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秋天起身朝着仁莫湾的卧室走去,抓起外套冲着仁莫湾说了句他又急事出去一趟,可能会很晚或者不回来了,就急冲冲的走掉了,把先前在刺激疯吧预定的上门特殊服务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仁莫湾见秋天可算走了,立马就高兴起来,他急需舒舒服服地泡个澡,然后顺便……嘿嘿
美滋滋的翻出一套干净的浴袍整齐的摆放在床头,然后把自己脱光光,和往日一样,这厮都喜欢在沐浴前对着镜子,自我欣赏一番,对于三十岁的人来说,他还能保持此等身材卷二肤质,这厮还是很骄傲自满的,左照照右瞄瞄,哪里像个三十岁的男人啊,年龄算个屁,看表面看不出就成了呗。
反正家里也没人,这厮随意的很,裸着身子就走进浴室,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弯腰放水,等精油融入水中化开的功夫,这厮还对着浴室里的落地镜得瑟的摆了两个愈加姿势,之后才踏入浴缸里放松的泡起澡来。当然,几分钟之后,这厮的手就开始不安分起来,脑中又接连浮现限制级的画面,绕来绕去滕子封那张叫嚣着情潮的面眸就赫然在他脑中绽放,越发促进这厮身体里情欲因子的膨胀,进而越发放肆的鼓弄起来。
对于自己脑中的假象,仁莫湾感到羞臊,可又不可控制的意淫起滕子封来,谁让少年那种时刻那么令人身动心动的。
尽量无视少年与人交媾时的那股子狂野神色,也就是头部画面,只幻想着拥有滕子封那般身材的男人拥抱自己而已,这样仁莫湾不会觉得太羞臊了。
不多时,这厮销魂蚀骨的射了一发,懒洋洋的泡在水里发着傻,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毫无焦距的落在晃荡的水纹上,仁莫湾有些不可思议,不可思议他都三十了还未尝到禁果,可滕子封那崽子才十八岁还差三个月呢,就特么的已经有了多次性爱经验!
那——到底是什么滋味?什么感觉?看起来……看起来应该很棒,仁莫湾有些蠢蠢欲动,纵然他这么多年光以CD、海报为乐,这种真人版现场真枪实弹而且还是自己儿子演绎的,绝对个那些画面里的情色感觉不一样,一点也不一样,是完全不同的,能令人更躁动,更想突破一下什么。
水下的双腿细而长,白而嫩,仁莫湾动了动身子,耳畔立马响起水的生动,哗啦啦,稀稀拉拉的。
像只落水狗一样,可怜巴巴的趴在浴缸的池壁上,双目呆滞,愁眉苦脸,好寂寞,想有个人爱自己,想被呵护,想被爱人捧在手心里,想围着围裙给爱人做饭,想与爱人手牵着手一起在阳台上看星空,想,什么都想,可惜,没有人看上自己,也没有被自己看上的完美恋人,心烦烦死了。
这厮矫情上了,趴着趴着,竟落下了眼泪来,红着鼻头,委委屈屈的瞧着自家浴室地面上铺设的地砖发呆,红着眼眶,隔着浴室里的雾气执拗的看着地砖上的水渍发傻,越想越心酸,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现在滕子封是玩玩,是好奇,可终有一天,这崽子的成家立业吧?到时候……到时候他又要自己一个人了,孤孤单单,寂寂寞寞,可怎么办?可怎么办?
要不?这厮吸吸鼻子,要不就从他这些日子备用的那些男人里挑个最顶尖的,就算不是他最心仪的,也现将就将就,处处看,要是大差不差,人品各方面都不错,就……就先要对方亲亲摸摸啥的,要是再接触接触,起码能坚持过半年的话,就……就那样也行了吧?!
