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吐完擦擦嘴,忽然就很萌的对滕子封说:“小封,你教我弹个钢琴呗?”
外面下了雪,天色有些暗,可阴沉的光透过窗棂打进来落在仁莫湾的脸上,更加清晰了小男人那真诚的表情,少年情不自禁的点头答应。
在钢琴前坐下,仁莫湾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一双手在琴键上随便按了几下子,就突然抬起头来望向站在他身后的滕子封说:“小封,你有没有想过在钢琴XO?”艾玛?我去,滕子封听后登时就不会了,这是小男人赤裸裸的邀请啊,感情仁莫湾这厮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哦哈哈。
滕子封被仁莫湾说的蠢蠢欲动了,于是,俩货真的就在钢琴上XO了,然后,那架钢琴就坏了,滕子封还激动的搓了手腕,HOHO~
翌日,滕子封回公司上班,大概下午两点左右,滕子封接到了仁莫湾的电话,电话里,小男人哼哼唧唧的对滕子封说:“小封,我下午有事汇报。”
“什么事?说?”正批阅文件的滕子封用下巴夹着电话道。
“呵呵,就是把……就是把……我吧……银行卡吧……透支了……”仁莫湾在电话里笑得那叫一个猥琐,要人一听就知道他一准没干好事。
“透支?透支就还呗,反正你那卡能透几十辆奥拓呢。”滕子封心不在焉,仁莫湾说啥他就嗯啊应着。
“哈哈哈,小,小封,我,我透的是你。”少年无语,仁莫湾以为滕子封会发火,急忙补充解释:“你别气,我就透支了一辆奥拓,真的,就那绝版的红色奥拓,嘿嘿……”
“…………”滕子封忽然放下手中的笔,没吱声,仔细辨听电话那端的动静,在脑袋里幻想着仁莫湾窘迫的模样,他咋那么可爱呢?这种事情竟然也要向他汇报?别说一辆奥拓,就是十台马斯顿马丁也无所谓,只要小男人喜欢,他什么都舍得。
“小,小封?”半天没动静的仁莫湾开口了。
“行了,我有点忙,你早点回家,下班我就回去。”滕子封故意用公式化的口吻与仁莫湾说话,少年很享受这种被人在家等待着回来的感觉。
“哦。”仁莫湾似乎还有很多雀跃的事情想和少年分享,然,再听见滕子封说忙后便没精打采的哦了一声,随后就挂断了电话。
滕子封瞧着被仁莫湾挂断的手机笑了笑,一刻钟后,少年给仁莫湾发去短信,内容为:出门时候让你关窗户你关了没啊?很快,仁莫湾回复:哇,橙子又酸又甜的真好吃。
滕子封瞧着手机短信笑笑,又回复过去:一毛钱一条昂,说正事。
仁莫湾:今天下班你接不接我啊,不然我蹭车了,还能和瑜珈班里新来的小伙子聊天。
呵呵,滕子封想笑,看来小男人刚才那通电话又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真是可爱。
滕子封再次回过去短信:有人跟你作伴啊,那你蹭车吧。
简直就是瞬间,仁莫湾的短信就回了进来:我出门没关窗户!
说什么?这俩人昨儿情发到激动处,竟是驾车回了蓝庄的房子,重温了一下旧梦,所以,今儿,俩人都是从普通的居民小区出发的,少年嘴角含着笑,故意在短信里逗弄小男人:行,知道了。
仁莫湾:滕子封,你要造反啊。
滕子封:仁莫湾,你想怎么着?
