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痔疮呢。”艾玛,这厮真绅士,服了。
“那你到底要买什么?”我去,大姐炸毛了。
“验孕棒,有没有?”操,早痛快地说买验孕棒就结了呗,何必在这给自己找气受还影响人家大姐上班的心情?服了!
“有,你需要哪一种?”大姐的嗓门还是很高,这卖货买货的还真是诡异。
“要最高级的,最贵的。”仁莫湾不甘示弱,扯个嗓子在这和大姐喊,也特么不害臊了,真行。
于是,这买的卖的在剑跋扈张的气氛下开票付款然后走人,出门后,仁莫湾就急忙忙走到路灯下偷偷看包装上的说明,然后做贼心虚般的把外包装拆开丢到垃圾桶里,笑话?这玩意可不能被别人发现,那不得笑掉众人的大牙啊?
回到醉生梦死包厢时,发现仁莫湾不见了的滕子封正急着穿衣服往出来,瞧着一身风雪的仁莫湾推门而入,滕子封一个箭步跨上去扯住仁莫湾急道:“你去哪了?啊?急死我了。”
“我,我尿急,就去了趟厕所。”明显的在说谎,你丫的去趟厕所能尿一身雪花回来啊?
滕子封也不想揭穿仁莫湾,拉着仁莫湾就返回包厢的沙发坐下,细心的给仁莫湾脱掉外套挂上,然后嘘寒问暖的问他难受不想吃什么不。
许是仁莫湾身上的寒气激到了本就有些着凉的藤子封,少年咳咳的打了几个喷嚏。
“小封,你感冒了?”仁莫湾转过身子握上滕子封的手腕问道。
“没,可能昨晚陪着雷迪出去放花着凉了,没事。”少年笑笑不想仁莫湾担心,若是干嘛了他还真就不能和仁莫湾靠太近,要是把小男人传染了可就糟糕了。
“你干嘛?”瞧着滕子封故意避开他,仁莫湾凝眉问道。
“我这不是怕传染给你吗?你现在身子弱,染了病怪遭罪的。”滕子封脾气真是好,典型的模范小丈夫。
“我哪有那么娇气?”仁莫湾白眼,声刚落,包厢的门就被江小鱼一脚踹开,吓了仁莫湾好大一跳。
包金的门框子磕在墙壁上又反弹回来,蹭掉了挂在门口衣架上仁莫湾的大衣,滕子封见江小鱼毛了三光(毛躁)的皱眉喝道:“你丫的绅士点成不?槽。”
“喊你妹!不就把仁叔的衣服碰掉了吗?至于吗你?老子现在给你捡起来。”江小鱼嗨的爽,这出口的话就没出听了,都啥时候了还管仁莫湾叫叔?这不是刺激人家这对老妻少夫吗?
“你特么傻逼了?管我老婆叫你妹叔啊?”滕子封被江小鱼气的直吐血,怕仁莫湾炸毛,急忙忙谄媚的楼主仁莫湾淫笑。
仁莫湾白眼,被江小鱼的话刺激得有点挂不住面子了,就觉着他明明是叔字辈的,丫的和滕子封搞个基咋还连辈分都降了?混球,被这崽子压得事难不成祖国各地的人民都知道了?奶奶的。
啪嗒一声,什么东西顺着江小鱼手中仁莫湾的衣兜里落了出来,仁莫湾看清了是神马东西之后,咯噔心惊,幸亏江小鱼这货没见过什么世面,弯腰拾起地上的验孕棒嬉皮笑脸道:“哎哎哎,咋还穿个温度计出来啊?正好,插你腋窝里量量温度。”江小鱼这货说着就特么举着仁莫湾的验孕棒朝着滕子封走过来,随后就特么和滕子封闹做一团。
当仁莫湾眼睁睁瞧着江小鱼这货真的把他的验孕棒赛道滕子封的咯吱窝后,丫的真是欲哭无泪,直接风中凌乱。
后来滕子封真的就夹着他的验孕棒与迟骋他们推杯换盏的喝起酒来,仁莫湾着小心脏的跳动的异常激烈,一双眼时时刻刻的盯着滕子封咯吱窝里的验孕棒。
我勒个去的,这要是被这个几个崽子发现那不是什么温度计而是女人用的验孕棒,叫他情何以堪。
哎?不对啊 ,女人用的验孕棒,他特么老爷们用个毛啊!靠!雷迪,你丫的妖女,都是你蛊惑老子,要老子抽风去买这玩意,靠靠靠!!!
