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铁椅子铐一宿,冰得你连撒尿都不会了,拉屎?憋回去!撒尿?忍着!
第三天开始审问了,把秋天靠在暖气管子上,承不承认?不承认?电棍直接敲在暖气管子上,电得你想去死,然后验伤还一点都验不出来,电流是通过暖气管子击打在犯人的身体上的,啥事没有,人民公仆没有虐待犯罪嫌疑人。
“毒品哪来的?”有人问。
“不知道!”始终没有变过的说辞,他本来就不知道,这是诬陷,他不认罪,有种就弄死他。
“《刑法》第三百八十条:非法持有鸦片1000克以上、海洛因或者甲基苯丙胺50克以上或者其他毒品数量大的,处7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并处罚金;非法持有鸦片200克以上不满1000克、海洛因或者甲基苯丙胺10克以上不满50克或者其他毒品数量较大的,处3年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罚金;情节严重的,处3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那人笑了笑,假正经的对秋天戏谑道。
“死鸭子嘴硬,人赃并获还敢狡辩。”另外的人忽然低吼道,已是失去了耐性。
声落,秋天的长发被人突兀的扯住,强光等猛的照射过来,迫使被一连折腾了几天的秋天不适的眯起眼睛,很难受,如坐针毡的感觉。
他想离开这里,想林洛见,秋天相信,只要坚持住,林洛见一定能想办法把他弄出去,在这之前打死也不说。
然而,意外的是,将他捞出去的不是林洛见而是寒林,有人出来自首,承认栽赃嫁祸,这事儿就像是过家家一样的被解决了,秋天不过是白白在里头挨了一个星期的苦而已。
“这哑巴亏吃就吃了吧,林洛见那你不要说出来。”寒林瞧着一身伤的秋天难耐的开口,一脸的愁容伤痛至极。
秋天没言语,始终扭着头透过窗子看着外面的景色,老半天他才回神,仰起脸对上寒林的那双眼笑着问他:“以前和秋长风联手,现在那畜生死了,你就改和林大忠成了一丘之貉了?”
“秋天,是……”爸爸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他都干了什么畜生的事情?顿了顿说:“我对不起你,你和林洛见就这么散了吧,他们林家的后台硬,这次不过是一次警告,那老头子要真是动真格的,我,我也是不好使的,和,和我去美国吧?好男人还有的是,等到了那面我们一起重新来过,没有人会知道你的过去,你会是一个崭新的秋天。”
“我怎么了我?我的过去怎么了?我觉得挺好的。”秋天不以为然的笑着,一脸的轻佻:“我现在就是崭新的,以前那个和自己老子乱伦的秋天早死了,现在这个是最新的,还有什么废话?趁早一块说出来,若是没了你就请便了,以后也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我与秋长风与你在不在有任何的瓜葛,这一世便就这样了吧,来生也不要再聚首,生生世世都不要了吧。”这样的男人也配做自己的父亲?软弱的与秋长风苟且,现在又成了林大忠的说客,真要人鄙夷,他秋天什么都不是,却永远不会像你们这群人低头,不是鱼死网破就是玉石俱焚,谁他妈的也别想好了,大不了就是死,死了也就心安理得也就放心了。
“秋天????”寒林错愕的瞪圆眼睛看着自己的孩子,他知道这辈子他错得离谱,哪里是死后下了阿鼻地狱就能解脱得了的?他不敢死,因为不想再见秋长风更没脸轻易下面见小荣,还有就是……秋天,他的儿子,他这辈子最心爱的女人给他生的儿子,呵呵。
“走吧,都走吧,我累了也够了,不想再看见你们的脸,要我记起那些不堪的过往,我的彼岸我的归宿就是林洛见,就是死也死在他这了,走吧!”秋天的眼神淡淡的,语调也淡淡的,唯有最后那两个字说得掷地有声,要人一听就知道他是真的下定决心誓死追随林洛见。
寒林看着秋天没有再说一个字,秋天是他心头的肉,以前就是,现在也是,以后还是,谁也不能欺负他的宝,谁也不能,这孩子命太苦了,太苦了,秋天,爸爸一定会要你幸福的,一定……
寒林走后,秋天一直望着窗口发呆,一直到林洛见的电话打进来接起电话,男人张嘴就开始不满的抱怨:“小样的你行啊?把老头子哄开怀了?这家太上皇把你藏得爷的电话都打不进来,这是回来了?修仙参禅参得如何啊?”