卷二:完美贞操 第九十二章 扫墓
嘘~趴在池壁上的仁莫湾长吁短叹着,对于自己的爱情真是一团乱麻。换了一面脸压在池壁上继续趴在,水蒙蒙的丹凤眼透着浴室棚顶的暖色灯光,还是空虚的很。
就在这厮泡在浴缸里怨天尤人的时候,刚做完散了大半药性的滕子封正倚靠靠在床头吞云吐雾着,胸前趴着刚才的玩伴,正像猫咪似的窝在他精壮的胸前拨弄着他深褐色的乳首玩弄。
滕子封一对剑眉极具男性阳刚之气,此刻正若有所思的醋紧眉头,深沉的眼神,无声的缄默,黝黑的眸子里有一种化不开的忧愁。
他的面庞精致,鼻梁挺拔,如同大卫雕塑一般棱角分明。没有心情流露出坏坏的神情,更不会笑得如同一个邻家大男孩。
他在想着仁莫湾,想着刚刚的一幕,掐灭手中的烟蒂,滕子封无视横趴在自己胸前的少年玩伴,抬起手臂静静地审视着自己臂弯上的疤痕,扭曲着有些丑陋,滕子封却极为喜欢,因为这是仁莫湾送给他的。
不老实的手指爬上了滕子封的下体,还未完全将体内药性挥发的玩伴又一次有了需求,黝黑的眸子凌厉起来,刀片一般的冷眼,他没有心情,忽然担忧起小爸爸来,忽然很想去一个地方。
“你怎么了封?你不满意吗?”忽然被推开的少年委屈的趴在床上,瞧着起身正在穿衣的滕子封问道。
“你不能让所有的人都满意,因为不一定所有的都是人。”提上裤子的滕子封猛地抬起头来,对上仍旧倒在床上自诩床技一流的少年讽刺着,讽刺着对方也讽刺自己。
“老公~”床上的少年似乎还不死心,黏腻腻的对着已经套上衬衫的滕子封唤道。
“呵呵~”少年坏坏一笑,冷着一双眼极为戏谑的对床上的宠物调侃,“谁是谁老公?都特么的临时工。”刚不也是在小鱼那厮的身下叫的浪吗?
“滕子封!”少年玩伴急了眼,黑着脸大吼一声,扑腾一下子从床上一跃而起,怒视着滕子封吼道:“我是小鱼的人你也敢碰,小心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别总拿着你那老百姓的身份给我讲述那B社会的故事,你再牛逼,百度上怎么搜不到你呢?你在有劲能憋住尿吗?”小鱼的人?真敢往自己脸上贴金。
“你!”这少年当真被嘴毒的滕子封气到。白皙的胸脯剧烈的上下起伏着,“你给我记着,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玩弄别人,玩人必被人玩,你再有心眼也不是最厉害的那个。”
“小博,不要相信接吻时从来不比眼睛的伴侣。”滕子封邪笑着转身离去,这算是他给身后这个无知的少年的一点忠告。他算什么东西?不过一个货而已,稍加言辞就乖乖的张腿受干,连他小爸爸的万分之一都不如,肮脏。
而后,这名叫小博的少年做了一件幼稚可笑到家的事情。他虽是江小鱼侩出的货,名义上一直是江小鱼的人,其实在他跟着江小鱼接触这帮哥们不久后,小博就瞧上了滕子封。这孩子本也算乖巧,初次给了一个对他极好的情人秉柒凛,只可惜那情人太过冷淡,总是一副禁欲的脸孔,让越来越开了眼界的他有些开始不满足起来。
开始不满足于秉柒凛给他钱花,而除了给他钱,还是给他钱,除了钱和秉柒凛,他谁也不认识,没有社交圈子,没有朋友圈子。不管他生气高兴,秉柒凛给他的还是钞票。
即便是欢爱这种事情,秉柒凛也是极为节制的,就像朝九晚五一样的按部就班,定时定点,半月一次,而且温柔的让小博没了感觉,越来越厌恶这种一沉不变的欢爱模式。
认识江小鱼纯属意外,说起来还要感谢江小鱼童鞋的黑大丹犬冰淇淋,就是因为他这爱犬的名字和他情人秉柒凛的一样,这才让小博认识了带着冰淇淋晨练的江小鱼。
江小鱼玩世不恭却极其讨人欢心,俩人认识没几天,小博就被江小鱼骗上了床。先前的背叛和负罪感,在得到前所未有高潮的那一刻烟消云散,江小鱼的激狂,让小博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淫荡。
