,我会马上南下接应救援你。反正我们的任务只是守住东线,只要保住主力军队,广西东部丢了就丢了,我们立足未稳,军心民心都没来得及巩固,满狗就已经是大军杀到,谁也不能说我们是得而复失。“6,多谢大舅哥指点。”卢胖子点头,也是叮嘱道:“但大舅哥你也要小心,尚之孝、耿聚忠和孙延基、孙延龄兄弟就是一堆墙头草,任何时候都靠不住更不能掉以轻心,大舅哥你要干万小心他们,别让他们玩出什么花样。”
6,那是当然。“吴世综冷哼道:“如果不是怕降兵军心不稳,我早就把他们金砍了,他们要是敢玩什么花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动手了!”
卢胖子笑笑,转向旁边这会一直没说话的缘虞玄笑道:(,缘三将军,你不是早就想和我并肩杀敌吗?现在机会来了,怎么又不说话了?”
(,我是在听你们说啊。”缘虞玄展颜一笑,忽然又柳眉倒竖的咬牙切齿问道:“不过有一个问题,刚才吴世综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