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哲作者:白夜独行》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云哲作者:白夜独行- 第4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IP住著,不过那伤有些骇人,牙齿被打落了两颗,肋骨有一根也碎了好大一条口子。至於钱这问题,韩瑞也让先垫著,他相信过两天肯定有人送来。




云哲5

  徐哲还在跟舅舅一家吃饭呢,就接到电话说云清在外面打架了,这把徐哲给纠结的,怎麽看云清也不像是个会打架的。听到云清没事,徐哲倒松了口气,也没管被打的人怎麽样就接著回去喝酒了。
  这一顿饭没让徐哲吃舒服,他舅舅家的小孩从小接受国外教育,说话直白得不得了。一开口就说徐哲那嗓子跟破锣一样,这可是徐哲的雷区,他舅舅也知道,当场就骂了自己孩子几句。都快十八了,徐哲也不能那麽不懂事,只能自己一个人憋屈的坐著用那破锣嗓子很舅舅说话。心里恨死了自己那个所谓的表妹。
  回到家的时候徐哲就气得砸了桌上的花瓶,还好也不怎麽值钱。
  喝了点酒的徐哲突然想著云清打架的那事,就问给他端醒酒汤的保姆,“云清呢?”
  保姆把醒酒汤搁在桌子上了才说,“好像是睡了。”
  徐哲一口闷了汤,咚咚的上了楼,猛的去敲云清的门,还边敲边大声喊,“云清!云清!”
  过了两分锺,云清才开了门,穿著一身蓝色格子睡衣问,“有事?”
  徐哲还是有点醉有些含糊的问,“今天,你打架了?没事吧?”
  云清嗯了一声就关了门,徐哲哦了一声才转过身回自己卧室,心里想著,云清没说过我嗓子难听。
  等到第二天徐哲酒醒了之後,张扬给他说了一件事。关於云清打架的那事,那同学的爸爸都报警了又给老师打电话问云清的情况,老师只好打电话过来给一直跟著云清的那保镖。然後又听说韩家有人出面把这事给结了就没再动作,就等著徐哲醒了之後看怎麽办。毕竟这种事情还是不要打扰到徐父才好,要知道徐哲再阴晴不定也没打过架来著。
  徐哲听到这事也多少有些明白,这是两家交情好的表示。徐哲在手机里查到韩瑞的电话,打了过去,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也就约了下午一起玩玩,又让张扬去准备一张二十万的卡。
  