狭长的眸子闪了闪,秋天猜得出几分来,准是林大忠和林洛见说了些什么,说他好得不得了,很讨他老欢心?呵呵,颠倒是非的本领很强悍,秋天不由得苦笑,便随着林洛见的话附和着:“不错,还成。”
“呦,离大成飞仙还有多远啊?”林洛见在电话里与秋天打情骂俏:“蹄子,半月前说回来爷没赶回来,集团临时有个并购案爷就直接飞去南非了,想我没?”
“没想。”秋天口是心非:“一点也不想你这种马!”
“也可都攒着呢,南非小伙太特么黑了,就特么往嘴里插能找到眼,其他地方黑乎乎的不好找啊,哈哈哈。”种马开始大言不惭。
“插嘴也是插,你这种马能消停了?”秋天其实相信林洛见在外头没和人搞,心里暖洋洋的。
炸毛辣爸 火爆番外1 林洛见VS秋天 番外25
“成,等爷明儿回去射死你,看不呛死你的,倒要你瞧瞧爷的水管子里的分量足不足。”
“成了,刚才林大少的话我已经录下来了,明儿就能上新闻的头版头条,好要全国民众都听听,这就是林氏集团太子爷私下里的龌龊样,HOHO~”艾玛,最毒蹄子心啊!!!!我去的。
收了线,秋天心里头甜甜的,真快乐,哪怕用一天的快乐换这一辈子他都愿意,总比他这一生都愁苦不堪强。
约么下午四点钟的时候,有人按响了门铃,秋天一阵惊喜,总认为是林洛见提前回来了,这样的事情男人干了不止一次,而他即便是被人陷害了也不长记性,心心念念的觉得一定是林洛见。
打开门,没有惊喜也没有危险,是来检查煤气的,秋天给抄表员找了一双拖鞋,然后引着工作人员进厨房,之后他站在旁边瞧着工作人员检查他家的煤气表。
“先不用交钱,里面还有一百多块钱,这几个月没走多少字。”工作人员一面说着一面低头认真的在表格上记录着什么。
“检查完了吗?”身体不大舒服的秋天问道,那帮吃公家饭的没个好东西,在里面蹲了一个星期,外伤一点没有,全都伤在里面了。
“完了。”工作人员忽然抬头露齿一笑,十分的憨厚。
“哦,那麻烦你了。”秋天说着就往外走,总觉得身后的人怪怪的,走了两步停下来,回头去看,这男人果然像有话开口,有些狐疑,秋天瞧瞧他问:“怎么了?忘了什么吗?”