五分钟一到,仁莫湾这厮首当其冲的扑过去,虎口拔牙似地把滕子封咯吱窝里的验孕棒抢下来,然后扭头妆模作样的瞧了一眼后安慰滕子封道:“三十七度八,没事小封,没烧,呵呵,喝啊,你们继续喝,呵呵,呕啊~~~~~”我去,这厮嘿嘿笑着就上了恶心劲,直接用手捂住嘴巴狂奔至卫生间,捧着马桶就特么跟给皇帝叩首下跪似的一段狂喷,丫的苦胆都吐破了。
这厮害喜,滕子封哪能弃之不顾啊,立马放下手中的酒瓶子跟着仁莫湾进了卫生间,丫的搂着搂着马桶的仁莫湾就是一顿嘘寒问暖,柔的都快化出个水来。
大吐特吐的仁莫湾手里还捏着验孕棒呢,丫的这厮紧张死了,偷眼瞄瞄,瞧着滕子封没注意他得手,急忙忙把手伸到马桶后,朝着垃圾桶一撒手,验孕棒就被他丢了进去,呼,这才放了轻松,由着滕子封又拍了两下背脊后起身回了包厢。
后没多大一会,滕子封借口仁莫湾身体不适为由,没能与江小鱼他们狂欢一宿,带着仁莫湾在凌晨一点的时候回了家,仁莫湾那厮累极了,靠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就睡了过去,是怎么到的家,下的车,上的楼,脱得衣服仁莫湾根本不知道,一觉醒来就特么天光大亮了。
卷二 完美贞操 第144章 可怕
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仁莫湾这厮又特么做了噩梦,梦里的内容和昨儿在刺激疯吧的醉生梦死的包厢里做的噩梦一样,基本就是他没怀孕,他不是双性人,他鸡巴的得了不治之症,与滕子封抱头痛哭,死去活来,最后不甘心的离开人世间。
就这么,这厮在家懊恼了五天,直到元旦这天因为大家的到来心情才算好点,不过还是因为这事变得有点抑郁成魔,估么是滕子封没得妄想症倒是这厮倒是先魔怔了,总特么希望自己真的是怀孕了不是得绝症,于是,越想就越想,越想就越希望。
也不怎么想的,元旦第二天一大早这厮就偷偷摸摸的起床,穿戴利落后自己驾车出了门,ㄚ的他还要买个验孕棒回来,不试试他就心里总装着事。
先前有了一次购买经验,这次这厮没太尴尬,进去药店就直奔主题,指着柜台就说要买验孕棒,其实男人买这东西也没啥新鲜,给自己女人买呗,多正常?这厮一惊一乍的纯属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现。
交了钱推门走出来,这厮心里算是高兴点,心里合计着明儿早点起来,然后撒泡尿验验,美滋滋的就把外包装又撕了,顺手就丢在路旁的垃圾桶里。
他这前脚刚把验孕棒插进身上背的背包里,后脚就特么出事了,ㄚ的也该他倒霉,好死不死的非往特么银行外的垃圾桶里丢垃圾,道牙子边上那么多垃圾桶他都不用。
劫匪来的有组织有规律,持枪的持枪,劫钱的劫钱,控制人质的控制人质,仁莫湾迷迷糊糊的就被从储蓄所里冲出来的劫匪扯着上了逃亡的车子,老半天后才特么的明白过来自己成了人质。
车子在公路上狂飙,颠荡的仁莫湾七荤八素,耳边是劫匪粗重的喘息、身后围堵而来的警车鸣笛声,咆哮着由远及近。
在回神时,仁莫湾已是吓的三魂丢了七魄,完全找不到自己的声音,缩在角落里颤抖着无以名状,后悔今日的鲁莽,后悔整日的杞人忧天,不知道他还没有命活着回去见他的小封。
被劫匪劫持的人质算上仁莫湾一共有五个人,全部被绑匪捆住了手脚丢在了一间废弃的小木屋里。
瞧着身边人哭泣流泪,仁莫湾竟意外的十分冷静,他瞪大眼睛,仔细的看着与他同样被劫持的男女恐惧恐慌的模样,那一刻,他的脑子里很空,好像进入了某个特定的空间,耳边听不见一切的嘶吼与咆哮,每个人的表情就像被刻意放大一般的在他面前展现着。