  在餐厅的包房里,韩瑞早到了几分锺,在看见徐哲和云清到的时候笑了笑。
  徐哲也扯了扯嘴角想憋出个笑,只是扯得有点诡异。好在韩瑞也没在乎,前两年才到S市的时候就知道徐哲是个习惯性面瘫和关於他那些传闻,这人要是会正常的笑了那才有鬼了。
  等饭菜上来之後,徐哲端起了酒杯,“这次谢谢你了,我昨天有点事先走没想过会出事。”
  韩瑞抬起杯子碰了一下才笑著说,“一个班的同学,又是你朋友,不说这些。何况你爸跟我爸的交情呢。”
  说到底两个人都是背著长辈的命令来增加交情的,两家父辈关系都不错了没理由孩子还只是浅交。
  “这事没让你爸知道吧?”韩瑞夹了一筷子菜,明知故问。
  徐哲哪不知道自己父亲是什麽意思,云清他是派得有人暗地里跟著的,发生什麽事他会不知道,他没说话就是暗示徐哲来解决。这点眼色,徐哲还是有,好歹自己是那麽重视亲情的人,对家人的了解要多得多。
  “他是忙著没找到时间才让我来谢谢你,说来我们还没聚过几次。”徐哲说。
  这韩瑞当然知道,徐哲在上学之前是很少参加S市年轻一辈的聚会的,一般出来都是跟著徐父或者徐母。
  两个人说的话挺多,虽然大多数话题是韩瑞引导出来的。云清被冷到一边自己吃自己的,韩瑞看了几眼发现他吃的大多是素菜,而喝的汤也是清汤。
  徐哲见韩瑞看云清就对著云清说,“你该谢谢韩瑞。”
  这话有点命令的意思,韩瑞更好奇两个人的关系了,要说徐哲虽然不怎麽多话不过说话技巧还是有的,这会儿怎麽就这麽直接了。
  云清倒是抬起头说了句,“谢谢。”
  韩瑞对著徐哲失笑著说,“你这话就不对了,我跟云清在一个班关系还不错,哪里用得著道谢。”
  徐哲也没再说这话,倒问起了云清和他打的那个男生的事情来。其实事情徐哲也早就打电话问过高二的同学,虽然是一个班但是和两个当事人都不熟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麽,甚至还不知道两个人打架了。
  徐哲是班长当时就打了好几个电话问清了事情始末。说来也不过是个暴发户的儿子,有点小聪明,平日里作恶多端使著劲欺负那些没背景的同学。和云清的纠葛也不过是他找云清说话云清没理他,就开始爱在云清耳朵边阴阳怪调的。想来是因为班上背景最厚的韩瑞对著他也是颇为客气的就以为自己多不得了,哪知道云清虽然是个闷葫芦,却是个下得狠手的人。韩瑞对人从来都是客气,懂事的人知道这是人家交际手段的一种,不懂事就会以为自己多得人脸面的。那同学骂云清的那些刻薄话,韩瑞是怎麽听说的就怎麽说出来了,一点也没背後捅人一刀的内疚感。
  等韩瑞发现徐哲那张和自己差不多稚气的脸发黑後,自觉的歇火了,放油放到这地步就够。要知道那同学是真倒霉,平日里在外面等他的混混至少也是一大群,哪知道昨天才有两个。很明显云清就是冲著打他去的,要不一处学校门就该上车了,哪还走那麽两分锺去揍人。
  那同学倒是没怎麽得罪过韩瑞,不过是在某一次打架的时候说了一句:市委书记的儿子看到老子都要给个面子。恰好这话最後传到了韩瑞耳朵里,还加了很多的水分,这事他一直记著,这会儿能给他使坏当然不客气。
  徐哲想了想说,“他是我弟。”
  韩瑞算是明白了,以徐哲这种看重亲情的人那同学估计在平和高混不下去。
  
  临走的时候,徐哲突然多问了一句,“晚上的时候樊宣生日,你去不去?”
  韩瑞有些惊讶,然後点头,“你也去?”
  徐哲嗯了一声,带著云清走了。
  韩瑞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觉得大概是徐父徐母真的要徐哲出来见见世面了,不再把人关在屋子里。
  在准备上车的时候突然有个男人跑了上来,双手递上一张卡,“韩少,这是替三少赔给那个男同学的。二少今天和你见面太高兴,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韩瑞笑著摇了摇头,把卡收了。想必那同学会花多少钱徐哲也查得到,至於其他的就不关自己的事了。
  
  晚上的时候徐哲果然带著云清去了樊宣的生日派对,除了韩瑞,其他的人都吃了一惊。
  徐哲也没客气,把礼物送人之後就互相介绍著,把云清介绍给了这一派公子哥儿。樊宣本来以为今年徐哲也不会来,这会儿正激动著,把人拉到一边问,“真是你弟?”
  徐哲点了点头,本来就面无表情的脸上带著认真。樊宣这麽一看就笑著说,“嘿嘿,哥们放心,等你上大学了我一定把他照顾得好好的。”
  在一圈的哪个不是人精,该巴结的得巴结,该拉人情的就拉人情。徐哲嗯了一声,这人情他欠了。
  转过眼一看云清正坐在一个角落里,有人去打招呼,还是不怎麽说话,倒是韩瑞一直在旁边接话,说得不亦乐乎。
  等喝酒喝到半路的时候,有了娱乐活动,樊宣叫了几个酒吧里的陪酒女进来,看年纪要比在座的大好两岁。
  这是徐哲第一次和一堆同龄人玩,看见招了一堆涂脂抹粉的进来当即打了个喷嚏,赶紧起身要带著云清走。
  本来包厢里空气都不怎麽流通,还加那麽一堆满是味道的女人,更是让他受不了。徐哲绕过半醉的人堆,把坐在角落里的云清拉了起来,对著樊宣说了两句就走了。
  樊宣当场还觉得有些可惜,要说真正的玩还没开始呢,可人要走他也没办法。
  不知道什麽时候韩瑞站到樊宣身边,“下次搞派对弄个干净点的地方,别带酒吧了,他洁癖严重著。”
  樊宣给韩瑞倒了一杯啤酒说,“过不了多久就是刘灿了,丫的今天居然没来。”
  韩瑞一口闷之後才笑著说,“肯定是玩男孩子被他爸给禁足了。”
  樊宣有些无奈的说,“玩玩就算了,跟著姐姐们对对小嘴,摸摸屁股就成,何必非要搞非主流,弄得自己多与众不同。”
  韩瑞笑著没回话,继续凑人堆里玩起骰子。