男人被问道显得更加局促,抓抓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呵呵,那个外面挺热的,我有些口渴,可不可以麻烦你给我接杯水?谢谢你。”
一听,秋天笑了,这个人还真老实,笑着说:“当然可以,你先坐一下,我去给你倒杯水。”擦过抄表员走向厨房走回去,秋天打开头顶的橱柜往外拿空杯,然后拎起凉杯就给工作人员倒水。
“谢谢。”抄表员接过秋天递来的水,道谢之后仰脖喝了下去,随后把被子交给秋天说:“谢谢,那我走了,再见。”
“好的,慢走。”秋天接过杯子一直将人送到大门口,之后锁了门才重新返回房间。
这面他才把被子刷好放起来,门外头又有人按响了门铃,放好杯子,秋天急忙忙去开门,这傻子心里头又是一喜,这次是种马?呵呵,一定没错了,那家伙就好搞这种一点都不惊喜的惊喜。
门一开,看不见人,只瞧见好大一捧蓝色的玫瑰跳入眼帘,斜眼瞄瞄,花团的下面是一身西装革履的男人,虽然看不到脸,想必是他朝思暮想的林洛见没错了。
扯开嘴角,浪蹄子笑得灿烂:“你这种马俗不俗?都说不要蓝色的啦。”说是这么说,可秋天还是特主动的把这花一把就捧在了怀中,抬起头,还未等看清楚男人的模样,就被一块喷着迷幻药的手帕捂住了鼻子,眼睛一翻,黑暗降临前秋天来不及心惊就晕了去。
林洛见回来的时候同样恶俗的手中捧着一大团蓝色妖姬,男人没有按门铃,偏要给那浪蹄子一个天大的惊喜,他可是披星戴月赶回来的。
门一开,幽眛的光线便从室内透了出来,轻手力脚的关上房门,林洛见换下脚上的鞋子蹑手蹑脚的往卧室走去。
很怪异,怪异并不陌生的气息自门内飘出来,林洛见的一双凶目赫然瞪圆,他也是男人,当然闻得出这是什么味道,推开门的手有些颤抖,入目的画面简直淫乱不堪,一地的凌乱,足以知晓前半夜的疯狂,男人的东西还埋在荡妇的体内,三个人睡得很香,不是香,是餍足!
只那么一秒,林洛见听见了自己心碎裂开来的声音,他不能冲过去,否则他一定控制不住杀人的冲动,忍无可忍,丢下手中的蓝色妖姬,林洛见奔出秋天的房子驾车直奔林宅。
“少爷少爷老爷还在睡觉,有什么事情还是等明天再说吧。”老管家阿福跟在怒气冲冲闯上楼的林洛见身后劝阻着,他可没胆子阻拦,可是这个时间实在不适合惊动老爷。
恼怒的林洛见就像被夺了伴侣的雄狮,一脚踢开林大忠的房门算是与老头子撕破了脸皮,果然,林大忠已经好整以暇的倚靠在床头等着林洛见,跟在后面的管家瞧这形势便没再多言,识趣的为一老一小关上门,随后退了出去。
“有意思吗?”林洛见开门见山,“做了这么多你觉得有意思吗?”怒不可遏:“爸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迂回了?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何必伪装?”
瞧着火急火燎的林洛见林大忠没有动怒,只是很平静的说;“他不行。”
“什么不行?哪里不行?他和你上床了又如何?我他妈的就是瞧上他了。”什么都知道,不过是碍于大家的面子,他林洛见想知道的还没有知道不了的,姜是老的辣,总归是一代长江后浪推前浪。
林大忠一愣,随即透出危险的神色,想来他是低估他身边这头狼崽子了,稳了稳心神,林大忠仍旧面无表情的说:“就玩玩吧。”
“玩玩?好啊,不过您老是不是玩得大发了点?”笑来小去的他林洛见全无视了,就连秋天被圈进局子里他也假装不知道,就是照顾老爷子的心情,不管咋地,那是他老子,老子看不上儿媳妇将来他一准弥补回来,这蹄子善良,受了那么多委屈也一个字没和他提,他都是知道的,可今儿这又是玩的哪一出?搞俩男的把人给奸了?
“小洛。”林大忠强压怒火沉声道:“秋天他就是一个高级的男妓!上过他的人何止百位数?”
“别和我说这些,你儿子我插过的男人也何止百位数?男人本无节操,前后又有何差?叫你这么说我也是个高级男妓?”
“林洛见!”老爷子怒了,气急攻心的咆哮出来,竟是已经喘得胸口剧烈起伏起来。
“说吧,你是接受还是把我一块赶出林家?再不,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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