小鱼这货还是小博的第二个男人,滕子封是第三个。这孩子还是很干净的,只是选错了人。如果他不背叛秉柒凛,没准那结局会幸福,可惜他选错了,赌输了,这几个男人力没人珍惜他,只把他当货玩乐。
接着,江小鱼就带着他接触了他的圈子,认识了滕子封这几个哥们,这让小博觉得自己在江小鱼心中有分量。即使是秉柒凛与他相处了一年,都没有带他见过一次朋友。
之后接触了几次,江小鱼让滕子封送小博回了几次家,一来二去,小博心仪上了滕子封,最后干脆就勾搭上了。他以为江小鱼不知道他和滕子封的事,很是享受偷偷摸摸背地里开房欢爱,尤其是今日居然还在江小鱼的家里做爱,这让小博觉得刺激极了,十分享受这种感觉,名义上是江小鱼的人,然后江小鱼的哥们还拜倒在他的小西裤下,
谁知道,谁知道滕子封竟然这么对他。一直算是被人圈养在金丝笼里的小博钻了牛角尖,竟然接连与全想、全响和迟聘发生了性关系,就是想气滕子封,而且还要他们可以一起上,结果也是白用功,对于不爱他的人,他搞出花也无用,倒是滕子封很是享受,来着不拒,小博可以一起玩5P,他们个个都乐不得接受,嘿嘿。
堕落,其实很简单。
也许只有白苍苍时,小博回首自己走过的路, 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出了江小鱼家的滕子封,开着这么多年一直未换过的奥拓,直奔埋葬生父腾达的墓地而去。
他从来没有白天的时候去墓地看过腾达,每次都是晚间,这次也不例外,迎着落日的余晖,驱车在山野间。
仁莫湾从来不知道滕子封来过墓地看过腾达,他单纯的以为滕子封六岁时不记事,即便记事,这么多年了,可能对腾达的记忆早已在滕子封的脑中淡化。
夜幕降临时,一部红色的奥拓停在了山道口,滕子封开门下车,随手在田地里采摘了一把白色的小野花,而后顺着山间小路而上。
夜风徐徐,星光稀疏,一束小野花被少年搁置在有些老旧的墓碑上,碑上的相片里时滕子封最亲的人,已经躺在这里十二年。
燃了一根烟,像每一次一样的倚靠着父亲的墓碑坐下来吞云吐雾。如此宁静的夜晚让滕子封烦躁起伏的心可以得到净化。
一根一根的烟头被丢在冒出杂草的松软土地上,在滕子封的脚尖处聚兑。丢掉夹在指间的最后一只烟蒂,滕子封扭过身子注视着墓碑上的相片,那是他的父亲,熟悉又陌生。
爸,我妈到底是谁?我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吗?我真高兴我没有妈,呵呵。
你爱过仁莫湾吗?
哪怕是一丝丝?
你的货?
呵呵……
不管怎么样,他养了我十二年,我不恨他,一点也不,反而觉得如果没有你的牺牲,我怎么可能与他生活十二年?!
好吧……我狼心狗肺。
听着我这样的心声,您老会不会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没办法,就算要了我的命,你儿子也是这么想的。
不要急,总有一天,我会领着仁莫湾到地底下找你的。
清凉的风拂面而过,令滕子封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起身,整理着衣着的折印,随后恭敬的给墓碑上的腾达鞠了三个躬,杨七唇角,少年带着一脸的坏笑一路轻松的下了山。他要回家,不在江小鱼家逃避了。
撸了一管,射了一枪的仁莫湾直到把浴室里的水泡凉后才懒洋洋的出来,又是对着镜子一顿自我陶醉,才准备收拾浴室。
叮咚~门铃响起来,仁莫湾下意识的抬眼看着墙壁上的挂钟,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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