滕子封:回去放狗咬你。
滕子封:( ̄_ ̄|||) 那真是太好了,今天你遛狗是吧。
仁莫湾:哇,橙子真好吃啊,我再去找他们要一个。
滕子封:此处可以插播广告,不要回来,马上离开。(三枪台词)
仁莫湾:尊进的中国移动用户你好,你的大老婆因与学友抢食大橙子导致身体多处受损,请您于18:00整在XXX瑜伽班前接应,详情请咨询10086。
砰砰砰,心跳如鼓,滕子封再也忍不住的给小男人打去了电话,他爱,爱极了这个灵魂里住着一只可爱麦兜的小男人,真就像一只猫爪子,每一下子都挠进了少年的心窝里。
炸毛辣爸 140震惊
刻不容缓,想要立即,立刻就见到小男人,滕子封放下了手中全部的事儿,起身就要特助彭勃给他备车,旋即直接开到仁莫湾上瑜伽课的健身馆去接人。
车子很快就到了南通大街,隔着一个红绿灯,滕子封就远远地瞧见了仁莫湾所在的健身馆。
不知什么时候起,微微暗沉的天空飘起了小雪,将整个北方的城市渲染得一派银装素裹,好不令人瞧着心旷神怡。
还在出神的时候,滕子封就瞧着仁莫湾背着一个黑色的大布包从健身馆里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很多学员,男男女女都有,但没有一个人与仁莫湾打招呼。
少年勾唇淡笑,仁莫湾是个什么脾气?说话尖酸刻薄的,能交到朋友才怪,这样好,这样的状态最好不过了,他很省心,呵呵。
正当滕子封得意之际,竟有一看起来比仁莫湾要略微年轻上几岁的小伙子颠颠地从健身馆里跑出来,直接追上一个人走在前面的仁莫湾就说笑起来。
滕子封忽然收敛脸上的笑容,定睛瞧着这两个人的一举一动,仁莫湾一贯的疏离淡漠,在不是很熟悉的人面前更显刻薄,就好像大家的身上有艾滋病毒一样,难以要他亲近,可那个小伙儿却正好与之相反,热情的不得了,紧着追在仁莫湾的身后说着什么。
黝黑的眸子微眯,瞬间而已,只瞧得仁莫湾的脚下一滑,整个人就朝着台阶滚下去,幸亏跟在他身边的小伙子手脚利落,一把就将仁莫湾扯住,下一秒,就看那小伙子一脸的急切,摇了摇昏倒在他怀里的仁莫湾,滕子封不动声色,他坐在车子专注的观察,倒要看看这小子对他的小湾打着什么主意。
果然,下一秒那小子不顾旁人异样的眼光,打横抱起昏过去的仁莫湾就塞进了他的车子里,滕子封眼中显露凶光,一脚油门踩下去紧随其后。
随着前面的车子开出市区,滕子封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那家伙定是没安好心,才特么把车子开出市区,不出所料的,车子最后在一个地级市里的三星级宾馆门前停下。
呵?滕子封真是想笑,拐个人居然跑了这么远,还真是煞费苦心,在那家伙揽着昏过去的仁莫湾进入电梯时,滕子封一把将欲要关合的电梯门扒开,瞬间与那长相帅气的家伙对视一眼,许是滕子封的眼光太过凶悍,不由得要那色急的家伙一颤。
电梯里的空间很狭小,滕子封站在一侧,明目张胆的瞧着揽着昏迷的仁莫湾的家伙,果断地把对方看得无所适从。
敢对他的人打主意?简直是太岁头上动土,滕子封咬牙切齿,暗自在心里合计着该怎么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登徒子,揍他?这是必然的,除此之外应该要他好好张长记性。
电梯门的一打开,那家伙就揽着仁莫湾快步走出去,再打开房门的一刻,滕子封也欺身上前跟了过去。
“你他妈的是谁?要干什么?”那人终于忍无可忍的吼了出来。
“呵呵~”滕子封扯唇一笑,旋即就是一拳,直接打黑了那人的眼圈,之后两人就扭打在一起。
滕子封不过三两下子就把那家伙制服,且用室内的窗帘将其捆绑起来,塞住了对方的嘴巴,拔下对方的裤子,抄起茶几上的电视遥控器就特么朝着那人的身下用力的插了进去,疼的那人嗷嗷一声发出闷呼,再看那人腿间已经有鲜血流落下来。
滕子封有些着魔,一想着这男人对仁莫湾图谋不轨就特么生气,手里没了准,来来回回使劲的用力捅进捅出,简直就要把那人的屁股扎漏一般。
仁莫湾永远不知道滕子封整人的方式有多狠绝,竟是用随身携带的小刀将那人的阴茎包皮割开一条一厘米长的小口,然后往伤口上撒胡椒面,叫那人好不一个销魂。
迷迷糊糊中,昏过去的仁莫湾醒了来,眨眨眼,不可思议在自己面前的是滕子封,小男人诧异道:“小封?你怎么……我,我们回家了?”