云哲6

  回到家的时候,徐哲闻著身上那股烟酒混杂的味差点吐,赶紧著去洗澡。临回卧室前对著正准备开自己卧室门的云清说,“没人敢欺负你。”
  云清看了眼徐哲,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进了卧室。
  周一上学的时候班上少了一名学生,谁也没怎麽在意,毕竟学校里因为各种原因来来往往的学生太多。
  等到放国庆的时候,徐浩终於给徐母打了电话,说自己没事,已经回了学校,这让徐家松了很大一口气,找了差不多一个月的人终於可以叫回来了。
  因为徐浩的事情,徐哲没准备出去玩,徐母也没那计划,这一年国庆干脆就在家里闷著了。
  徐浩虽然回了学校却没打算回来,这让徐父徐母挺吃惊的,虽然徐浩这人不恋家可只要有空,节假日还是会回来的,何况S市离首都也不过那麽两个小时的事。
  徐哲也没心思跟自家父母聚一聚,反正很多时候国庆他都在外面旅游来著,说到底也是想让他多出去走走,混点人味出来。
  
  十月二号的时候,刘灿那死暴发户生日请客,包了个会馆的一层楼。‘死爆发户’这外号是他一兄弟叫的,说的是这人做事一点也不知道低调,没事上学骑个机车那油门声全校学生都觉得刺耳,虽然头发没乱染,耳洞没乱打,不过那发型,长期的鬼哭狼嚎。
  S市什麽都差,就是不差钱,随便往街上一熟,十个有七个家里存款都是上千万的。当然贫富差距这种问题在这里可以忽略,太严重了影响城市形象,这话是许多当官的说的。
  刘灿这一请客,至少都有上百号了,还有许多只送了礼物来的。
  整整一层楼的包厢里全凑满了人,大厅里只有人来人往,没多少人停驻,刘灿上蹦下跳忙得不亦乐乎。
  徐哲也忙著和别人打招呼,毕竟市长的儿子,谁都想认识。韩瑞更是没停下,左右逢源,笑得脸都僵了。
  云清在观景台边坐著,仰著头看天。得出这个城市各种污染气体过多没有星星的结论。
  
  “你在看什麽?”旁边有人坐了下来。
  云清还是托著下巴朝天看,好像能看出个星星出来。
  韩瑞笑出了声,“我们初中是一个学校的,不同班。”
  云清侧过头看了韩瑞一眼,“然後?”
  “然後?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在学校後面巷子里打架,个子很小看著也斯文,偏偏下手那样子特狠。第二次我跟同学路过一个茶室,看见你一个人坐在那里喝茶……”
  “然後你同学骂我装逼?”云清问。
  韩瑞咳了几声,被酒给呛了,“你怎麽知道?”
  云清低了头喝杯子里的巧克力奶茶,“大多数人这麽说。”
  “哈,原来你都知道啊。那时候我们班的男生总爱说你怎麽高贵冷豔来著,又不敢跟你打招呼,连跟你一起上个厕所回来都要嘀咕两句。”韩瑞说著以前的趣事。
  云清转著陶瓷杯子说,“他们怕的不是我。”
  韩瑞给自己又倒了一杯啤酒,“郑凯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