仁莫湾很安静,安静的抱着他的兜子,安静的伸手进去紧紧攥住了他在药店买的验孕棒。
这一切就像似在演戏一样,明明早晨睁开眼的时候滕子封就躺在他的身边,一脸的放松,伸着手臂揽着他的腰,不过几个小时而已,他就与滕子封离了那么远,原来幸福就只是那么简单,每天睁开眼,你爱的人就躺在你的身边……
他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但仁莫湾知道,他们似乎出了城,好像是进了原始森林,听着劫匪似乎在内斗,说要与警方谈判,要求准备直升飞机提供他们出境。
陷入绝境的劫匪脾气暴躁,动不动就出手踢踹哭闹不止的人质,即便仁莫湾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还是跟着遭了秧,被某一个劫匪踢踹了好几脚。
这一刻,小男人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他觉着他是真的怀了孕,他仔细的回忆着滕子封对他说的每一句话,辨别着每一个细节,他用这些来消磨被禁锢的可怕时间。
他缩缩着身体,把自己弓成一张弓,尽量护着自己的肚子不被劫匪踢到,他不知道他为何会怀孕,他没太研究过双性人的特别,可是他就是突然茅塞顿开,回想着每一个人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每一句对话,和他自己的反应。
低下头,后知后觉的发觉,自己的小腹已经微微有了变化,一点点的隆起,不是很明显,但的确比他之前的身材丰润了太多。
孩子?这样的字眼深深刺痛着仁莫湾,他有了小封的孩子?为什么?那为什么他此时此刻会在这里?为什么?为什么呀?小封……小封……小封……
他很恶心,可他不敢表现出来,哪怕一点点的响动都能勾起劫匪的怒气,使之暴躁的如同希特勒,随便挥舞着手中的利器砸向他们这些无辜的人。
冰冷的地面,发霉的气味,残破的窗子遮掩不住窗外呼啸的风,仁莫湾趴在地面上,看着泥土出神,看着看着就红了眼圈,他怀念,怀念温暖的被窝,怀念少年的怀抱,怀念滕子封的种种,甚至 ──怀念家里的早餐。
啪,劫匪摔破了一个空酒瓶,四碎的玻璃碴子飞的到处都是,扎坏了仁莫湾身旁一个女孩的脚趾,女孩神色慌张,捂着嘴巴偷偷掉眼泪。
“妈的,难不成咱就困死在这?”有人粗着嗓子吼道。
“别他么吵,烦死了,操。”又有人接茬。
“逼养的,大不了同归于尽,老子一枪一个蹦了这几个软蛋。”
“老三?老三你干嘛?”
“啊~~~别杀我,别杀我,我求求你们,呜呜呜呜~~”是刚才那个紧邻着仁莫湾的少女,仁莫湾垂着眼在瑟瑟发抖,他没敢抬头去看这个可怜的女孩,一声枪响,宛如射中了仁莫湾的心脏,一片红,喷溅在仁莫湾的鼻梁子上,小男人一颤,就听着女孩软下来的身子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那双眼真可怕,漂亮的女孩死不瞑目,赫赫然的瞪视着仁莫湾,好像在埋怨仁莫湾刚刚为何没出言救他?随即,女孩的尸体便被残忍的劫匪拖了出去做了要挟的砝码。
一动也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忘了要如何呼吸,捏着验孕棒的手指骨结泛白,仁莫湾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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