“没,我去接你,你不小心滑倒后来就晕了,我瞧着雪景不错,就载着你开出了城。”滕子封连忙伸手把仁莫湾扶起来,要小男人靠在自己的胸前。
“那我们现在在哪?”依靠在滕子封胸前的仁莫湾还是难受的要紧,他没敢告诉滕子封,之前他在上课的时候就短暂的休克过,没想到在大门外又晕倒了,心里忐忑,是不是自己得了什么病?不想也不敢去检查,万一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怎么办?不去检查就当什么病都没有,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在宾馆,今儿就住这儿吧,雪下的挺大,也不好开车回去。”滕子封说话间就变换了位置,此刻正与仁莫湾面对面。
少年伸出手,将大掌覆在小男人的面颊上轻轻摩擦起来,目光如炬,痴迷痴狂,看的仁莫湾一颗心怦跳不已。
“都不耽误你明儿去公司吗?”仁莫湾有意识的撅撅头,想要躲避少年如此暧昧的抚摸,却又被少年刻意的捏住了下巴,不得不于少年四目交接,微微蹙眉,还是羞涩少年的戏谑不悦道:“快松开,别这么轻佻,跟个登徒子一样。”
“呵呵,登徒子?我还采花大盗呢,哈哈哈。”仁莫湾的用词简直要滕子封捧腹大笑,小男人真是可爱。
仁莫湾想要起身去洗澡,却在脚底踏在柔软地毯上的一刻眩晕起来,若不是滕子封一把抱住了他,这厮非得大头朝下的栽下床去。
砰砰砰,心脏狂乱的跳动起来,仁莫湾自己害怕,近日他恶心的越来越多,昏迷的时候也渐频繁,除了吃就想睡,其他的事情根本就提不起精神来。
“我该做体检了,要不,明儿咱开车回去要西北给咱俩好好检检?”滕子封也不提仁莫湾最近身体不好的事,赖皮缠的小男人的背后抱住仁莫湾撒娇道:“你陪我,我一个人害怕。”
眨眨眼,仁莫湾想想道:“回,回去再说,呵呵。”
“那……我今晚可以那样你吗?”少年这次学矜持了,不用粗俗的字眼来和仁莫湾说话,HOHO。
“…………”仁莫湾斜眼,用杀人一般的眼神斜楞着滕子封。
“呵呵,呵呵呵,夜了,都洗洗睡吧。”滕子封尴尬一笑,旋即钻入被窝扯起被子蒙住头就装睡。
这夜注定不平静,夜半三更,猴急的滕子封又忍不住的钻进了仁莫湾的被窝上下其手起来,三下两下这俩厮就滚作了一团,滕子封怀里的仁莫湾真就像是一团面,随着少年的力道被团成了团。
说是回去体检,仁莫湾这厮到底又拖了将近一周才体检上,要不是他下楼梯的时候昏倒从台阶上滚落下来,这体检还检不上呢。
当时正是难得的家庭聚会,龚凤,龚龙荏苒和滕子封都坐在餐厅里等着仁莫湾下楼,眼瞅了还有三节阶梯,仁莫湾这厮就眼前一花,大头朝下就滚了下来,那家伙,简直吓死了在座的一干人等,首当其冲的就是荏苒和滕子封。
在大家狐疑探究的目光下,刚刚为仁莫湾检查过的家庭医师西北十分淡定的向心急如焚的众人宣布:“我很意外并且很震惊,不过,这只是我的初步的判断,到底是不是还要再详细的检查一番。”
“说重点。”滕子封大急,你妈的你在这说了半天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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